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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医第10部分阅读

    王翠衾面前碰了两次壁后,将这些钱全拿去骗别的女孩上床去了。

    当然,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正是他这位花花公子的本xg。即便在别的女生身上收获颇多,但他并没有忘记王翠衾这朵院花。听到王翠衾要搞擂台赛,他故意放出风,说自己要参加擂台赛,利用自己的人气为王翠衾拉人助威。如果还没达到效果,他准备赤膊上阵,假装败给王翠衾,博得她的青睐。

    女人靠哄,只要哄高兴了,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可是张旭东这些年泡妞的真经,无往不利。尽管在倪chun和王翠衾身上没灵验,可他认为自己的功夫没下到,不是有句话嘛: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相信,在自己强大的爱情攻势下,最后会抱得美人归。当然,搂草打兔子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不能不承认张旭东的用心良苦,可陈凡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张旭东的所有计划。他不但被迫提前出场,还面对王翠衾的发难。现在和王翠衾对决,张旭东是千万个不乐意,因为根本没达到他设想的效果。最起码场上也得有个和局垫底,然后他出场击败那人,再败给王翠衾才是合理的设定。可现在算怎么回事?

    先和谁交手,张旭东瞬间有了议定。即便今天的效果不好,可打击陈凡却是他不可动摇的目标。他倒要让秦老师、倪chun等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主意拿定,张旭东立刻陪着笑脸:“口误,我从没那意思。陈凡先向我挑战,我总不能不应吧。再说,他可是你徒弟。古语有云: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世上哪有徒弟还没比试,师傅先上场的道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最后一句话,他是问下面所有的同学。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笑吟吟地看着王翠衾。

    王翠衾听到下面众人的声音,知道事不可违,只得瞪了张旭东一眼,怏怏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好了,现在可以继续我俩之间的约定了。”张旭东见王翠衾离开,顿时神情轻松了不少,说道:“既然是你挑战我,就得按照我的规矩办事。”

    话里话外,无不盛气凌人。见陈凡并没有反应,他还以为对方被自己的气势压住,得意地说道:“你输,离开学院,从此不得踏入半步。我输,按照你们先前的赌约来。”

    听到他这番话,众人倒吸口气,退学和一颗中草药苗,能对等吗?

    辛素梅望着台上的陈凡摇头,提醒他不要答应。

    吴明辉苦笑一声,道:“能将无耻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来说,看来我们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这位学弟。”

    xg急的倪chun直接冲台上喊道:“张旭东,你还能不能再不要脸些。”

    只要脑子正常,就绝不会答应张旭东无理的条件。陈凡呢,他会答应吗?众人将眼光投向台上沉默的青年。

    陈凡突然笑了,笑的很是风轻云淡。“你赢,条件随你提。我赢,越野车留下。”

    张旭东台侧面停的越野车,车身高,轮子大,一看就是最新款的路虎车型。尽管在场的人猜不出价格,可很多人都知道,张旭东开的车从没有低于一百万的。

    张旭东看看自己的爱车,再看看一身地摊货的陈凡,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好,我跟你,就怕你养不起。”

    他是个富二代没错,可他还是个没毕业的学生,家里钱再多,也在他老子手里攥着,每月给他几万块钱的零花钱而已。每月几万,在学生是相当富有,可也耐不住他胡天酒地的乱花。抛去骗女生上床的花费,狐朋狗友们一起狐朋狗友k歌、洗桑拿、吃大餐、住豪间,哪样不花钱?每到月底,他手上的零花钱早已见底,要不是老娘偷偷给他往里面垫钱,哪有那么多钱供他挥霍。

    名车,开可以,但要是被老爹知道自己将近二百万的豪车输出去,估计能把他的腿打断。可不赌行吗?不说他丢不丢得起这个人,他要不答应,岂不是被陈凡唬住。

    思量再三,张旭东还是决定孤注一掷,赌了。他不相信陈凡能赢曾在中南省举办的“医学生临床技能大赛”中拿过季军的自己。再说,陈凡先前之所以能赢,不过仗着心算能力强嘛。这次,我跟你玩硬碰硬,看你怎么心算?

    三言两语,心思各异的两人立刻趴在桌子上写字据。

    口说无凭,立据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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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一局定胜负

    疯子,简直是俩疯子!

    望着撅着屁股在台上立字据的两人,不但学生们懵懂,就连担当裁判的老师们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好的比赛,竟然演变成豪赌。一位拿自己的豪车做赌注,一位则押上自己的未来。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张旭东吃亏,可谁敢保证陈凡的未来挣不到一辆豪车?所以,这次的赌注,真不好妄下结论。可他们都知道,这次不管谁赢谁输,都将名载医学院的史册。

    学生,禁止赌博。

    几位在场的老师还真想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可看到台下被刺激的嗷嗷直叫的学生,他们只能望天长叹,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只希望这次的比试最好打成平局,别闹大最好。其实,他们更希望自己不在现场,或者躲在哪个角落里看也行,省的坐在这如坐针毡。

    王翠衾则气的直瞪眼,这两家伙真他的混蛋,噢,rry,淑女不该骂脏话,可不骂行吗?两人一拍即合,浑然忘记谁才是擂台赛的真正主人。她容易吗?费心费力还贴钱整出个擂台赛,就是想虐人的,结果让陈凡和张旭东一搅合,完全变了味,成了他俩的表演赛,跟她毫无关系。搞了半天,她就是做嫁衣的,衣服做好了,新娘却是别人。她也很想搞搞破坏啥的,可望望台下,还是算了,众怒难犯。

    倪chun在下面也不知道骂啥,叽叽咕咕的,脸sè很不好看。辛素梅倒是很平静,可扯住衣角的小手上毛细血管毕现,显示她的内心非常不平静。吴明辉、齐倩等一干同学相视苦笑了一番,将目光再次投向主席台。

    护理班拥陈派的几位女生倒是喊得挺起劲,可她们的声音湮灭在张旭东上千粉丝的加油声中。

    小cāo场边的大树下,手里拿着学生证的吴军两眼直冒星星,这还是学生吗?要不是手上拿着学生证,他还真以为来到旧上海滩,碰到许文强和一帮黑涩会决斗的场面。

    吴军也算混迹江湖的老鸟,广场一带的五哥,自以为很罩得住,可见到眼前的大场面,他也感到心颤。和站在主席台上,面对上千如同仇人的苦逼却依然神清气淡的陈凡比,他感觉自己连提鞋都不配。他觉得陈凡就像“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大侠,他则是不上道的小瘪三,根本没法比。

    “惹什么人不好,偏偏惹这种滚刀肉。”想到这,他狠狠地瞪了身边三角眼的女人一眼。要不是她,自己能惹上敢和全校人都较劲的狠人嘛。

    幸好自己今天亲眼看到,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惹上什么样的角sè。

    吴军其实并不想来,但凡能好些,他才不舍得掏一次一万的冤枉钱。可从昨天开始,耳鸣现象又开始加重,他才不得不带着女人来找辛素梅和倪chun道歉。去了医院一打听,两人竟然请假回学校。要不是吴军找人借了两学生证,他俩还真混不进来。

    为了筹这次的钱治病,他连脖子上的金链子都卖了,想想都心疼。

    女人心虚,低着头不敢吭气。吴军可是心黑手狠的主,她对他的话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只能委委屈屈跟着他来医学院。至于怎么做,吴军早在路上反复交代了n遍,她照做就是。

    主席台上的两人相互签完字,收好单据,陈凡再次狂人狂语。

    “一局定胜负,你出题。”

    话不多,却掀起丢东西的狂cháo。上千张旭东的粉丝将手上的饮料瓶、水瓶、小吃袋、甚至连言情小说也砸向口出狂言的陈凡,污言秽语更如山水泼墨般地向陈凡袭去,要不是人太多,急切间找不到砖头,估计现场非出人命。

    侮辱,裸的侮辱。面红耳赤的张旭东很想摇头拒绝,但他毕竟不是刚出道的愣头青,转念一想,对自己有利,为什么拒绝。

    麻痹的,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想到这,张旭东眼里闪过一丝狠sè。他挥手制止住下面的sāo乱,朗声道:“既然小学弟如此客气,我就拱手笑纳了。作为学长,我也不占小学弟的便宜,心肺复苏术之类的太复杂,我就不选了,就选个最基本的,量血压。三分钟为限,老师们相隔两分钟后验证,只要误差不超过5,就算合格,合格人数多者胜。”

    话很冠冕堂皇,好像给了陈凡天大的恩惠似得。其实,张旭东早已盘算清楚,经过近年的酒sè掏空,当年勇夺大赛季军的状态早已不在。比别的,他还真没把握。再说,他也忌惮陈凡的心算能力。而测血压,比的是准确度和熟练度,,必须要用血压计挨个测量被测者的舒张压和收缩压,没有太多的取巧余地。最近在医院实习,他尽量测血压了,熟练度和准确xg比在学校强了好几个档次。陈凡再牛叉,也不过在医院呆了两三天,能赢了他这样的老手才怪。如果再安排几个人在陈凡那做点小动作,比如故意屏住呼吸、故意紧张之类的,导致陈凡在测血压的时候数值偏高,他拿下比赛还不是易如反掌。

    张旭东为自己天才的想法感到骄傲,你不是想一场定胜负嘛,我就给你来点绝的。想到这,他避过倪chun等人,悄悄地向主席台左侧的支持者打了个手势。

    台下的众人听到比试测血压,不由地大感兴趣。但凡学医的,哪个不是从测量血压开始的,可以说,测血压是学医的人必须掌握的基本功。而能不能测准,则是考校基本功的扎实程度。被测者的坐姿、手位的摆放位置、情绪、测量者的定部位、手法和判断量等,无不影响数值的变化。

    一般来讲,测量血压的正确方法是相隔两分钟,各测一次,取平均值。可张旭东的说法是他俩只测一次,再以老师的测量值作为是否合格的依据。这样一来无形中增加的结果的不稳定xg,因为一次的测量没回旋的余地,有点像撞大运般的感觉。

    再说,陈凡可是个新生,算起来是个新手。新手测血压,很容易犯错误。别的不说,动作慢、不规范、听不准,拿捏不到火候这些都是新手的短板。张旭东提出测血压,摆明了要欺负新人。想到这,很多人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他们可不相信陈凡能再走狗屎运。

    比赛进行到这种地步,很多人都忘记或选择xg忘记,陈凡不但是新生,还是学护理却只上过一节英语课的雏。

    就连和他呆的时间最长的辛素梅和倪chun也没见过他碰过听筒,更别说血压计了。

    他,能战胜每天厮混于医院的张旭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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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一挑众

    很快,一群学生主动走到主席台上当两人的测试对象,两张桌子上也分别摆上一台水银血压计。

    张旭东注意到陈凡那边的自己人时,忍不住咧嘴大乐。这次,你死定了。

    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台下的众人恨不得自己的脖子像长颈鹿一样长,好仔细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豪赌。

    就在众人翘首以待比赛开始的时候,陈凡走向后台。

    “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此认输?没道理呀,他总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吧。”

    众人猜测纷纭,一时间不知道陈凡到底想干什么。

    当陈凡从后台转出,众人的眼睛都盯在他手上的东西——血压计。有些人立刻想到他桌上的那台血压计应该是坏了,要不然他再拿台血压计干嘛,那玩意又不能吃。

    随陈凡一起走到桌前的还有四位担当裁判的老师,看他们的神态,好像也对陈凡的怪异举动感到迷惑。

    台下的学生以为陈凡请来老师是防止有人捣乱,倪chun小声说道:“不错,这小子不笨,知道利用老师威慑学生。”

    张旭东见状,心里暗笑:“你以为请老师帮你压台就能镇住我的几个人?简直是做梦。”

    他的想法没错,测量血压的时候短时间内屏住呼吸,别说老师发现不了,即便发现再换人也能耽误不少时间。有这些时间,他早不知道测了几人。再说,他还有最大的凭仗——配合。

    测血压,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涉及被测者和测量者之间的配合。尤其像比赛xg质的测血压,双方的配合更为关键,只要双方配合的好,不但会提高测量的准确度,更会大大缩短测量的时间。

    张旭东面前排队等候测血压的,全是支持他的人,还没开始测,这帮人就已卷好了衣袖,可以想见他们之间的配合绝对完美。反观陈凡那边,站在前排的人才刚开始卷袖子,后面的人只是傻站着,根本没有提前做准备的觉悟。像这种情况,何来配合一说。

    辛素梅等人也发现这种情况,不由地蹙眉。倪chun更是着急,连蹦带跳地蹿上主席台,指着陈凡这边排队的人喊道:“你们傻站着干嘛,还不赶快给我撸袖子,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言语间的凶悍,竟然令很多男生乖乖地卷起袖子。

    陈凡走过来拍拍她的头,轻声道:“怎么,怕我输?”

    “才不是呢,我……我只是不想让姓张的赢。”说话间,她脸上明显有些忸怩的神sè。

    我晕!整来整去,还不是一个意思。

    倪chun也知道她的话很有问题,见众人用怪异的眼神看她,顿时脸红了,连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一层红晕。只不过,她不像辛素梅面薄,反而鼓起勇气冲众人喝道:“看什么,这次陈凡输了,要你们好看。”

    众人皆寒,大姐头,我们只是来帮忙,不是来比赛的。陈凡能不能赢,要看他的本事,跟我们有什么干系。你别尿急了找茅坑,泼我们一头好不好。

    张旭东看见倪chun在帮陈凡,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一坛老醋,醋意横飞,斥道:“这里是赛场,不是你俩的后花园。到底比不比?”

    他倒是想说想亲热回家去的话,可那样一来反倒将倪chun推向陈凡的怀抱,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所以,他硬是生生将这番话咽回肚里。

    台下张旭东的拥护者也跟着起哄,吵吵嚷嚷着赶紧比赛,别在台上不要脸。

    “好,既然你想输的快点,我成全你。”陈凡拦住想说话的倪chun,对着张旭东露出灿烂的笑容。

    随即转身面向主席台左侧的人群,挑衅地说道:“手痒还是想丢人?好,看看那。”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到那辆白金汉蓝的路虎。“只要你们的赌注能超过那辆车,本人随时恭候。你们不是喜欢玩大的嘛,来玩啊!一群被人宠坏的小屁孩,真以为自己是个公主、王子?”

    尼玛的,学校有几个张旭东,别说没这钱,就是有,众人也不敢赌啊!上百万的车,不是每个人都能赌得起。

    见台下的人没反应,陈凡的眉毛一挑:“怎么?嫌赌注大不敢赌?要不跟庄也行,我要是输了,脸在这,你们尽管抽,张旭东要是输了,抽你们一人十巴掌不过分吧。想跟庄的赶快上来,省的说没给你们机会。”

    言语之嚣张,一时无两。

    此刻,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正站在面对小cāo场的实验楼二楼的窗户前,听到陈凡的话,不禁莞尔。“你小子想立威,也不能胡搞吧。被你这么一整,让张旭东和那些同学以后的脸往哪放,又该让我如何处置?你这不是将师伯架在火炉上烤嘛,小凡。”

    老者正是医学院的院长张明宇,话虽如此,他却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这帮学生太狂傲,让陈凡杀杀他们的锐气也好。只是,作为从事医学教育工作数十年的老人,他真看不懂那些络绎不绝往台上走的学生,里面绝大部分还是女生。只能自我解嘲道:“老喽,落伍了。”

    陈凡的确在立威,而且要立大威。古语云:人善被人欺。这世道,善人和好人是懦弱的代名词。陈凡认为,即便要做善人和好人,也得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没有实力,即便坐了好事善事也有可能会被人讹。就好像他看的一篇报道,有位老人摔倒在街上,好心的路人将他送到医院,老人经此一摔,到医院不治身亡。结果老人的子女硬是说这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