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伟清晰的记得,那个女人浑身上下赤身裸体,凌乱的头发和红肿的半边脸

    表明,她刚遭受过欺负。

    她就蹲在路边的草丛里,胆战心惊地环抱着双腿。魏伟认出了她,是前几天

    刚嫁给过来的新娘,听说是从河南买来的媳妇儿。

    那些年,村里光棍很多,娶不到老婆的男人,都会花个三五千块钱,托人

    「介绍」个媳妇儿。说是介绍,其实就是买。有河南的,有河北的,有江西的,

    也有云南的。大多姑娘都是被骗过来的,知道自己的命被拴在了村里,有的选择

    的认命,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有的却选择了挣脱,就像魏伟碰见的这个女人。

    那是魏伟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女人,乳房、小腹、臀部,以及芳草凄迷的玉门。

    魏伟的眼睛长了钉子一样,钉在了她的身上拔不出来。

    那个女人突然站起身来抱住了他,毫无保留地贴在魏伟身上。她说:「只要

    你不说出去,你帮我逃出去,我就是你的!」

    青春期漫天滋长的荷尔蒙,让魏伟像一匹发情的小公马一样,抑制不住情欲

    的冲击,疯狂的在女人身上冲锋陷阵。笨拙的他既兴奋又害怕,完全没有章法的

    挺身抽插。

    那一夜,魏伟献出了童子初夜,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时光荏苒,当年的情景像断片的电影,已经只剩下模糊的几道影子。每每在

    下雨的夜里,魏伟努力回想,却只记得眼前不断抖动着的乳房,还有最后高潮时

    候的一通狂喷。

    至于那个女人的模样,魏伟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当魏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鼻子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头顶惨白色的灯管和墙壁,让魏伟打了个激灵,这是医院?

    雷子正靠在床头打盹,杨桂兰也在,看到魏伟醒了,关切道:「头还疼么?」

    魏伟点点头,脑袋有些晕,摸了摸头上,又圆又大,缠了好几圈绷带,跟戴

    着摩托车头盔似的。

    「缝了五针,轻度脑震荡。」

    杨桂兰坐下来,眼圈有些泛红,「对不起小伟,老枪他做事太冲动……」

    「不怪他,这事……」

    魏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这事怪谁?他心里苦笑道。

    魏伟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便顶着硕大的脑袋回来了。脑袋上跟长了虫子一样

    发痒,医生说那是皮肉在长合,绝对不能动。而且一个月内不准忌烟酒和辛辣,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