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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嫡妻第35部分阅读

“嘶嘶~”刘小侯爷捂住处两边脸,怨看向柳烟华愤怒的眼神,后头的话也被逼回了肚子里。

    “还是一样的暴力!也难怪叶丞相招架不住!”赫连熵仿若无事人,往回踱来,还低眸看了看那被划破的长长口子,无声摇头叹息。

    “如此失礼举止,不想二位却做了。”叶溟蹙眉,声音清浅,但很明显的,也带着几分寒,必竟他们两人都“非礼”了他的女人,能不怒吗。

    “在下与叶夫人叙旧罢了,叶丞相不会是连这一点的人权都不给吧?”赫连熵完全没有那种将人家夫人调戏过后的窘态,一本正经地走上前来,那温雅的举止,令人难以想像得出来,刚刚的那种动作是出自这个男子。

    “叙旧吗?”叶溟含笑抬眸,眼底的寒冰气息,令得两人同是一愣,“烟华身子未得痊愈康复,这个旧,就由本相来与你们叙吧。”

    “砰砰!”

    叶溟毫不犹豫地出手,两掌挥出,近距离的打在两人身上,硬生生的将他们打飞了出去,倒下些花盆,响动极大。

    “噗。”刘小侯爷正中心腹,倒在假山那边,蓦然吐了一口血。

    “咳。”那边的赫连熵还好一些,他躲得快些,打偏了一点。

    叶溟淡漠扫了一眼两人,“送客。”

    络欢从身后带着惊讶踏出来,挥手,命两人将两位扶起身,送出相府。

    赫连熵与刘欹湛狠狠皱眉,没想到这个病鬼的内力如此之强悍,他们两人都被他一掌打得狼狈。

    对叶溟,他们更有深一层的认知。

    一个能与皇帝抗衡的男人,又岂会是一个弱者,不管是武功,还是心计。他们这些人当真不及他叶溟,这一点也彼是让某些人不甘。

    “都退下去吧。”叶溟屏退左右,沉着脸上前紧紧地揽过她的人,“吃亏了。”

    柳烟华咬唇,眼神阴阴。

    “也幸得你回来得及时,就算是两国交恶,我必然取了他的性命。”还有那个胡来的刘小侯爷,实在是令人恼火。

    “呵~”男子原来沉着的脸,扬溢着一抹轻扬的笑意,接着,温柔的眼眸一深,伸手扣住柳烟华的下颔,带着几分狂,几分迷情,痴痴望着她。

    沙哑着声道:“烟华,为夫要你!”

    柳烟华脸倏地一红,男人那温柔带着浓浓情欲的表情,都在告诉柳烟华,此刻的他,有多么的狂烈。

    狂烈到想要马上要了她,给她所有,入骨爱她……

    “你……”是不是在外边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刚刚的一幕刺激到了他?竟然会在这样的青天白日里说要她?

    这一次,叶溟没有任何给言语,收紧自己的臂弯,整个人俯身下去,将柳烟华的耳垂咬在嘴里。

    “别动,”叶溟半哑着声音,隐忍着说了句,那唇从耳垂上移开,滑到前边,一张口,将柳烟华的唇瓣含咬住,舌齿纠缠。

    “唔……回……唔……房”柳烟华在自己没有因为缺氧过多之前,提醒着男人此处是何地,虽然将人屏退了下去,这种只适合打野战的地方,她会羞死。

    “嗯。”叶溟压抑情欲,将人横抱在怀,直接在自己的家里施展轻功,猴急得的身影,又屏退碎玉轩所有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这大白天的是要干些什么。

    有人笑着松了一口气,有人会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事,也是正常……就算他们白天来,也无人说句什么。

    柳烟华轻阖眼睑,任他薄凉的指尖,轻解她的衣裳。

    快,熟。

    他带着几分痴狂压着住她,轻轻捧着她的头,唇齿紧紧交缠不放,将她唇间的甘甜啃吸!似远远不够,还要更多。

    “小烟华!”

    叶溟轻声地呢喃,贴着她的脸,从刚刚的痴狂,慢慢的柔细下来,细密而温柔地,吻上她的眉梢眼角,逮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含咬。

    柳烟华身体一刹痉挛,仿似一道闪电,划破她沉睡的夜空,将她瞬息点燃照亮。

    白光交错,只须一个轻微的睁眸,彼此都可以看得清对方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寸肌肤。

    主动去触她的衣,手攀上他的身。

    触及那光滑的肌肤,蓦然一僵。

    “是你……唔。”刚想说话,唇又被堵住,吱唔了几下,又是浑身没力气,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叶溟温热的身体,隔着衣物,将她微凉的身子包裹,用热火燃烧她。他蹭着她的脸,在她的耳边浓腻低哑地小唤。

    “小烟华,小烟华……唤我……像儿时那般……”

    湿热的气息在她的耳侧颈项间,微麻细痒地流转,柳烟华不可自禁地,轻吟扭转。

    脑中如电击,儿时……

    儿时,她唤他什么……

    胸腔的那一股强烈的悸动,是来自何处?一个画面飞快闪过脑壳,唇不禁轻喃转展,“叶哥哥……”

    他一张嘴吻住她。用力地,狠狠地,缠绵地吻住。

    “唤一声相公来听听……”

    他解着自己的衣,眼眸深幽,带着一股强烈的欲火,待发,只等着她一声相公下来。

    “相公!”她轻喃唤来时,脸颊飞出晕红,刹那媚艳诱人!

    玉体如此玲珑,那扭动的柔蛇滑润,让叶溟一下子,血脉喷张。

    叶溟眼中的深幽更深,待解除里衣,前戏做足,温柔而霸道地进入。欢愉如此强悍,痛楚短暂。

    雨番云收,两人相拥而眠之时。

    夜已入。

    男人温热的大手轻轻抚过她后背那条狰狞的伤口,现在再触及时,已浅淡。

    一旦触及,不由想起那个雪夜。

    那个将所有人都改变的雪夜,不只是他与她,还有他们,他们曾经的朋友……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那一夜彻底的破碎。

    再细细抚摸着那凹凸起伏的触感,手一曲,就不敢再往下触及。那是他们的痛,也是所有人的痛。

    “那夜的人,是你……”感觉叶溟的手在她的后腰背处来回细细的抚摸,她知道,在她的背后,有许多细细麻麻的伤疤,用上好良药都袪不掉的伤疤。她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儿时,有快乐,有痛的回忆。

    她后背的伤疤就是一个见证,她不知道柳烟华是怎么救下他的,以当时的情况,让她来救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男孩子,还真的不能想像出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揽紧人过来,将唇抵在她光洁的额上,细吻了几许,浅浅一笑,将头抵在她的发上,“烟华如此聪明,不是在为夫解衣之时,就已经感触到了!”那声调似在倜傥她。

    柳烟华脸微微一热,揽过他的腰身,脸贴着他起伏的胸膛,静听他的心跳声,一阵困顿袭来。

    但她仍是不忘追问,“其实,那一夜的人,我早早怀疑了你,只是不敢肯定罢了。”

    中元节那天,明明是周炎追着他跑。

    而他却是因为被追,她不想知道那个他是谁,只想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或者是准备要什么。

    叶溟浅淡一笑,温柔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她,“为夫的烟华自是聪慧的。”然,他也不能说,为什么会被周炎追击。

    再一次抚过她后背的伤,上头还有前些日子添的新伤,心一疼。

    他不能,再让她替他挡刀剑。

    柳烟华轻轻扯开一抹笑,眼皮打架得厉害,周身泛疼,虽然他十分的小心,却也是第一次,再加上两人有些不知节制。

    结果,闹得肚子饿都不想再起身,死死睡了过去。

    正是这一夜,皇宫,金殿。

    文武百官被彻夜招入宫,此刻正战战兢兢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承受着帝王之怒。

    龙玹帝满脸戾气,一时冷气森森,骇得四周瑟瑟发抖。

    龙玹帝望着下首跪地的周煜,幽声道,“周爱卿,可否解释一下,失窃之物为何会在你周府中搜出?又是何人报的信?”

    摆在殿前的,不是别的,正是那失窃已久,寻不回的军机布署图。

    周煜死死地皱着眉,一时不知如何答来,在有人闯入周府时,他们周家人就知不妙,没想到会是这么沉重的事情压在他们身上。

    龙玹帝虎目一眯,“怎么,朕给周爱卿辩解机会,却是半句话吐不出。”拍桌而起,鹰眸直视着跪在最前的周家父子俩。

    “回皇上,如此明显的破绽,定是有人陷害微臣。微臣刚得胜归来,何以会大胆到偷军机图,还望皇上明鉴。”周煜现在再说什么都是洗不清了。

    漏洞是多,但他们却是怎么也找不出是谁放出来的消失,竟能让皇上的暗卫听到,彻入府搜寻。

    更没有找到这东西是何人放入周家,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有人故意陷害周家。

    但是皇帝最喜猜疑,纵然漏洞百出,但失窃一案一直都是交给周炎来办,现在这东西反而出现在周家。

    若是有意故弄玄虚,骗人上当,那可就留不得。

    但若不是,确实是有人陷害他们周家,就冤杀“好人”。

    龙玹帝有一个难题,周家得留着,抵抗叶溟。周家一去,还有谁能抵得过他?

    现在,这么重要的东西从周家内搜出来,若不处置,当真是说不过去,万万的说不过去。

    柳崭明是站在周家这一方,四皇子更是不用说。这些人,凡是与周家有切密联系的,都不敢跪下求情。

    只怕一求,只会更遭。

    “周爱卿朕自是信你之言,但此物是从你周将军府搜出,而此案正是周侍郎所办。”龙玹帝往下首一扫,那眼神阴沉中还带着一种说不清光芒。

    众人最是会看脸色,在皇帝发怒过后,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要保周家。

    如此明显的寓意,他们再不明白就白做了这么些年官了。

    皇帝这是让他们给个台阶下,顿时满殿的人齐齐大跪,全都是替周家求情,不过是念在周将军功积云云……最后的结果不过是暂且革职周家父子的官,在事情水石出之前,不准再踏出周将军府半步。

    但周家知道,现在皇帝放过他们周家不过是因为还有用处,叶溟活着,他们才能有活路,虽是敌,彼此的生命却是细密的联系在一起。

    龙玹帝的一场暴怒,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而这样的结果,周家是该感谢有叶溟这个人存在。

    走在幽暗的宫道上,周炎先一步拦住了萧王南宫轶的去路,选了一处幽静走去。

    “铮!”

    周炎突然拔下侍卫手上的佩剑,从后架在萧王的脖子之上,冷酷,眼黑似夜。

    南宫轶背对着周炎,冲着黑色的夜,唇角微微挑高,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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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疯狂

    “是你。”周炎刚冷的唇轻启,字字冰冷透骨。

    那个常笑的周炎,不知何时已变成冰冷的冰雕,是了,都只怪那一夜,他突然说要尽自己的所能,补偿他们。

    可是,周炎,你又有以什么来补偿呢?又是为何而补偿呢?

    “周炎。你知道本王最愤怒的是什么吗?”南宫轶神色淡淡,嘴角噙着半丝的笑容,但那却是苦涩。

    周炎剑枘一侧,架在南宫轶脖间冰冷泛过暗冷的光,更贴进了他的脖子。

    旁边的护卫见两人僵持着,不禁都紧张了起来,周小将军若真的要杀萧王,他们又该如何制止?

    “你若真对不起他们,你以为你的补偿有用?或许小烟华可以原谅你,但他呢?他的无情,为了小烟华,兄弟又算得了什么?周炎,别傻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小烟华的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兄弟。”南宫轶背对着他,仰望着夜空,一股股的冷风吹来,将两人的衣物吹得猎猎作响。

    等了很久以后,周炎才哑着声道:“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为了打跨他们周家,为了让他们周家付出代价,他就连他周炎的情面也要撕破了?

    南宫轶却神秘一笑,没有回接,但那一笑,周炎看不见,只看得见他的沉默。周炎就认定了自己给出的答案,那个人已经按奈不住了,要行动了。

    给了这么多年的安逸,是否就是他看在兄弟的份上饶过他们周家?还是他一直在等着一个时机,一个合适的时机。

    “诡异失窃的东西,能够无声无息的回来,你认为还有谁有这等本事逃过皇室的影卫?”南宫轶嘴角微微一弯,那笑里染着几分算计。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是叶溟让他这么干的,只是一味的误导着周炎的想法。因为他也恨,恨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他们却一副完全都懂得表情,让他愤怒了。

    “哧”周炎的眼神突然一厉,剑往前一伸,更是紧贴着南宫轶的脖,唇轻启,“萧王,似乎还有什么遗漏了。”

    南宫轶苦笑,这个周炎,还是那样,不肯信他的话。

    “你不信本王也是应当,但是,周炎,你们瞒天过海的东西还少吗?唯有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也唯有本王受其困。”南宫轶的眼神突然狰狞,突然返身,随手抽了另一把剑。

    “当!”

    两剑相撞,诺大的广场上,传来利器相撞的声音,打斗只在一瞬之间。

    “我亦不知。”周炎冷冷地挑开他的剑,擦地两两退后飘去。

    南宫轶眯起了眼,“你不知?那一夜你为何说那句话,又是何意?”在南宫轶的眼里,周炎也是知道事情始末的人,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也算是其中知情人。

    “萧王,你气便气,拿我周家撒气,我周炎绝对会让你后悔。”周炎危险地眯起了眼线,字字含警告。

    “周炎,若是你,你气还是不气。”南宫轶冷冷截下他的话,剑气已袭近。

    “说了,不知便是不知,若知,我周炎何苦只言补偿。”而不知如何做来,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还想逃避吗?”南宫轶压根是不信这套言词。

    “当当当……”

    “铮铮铮……”

    两人一下子没了言语,用手中的剑说话。

    这是他们多年来,第一次刀剑相向,即使阴谋诡计,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正面作对,就像现在这般发泄。

    “当。”遂又有一突然介入两人的缠斗之间,两两架开,三人成一线,两端之人,见来人,无视之。

    “够了,萧王与周小将军在此出手,何不好好的查查此事的幕后。”柳崭明一收剑,左右两侧相劝。

    对于这两人突然大打出手,柳崭明实为意外。

    这两人一直以来虽说不和睦,但也不至于会如此出手过,唯有一个可能,这件事与萧王有关。

    “柳大人多事了,周小将军与本王之间的恩怨,柳大人莫多插手为好。”萧王冷淡淡地扫了柳崭明一眼。

    不管儿时他们如何玩耍一块,柳烟华不喜欢的人,他们从来都会自然而然的疏远。

    柳崭明与他们一块玩到大,但他们儿时并不如何合群,这一原因,柳烟华向来不如何亲近这个大哥。

    而他们,自然也跟着疏离此人。

    “下臣亦不敢插手,只是二位在皇宫之内大打出手,总归影响不好。若要解决,还请转移他处为妙。”柳崭明似也习惯他们对自己冷漠的态度,又不得不感叹柳烟华对这些人的洗脑有多么的严重。

    萧王深深望他一眼,回手将剑回鞘,转身便离去,片言不语。

    周炎更不用说,一张黑面神煞,剑往地上一落看也没看柳崭明一眼。

    虽然两人是亲戚关系,但这一层亲戚关系仍是敌不过柳烟华那个人,所以,对其完全的无视也惹不来柳崭明的怒。

    望着周炎远去,柳崭明意味地冲其笑了笑,弯腰将他丢弃在地上的剑拾起,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回了鞘。

    “妹妹啊,看你做的好事。一人将这群人搅和得不像样,这罪可真有些重呢。”对着空气,那唇带着几分邪恶。

    两人的胡闹,谁也没有传开,这只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闹罢了,但入了另一人的耳内,就变了味了。

    龙玹帝可不是那么好胡闹过去的,影卫将两人之间的话完整无缺地传入了龙玹帝的耳朵里,刹时,引来了龙玹帝的关注。

    白天时,南宫轶去过十里居,十里居是什么地方,谁都十分明白。那个地方是属于叶溟的,除了去见他,还真想像不出南宫轶还会去会谁的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