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怎么也挣脱不开了,他们根本就用不着手铐那样的东

    西。

    给他们身边扔下几个土豆。那以后,女人会一直在地下沉默地爬行,她匍匐

    着身体,伸长脖颈,用嘴和舌头到处追逐那些在地下滚动的吃食,努力地用牙齿

    把它们啃咬成能够吞咽下去的碎片。她咀嚼着它们,跪到孟堂身边,嘴对嘴地喂

    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经常会有人去打断他们的晚餐。

    他们给她牵过一匹马去,说:「停下,婊子,干点活儿!」

    她不得不停下,开始吸吮那匹马,直到它射精为止。现在,在另一头吃完干

    粮的的男人们也开始走到这边来,我们就在孟堂的眼睛前边干他的女儿。人和马

    混杂在一起,赶马人们似乎十分习惯和他们的牲口一起分享各种事物,看起来也

    包括了分享女人。因为女人妊娠的肚腹,她不得不趴伏在地下,让我们从后边进

    入她,或者是她骑坐到男人们的身体上来。

    让不让孟堂和她做,尼拉说了算。他抽着烟杆看着他们,说:「行了,我们

    完事了。你去让你爸操你一回吧,我看他憋的挺苦的。」

    经过了藤弄那一回与父亲的公开性交之后,虹对这件事已经不再抗拒。她应

    该是觉得,更多的坚持已经不再有意义。她爬过去舔舐孟堂。因为她的手背在身

    后,她现在连抚摸他都做不到了。

    我们在惠村没有停留更多的时间。我的活儿是一桩生意,赶马人们是十分敬

    业的。尼拉他们只是让孟虹在村边的马栈里放下了她的父亲,那里的人会照看他

    一段日子。给女人换上的,是装满了我的沙姜的竹筐。再给锁着她脖子的项圈

    上,挂上了一个头马戴的铜铃铛。

    后边有一个二十多天的行程,她的钟继续机械地行走,她的脚镣的钟摆摇晃

    在更漫长的山路上。她还是跟大黄拴在一起,女人颈子下边金属摇晃碰撞的脆

    响,也和大黄的响在了一起。(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