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渔不言不答,替浣儿拿下头上凤冠,将浣儿身子推转,又解她霞披,除

    其外裳,浣儿禁不住痒,咯咯娇笑,羞瞄了我一眼,扭身躲闪。

    “痴丫头,怕什么羞,你身上哪处不属于相公?迟早要尽他贪看,这时躲个

    什么?”

    我暗下好笑,她哪知道,我与浣儿早暗渡陈仓,春风数度了,何止贪看身子

    这么简单?

    她下手也真狠,不一会,竟将浣儿上身扒了个精光!

    “啊!”

    浣儿猝不及防,急掩胸前小乳,露着瘦小的肩身,像个受惊的小兔,吃惊地

    望着陆小渔。

    “去,拿被儿盖着身子!”

    她喘着气,神情似厉似怒,喉音低沉,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浣儿不知其意,

    畏怯地撩帐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

    我一错眼,不知她们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一时还以为浣儿惹恼了她,却见她

    胸前起伏,晕生双颊,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发怒。

    见我疑惑询望,陆小渔乌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说话,自落凤冠于旁,

    我上前欲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轻按在我手背,抬首哑声道:“筠哥儿,今夜你先

    别碰我,好么?”

    我笑她迂腐:“何苦呢,进了洞房,旁人会信你是完壁洁身么?”

    她道:“旁人说啥,我都不管,我要以处子之身坐轿嫁你,这是我向来的心

    愿,别人都可骗,只有自己骗不了,你能成全么?”

    我为她的坚持感动,柔声道:“我依你。”

    陆小渔将手松开,由我帮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宽沉累赘的吉服。她身着月

    白中衣,衬着她水灵灵的垂睫大眼,如云乌发,格外透着精神与娇媚。

    她柔顺地贴入我怀中,眼却向后边榻上望去,低声羞道:“筠哥儿,我想…

    …想看你与她如何行房……”

    我听了欲火大动,以手轻抬她下颌:“你真想看?”

    她点了点头,仰抬的眼波像陷入绝望的孤境,不可名状的情欲在无声燃烧,

    却毫不掩饰,大胆地迎着我的直视,这真是个奇女子,一时竟让我有自惭形秽之

    感,非得情真无伪,豪放不拘,方能与她相配。

    “好!”

    我抄起她腿弯,将她高高抱起,只觉她身子饱沉,肌肤隔着薄衣触接,格外

    腻滑水嫩,浑身毫无骨感,便似一尾鱼儿一般。

    我靴也未去,径举步登榻,将她朝浣儿里侧放落。(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