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

    王行之像找到白松露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

    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苏蘅裙子里去了。那味儿似乎是从凹陷的臀缝里

    逸出,越靠近苏蘅的羞处,越发浓郁,白雾罩谷似地弥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围。

    他这时神魂颠倒,早忘了为妈妈按摩治病的事,只想着要死了要死了,妈妈

    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进尺地问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儿呢?我要尝一尝!这

    一念头倏地小鱼儿般钻进脑海,他头皮霍得满是刺痒,强烈的神经信号顺着一连

    串的多极神经元由脑到脊髓,再至全身。王行之腿间雀儿有如雄性袜带蛇闻到雌

    性的甜美气息,无可抗拒的挣搏起来,瞬间变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王行之深一口浅一口地喘气,心脏是超功率

    运转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热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近了,更近了!」王行之对苏蘅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苏蘅可以醉死人的

    风情里,蜕变为男女之间的情爱。母亲的腿根处所藏着的宝贝,不是当年艰辛律

    动着,推挤着把他的头和全身产到这世间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散

    发着性味,饱胀着蜜水,势必能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艰途

    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终于来到大海边,分开那紧闭的蚌壳,采撷那珍贵的俪

    珠!

    终于,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王行之失态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蛇

    吐信子,准确的撩拨在苏蘅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馨香的两股深处,换得苏蘅一个

    轻颤,臀儿稍稍离床,两团丰肉相互推挤扭摆,似乎在邀宠着呼唤更深刻的触碰。

    舌回到嘴里。然而,也许是触碰禁忌带来的紧张,这本应是他所信赖的信息

    采集器官却有失偏颇。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王行之迷惑难解,味蕾

    仿佛纠集在一块,失了分寸,没了作用;倒是那舌尖传回的触觉忠实,沁凉而湿

    热,暄软而有弹性,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可爱都聚集在这里,令他心神恍惚,

    如坠梦中。

    再舔一下!王行之这么想,移近着,再移近着,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

    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尝苏蘅夹在腿间的香肉,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这次苏蘅再没有反应就近乎荒唐了,她已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几乎是瞬间察

    觉到股间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