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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第14部分阅读

开了qq看她在不在,意图对她解释。

    问题是,她的头像始终是灰色的。

    倒是另一个头像吸引了我的注意。

    “大圣?你丫怎么上网了?”我惊讶的看到了大圣。

    “恩,在这边的网吧呢。她不见我。”大圣沮丧的说。

    我突然就觉得好乐呵。“没人为难你吧?有没有一群人揍你个狗血淋头?”

    大圣说没,就是一群保安把他扔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我也是。倒霉啊。”

    “恩,算了,我明天回去。爱见不见!”大圣说。

    我觉得也是。“注意点吧,别在网吧惹事,我也明天回去吧。”

    打完了字,按下了ctrl+回车,突然的有人狠狠的拍我肩膀。

    我回过头去,是一个熟悉的光头。

    12月1日 我在医院,感觉良好,请祖国人民放心。

    半夜2点我摸黑敲开了门诊的大门。换句话说,他丫的再不开门,老子就撬门了。诊所的医生就跟被抓j了一样态度恶劣,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打开了“24小时营业救死扶伤”的诊所大门。

    门口是坐在楼梯上,满脸是血的我。

    “有烟没……”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虽然戒烟了很久,但是出事之后我的第一反应还是像几年以前一样。

    我需要一点刺激,一点尼古丁的刺激;那种让人入迷的尼古丁味道可以让我入迷,可以让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以让我觉得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我确实无所不能的年代。

    医生给了我一根,然后几乎是把我拖进了屋里。

    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那个医生还挺敬业的一直给我包扎,头上的伤口啊,胳膊上的伤口啊,腿上的伤口啊……都是无差别攻击。等我明白过来时,我发现就连我完好无损的左手也全是绷带。

    我正琢磨着是要我出演山寨电影《木乃伊过来》还是怎么地,何必要浪费这么多绷带;然后我扫见了他的胸牌:xx,实习。

    “实习大夫啊……”我勉强笑了笑,难为他了。

    “不,我是这里的清洁工,晚上我负责值班。”他很腼腆的说。

    我彻底无语,继续装死,直到我昏昏的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之时,正是诊所开张的时刻。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他已经听到了那个清洁工的报告:半夜有急诊。

    “哎,现在的小年轻啊,不懂事。你看,前天一个,今天又一个……”大夫边叹气边走了进来,同时嚷嚷着:“你要打胎啊……”

    然后我在床上尴尬的看着大夫,大夫尴尬的看着我。

    “你不早说是男的!”大夫气势汹汹的教育刚才的清洁工。然后大夫一脸亲切的走过来假装查看我的情况,所幸的是没有询问我受伤的理由。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确定了我没有猝死的可能后,舒了一口气。“你得检查。”大夫下了结论。

    我倒。刚才的半天不是检查?

    “你看,拍个片子,查个血液,然后验一下排泄物;如果不行的话就要b超了,还有,现在正是流行病的季节,你的体质幼弱不如接受疫苗注射……”大夫很痛惜的看着我的身体,嘴里滔滔不绝,仿佛再不救我我就嗰屁了。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友谊显露无疑,大夫身后“救死扶伤”的四个大字冉冉生辉。

    “我就带着200……”我想了想自己的钱包。

    “哦,那还是包扎一下吧,看你不是太严重。”大夫的笑容僵住了。

    大夫还是给我打了一针破伤风,防止我在医院暴毙。然后就尽职尽责的去玩斗地主了。和谐的医患关系是多么的美好,一点也不像社会上说的“医生和患者对立”,我们基本就没有关联。

    大圣给我打了电话,但是我没有打算说实话。“我留下了,她接受我了。”我骗大圣。大圣羡慕的说,真好,我就被拒绝了。

    大圣要是来了,我估计这个学校天要翻了。行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她不知道,也好,省的担心。

    昨天晚上真他妈的倒霉。

    光头竟然认出了我,我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至于这么多人下死手嘛……“出去说,别在这搞。”光头跟我说,手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

    其实网吧里有摄像头,在这里打架的话,难说为了心疼机器,网管会不会报警。也许在这里我赖上个10分钟警察叔叔就来救我了。我心里是清楚的,这个时刻虽然很丢人,但是只能靠警察了。

    不过昨天的我不是这么想的。

    刚被保安扔出来,女人又不见我,我是气急败坏……说实话,我很有找人打一架的冲动,只要对方不是穷凶极恶的城管就行。

    于是我顺从的走出了网吧,走之前还很理智的去网吧柜台办理了下机手续。我知道,今天晚上再回来继续通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学校的附近荒地不少,我有点冷。“就这吧,远了干嘛。”我说。

    一群人围着打,我想揍光头,问题是黑夜里真不好分辨那个才是光头;真是难为他们了,大半夜的打人,还有可能会打到自己人。偶尔摸到了光秃秃的东西,也是人家的手肘。我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导致了一场可笑的失败。

    头上的血开始流下来的时候,他们也停了手。打火机一亮,几个人叼上了烟,喘口气。确实,打人是体力活。我勉强的站了起来。几个人见状赶紧抽了几口后扔掉了烟头,抓紧时间又把我打到了地上。

    这次他们走了以后我才爬了起来;我怕爬起来太早又挨上一顿,那估计就悲剧了。既然脱离战斗了,赶紧虚弱复活跑尸吧……于是发生了我去诊所的一幕。

    一天没有动的我,现在觉得稍微一动,头就疼的不行(看过我光头照片的人,那个十字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疤痕)。无奈了,短信我都懒得给别人发。

    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大圣会不会也这么倒霉。

    别问我为什么不想报仇;有什么报仇的?难道喊上一群人在过来跟人家玩命?算了吧,算了。我只希望在我这里是个终点。毕竟现在,大圣的学位证,她的生活,以及我身边那些傻逼的学业……

    我突然觉得自己伟大,懂事,而且顾全大局了。

    晚上六点,有人给我送饭来了。我也很惊讶,以为是她来了;未曾想到,竟然是他。就是那个以前的我的情敌。

    “回去说你们被人打了,我就自己来看看。”他拎着点水果,很同情的看着我。

    “谁们?就我一个……”我纳闷。

    “啊?他们还说呢,7个人打了5,6个,结果胜利了。”他也很莫名奇妙。

    看来总有人觉得,一群人打一个不光彩啊……

    “她没过来?”他问。

    “别告诉她。”我说。他点头,明白我的理由。

    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头疼,睡觉……

    12月2日 我的理由 不得不做

    老大是今天早晨到了天津的,第一时间坐错车去了塘沽,第二时间来到了我所下榻的小诊所。当我头晕脑胀十分想吐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大关切的脸。

    怪不得我这么想吐。

    按说老大现在忙的跟狗一样,昨天晚上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后特意在“董事会”上拿出了12秒讨论了我的问题,然后屁颠屁颠的来了天津。老大仔细的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很不屑的表示了我的笨拙。“才6个人你就不行了?老子当年一个人面对着60个人还热血了一把,你行不行!”老大拍打着我的伤口。

    我的脑袋嗡嗡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其实我没有想到老大会这么快来天津。昨天晚上我闲得无聊,和老大说了说我的现状,没有想到老大就心急火燎的过来了。说实话,我有点小感动。

    老大立刻给我办理了转院手续——其实就是把昨天吃的炒饼钱给了大夫,人家立刻就让我出院了——让我进了市区的医院,然后中午的时候带着啤酒来给我压惊。下午的时候老大回了石家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行。”我和老大这么说,并不打算让老大自己去和那群人谈判帮我争脸。或者说,我的打算是就在我这个人身上结束,犯不着让老大也掺和进来。

    老大没有说什么,点了根烟,看着我一言不发。抽完了烟,也算是心灵交流完了,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写了一个号码,说有事的话直接给这个人打电话就行;然后老大来去匆匆的出门上了出租奔着火车站就去了。

    昨天我就知道,老大在谈生意(网吧的事情)。

    百忙之中来见我一面,我已经很欣慰了。

    于是老大走了,我把哪张名片扔进了自己的垃圾桶里。

    大圣闹闹着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我只能告诉大圣,说老大突然来了天津,我得陪老大。

    大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你不是去见她了吗?怎么和你老大又扯上了?”

    我没有解释。

    大圣恍然大悟,迟疑了一下问道:“莫非是久违的3p?”

    “屁!”我怒吼。整个医院就我不和谐。

    男生宿舍立刻传开了这个消息。“当时别人问右右,3p不3p?你们猜右右那个禽兽怎么说?一个字,p!”刘高玩和李高玩在我回去之前把这个故事传唱在人家。

    总之大圣认为我没事,我就没事。这几天事情没有像我们想象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起码av还没有来我们学校采访关于大圣的种种。除了这几天我们学校有一个人从6楼跳了下去——哦不,是掉了下去,自己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基本没有什么大动静。我们学校的女生偶尔获知我和大圣的故事后不为所动,觉得“一早就看出来了。”

    我静静的在医院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老大的车开之前再次给了我一个电话。“真不用我?”老大不甘心的问。“不用,你赶紧回去吧,别出来丢石家庄人民的脸……”我出于家乡自豪感对老大下达了蒙面的要求。

    老大很欣慰我还能这么幽默。“回了石家庄咱再说吧,啊,哈哈哈。”

    我能想象老大经常带着2个小弟出入某地,身后是一个诡异的人形的麻袋,里面还轻轻的扭动同时发出“呜呜”声音。

    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我在xx医院,你要是没有事了,来看看我吧。”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并没有打算她会收到。她不开机,我也没办法啊。

    想不到立刻的她就回复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还纳闷她没有收到的提示怎么就能接到我的短信呢,后来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什么“呼叫转移”,意思是把这边的短信转移到那边。哇,高科技呀。

    我很感叹中国移动的次现代科技技术——当然她来的时候我表现的是爱情的渴望。她带着自己做的鸡翅来的——一看就知道是借用了食堂的东西做出来的食物,上面的鸡毛比鸡肉要多得多得多。

    “你怎么又……”她的眼睛吧,看来这几天没有闲着,估计是一直哭。

    “我倒霉。晚上遇到了劫道的。”我想了想说了自己预设好的第一个版本。

    “我不信,你怎么会这么巧遇到劫道的!就算是,怎么可能打得这么狠!!”她看着我遍体鳞伤,觉得我更像是被轮j了。

    说实话我都觉得自己太狼狈了。

    “其实,我是喝醉了然后从出租上掉下来了。”我说了自己的第二个版本。

    “你觉得我信吗?”她的眼神在鄙视我的智商。

    “行了,你别拷问我了行吗?要不是你逼我在外面过夜,我能这样吗?”我头疼,决定装痛苦。事实上我确实痛苦。

    “算了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她擦眼睛,看着我,勉强笑了笑。

    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病号——有一个人给做饭,有一个人帮忙倒水,有一个人时不时的问寒问暖,有一个人陪着说话。

    恩恩,这才是病号的待遇啊!

    她忙前忙后的,虽然说不上对我百依百顺,不过眼里的担心和焦灼还是映入我的眼帘。她还是担心我的,我告诉自己,然后满意的笑了。

    晚上了,她说自己要回去了。我诚恳的说,留下吧,我一个人怕黑。

    她就笑了,说别胡闹,给你倒了垃圾,晾杯水,就走了。

    我就傻笑,说,明天再来啊。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头,然后出去倒垃圾——出门不到5秒钟,她回来了,眼神里全是气愤。

    “你还要骗我多久?”她问。

    “我骗你什么了?”我很奇怪的问,不晓得为什么她转变的这么快。

    然后我见到了自己这辈子最冤枉的证据:她手里,拿着有老大名字的那张名片。

    “你还说你没有想去打架??”她的眼泪流了出来,然后狠狠的向我扔过来了垃圾桶。

    我就傻乎乎的,看着她跑走。

    lgb的,老子冤枉!!

    12月3日 好吧,你们随便吧 我回学校,天气难得晴啊晴

    今天上午我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当医院退给了我押金后我立刻被打包踢出了神圣的医院以便给其他的人一个接受救死扶伤的机会。

    我是要回学校隐居,逃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啊~啊~啊~~啊啊~,散尽繁华什么的只为你存在。临走前我还特地收起了老大的名片,准备在我实在想不开的时候打个电话让人活埋了我算了。

    大圣他们在宿舍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蒙着绷带进了寝室,第一反应是我被宿管打击报复了,第二反应是我和以前的损友去违法犯罪了。话说我们寝室的所有人普遍对老大的印象不好,主要是老大只给了大家一面之缘——你能指望他的长相给别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怎么回事?”大圣问,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疑惑,甚至因为担心我的伤势差点忘了自己正在打竞技场——虽然他最后没有忘。

    我回了寝室是为了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下午的课又扬言要点名。我没打算头上满是白布的招摇过市,遂决定派刘高玩喊道。刘高玩下午果然乖乖上课去了,嘴里全是仁义道德等等高觉悟的话语,言情激动不可抑止。传闻是因为这几天刘高玩喜欢上了一个来我们班旁听的美女,遂主动要求替大家点名以期待给美女留下美好而又深刻的印象。

    美好的印象说不上,不过一节课喊上30个“到!”,印象绝对够深刻了。

    刘高玩下午回来后,表情严肃的跟一只狗一样,满眼的深邃和绝望。大家都说刘高玩喜欢的女孩今天带着一个男人来上课了,等于拒绝了刘高玩的“初恋”。

    刘高玩偷偷的带着大圣来了我的宿舍,我躺在床上,看着刘高玩锁上了门。大圣一看这个架势立马明白了刘高玩的意思,袖子一挽,说的慷慨激昂:“说吧,那小子是谁?哥几个要不卸他一条腿……”

    刘高玩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王导喊我去私聊了。”刘高玩说。“那个,你那口子那边的老师好像很重视这次的事情。听说已经有人来咱们学校调查了。”

    大圣立刻就蔫了,装得跟一根阉掉了的jj一样,软了。

    “王导什么意思?”我明白,王导既然喊刘高玩去,肯定有对策。

    “死不承认呗!”刘高玩说。“这玩意说出去,大家都不好过。你们要是敢给学校塑造一个强j犯,学校就敢强j了你家。”

    我们面面相觑,知道这确实不是小事。正因为不是小事,往往某些怕惹麻烦的家伙才拼命的去搞大。

    “咱们谁都没有见过我那个女人,明白了?”晚上大圣果断召开了第二次寝室全体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议,发表了语重心长的讲话后说出了现在的要求。“有人问,就说不知道。”

    众高玩点头,虽然一半以上的人不明白大圣具体说的是什么。会后大家纷纷询问,大圣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谁。

    刘高玩李高玩再一次强j了民意,15分钟后那个女人的范畴已经包括了学校的每一个女子,甚至包括了上个学期来天津的大圣的妈妈。

    当然这是后话,目前是大抵当前,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光头的事情。

    女人就是如此纠结。

    晚上,大圣再次泪流满面甚至尿了裤子。

    原因是他朝思夜想的妞打来了电话,质问大圣为什么造谣。大圣一头雾水,心想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什么也没有说?”吥洅敛嗳那边已经委屈的喊了起来。“我们学校这边现在都说我被人轮j了!”

    大圣大惊,我也大惊。轮j的意思是犯罪嫌疑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