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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0部分阅读

    见有人未先禀报身份就要闯入,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无礼”,待看见易寒样子却微微施礼:齐声道:“易大人”。

    易寒问道:“我是否可以进去”。

    一女点头道:“易大人请进,宫令正在等你”。

    易寒踏入屋子,野利都彦看见了他,眼睛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大概是在咒骂你个这混蛋一去就是两天一夜,我差点就给你卖了,嘴边却笑道:“易大人,不是说忙吗?怎么还过来”,说着还像易寒使了使眼色,他一把年纪,做这种事情也为难他了,易寒表情端庄,心里却在偷笑。

    拓跋宫令闻言,立即转过身来,见是易寒,露出笑容,瞬息之间又绷着一张寒脸,冷冷道:“易大人你好大的架子,忙到连见本宫令的时间都没有”。

    易寒心中有苦不能言,刚要说话,这个时间见她身后的野利都彦不停的像自己眨着眼睛,野利都彦一张老脸做着这种表情,顿时让易寒忍俊不笑,哈哈大笑起来。

    拓跋宫令讶异道:“易大人你笑什么,有何可笑的”。

    易寒笑的合不拢嘴,弯着腰摆了摆手,过了一会才止住笑意道:“没有,跟你没关系”。

    拓跋宫令顿时不悦,冷冷道:“易大人,你是否有听见我在跟你说的话”。

    易寒点了点头,说道:“拓跋宫令是我的不是,怠慢了你,方才确实有急事走不开身”。

    拓跋宫令脸色一暖却依然不肯罢休,“不知道易大人什么事情重要过狼主有话传达?”。

    易寒呵呵笑道:“不方便说”。

    拓跋宫令道:“大人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我今天就要参你个怠慢不尊之罪”。

    易寒笑道:“最近身体有些不适,经常往返茅厕”。

    拓跋宫令闻言,表情一愣,脸颊红了起来,顿时哑口无言。

    易寒本来就是想岔开话题,自然不想借机调戏她,坐了下来问道:“拓跋宫令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拓跋宫令道:“狼主让我传话于你”,说着对着野利都彦道:“上品大人请你暂且回避一下”。

    野利都彦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拓跋宫令从衣袖中掏出一册厚厚的帖书递给易寒,说道:“大人请过目”。易寒打开册子一看,只见其中罗列着金银珠宝,美婢下人、豪宅骏马,良田封地,足足有十几页之多,易寒只是随便翻看几眼,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拓跋宫令笑道:“这是狼主给大人的彩礼,大婚之后大人就永远是狼主的人了”。

    易寒感觉不可思议,哈哈大笑,“我可是无价的,这些东西就想卖我整个人吗?”

    拓跋宫令微微一笑,“只要出的起价钱,世上就没东西是无价的,我还有一物请大人过目”。

    易寒淡淡笑道:“拿来看看”。

    拓跋宫令手一举,朗声喊了一举,一个宫女进来手持一副画卷递给拓跋宫令,拓跋宫令淡道:“彩礼还包括这副画”。

    易寒接过打开一看,却露出深情的微笑,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中那个可爱的孩子。

    拓跋宫令嘴带笑意问道:“易大人,这彩礼可够重”。

    易寒点了点头,笑道:“真拿你们没有办法。”

    拓跋宫令道:“易大人,大婚之后,你不必住在皇宫,可以有自己的府邸,婢女下人,一切都在礼册名单之中”。

    易寒摆手道:“好了好了”。

    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狼主对你多好,几乎将可以给你的都给你了”。

    易寒举起手指,沉声道:“这些东西我不要,我宁愿换另外一种东西”。

    拓跋宫令笑道:“只有狼主能给的,相信她不会吝啬的”。

    易寒笑道:“她能给,这礼册名单内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我想换十万兵马”。

    拓跋宫令大吃一惊,“大人想要十万兵马干什么?”

    易寒淡笑道:“乌沁你终究只是一个女子,怎么会懂得男人的志向”。

    拓跋宫令冷道:“易大人,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狼主,就此别过”。

    “宫令”,拓跋宫令转身,易寒笑道:“礼册给忘记了”。

    拓跋宫令脸色紫青,指着易寒却气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有种!”

    易寒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哄道:“拓跋宫令,请不要生气”,说着偷偷在她的臀儿摸了一下。

    拓跋宫令将他手臂扇开,咬牙切齿道:“无耻!”气冲冲的离开。

    第二十二节 婚嫁

    易寒是否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当然不是,想起要与望舒确定夫妻关系,他还是紧张的,怎么说这也是一场人尽皆知的婚礼,大婚之后,几乎所有的人会知道麒麟是西夏的王夫,西夏狼主的丈夫,就算他在如何强势,他有这名将之名,与一国君主相比,在世人眼中终究是附属地位,别人第一个念头会想到的是他是西夏狼主的丈夫,而不会反过来想,西夏狼主是他的妻子,谁主谁副,在易寒看来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所认识的人会怎么看待他,爷爷定是要扒了他的皮,至于母亲应该是认为自己不孝且无情无义,怎么可以抛弃玄观,他的所有红颜知己应该会认为,自己已经抛弃她们了,完成属于一个有权势地位的女子,他不可能回到她们身边,也不可能给她们名分。

    他与宁雪是否永远没有结局,宁雪有了名分,她是小王妃,尽管颜觅风已死,而自己身上也背负了西夏王夫的身份,不再是自由身,两个之间的距离隔得更远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是否后悔当初放自己离开,宁雪是个很难束缚的女子,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她不是一个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丈夫言听计从的女子,易寒是有能力约束她的,只是前提是他必须放下其她女子,将所有心思放在宁雪身上,一个连自己丈夫都可以杀的女子,一个又因此内疚而无法原谅自己,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这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内心,这种性格有点像古今一代枭雄,为了大道舍义弃爱。

    林黛傲又怎么想,脱俗又怎么想,那怀有他的孩子的乔梦真受尽苦楚却未能想见的乔梦真又怎么想,那让真正放心没有丝毫顾虑的恐怕就只有苏洛跟玄观了。

    “哎!”想到这里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回来有一着急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可大婚还没进行,他又该干些什么了,想获得一些大东国与边境的战况却又不知道从那些渠道获悉,倒是刘年听到他回来的消息,过来与他攀谈,易寒却不想多聊,聊了一些琐事,刘年见易寒兴趣不大,自讨没趣,就道别离开了。

    易寒总想找野利都彦聊些什么,他心里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就是感觉有些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了野利都彦办公的地方,他的侍从却说野利都彦出去了,易寒也就闲逛起来,来到文思院藏书的地方,那管理百~万#^^小!说的官员见到易寒,出乎意料的热情也不将他当做外人看待,招待易寒入内,因文思院百~万#^^小!说藏书极多,这官员就从旁陪伴,帮助易寒寻找一些他想要查阅的书籍,而易寒看了一本西夏的婚嫁礼俗,又查阅了有关地理环境方面的书籍,看的入神,待回神,已是天黑,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油灯,至于那官员却不在,大概是怕打扰他,安静的离开。

    易寒这两三人就呆在这百~万#^^小!说内,越临近大婚,野利都彦越是忙的看不到人影,他也痴迷于书海之中,完全就忘记了自己不久就要成为新郎官,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望舒,自从那日拓跋宫令走后,她也没有再过来传话。

    直到这一日的早上,易寒还未起床,野利都彦一大早就来敲开易寒的门,易寒揉着眼睛打开门一看,只见野利都彦身后站着数十个宫女,每人双手捧着一件衣物饰品。

    野利都彦见易寒还昏昏迷迷的,神秘笑道:“易大人,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未等易寒回答又道:“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整个西夏的喜庆之日”。

    易寒倒是显得平静,问道:“她们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野利都彦呵呵笑道:“她们昨日子时就来到这文思院了,只是那会易大人你已经睡下了”。

    这时只听众宫女起身喊道:“恭喜易大人,请易大人笑一笑”。

    易寒一愣,野利都彦笑道:“你就笑一笑,这是我们西夏的礼数,笑一笑预示着日后的日子喜笑颜开,这是好兆头”。

    易寒立即道:“上品大人你别骗我不懂西夏的礼俗,等待迎娶的新娘子才需要笑一笑”。

    野利都彦道:“易大人现在不就是相当于新娘子,大人,不会想反过来迎娶狼主吧”。

    易寒一愣,众宫女不禁低头偷笑起来,这让易寒感觉大损男子威风,却也无可奈何,谁让望舒是西夏的狼主,却也在万众期待的眼光中莞尔一笑。

    众女又道:“请大人沐浴更换新衣”,说着两排让开,只见五丈远一个巨大木桶就这样放在院子之中,从桶内散发着袅袅热气,几个宫女手提花篮正往桶内撒着花瓣。

    易寒一愣,就这在这样的露天院子沐浴,野利都彦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易大人这院子里的闲杂人等已经暂时离开了”,易寒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倒也识趣,笑道:“我也要离开,在院子外等候”,说着转身就走。

    易寒巡视一圈,眼前数十个打扮统一的女子,只有他一个男子,这让他感觉很怪异,心想:“举起个婚礼,用的着这么麻烦吗”,却哪里想过望舒是一国之君,这婚嫁又是大事,似大东国的皇帝要娶老婆能简单的了吗?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规矩来,不可有丝毫疏忽,否则落下话柄岂不让人笑话。

    众女齐声道:“请大人入水沐浴”。

    易寒也算脸皮厚,见过大世面,调整了一下心情走到木桶旁边,有几女迅速上前为他宽衣,刚穿上不久的衣衫又被几双灵巧的小手扒的赤条条,心中感觉有些好笑,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却是又上来四女,毫无征兆抬起他的双脚双臂,易寒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把抬起在大街上招摇的猪,一女见他神经紧绷,轻声道:“大人请放轻松”。

    易寒不悦道:“我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的被你们这么抬着,传出起成何体统,你们可别告诉我这又是什么礼俗,我可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这个礼俗”,正说着话呢?只见四女喊着“一二三”,齐松手将易寒扔到大木桶之中,易寒在桶内喝了口水,冒出头来,摇了摇头上的湿发,人清醒精神多了。

    一女笑道:“大人,这不是什么礼俗,是狼主特意吩咐要这么做的。”

    易寒讶异,喃喃道:“这会,她还有心思戏弄我”。

    另外一女紧接着道:“大人清醒了吧,这不是梦,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

    易寒恍悟,原来望舒是要让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两人成亲的日子。

    只见几女拿出一些用细柔物件做出的刷子,清洗易寒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当着这小手也没闲着,几乎将他每一个部位都照顾了,这让易寒感觉自己是刚要上市贩卖的猪。

    这澡也洗的够久,直到将易寒身上的肌肤刷成红的,几女这才不死死按着易寒让他出浴。

    这让易寒感慨,这一生就没被人当猪这么折腾过,地面早已经叠丝织地毯让易寒垫脚,易寒刚下来,几女突然将脸颊凑他的身上,在她的肌肤上嗅了起来,让易寒大为吃惊的是,一女居然将鼻子贴在他的胯下,让他有种假象,此女是想吞噬他的胯下,肌肤触碰在那个敏感的部位,易寒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反应,那女只是一嗅就离开并未久留,对着其她几女说了句让易寒感觉很不舒服的话:“没有味道”。

    几女这个时候也离开他的肌肤,面面相觑,点了点头,彼此用眼神交流,看来刚刚一番作为是想确定这狼主的新郎官是否已经清洗干净,却开始为易寒更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的宫女列队整齐走了过来。

    最前两女捧的乃是男子内穿衣裤,眼光落在易寒昂扬的胯下,虽让敛住端庄的表情,无奈却控制不住,嘴角似笑似不敢笑,表情怪异的很。

    刚才服侍他沐浴的两女,各拿一件衣物,为易寒更衣,剩下两女,一人蹲下抬起易寒的一只腿,另外一人拉着他的手臂方便着衣,看到易寒昂扬的胯下也不禁多瞄了一眼,那侍候易寒裤子的宫女面对暴涨的男子之物也表现的坦然,手握根把向下一压,另外一手拉起裤子,握住根把的手才松开,双手整理裤子,只是那胯下之物少了压迫却弹跳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女笑道:“大人血气方刚,是为良婿,日后服侍狼主,定可得到狼主宠爱”。

    易寒脸皮再厚,听人家把他当做小白脸看待,也不禁脸色微微一红。

    另外一个为他穿衣的宫女也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为必经程序,这样方可确定大人身体健康强壮”。

    易寒心生不悦,冷道:“你们两个小宫女竟敢取笑我”。

    两个宫女吓得脸色苍白,立即跪倒在他面前,身后的宫女们更是诚惶诚恐的跪下。

    易寒一愣,露出笑容道:“都起来,跟你们开玩笑的”。

    身边一女道:“要是惹恼了大人,大人不肯嫁,我们就是死罪一条”。

    易寒闻言,刚平复下去的怒气,又冒了上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好好的娶老婆被人家说成是出嫁,脸容一绷,心想还是算了算了,嫁人就嫁人,让人家说去吧,只要我家的小望舒不这么认为就好了。

    易寒道:“不要在耽搁了”。

    众女闻言,露出喜色,忙起身帮易寒更衣,一件件的衣物穿上了易寒的身上,几十个宫女,可见佩饰如何繁琐,待所有的宫女都手中捧着的衣饰穿在易寒的身上,此刻再见他头戴星冠,身穿金缕红袍,脚踏锦绣,腰配宝带,真是一个英俊轩昂美男子。

    一女赞道:“大人真英俊,狼主见了大人定是心花怒放,爱不释手”。

    众人拥着易寒走出院子,野利都彦迎上前来,啧啧赞道:“易大人相貌堂堂,真是人中龙凤”。

    易寒淡笑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托了这套衣衫的福”。

    野利都彦道:“大人随我出院吧,门外宫驾早已等候多时”。

    易寒打趣道:“不用给我盖上红盖头吗?”

    野利都彦一愣,瞬息恍悟,哈哈大笑起来:“大人看起来心情不错,这个时候还能自我嘲讽”。

    出了文思院的大门,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扶车处八只狼头,车顶之上双凤生祥,彩绸瑞瑞,异香馥馥,宽阔的街道上站着两排宝髻云鬟的宫女,众多女宫身边拥着负责礼仪的官员,女宫领头之人正是拓跋宫令,她脸露喜色道:“大人请上车吧”,说着上前靠近易寒身边,却低声道:“大人你就算不答应,如今还不得成为狼主的人”。

    易寒并不欲与她计较,此刻人群百众,这账日后再算。

    拓跋宫令一语之后,露出笑容伸出一臂,说道:“我扶着大人上车”。

    易寒上了马车,只听拓跋宫令朗声道:“起!”

    左右宫乐奏起欢乐的曲调,笙歌弦声,一片欢庆中透着无边喜气。

    街道左右站排塞了围观的西夏百姓,他们都想看看这麒麟将军到底长的什么样,只是麒麟坐在马车之中,却没有办法看到,马车路经的道路给堵的水泄不通,只是所有人却自觉的给车驾让开了一条通行的道路。

    卖盐卖米,酒肆茶房的铺子前站满男女老少,就连老板也顾不得做生意,昂首张望,鼓角楼台窗外无一不是伸长脖子的人头。

    车驾并不是前往皇宫,却是在承天寺门口停了下来,易寒下了车驾,见了眼前阵势却是大吃一惊,只见文武百官衣冠端正分列两排,中间一条彩毯一直扑到寺内,摆饰倒是没什么,怎是这文武百官齐聚,倒让他感觉自己受到一国之主般的礼遇。

    易寒吓了一跳,幸好一些礼仪有拓跋宫令在旁帮助,她凑近易寒身边,低声道:“怎么了,见惯世面的大元帅也会被被吓着了”。

    易寒轻轻一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