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之人。

    蓝星月和他先是在包厢里陪着父母,大厅里的年轻人见不到主角不住的喧哗,

    他们不得不离开了包厢。

    在离开包厢时,蓝星月看着桌上两家人熟络的样子,让她有一种似乎是他们

    家媳妇的错觉。她的父亲笑着挥手让她和年轻人去玩,突然看到他两鬓的白发,

    蓝星月心中一颤。三年前,她的哥哥不幸车祸身亡,父亲一下子老了许多,他才

    五十多岁,看上却要比实际年龄大许多。

    虽然父亲从没说过,但蓝星月知道父亲并不愿意自己成为一名凤战士,他不

    想自己的女儿时时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在蓝星月的哥哥死后,这辈子他不可能

    有孙子了,能抱个外孙成了他的人生最强烈的渴求。

    “或许这个世界并没有完美的爱情,找到的适合的就已经不错了,是该嫁了

    吧。”蓝星月这样想。

    似乎想抛开心中那若有若无的忧伤和失落,她喝了很多酒。蓝星月的酒量极

    好,但敬她酒的人太多,她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他说想到天台去看看月亮,蓝星月也想去看看。说是天台,其实是酒店顶楼

    的一间总统套房,房间里放满着鲜花,他早已经精心布置过。

    坐在露台的长椅上,就象在那个咖啡厅的包间里,他解去包裹着丰满高挺犹

    如夜空中悬挂明月般皎洁美丽乳房的束缚,很快娇嫩的花蕾又一次的他指尖绽放。

    蓝星月的头倚着他肩,或许因为酒精,或许还是因为羞涩,俏脸红得象涂抹

    了胭脂,在柔软而又乳白的月色下,她美得令人能忘记一切。

    当乳房再一次置于他火热的掌中,蓝星月比前次少了一些紧张不安,多了一

    丝愉悦享受。渐渐的,小腹好似燃起一簇火苗,火苗散发的热量汇聚成热流,向

    着身体四处蔓延。

    “我爱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道。

    他倒不是经常说这话,虽然他一直用自己的行动表示着爱他,但却并不经常

    这么直白的表示。

    在这明月当空的夜晚,蓝星月真的醉了。

    他撩动花蕾的手指停了下来,指尖从里往外捏住衬衣的钮扣,在蓝星月还没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解开了最上面那一颗。

    “让我看一眼,只一眼,求你了。”

    他又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堡垒总是容易从内部被攻破,他的手掌进到了堡垒深处,并已对堡垒了若指

    掌,蓝星月已无法抗拒他的进攻。纵然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