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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福星大事记第173部分阅读

    阵的他怎么会出了个这么低俗的主意。

    “此见甚好,别人还有什么意见吗?”我只得转向其他人。

    “滨名湖南岸地势狭窄不利大军展开,我们去了只怕也起不到什么效果!”细川藤孝皱了皱眉头说到。“现在我军兵分两路,且两路人数都要超过德川主力,不如分兵合进,才会使彼方顾此失彼。现在我军不妨就此向东,经滨名湖北岸进抵远江腹地,那时德川军的防线也将不战自溃。

    老朽建议是否得当,还请大纳言阁下裁夺!“

    “甚好……”我微笑点头,这才是正道。

    “细川前辈果然见识非凡,在下刚才鲁莽了!”十河存保立刻说道:“为了弥补刚才的疏失,在下请求率本部先发,还请大纳言殿下俯允!”

    “原来他不傻啊!”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想法。

    此时德川主力集中于浜松城,北线已经没有多少像样的部队,根据今天攻取冈崎的情形来看,用兵稳妥的我也会多路接应力保无失。在这种情况下先发毫无危险就剩下光彩了,自然是块最大的“肥肉”。最高明的是十河存保先抛出了一个愚蠢之极的主意,然后再借着这个机会争取先发的任务,实在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在下请求先发!”别人也不是傻子,岛津义久说到。

    “在下愿为大纳言殿下马前卒!”长宗我部元亲也马上跟了上来。

    “好像用不了这么多的部队吧!”看着下面跃跃欲试的还大有人在,我这样说到。

    第六卷 谁家天下 41、历史的“唯物”观点

    “原来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啊!”我发出了一声感叹。不是因为惊奇,而是感到非常失望。对不起!说错了,那是相当的失望。

    这个房间看样子是一个书房和办公室的混合体,但是绝对与奢华二字沾不上边,如果不是主人身份低微财力不足的话,那就是因为某种原因根本不常使用这个地方。这情形并不罕见,在战国里整日东奔西走的各级武士可是大有人在的。

    如果你从窗子里望出去,就会发现这里是一间天守阁的顶层。四周的景色还算不错,可以看到大片的原野和农田。

    虽然原来的主人并没有在这里摆放很多家具和书籍,但由于我的到来却给这种简朴之中添加了许多混乱的气息,桌子和行军文件柜上虽然也堆放着很多文稿,但是地上散乱的却更多。而我此刻对这些毫不关心,只是仰面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则是想着这间城堡和它原来主人的事情。今天是天正十年(1582)的五月九日,我已经置身在远江国中。

    那天夜里的宴会上,为了先发的位置产生了激烈的争论,虽然我那句话阻止了后面人的继续请求,但已经开了口的三个人谁也不愿意退让。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程序安排问题,如果退让岂不就是承认比别人不行,这个人还是丢在天下大名面前,只怕自己的家族会立刻成为传遍列国的笑柄。就是被打死,也决不能被吓死!

    我微微感到有些头疼,既不能挫伤大家的积极性,也不能纵容有组织无纪律的小团体行为。而且这是我迄今为止统帅势力范围最广的一次军事行动,也不想给人们留下缺乏决断力,或者处事不明的印象。经过再三的考虑,我最后作出了三人同为先发的决定!

    请不要误会!虽然我承认自己的军事素质并不能算高明,可以没有糊涂到放任部下毫无配合地多头并进,那样这支本来就由各方拼凑而成的联合大军。岂不是不用打就乱了?

    我的方案其实是:大军主力在长筱城继续休整两天,由岛津、十河、长宗我部三部先行进入远江。由我根据忍者收集到的情报,指定三座城池让他们进行攻击!这样谁先取得自己的目标即为先发,而其他的两家也没什么话说。至于谁具体攻击哪座城,我让他们抓闹自己决定。

    德川家康在北线确实没有像样的主力,但也并不一定就全无办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相信他也不会那么放心大胆地在浜松城摆出决战地架势。因而我现在也必须进行某种试探。看看德川家康还有什么应手!

    那三座城都不是很大,守军多则三百,少则一百,而且都离三河边境不远便于大军接应。一旦把这三座城都拿下来,在远江的基本支撑点也就有了。

    另外还有一点:在五月五日的三河攻取战中,各部连续高强度的行军和作战也确实需要休整。三河国内大大小小近两百座城池、岩砦不可能都在一天拿下,有些几角旮旯里还隐藏着德川的势力,“垃圾”需要清除,后方也需要安定。

    “责任制”确实大有好处,岛津、十河、长宗我部都爆发出了极大的热情。他们全都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其中就包括我现在置身的这座井伊谷城。长宗我部元亲拿下这座城池只用了半个时辰,成为了此次比赛当然的冠军。

    之后我亲自率领的43000主力全部开入了远江,很快又在这里稳稳扎住了脚跟。现在我要做地就是进一步扩大战果。让德川家康按照我设计出来地计划走。

    “这里就是井伊直政的祖居之地啊?堂堂‘德川四天王’之一好像有点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是觉得有些失望。不管怎么说井伊直政也算是一个名人,就这么着……

    “名人?似乎现在还算不上吧!”我的脑中忽然一闪,一下子走出了自己设置地误区。

    现在井伊直政确实算不得什么名人,这样的“名将”现在整个日本可以用筐来装。真正的名人此刻正应该是我自己,而井伊直政排在我后面不知道在小数点之后多少位。

    现在我的身份已经可以说得上是惊天动地,哪怕眼下立时就死了,相信数百年后那些遗迹也会成为各地的一些旅游景点。只是不知道人们如果亲身光临玉丹谷那座岩砦的话,会不会觉得失望,会不会觉得旅游公司骗钱呢?至少看到那栋比地主土围子大不了多少的大院。我自己恐怕不会多么满意。

    不过也许我是有些多虑了,自会有人兴建一些类似“纪念馆”之类的新型人文景观,如果再有几个更加聪明的人的话,说不定还会开发出一些“诸星烧”之类具有典故地特色小吃。“诸星烧……这个名字似乎是不大好听吧!”想着想着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

    究竟会不会留下这样的景观现在还不知道,只怕就算是知道了我也干涉不了。所谓“千秋功罪后人评”,只是作为评价者的后人,也是会有自己利益趋向的。“似乎该找些人来编写……撰写历史了,虽然现在还略显早些,但总是有备无患!”此时日本的历史还是以失意公卿和不务正业的和尚写的居多。口径上一直也不是那么统一。这类人什么时候都不难找,只要我给予一些官方的支持和引导,不难成为一种主流观点。

    “该怎么评价这些历史人物呢?”我发现自己又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不过却是一个有些趣味的难题。

    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可以设计成悲剧性地英雄,反正对他们的评价和我也没什么冲突。再说我个人还是比较尊敬他们的,为后世树立几个武家典范好像也不错,这用正规的名词应该叫什么来着……对,“纯理论人物”!

    至于“猴子”毫无疑问是个阴谋家,一个混入到我们队伍中来的投机分子;一个为了满足个人野心而不择手段的卑劣小人;一个……具体的内容还有很多,这些可以慢慢地去安排,总之他将是个不可饶恕的敌人!哦……而我还是给了他一条“自新”之路,从这里也足以证明我人格的高尚了。

    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他是一个无法共存的对立面,不把他彻底打倒就不足以彰显我的正确,也无法确立我统治的合法性!

    对诸如北条早云、毛利元就这些人,姑且不妨客观些,反正他们和我又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当然,对他们事迹的描写还是必须的,而且篇幅还不能太少,只有充满了许许多多有血有肉的人,才是一部真正的战国史,也才会使我这样一个结束战国的人更真实。要是把历史完全写成为某一个人歌功颂德的模样,那么就只能成为人们的笑柄!

    最难处理的,莫过于对织田信长的评价了,写深了不是,写浅了也不是!如果他是完全正确的,那么我取代织田家就成为了非法。如果他一开始就是反面人物,那么我的前半段历史又将如何定位?

    所以只能把他写成有功有过、功过相当、前半截功劳是主要的、后半截犯有主观严重错误的人,只有这样一切才是合情合理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引入‘三七开’,或者‘五五开’的提法?”我努力设计着,但总觉得不是很全面。

    “吱~~~!”房门被轻轻地拉开了,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我并没有睁眼。在这座城堡里能够这样不经通报就进来的人,实在没有几个。

    “父亲……您睡着了吗?”一个声音轻轻地问到。

    “没有!”我坐起来看着面前的秀清。“我在想一些问题,一些想不清楚道理的问题?”

    “想不清楚道理?还有这样的问题?”他十分诧异地问到。

    “当然有!”我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他坐下。“人力毕竟有限,这世界上想不明白、看不清楚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每个问题都要想清楚,那只能是图增烦恼而已。”

    “那怎么办?”凡事有些心重的秀清困惑的说到。

    “哈、哈、哈,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既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做事完全也可以不讲道理!”我心情很好就开了个玩笑,不过这也就是对待秀清。要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三子义清,保不齐我这话就叫他理解“歪”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到。

    “此次出战至今儿臣还毫无建树,想请父亲指派一些工作!”他这样说到,只怕也受到了别人的影响。

    “这件事情不急,真正的战争还没有展开!”我理解他的心情,但是这完全没有必要。

    “德川不是马上就要被挤出远江了吗?”他意外地问到。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出了远江这次的事情也完不了!”我微笑着给他解释道“这次动用如此多的军队,并不止是为了一个德川,而德川家康自己也不可能看着东国只有他自己被削弱。这次征战必然还会牵扯出很多人,很多事情我也想在这次一并解决!”

    “回禀主公!”御弁丸略带忧色进来报告:“我前军岛津、十河、长宗我部,攻击二俣城受挫!”

    “事情这不就来了!”我对秀清笑着说到。

    第六卷 谁家天下 42、逐渐收紧的绞索(上)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以后参加有奖问答,问控制远江国的枢纽是哪里的话,你一定要记住这个答案就是“二俣城”!

    二俣城位于远江国的中心,滨名湖的东北,而且靠近北部的群山,真正作到了依山控水!不过从那张看来有几分潦草的地图上看去,却有几分“鬼门”的感觉。

    很久以前远江还是今川家领地的时候,这里并不是他们的统治核心区域,因而分封了许多家臣治理这个国家。当时这里临近的另外两个国家并不统一,南信浓和三河都处在诸雄并立的混战当中。

    既然不可能遭到来自邻国的强大势力攻击,主人自己也不是那么上心,所以二俣城的作用在当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关注,据说最初建立只是为了能够有一个方便的收税站。

    二俣城真正受到注意的是从大约15年前,当时德川家已经牢固控制了远江,而武田信玄也把他那令人恐惧的注意力盯向了京都。一个想要看住自己的家门,另一个想要控制天下,两个都不是简单人物,自然不可能善了。

    直到此时似乎所有人在一夜之间发现,原来远江国还有一个叫二俣城的地方,这里竟然是令东西两大势力角逐的前沿,得失足以牵扯天下的走向!不夺下这里武田军无法安心上洛,因为后路时刻有被抄的危险。而一旦失去了这里德川家就等于失去了远江,必须在三河的平原上面对恐怖的武田铁骑。

    甚至有人曾经这样评价:三文原之战其实根本不必打,因为作为守势的德川家已经失去了二俣城。织田信长讨伐武田胜赖也不必等那么久,因为失去了二俣城的武田家就同时失去了向西的所有战略先机。这种说法是否过于武断确实值得讨论,但二俣城的重要性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今天曾经困扰武田家的问题同样摆在了我的面前,二俣城这个险峻地障碍物阻挡住了我前进的道路。只要我拿下这里德川家康就会放弃浜松退往骏河,他也必须退往骏河,因为他退往信浓的道路已经被彻底封死,并且有被我全面包围的危险。

    此刻我就站立在这座大名鼎鼎的城下。抬头仰望着那在半山腰却封锁了东去和南下道路的城堡。我还忘了说北上,远江通往信浓也只有从这里经犬居城一条路。就是这样一座城堡,经历了三天攻击德川的旗帜依然骄傲地飘扬在城头。

    前军持续攻击无果,我率领大部队由井伊谷城而来。现在大部分的人还在忙着扎营,而我则是立马在一座小丘上观察着二俣城。

    “前军地损失大吗?”我一边仔细观察一边问到。

    “岛津、十河、长宗我部三家伤亡失去战力的共计五百余人,余者还有千余人的轻伤!”一个平凡不过的下级武士近前一步说到,实际上他却是一个负责战场监测的忍者头目。

    “守军方面有多少人,统兵的主将是谁?”我有些惊异于这个结果。

    边用望远镜扫视着边问到。能给与三家的职业士兵和高比例武士造成如此伤亡,看来德川家康还真是在这里下了不少功夫。

    “在此城驻守的是神原康政率领的两千部队,另有松平康安、坂部正定等人!”

    他说完了我也看见了那面“无”字战旗,而且从城头表现出来的阵势上看也相当齐整。根据我地经验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虚插旌旗准备偷偷撤军,二是根本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士气正旺。“原来是‘刚毅大将’啊!怪不得……”我没有说究竟“怪不得”什么,但依旧不停调整着焦距。

    “拜见大纳言殿下!”这时已经停止了进攻地三个人走了过来,面子上自然不是那么好看。

    “三位殿下辛苦了,受伤的将士都得到治疗了吗?”不等他们请罪我就抢先说到,并且下马走上前两步阻止了他们的下拜。“这次攻击二俣城准备不足。并不能全怪三位殿下。之后还可以整军再战。只是请三位殿下不要灰心!”

    “大纳言殿下如此说,就更加叫我们无地自容了!”长宗我部元亲羞愧地说到,还好那些随我同来地大名此刻大多不在身边。“我等此番轻敌冒进辜负了大纳言殿下的厚望。挫动军威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大纳言殿下再给我等一次机会,我等一定攻克此城!”

    “就算一死……”一心为岛津家求名而来的岛津义弘,此刻也红了眼睛。

    “不要激动,诸位殿下不要激动!”我抬起双手向前,作了个安抚的手势。“各位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朝廷希望是能够得到诸位活着尽力,而非简简单单的去死。当然,如果义之所至,即便是我的性命也是可以牺牲的!”我看着搭的这个台阶“效果”不错,就继续说道:“如果我军不计伤亡强攻二俣城。那么即便拿下来也会变得后继无力。届时一旦关东诸国的援军到来,我们就将进退维谷。当年武田信玄拿下二俣城尚且用了两个月,诸位殿下就不必过于自责了!”

    十河存保和岛津义弘齐称高见,只有长宗我部元亲微微皱起了眉头。“大纳言殿下地意思……是效法当年武田信玄的办法?”他疑惑的问到。

    “既然有好办法我们为什么不能套用,至少这可以使部队的伤亡大为减少!”我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测。

    “在下斗胆请大纳言殿下注意:武田信玄当年断去二俣城水道具有巧合之处,而且现在的情况亦与那时多有不同!”长宗我部元亲上前一步来到我跟前,然后转过身指着二俣城下的地方。“当年二俣城虽说险要,但毕竟设施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