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完成了。那时的亚子在我怀里低声轻语:“请你拥抱我”。
于是,在山中的一轩名宿里,我和亚子结合了。
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短暂的三天两夜吧。和亚子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全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就算是在回忆中仍是鲜明如昨。
〔不行!不能再想了!〕越是克制反而越想。
…亚子她那雪白而完美的捰体~~散发出天使光轮般光泽的俏丽短发;浑圆而可爱的眼睛;像樱花花瓣的嘴唇;细细的颈项;让人有拥抱冲动的纤瘦的双肩…。还有在她那高雅端庄的外表之下,令人无法想像的丰满|乳|房。矗立在令人赞叹的华丽曲线顶点上的蔷薇色的果实;不盈一握的细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而又优雅的臀部曲线,令人眩目的长脚;还有柔软得彷佛会被吸进去似的触感良好的大腿,和没有一点赘肉的足踝,还有……。
〔还有、还有…哇!不、不能再想了!〕男人的充血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身为男性的各位,必定可以了解我的情况吧。女性的话…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啦。如果知道的话…请一笑置之吧。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
我放弃了找寻避暑场所,而转向出口旁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冰凉的乌龙茶往墙壁旁边移动,装作一副在观赏海报的模样背对着行人。偷偷的低头望了一眼我的股间,果然挺立如山,自己都觉得悲哀啊。
我打开拉环猛灌了几口乌龙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对、这种时候应该说“六根清净”。嗯,六根清净!〕正想要把所爱女性的影像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之时…
“…咏。”
身边却响起了微带点甜蜜的亚子的声音。
就只有这样,我力图恢复平常心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了。啊啊,就算六根皆清,我那一根却是怎么也不净啊。
〔亚子、亚子、亚子、亚子、亚子…〕万一在这种公共场合发生什么窘况……那我一生的名誉可就全毁了。
“咏啊…”
亚子又在叫我。完了,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决定离开这里。转身准备踏出一步之际。
“啊…唔……啊啊!!”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不是因为已经不行了,而是…。
“亚子!”
真正的亚子就站在我身后。
我俩无言地互相凝视。
亚子的双颊迅速飞起一抹红晕低下头去。不、不行!现在不能低头,因为我会糗态毕露!我慌忙开了口。
“啊,亚子…,药局今天没有开店吗?”
亚子家经营药局。
“啊、嗯,因为回去扫墓…所以休息…。啊,但是明天就会开店了。”
亚子抬起头,虽然羞涩仍旧回答了我。真可爱。
“有空…”我一开口。
“来玩哦。”
亚子马上接口。终于她整个脸都红了,又要低下头去。完蛋了!
成了反效果!〔怎么办!〕我急得表情逐渐硬化的时候…
“你好啊,悭村同学。”有另一个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是、是真子老师…。啊,老师好。”
斋藤真子。是亚子的姐姐,也是我所就读的先负高中的保健老师。真子老师和亚子是感觉截然不同的一对姐妹。如果用幽静的白色百合来形容亚子的话,真子老师就是娇艳的红蔷薇了。真子老师是积极的行动派,而对性格正好相反的亚子来说,我知道她有着相当大的自卑感。
“你还是那么精力旺盛啊。”真子老师说道。
…这莫非是在挖苦我?虽然血气已稍降了一点,但内行人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何况真子老师本来就是“保健室的女性”,更是不在话下。我想一定被看穿了。…搞不好,连我和亚子的事也被…?
我不由目主地把脸转向真子老师。真子老师看看我那痴呆的脸,再看看妹妹〔亚子〕扭捏的表情,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那挂满愉快笑容的表情告诉我一切都被拆穿,完全被看透了。
不知道真子老师如何看待我和亚子的事?我抓不到她的真意,有点不知所措。
真子老师给了一个平常见惯的性感眨眼说道:“我们还有东西要买,先走了。悭村同学,学校见罗。”
向我摇摇手。
“啊,姐姐……”
亚子追上前去。走了五、大步后突然回头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微笑后,追上姐姐在人群中消失了。
“亚子真是太可爱了,无人能比的可爱。”
像傻瓜似的,我一个人喃喃自语。
〔不好,我又犯了老毛病…〕我还处在半危险状态,可不能再加重病情了。我走出车站,准备要过站前的路口时。
“唔?…那家伙不是…?”
一看到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是他了。梳着歪七扭八的油头、穿着老气的西装,还抱着一束和他大不相衬的玫瑰花在车站前晃来晃去…不用说,就是“阪上一哉”了。他虽是我的朋友之一,不过我最近对他也颇有微词。
原因是在于一哉的女朋友“仁科久留美”的事。一哉那小子居然一边欺骗纯情可怜的久留美,一边交别的女朋友。而且那个女人叫“正树夏子”,就是让我成为“男人”的女性。
一哉要追谁不关我的事。我对他不满的是,他交朋友的目的根本只是想和“女人做嗳”而已。
x爱虽好,但并不是全部。女性更不是男人发泄情欲的工具,而且女孩子往往对这一点都非常敏感。
所以,满脑子s情的一哉当然没那么容易达到目的。夏子是成熟的女性、久留美则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他既得不到夏子的青睐,把久留美带进旅馆的恶劣行径也没有成功。
看看今天一哉的打扮,应该是约了夏子吧。哼,连表情都变得份外谄媚!他究竟打算把久留美的事怎么办?像妹妹般的久留美悲伤地来找我商量,我好不容易才稍微抚平她的情绪…,结果这小子却…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久留美的眼泪了。
我大步走向一哉背后推了他一把。胆小的一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狼狈地转过头来。
“唷,一哉,怎么穿得这么时髦啊?”
我极尽嘲讽能事的跟他打招呼。
“咏??…。你干么用力推我!。害我吓了一大跳。”
嘟嚷着的一哉迟钝到没有发现我的神情和态度上都充满着“不满”二个字。
“跟久留美约会啊?”我无视一哉的抗议继续问道。
“久留美?不对,是夏子。”
彷佛我说了什么离谱的话似的,一哉夸张地摇着手。这家伙,真不可饶恕!
“你跟久留美最近怎么样了?”我是明知故问。
“啊,我已经放弃久留美了。跟小孩子谈恋爱果然无趣至极,还是成熟的女性好。所以,今后我只有夏子一个了。”
亏你说得出口!放弃久留美〔因为她不肯让你越雷池一步?〕,而选择成熟女性〔也就是可以上床的?夏子不就成了你泄欲的工具了?〕。听着他的胡言乱语真是叫人火冒三丈,头都快痛起来了。
“我要把这束充满了我的热情的玫瑰送给夏子,接着邀她去海边。然后…然后到了晚上,在听得到海浪声的房间里,她那美丽而又丰满的身体就完全任我摆布了…呼、呼、呼。”
看着一哉独自做着白日梦,我不禁真想大叹交友不慎。我不相信一哉有钱去订海边的渡假饭店房间,所以极有可能找沿岸的民宿。…带夏子去住民宿?愚蠢至极。
“这次一定会成功!”
一哉充满了自信,站在马路中间大声宣言。
“啊啊……你加油吧……”
我给他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跟他分手。想到这男人即将迎接的结局…不觉身上一阵寒冷。
在八月炎热的气温之下,我选择了到常去的下午茶店“otiti”。走过熟悉的商店街,来到了熟悉的店门口,我推开挂着风铃的玻璃门。
“欢迎光……是咏啊?”
依旧熟悉的声音迎接我。
站在柜台里穿着围裙的女孩子是“黑川里美”。我们从小学就认识了,她也是我的同班同学。换一种说法,她算是比朋友更要好的女性朋友吧。不过“是咏啊?”这种语气可太伤人了,我起码也是客人耶!
“这里待客的礼仪怎么越来越差了?”
“邪是因为看多了像咏这种品质不好的客人啊。”
这家伙真是嘴上不饶人。
“还是一样吧?”
“还是一样。”
里美为我泡了一杯我常喝的咖啡。有点苦涩的香味可以让人心情放松。
“有没有去扫墓啊?”啜了一口咖啡,里美向我问道。
“嗯。”一年了不起扫个两次墓,厚脸皮如我也无法躲避。
“很好很好。”里美满意的点点头:“来,这是送你吃的。”
一小块蛋糕放在我的面前。嗯,听说吃甜的东西可以消除疲劳。我边吃着蛋糕,边看着正在磨咖啡豆的里美。
〔怎么看都……〕今天的她特别有风情。这是我从认识她以来从不曾有过的感觉。是我的错觉?还是里美真的变了?我想应该是里美自己的改变。
〔这家伙…一定喜欢上谁了。〕想想不可能啊!要是真有,她不可能不告诉我。
我总觉得从这个夏天开始,周遭的人似乎都在改变。
〔女孩子究竟有多少隐藏在外表下不欲人知的事呢?〕“咏,怎么了?干么一直看我?”
发现了我的视线的里美,从柜台里探出身来。
“没事,我只是在发呆。…我看还是回去好了。”
我有点慌张地站起身来。
“咦?你要走啦?”
“熬了夜累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走出了“otiti”,我朝家的方向走去。从住宅地走5分钟就是我家了,对面的丽子家也顺便映入我的眼廉。
〔丽子不晓得回来了没?〕才刚这么一想,一辆计程车从我身边掠过。
“…?”
计程车停在真行司家的正门口。
嗯~~为什么我和丽子总是在这么巧妙的情况下相逢呢?…果然,下车的人正是丽子。
“…啊。”
丽子也发现我了,她温柔而美丽的眼睛就这样凝视着我。可能是我多心吧?丽子的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
“悭村……”丽子唤了我一声。
“你回来了。”我也回了一句。
只有短短的二句话,已把我俩的意识紧紧结合在一起。
我想可能要暂时停止我的睡觉计画了。
第七节
嗯~~真舒服。这是什么触觉啊?柔软又充满弹性…,咿?
〔不好!〕不知何处响起警告的声音。对了,我好像在电影院误搓了谁的|乳|房……,那是…
“美穗!”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
张开眼,最先映入我视线范围的,又是“女人的|乳|房”。一瞬间,我还以为对美穗的失态尚在延续中。结果不是。
我眼前这一对丰盈而又坚挺的山峰是属于丽子的。
昨晚,我和丽子渡过了一个g情而又奔放的一夜。
我这一周来因诸事缠身,所以一直是处在“满档”的状态。丽子应该也跟我一样吧?昨夜是我和她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交欢。
我竭尽所能让丽子满足,从上从下从背后,一次又一次地注入我的热情。而生性内敛的丽子虽然含羞,但是已体验过快感的肉体仍然敏感地反应了我的需求。
通常都是处于被动状态的丽子,这一夜却积极地主动地向我索吻。像深潜到海底深处似的长久…,我们的舌尖互相缠绵,喉头发出不知所云的呻吟。是一个令人热得燃烧起来的深吻。
“对不起…”
双颊泛红的丽子轻声低语。是责怪自己的放肆吧?尽管如此,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贪求着我的嘴唇,像是克制不住满腔的思念似的…。不只嘴唇,我全身都洒满了丽子的唇痕。
丽子要的不是只有x欲,还有“爱情”吧。
而我所能付出的“爱情”表现,只有尽我所能拥抱她。
抱起丽子的左大腿后,我边玩弄地敏感的宝珠,边使力往上冲刺。
“啊、啊、啊啊!?”
发出像是哽塞在喉咙里的娇喘,丽子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我再接再厉把丽子的两腿打开,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变成二人对坐双腿互缠的姿势。低下头来便清楚可见二人最亲蜜的交合之处,我的股间正深埋在丽子的花丛之间。
俯看着如此滛媚的模样,丽子努力地把目光移开。但实在太过诱人了,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目不转睛。
开始一进一出的时候,花丛开始起伏翻动,连带着磨擦花顶的小真珠。我们彼此像相互碰撞似地前后摆动腰肢。
“啊、嗯!”丽子细白的颈项往后一仰。
我在她将要颓倒之际抓住了她的双腕,自己则往后躺下让丽子跨坐在我身上。
“丽子,请你随心所欲地动吧。”
我的话让丽子有瞬间的迷惘,但不一会儿她就在我身上慢慢动起来了。缓缓起伏的潮水,逐渐变成汹涌来袭的巨浪。
我攫住了那一双激烈摇晃的|乳|房恣意地搓揉,坚硬的两颗红宝石也在我手中上下滚动。
啊、啊……丽子的娇喘声回荡在房间里。高昂的快感,促使内壁激烈地收缩。
“……丽子。”我的声音里透露着极限已到。
“啊啊……请你快来……”
丽子水汪汪的眼睛示意首肯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把我所有的精力倾注在丽子的体内深处,她的身体掠过一阵细细的颤抖后完全不动了。
狂乱的暴风雨虽已过去,我和丽子仍似不厌倦地互相渴求对方,紧紧拥在一起。
我让丽子趴俯在我身上,缓缓地抚摸着她那头柔软的波浪,另一只手则不安份的弹弄她屹立的胸前突起。
“啊啊、唔……”
丽子的唇缝里泄露出甜蜜的叹息声,我的胸上感到微微的酥痒。她细长的纤指抚弄着我的胸膛说着。
“会温柔待我的,只有悭村了……”
会抚摸我的头发;会吻我的嘴唇;会含住我的|乳|苜;会爱抚我全身的…,只有悭村。她湿润的眼神里彷佛这么说着。
丽子似乎相当疲累,不只肉体上,还包括精神。此时此刻我只想静心听她倾诉。
这次的盂兰节,丽子回了趟夫家见到了三个月不见的丈夫。
他们算是相当年轻的夫妻。不管多忙,总有些需要履行的义务吧?不过…照丽子的说法:“他不仅碰都不碰我,连平常夫妻之间该有的对话也很少”。而且她这个老公连妻子的变化〔也就是和我之间的事〕都没有发觉。
其实丽子也不是对床第之事要求太多的女人,不过完全没有可就太悲哀了。
照我的说法,我觉得最近的丽子越来越美了。她原本就是个大美人,只是美得更上一层楼。就好像“一朵端丽的花散发出诱人的蜜香”一样。
连如此明显的变化都没查觉,她老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丽子的丈夫不知道是能剧还是歌舞伎的舞者,也就是一般所说的,以将传统艺术延续到现代为己任的职业。听起来的确让人肃然起敬,不过这蠢男人却有着无可救药的沙猪心态。“女人只要守本份,不对丈夫的事有意见,好好守着这个家就行了”,连外出都不太允许哩。可怜的丽子就像笼中鸟,每天就只能关在家里。为了一年回家不到一个月的丈夫,每天只做家事过活…,光是想像,我就已经觉得不寒而栗了。丽子说她唯一的乐趣,只有上车站前的百货公司购物而已。
而且,不常在家也就算了,偶尔回来也不晓得疼疼老婆。就算哪天他兴致一来有了行动,也是连个吻都没有就草草了事。
想要就要,想完就完……,丽子不就成了他处理x欲的工具了吗?而且她这老公似乎不好此道,还是外头另有女人?搞不好是同性恋?我越想越无止境,越想越气。
〔娶了丽子这么美的老婆也不知道珍惜,笨男人!〕我怜惜地由下爱抚着丽子弹力极佳的|乳|房。
“我讨厌你丈夫。”
我终于说出来了。我也明白这不是我该说的话。
“对不起。”
我迅速地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