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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46部分阅读

过她。

    如果真的是我的妈妈,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她难受地大哭,都快要晕过去了一样,爸爸在旁边看着我,脸色很难看,我不得不服从于他,叫了那个女人妈妈

    刚才还哭得要晕过去的女人又笑了。

    或许这个才真的是我的妈妈。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跟爸爸离婚的妈妈就应该带我走。可是她没有,一次都没有再来看过我。

    以前好歹还有个爸爸妈妈,现在连妈妈都没有了。

    或许我认下了这个妈妈,她应该会很疼我?

    我不知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要让爸爸高兴,如果他也不要我的话,我怎么办?

    爸爸应该是喜欢那个女人的吧,因为爸爸以前从来就不会叫那个妈妈媛媛什么的,可是现在他叫那个女人音音。”

    一字一句的读完,读到最后叶妃舒的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日记本,怎么会这样子?

    白!禹!

    几乎快要愈合的伤口在孩子的日记面前彻底崩裂,揪心的痛楚如潮水一般,冷冰冰地从头浇灌到脚。

    眼前的灯光晃了一下,叶妃舒及时地撑住了书桌的边缘,这才没有倒下去。

    手心里面用力地捏着那本日记本,她真的恨,恨到了极点,恨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生出了锋利的刺,割裂着自己的肌肤。

    眼泪啪地一下,不受控制地掉了下去。

    叶妃舒骄傲地昂起了下巴,将不争气的眼泪擦掉,可是到了最后,却越擦越多。

    叶妃舒几次深呼吸,才压下去那股难受。

    走出房间,叶妃舒直奔到了厨房,管家关切地跟上来,“叶小姐,您是想要什么吗?”

    “我要杀人。”叶妃舒牙咬切齿地低吼,直接拿起了流理台上明晃晃的水果刀。

    215初恋情人

    “叶小姐,您别开玩笑,水果刀很锋利,要是伤到您自己可就不好了。”管家强撑着笑脸,试图靠近叶妃舒,却被她手里的水果刀挥退了。

    叶妃舒攥紧了水果刀的刀柄,神色冷漠,“念己呢?是不是跟着你们主人一起出去了?”

    “是的。”

    这个回答在叶妃舒揣测之中,毕念己日记的最新一篇就能看出来肯定是被白禹带去见那个音音了。

    “我要见到毕念己,现在,马上!”叶妃舒朝着管家急吼吼地命令道。

    只要一想到念己正在试着把那个音音认作母亲,叶妃舒全身都像是有无数根针扎着自己一样,明明已经和赵媛离婚了,明明知道自己才是毕念己的亲身母亲,白禹居然还强迫着念己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不可原谅!

    管家立刻拿出了电话,一边拨号,一边安抚情绪激动的叶妃舒,“叶小姐,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打电话,现在念己应该和毕先生在一起。”

    “不用。”叶妃舒忽然间就改了主意,“他们是不是在庄园?我要去那个庄园见他们。”

    管家一脸的犹豫,捏着电话期期艾艾道,“可是……可是……庄园一般人都进不去……毕先生下了禁足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为什么?”

    “因为先前的那位太太,哦,不对,是赵小姐,毁了大半个庄园。所以现在毕先生明令禁止。”

    “那又怎么样?”叶妃舒无动于衷,竖起了手里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即使我死在你面前呢?”

    有那么一瞬间,叶妃舒是真的不想活了。

    一想想念己在日记里的无助彷徨,叶妃舒下定了勇气,一定要去见见这位神秘的女人南音!

    闻讯赶来的夏秘书赶紧点头,“叶小姐,送你去庄园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对不对?”

    很快安排好了车子,将叶妃舒送到了庄园的门口。

    夏秘书替叶妃舒打开车门,扫了一眼叶妃舒仍旧紧攥在手心里的水果刀,不禁哀叹这位祖宗可真是个爆碳脾气,估计等会毕总见到她这样子,自己又要遭罪了。

    “叶小姐,我来帮你拿刀子吧。万一伤到手可就不好了。”

    夏秘书笑着上前来,准备不动声色地拿走叶妃舒手中的利器,谁知道叶妃舒飞快地一收,贴紧了自己的腰间。

    夏秘书立刻不敢动了。

    庄园门口大门紧闭,设立了三个警卫岗,显然是严阵以待。

    叶妃舒静静地站了一会,脸色凝重。

    夏秘书为难地解释,“叶小姐,实在是没有办法,没有毕总的命令,任何人都进不去,所以暂时委屈你在这儿等着。”

    宽敞的马路从两边的法国梧桐中延伸进去,被高大的树木挡住,只能隐约看见建筑物的欧式屋顶。

    可以想见,这座庄园占地有多广阔。

    很快一辆林肯加长从里面慢慢滑了出来,没有在叶妃舒的面前停下来,径直开了过去。

    “那是小毕总的车。”

    夏秘书在旁边小声地说道。

    “跟上。”

    叶妃舒几乎是立刻就钻进了车里。

    一路尾随着林肯加长到达了城西的儿童乐园。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即将闭园。

    林肯加长却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去。

    叶妃舒坐在车里,看着停在院内的林肯加长上面下来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

    小的那个是毕念己,而大的,则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两个人手牵着手。

    那个女人身穿着白色欧根纱蓬蓬裙,就像是落入了尘世间的公主一样,她蹲在了念己的身前,带着宠溺的笑,替念己系好鞋带。

    那个女人指了指自己的侧脸,念己犹豫了一小会,顺从地亲了上去。

    那个瞬间,叶妃舒看清了她的脸。

    呼吸几乎是立刻被蛮横地夺去,不仅是因为她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更是因为这张美得让人嫉妒的脸似曾相识!

    已经过世的白老爷子曾经给叶妃舒说过,白禹心里面有一个忘不掉的初恋!那个时候他还拿出了一张照片给自己看!

    就是这张脸,就是这种极具侵略的美,耀眼地令夜空星辰都要黯然失色。

    这就是他珍而重之的音音?

    叶妃舒手脚发凉,在暖意融融的车子里面忽然间止不住地一阵阵发凉。

    本已经熄灯的摩天轮重新被点亮,在夜色里面如同一道彩虹画出的圆,晕出了一圈圈朦胧的七彩的光。

    叶妃舒觉得耳边似乎都能听见银铃般欢快的笑声,也不知道是幻听还是真的。

    如果自己爱的人根本就不爱自己了,自己的孩子都要被拱手送人了,那这个人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试问,还能爱的下去吗?

    手心里紧攥着的刀柄咯得刺痛,最锋利的水果刀紧贴着的是她肚子里面最柔软的宝贝。

    只要稍微用力刺进去,带着这个孩子一起走,或许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可是……仅仅只是这么一想,手臂就发软。

    “回去吧。”

    最终还是放弃,叶妃舒有气无力地靠倒在座位上。

    有些情感握得太紧,首先第一个伤到的人就会是自己,比如恨意。

    夏秘书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是毕总的电话。”她看着叶妃舒说道。

    叶妃舒倏然间抓起了水果刀,对准了夏秘书。

    “不许接,我要现在马上回酒店。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一刻都不想。”

    大概是被叶妃舒迸发出的煞气给吓到,夏秘书噤若寒蝉,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一个劲儿地点头。

    飞机起飞的那个瞬间,叶妃舒对着身边的夏秘书道歉,“对不起。”

    夏秘书给叶妃舒盖好薄毯,“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要多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考虑。”

    叶妃舒报以一个微笑,闭上眼睡过去。

    回到酒店之后,毕夏然的电话打到了酒店里面来。

    叶妃舒没有接,让夏秘书转告说已经睡着了。

    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叶妃舒摸到了兜里的那张名片,上面有封池的电话号码。

    号码特别好记,后八位刚好是……她的生日。

    叶妃舒无意间发现这一点,心里顿时觉得十分复杂,将名片撕碎了扔进了马桶里面,看着它被一点不剩地冲了干净。

    第二天清早叶妃舒提出要去附近最有名的南山寺烧香。

    秋沈露重,山风刮在脸上一阵阵地疼。叶妃舒将自己整张脸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戴上一副大口罩,最后干脆只剩下了一双眼睛。

    寺庙里面焚香的气味悠悠然,扫地僧唰唰地扫地声音有节奏地响着。

    早上的香客不多,只有寥寥几人。

    叶妃舒站立在佛像下,听着内堂和尚们齐齐做早课的声音,有种恍如隔世的寂寥。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还会在这里遇上熟人。

    丁妈妈正俯首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旁边还跪着一个熟悉人的,丁晓佳。

    叶妃舒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没有想到站起来的丁妈妈会突然间转过头来。

    “妃舒?”丁妈妈眯着眼睛,疑惑着问道。

    叶妃舒走上前去,微笑着打招呼,“丁阿姨,你们也来祈福啊?”

    “是啊,最近家里事情多,想着要不要来转转运,会不会好一点。”

    才有多久没有见到,丁妈妈的双鬓染了霜色,看着像是迅速苍老了许多。

    叶妃舒不大想跟丁晓佳面对面,只简单地和丁妈妈聊了两句就借口有事,先走出了大殿,往后院里面去了。

    后院提供斋菜,非常有名,叶妃舒也算是慕名而来。简单地吃了一些之后,叶妃舒准备消消食,和夏秘书一起往后山去。

    叶妃舒的脚步忽然间停住,因为看到了丁晓佳。

    先前在大殿里面光线不好,叶妃舒没有仔细看她,现在出来了,才注意到她瘦的厉害。风衣外套松松垮垮地罩在了身上,好像极为不合身的一样,可是叶妃舒见过以前丁晓佳穿这件衣服的样子,极为的合身,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因为是她亲自陪着丁晓佳买的。

    “那个人没事吧?怎么站在那儿跟要跳崖了一样?”夏秘书无意识地嘀咕。

    丁晓佳站着的地方确实是陡峭的边缘。

    叶妃舒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夏秘书的手,给旁边的保镖打了个眼色,“帮我把她抓过来!”

    保镖是专业培训过的,趁着丁晓佳还站那儿发呆的时候成功地把她给脱离了危险的处境。

    “丁晓佳……你没事吧你!”叶妃舒不禁带了火气,“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做蠢事?”

    丁晓佳还一脸迷茫,看清叶妃舒的脸之后,忽然间哭了出来,“孩子……孩子没有了……”

    叶妃舒立刻望向她的肚子,照理来说应该如同西瓜大小了,可是那里却十分平坦,空扁扁的。

    “可是你还有娆娆啊!”叶妃舒心疼地蹲在丁晓佳的面前,“你要是真做了什么傻事,让娆娆怎么办?”

    丁晓佳哭得伤心,忽然间抱着叶妃舒,“可是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陆玥…… 我答应了陆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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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6情敌,狭路相逢

    久违的拥抱,在两个人经历了争吵、不信任之后,叶妃舒心里早先的怨念已经平息了许多,轻轻拍着丁晓佳的背部安抚她,“答应了陆玥什么?你不是跟他离婚了吗?”

    丁晓佳凑到叶妃舒的耳边,抽抽搭搭地压低了声音,“陆玥,陆玥他……私底下……留了一笔钱给……我……那是他……用命……换来的。”

    拖长的尾音,最后的理智彻底的奔溃,丁晓佳的呜咽在秋风里一点点地破碎。

    好不容易等到丁晓佳的情绪稳定下来,叶妃舒这才细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丁晓佳咬住了唇,抵住那股涌上来的难受,说好了不能再让父母亲难过了,要是哭的太多,等会上了年纪的妈妈爸爸看到了又该要难过了。

    “先前我以为公司都垮了,什么钱都没有了。可就是先前我的账户上多了一笔钱,很大的一笔钱,至少足够娆娆和肚子里面宝宝的好好的长大。只是肚子里面的孩子没了,是个男孩,没有了。想想娆娆身体又那么差,而陆家就要断在我手里,我就难受。”

    叶妃舒握住了丁晓佳的手,“所以,你刚才才会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吗?”

    悲伤到极点的时候,会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了无生趣。

    丁晓佳的眼眸里面悄无声息地盛满了晶莹的泪花,怕眼泪太快掉出来,她扬起了头,努力地看着灰蒙蒙雾沉沉的天空。

    “虽然陆玥什么都没有给我说……可我还是知道了……他沾上麻烦了,上一次我去到那个别墅里面就应该猜测到他遇到了麻烦了,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两行泪水从丁晓佳的脸上滚落下来。

    “为什么不说?难道两个人的感情,你们七年的婚姻不应该共同承担吗?非要走到那一步?”

    叶妃舒不敢相信,是什么样的困境会让陆玥 选择了用出车九的方式,扮演一个负心无能的丈夫的手段,跟自己的妻子、女儿离婚,还做得那么绝情。

    在叶妃舒看来,七年的感情了,夫妻俩应该有了默契,对彼此坦白和共同承担啊,难道不是团结力量大吗?

    丁晓佳有些无奈地看了叶妃舒一眼,笑容苦涩,“有担当的男人怎么会愿意让女人去忧愁,去担心?白禹以前和你结婚的时候有让你担心过吗?万事都给你处理好了,能告诉你的,自然是已经解决的又无足轻重的。不能告诉你的,那就是不想你有负担。”

    叶妃舒只觉得一阵阵地迷茫,现在的白禹是哪一种呢?

    是不希望她有心理负担呢,还是不想跟她分享?

    叶妃舒忽然间不确定起来,现在的她也没有自信的勇气和底气去确定白禹是出于第一种考虑。

    因为白禹的初恋,南音的存在。

    念己的日记和念己跟南音相处的情景,都像是一根锐利的刺深深地扎进了叶妃舒的心里面,几乎是随着她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在折磨着她。

    “那你准备怎么办?”

    即将走到寺院的后门的时候,叶妃舒看着丁晓佳问道。

    “我不知道……现在陆玥不在,孩子也没有,我已经寻死过一回,现在也没有那个勇气再来一次了。”丁晓佳当时是一时想不开,哭过之后,感觉到舒服了很多,不再是压抑得生命无光。

    “可是我还有娆娆。她已经没有了爸爸,再没有了我,再有钱又怎么样呢?”

    叶妃舒非常赞同丁晓佳说的话,在好友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这样子想就对了。”

    “那你呢?”丁晓佳刚才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发泄,都没有来得及问一问叶妃舒的情况。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其实她也会想知道叶妃舒的情况,奈何自己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焦头烂额。

    叶妃舒垂下头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该何去何从,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在这里,扮演着开导者的角色。

    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是这样,分析起别人的事情来头头是道。可一旦轮到了自己,仍旧是一团糟。

    “我想我会努力让自己过得明白吧。”叶妃舒幽幽地叹口气道。

    至少不能让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也变成南音的孩子。

    这,绝对,绝对不允许。

    丁晓佳拖着叶妃舒的手,沿着曲折的走廊,说着娆娆的近况,一边朝着大殿走去。

    烟雾缭绕的大殿里面宝相庄严,这一会倒是极为安静了,僧侣们已经下了早课。

    整座大殿里面站了七八个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鸦雀无声地并列成一排,就跟他们身上的深色西装一样,神色冷厉。

    蒲团上跪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华贵的欧根纱蓬裙跟绽放的花朵一样颓靡地散开,衬托得她的腰部线条盈盈地不堪一握。

    她虔诚地连着拜了三拜,每一次俯下身去,额头几乎都贴在了地上,整个人都与青砖铺就的地面相平行。

    丁晓佳牵着叶妃舒往供奉在神像面前的功德箱走去,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钱塞了进去。

    正好可以听到那个女人祷告的声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