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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医第6部分阅读

    说他想求陈凡办事。我就纳闷了,陈凡不过是一个学生,能给他办什么事?”

    听到是倪雪带来的,辛素梅略微放点心,不再说话,只是关注着陈凡的动静。

    陈凡走过吴军的身旁时说了句“跟我来”,率先向宿舍走去。这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往食堂走,他不想引起关注。

    吴军应了一声,跟在他后面。

    陈凡走回宿舍,拿出三包中药递给随后跟来的辛素梅,嘱咐道:“两煎,三次,饭后半小时服用。”

    说完,他直接走进宿舍,将门关住,没给倪chun说话的机会,他实在太清楚倪chun的xg格了。

    “哼,这个坏蛋,简直太可恶了。”倪chun看着紧闭的房门,恨不得上前踹几脚。等了大半天却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委实不甘。可最后她也没有去踢门,只是嘀嘀咕咕地说着:“神神秘秘的,一看就知道没有好事。”

    辛素梅笑道:“走啦,小妮子,陈凡肯定有事要做。”

    这时,倪chun才将注意力转到辛素梅手上的药包。“他给你买的?”

    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太舒服。

    辛素梅点点头,有些感动,她还以为这些药是陈凡昨晚出去专门为她配的。

    房内,吴军坐在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陈醋。说实话,他根本不相信陈凡能治他的病,连大医院的专家都没辙,他一个医学院的学生,有多大的能耐。可他又不得不来。这两天,他四处看病,甚至到医院挂专家号,吃药、输液、打针,没一样拉下,拉肚子的现象倒是好些,可小便淋漓,总拉不尽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特别是耳鸣的现象,折磨的他晚上根本睡不成觉,总感觉脑子里有千万只蜜蜂在叫,他甚至有时听不见别人的说话声。这让他非常害怕,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求到倪雪的身上。

    “怎么?诊金带来了?”陈凡收起笑脸,冷冷地问道。

    吴军咬咬牙,说道:“带了一万,不知道够不够?”

    陈凡竖起一根手指头,对吴军说:“一次,看不看?”

    “什么?一万元只能治一次?”吴军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这哪是治病,简直是抢钱。不,比抢钱还厉害。他还从没听说治一次病就要一万元的事。

    陈凡很直接地说道:“不看就出去。”

    吴军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看,我看。”

    说完,他很是肉痛地将一沓子钞票放在桌上。

    陈凡根本没去数钱,走到床边假装找东西,实则从乾坤戒里将针具拿出,即便吴军见了,也只以为他的针具放在床上。

    陈凡取出针,在吴军手上的商阳|岤部位下针。随后,他的手指又在吴军的耳廓旁按了几下,询问一番后手中的钢针再次扎出。

    他选取的第二个|岤位是阿是|岤,阿是|岤并没有固定的位置和名称,又被称为不定|岤,也叫压痛点。

    压痛点就是根据按压时病人有酸、麻、胀、痛、重等感觉和皮肤变化等临时认定的下针的位置,非常考究下针者的水准。因为阿是|岤并不像其他的|岤位一样有固定位置,全是凭着患者的感觉和下针者的临床经验而做出的判断。

    按理,针灸就是针法和灸法的结合。可陈凡根本不给吴军灸法的待遇,直接上针法,至于手法,更是粗糙。好像他扎的不是人,而是阿猫阿狗。

    当陈凡将针拔出后,吴军立刻感觉耳鸣减轻了不少,腹胀现象也得到缓解,不由地大喜过望,连说谢谢!

    陈凡并没想给吴军去根,因为他不想解套。别看这家伙现在很感激,可等他病好了,绝不是这副嘴脸。陈凡并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他有太多的事要做。所以,控制,才是他想要的。

    对于吴军这样的人,他根本不抱有任何怜悯的心思,相反,他挺憎恶这种欺男霸女的小混混。他用特殊的手法在吴军的肾俞|岤处下针,小便不利、耳鸣只是表象,阳痿才是最终的杀手。

    吴军哪知道陈凡的心思,他只想快点治好自己身上的病,一万元一次,花的他贼拉拉地疼。只是,不治不行啊。所以,他小心地问道:“陈医生,我的病多会能治好?”

    陈凡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

    吴军差点气晕,哪有这样的医生,连个确切答案都没有。可又想到门诊那些大夫满口承诺的好好地,结果病还是在他身上,白花了冤枉钱,他又释然,最起码陈凡能减轻他的病痛。至于一次一万的高价诊费,他只得自认倒霉,谁让自己得这种怪病。

    “一个星期治疗一次。下次,把那个女人带来,给倪chun和辛素梅赔罪,至于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吴军吓了一跳,忙道:“不用,陈医生,你尽管放心,我绝对把这件事办的让你满意。”

    为了不受罪,估计他能连他娘老子都卖了,更别说他的床伴。

    陈凡挥挥手,吴军会意,弯着腰退出房间,看那神情,简直比见了他们老大还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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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冒牌医生

    吃过早饭,陈凡迈着独特韵律的步伐,往医院走去。

    刚要走进更衣间,就被倪chun堵住门。

    “你到底和吴军在房间里干什么?”女人的好奇心非常大,如果不问清楚,她感觉工作都不在心思上。

    “干些男人喜欢干的事。”陈凡硬挤进更衣间,热情地邀请:“一起吧。”

    “去你的,流氓。”倪chun被陈凡的邀请弄得面红耳赤,急忙退出更衣间。辛素梅见到,捂着嘴笑。

    “早晚要这家伙好看。”倪chun捏着小拳头,示威xg地向更衣间晃晃。

    陈凡换好衣服从更衣间走出来,发现倪chun还没离开,不由有点头疼,这丫头还真有些纠缠不休的架势。

    倪chun走过来,哼了一声,道:“别臭美了,以为姐喜欢看到你。今天妇产科有十一台手术,秦老师让我来通知你,十点半她做手术,让你去给她当助手。”

    秦定邦,也就是陈凡刚进妇产科时的那位检查医师。陈凡本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还真记在心上。

    不过,自从那次的检查后,妇产科的张帆护士长对他相当照顾,不但给他安排了单间宿舍,那些护士的活根本不让他干,只让他帮着做做记录,要么就干脆让他给医生打打下手,根本没把他当护士对待。而医生办的那些普通医生根本不知道陈凡是干嘛的,也没人理他。陈凡就像个闲人,两不管。不过也好,他正好借此机会修炼。闲的没事溜达溜达,比倪chun她们这些实习医生活的还滋润。

    “走,跟我去医生办,有些事还得提前准备一下。”倪chun说着,扭着小蛮腰在前面带路,陈凡不禁担心她能把腰扭折了。

    陈凡正走着,迎面冲过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一身正统的套装,雍容平和。不过,她此刻却显得非常着急,一把拉住经过她身边的陈凡,急切地说:“医生,我女儿今早肚痛。给吴主任打电话,护士说她正在给病人做手术。我女儿现在疼得非常厉害,你给帮忙看下吧。”

    陈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见到一位年约十一二岁的女孩正捂着肚子坐在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上,额头上全是汗。

    他估计可能是急xg疾病,二话没说,跟女人走到女孩的跟前,翻开她的眼皮看看,让中年男人抱上她跟着他走。

    倪chun听到说话,刚转过身,就见到陈凡抱着位女孩跟着辛素梅冲进一间屋子。她心里气的不行,这家伙穿着医生服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医生。她很清楚陈凡的底细,说是学护理专业,连一天课都没上过,就这样的人还敢接医生干的活,万一出了医疗事故可就捅破天了。想到这,倪chun顿时着急起来,赶紧跑去找医生。

    辛素梅见到女孩脸sè苍白,甚至出现抽搐症状,早忘了周边的一切,见到一间空着的门诊室,直接让他们进去。其实,在她的潜意识里,陈凡就是神医。

    望闻问切,中医最基本的四种诊断凭证。陈凡并不像普通中医那样搭脉,而是飞快地在女孩的脖子上切了下,再看看女孩的舌苔、瞳孔和肤sè,简单的询问了下女孩的情况,迅速地做出判断,女孩得的是急xg胰腺炎。

    急xg胰腺炎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急腹症,其发病率占急腹症的第3~5位。好在女孩的病情较轻,医学上称为急xg水肿xg胰腺炎,不必经过手术就可以治愈。如果碰到别的大夫,就会让母女俩去挂内科,因为这种病并不属于妇科病,而是一种内科病。可陈凡却知道这种病最怕拖延,一旦超过最佳的治疗期,病人会出现内出血,变成重症胰腺炎,也叫急xg出血xg坏死xg胰腺炎,必须通过手术治疗。而且,这种急xg病的死亡率非常高,能达到百分之三十至六十,并且容易引发各种严重的合并症。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敢拖延的原因。

    陈凡利用转身的机会,从乾坤戒里取出针具,让辛素梅帮忙消毒,示意中年女子解开女孩的衣裳,他的手则快速地在少女身上的足阳明胃经和足少y肾经的相关|岤道摩擦,而后接过辛素梅消好的针,一口气扎了二十八针,才松了口气。

    中年女子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直到看到陈凡在她女儿身上扎针,她才想起这名医生的白大褂上没佩带铭牌,也不像其他医生那样做完各项检查才说出诊断结果。等看到陈凡对她露出笑容,她差点晕倒。面前的医生实在太年轻,不知道有没有她女儿大都是问题。她这才知道自己关心则乱,将女儿竟然交给了如此年轻的大夫治病。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针都扎完了,她再说别的有用吗?

    门诊室外,前来看病的人议论纷纷。她们排了半天的队没轮上,反倒让人插在前面,不生气才怪,他们嚷嚷着要医院给个说法。

    辛素梅对陈凡笑笑,跑出去安抚吵闹的就诊者。

    李淑芬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自己的门诊室吵闹成一团,心里十分纳闷,自己刚出来时还好好地,怎么十分钟不到就搞成这番模样。她急冲冲地往回赶,看见辛素梅在外面安抚就诊的人群,不由地暗自称赞。

    可她的好心情在推开门的瞬间便荡然无存,继而变成了愤怒。因为出现在她门诊室里的医生她根本不认识,而且人家还跑进她的工作场所给人看病。顿时,她的怒火犹如爆发的火山,铺天盖地地向陈凡倾泻。“简直无法无天,你想害死人啊!……。”

    李淑芬倒是想知道擅自闯入她门诊室的人是谁,可陈凡的胸口处根本没有铭牌,让她抓狂。

    “李大夫,有什么事?”随着问话,门外进来两人,其中的一位正是妇科的副主任秦定邦,另一位则是找人的倪chun。

    倪chun进门见到陈凡手里拿着的针,连连给他使脸sè,示意他把针收起来。心想:“这小子胆真够肥,看样子还真要给病人扎针。”她估摸了一下时间,心里暗暗松口气,她来回最多花了五分钟。在五分钟的时间里,别说陈凡这个冒牌医生,就连正牌医生也最多做完简单的检查。

    秦定邦也注意到陈凡和他手中的针,眉头一皱,但没说话。她心里非常喜爱陈凡,要不然也不会指定他今天当自己的手术助手。可陈凡此时的情景,却让她有些生气。年轻人有才是好的,但不要因为有点才就骄傲,这样的人她不喜欢。

    李淑芬见到秦定邦,一把将她带到病床前。“秦主任,你看,竟然有人趁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将病人放进来看病,要是把病人看坏,谁能承担起这个责任,简直目无法纪。”

    秦定邦是多年的老医生,哪能看不出病人身上的异样,可作为行医多年的老医生,她知道很多事发生了就必须解决,而不是一味地生气。正当她想询问下陈凡时,无意间瞥见站在房屋一角的中年女子,顿时心里叫苦不迭。

    “陈凡啊,你这个冒牌医生,这回可真把医院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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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争执[求推荐]

    同一时间,医学院行政楼的院长办公室。

    一身休闲装的青年很随意地坐着,高大的身躯靠在沙发的后背上,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沙发,显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非常好。

    显然,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儿,要不然院办主任魏chun平也不敢在院长不在的时候擅自打开院长办公室的门。

    魏chun平是院办的老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不但是陈氏中医馆的少馆主,北局方派掌舵人陈洪亮的爱孙,而且还是老院长的师侄。像这样的人他巴结还来不及,怎么敢让他站在门外等。

    听到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陈青帝稍微坐直了身姿。毕竟,张明宇是他名义上的大师伯,面子上的活还是要做的。

    张明宇大踏步走进办公室,笑道:“青帝,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陈青帝很优雅地笑笑,道:“师伯,我专程过来看你。”

    张明宇哈哈笑着,指着陈青帝说道:“别糊弄师伯,说,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下乱子,想让师伯出面摆平。”

    陈青帝的脸微微一红,瞬间恢复平静。他也曾是中海医学院的学生,在医学院没少惹事,都是张明宇帮着摆平的。

    “哪能呢,师伯,我这次没惹人,可别人却惹到陈氏中医馆的门上。”

    “哦,还有这种事。”张明宇收敛了笑容,坐到办公椅上,心里有些纳闷。陈氏中医馆出事,有陈洪亮的金字招牌在,按说也求不到他的门上。“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青帝微微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医馆的李良被人打了,打人的正是学院的学生。”

    “原来是这样。”张明宇暗忖,平静地问道:“知道是谁吗?”

    陈青帝轻轻地吐出两个字。“陈凡。”

    张明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跟陈凡有关,按耐住内心的波动,他关心地问道:“李良这孩子被打的严不严重?”

    “还好,鼻梁骨粉碎xg骨折。”

    听到这,张明宇才暗自吁了口气,要是陈凡把人打坏了,他还真不好处理。收拾好心情,他望向陈青帝。“你想怎么处理?”

    “开除。”陈青帝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凡的事,

    张明宇略微思考下,说:“要不这样,学校责成陈凡同学写份检查,让他当面向李良同学道歉。”

    “师伯,这恐怕不可能。”陈青帝先前的优雅消失不见,神情有些不悦地说道:“师伯,他打得人可是陈氏中医馆的李良。”

    陈氏中医馆几个字被咬的极重,他是在提醒张明宇的身份。要知道,他让人打听到陈凡是医学院的学生时,心里非常高兴。自信只要自己张嘴,师伯肯定会答应他的要求。没想到师伯却提出如此轻的处理方法,他当然不乐意了。

    张明宇反问道:“那又如何?”

    “他敢在医馆门口打人,就是对医馆的挑衅。”

    “哦,按你这个逻辑,在学校外面被人打,也意味着向整个学校挑衅?青帝,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学校对每一位学生都负有教育和抚育的义务。总不能因为他打了医馆的人,就轻率地做出开除的决定,这样做对陈凡不公平。”

    陈青帝猛然间站起来,说道:“师伯,我是来求你办事的,不是来听你讲大道理的。陈凡又不跟你沾亲带故,你直接办了不就得了。”

    张明宇扔下两个冷冰冰的字:“不办。”

    “好,没想到你竟然一心包庇那小子。既然你不给脸,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师伯。到时候那小子在学校出了事,别怨我不给你面子。”

    “你敢。”张明宇拍着桌子立起身,直视陈青帝。“学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陈青帝怒了,指着张明宇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院长职位是怎么得来的,要没有我爷爷的支持,哪有你今天的地位。”

    “要没我在这学校,你能顺利从这所学校毕业?”张明宇冷冷地看着陈青帝。“有很多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回去可以问问你父亲,当年我是怎么得到这个位子的。”

    陈青帝气的浑身发抖,大步向门口走去。“看来只有让我父亲来找你谈。”

    “你就是请出你爷爷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