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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94部分阅读

    苏洛笑道:“我可管不住你”,一语之后问道:“她即能成为狼主,必有过人之处”。

    易寒道:“便是因为她成为狼主,纯真善良的她变得有些冷酷无情”。

    苏洛道:“受环境影响,有时候必须改变自己的性格,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插手了家族的事务之后,也变得市侩起来了”,说着自嘲的笑了笑,轻轻道:“倘若她真的爱你,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个痛苦,她也会为此而努力”,我是女子,我明白女子的心里在想什么?

    易寒问道:“你的意思是?”

    苏洛道:“我的意思是,她居然是狼主,若真心想办好一件事,对她来说却比普通人要容易的多,若她有所想,必会有所准备,你们有约定吗?”

    易寒道:“她说她想到江南来看一看,看看育养我的土地是什么样子”。

    苏洛笑道:“说不定她千里寻夫,此刻就在江南哩”。

    易寒大吃一惊,苏洛见他表情,说道:“我只是猜猜而已,如今西夏与大东国已结友邦,加上近些年没有战事,西夏国事已稳,微服私访千里寻夫也未尝不可”。

    易寒惊讶道:“她可是一国之主,西夏文武百官岂肯让她一人涉险。”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苏洛笑道:“她受够了思念之苦就有可能哩,你却不知道日夜思念一个人有多痛苦,就算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也是无味”,说着却垂下头,目光有些幽怨。

    易寒捉住她的手,真诚道:“姐姐,对不起!”

    苏洛微笑道:“与陪伴你终身的伴侣相比,我只是你的姐姐而已”。

    易寒决然道:“我可不想叫你姐姐,我想叫你夫人!”

    苏洛扑哧一笑,“我怎么听起来怪怪的”,突然一阵凉风吹来,灯烛摇曳,苏洛缩了缩身子,微微感觉到凉意。

    易寒将她抱在怀中,苏洛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能有此一刻已经心满意足,一人阔怀,一人依偎,两人却也不说话了,享受着温馨的气氛。

    易寒吟道:“云舒云卷,波光生轻烟,春色荡漾在人间,只羡鸳鸯不羡仙”。

    苏洛道:“你这鸳鸯曲不合景,何来云烟,又何来波光”。

    易寒道:“前人曲词总不好乱改,这烛光摇曳便似波光粼粼,你我便是鸳鸯”。

    两人就这么坐着渡过了一晚,隔日天亮,两人却闭眼未醒。

    睡梦中的易寒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一张鬼脸近在眼前,吓得他掌嘴就喊了出来,一只香凝纤手却立即捂住他的嘴巴,低声道:“别吵到苏洛了,她很辛苦,让她多睡一会”。

    这鬼脸白衣不是小姑又是何人,她示意让易寒将苏洛抱到床上睡下。

    易寒领悟,轻轻的抱起苏洛,睡梦中的苏洛呢喃一声,透着女子的柔软,让易寒感觉好满足,轻轻的,生怕把她扰醒了,帮她脱掉鞋儿,轻轻的盖上被子。

    小姑轻声道:“我们外边说话,别吵着她了”,说着转身先行,白衣飘飘,长发垂下,背影竟也有点雅致婉转的韵味。

    易寒尾随身后,走出小阁,小姑放慢了脚步,待易寒脚步声靠近,轻声道:“昨夜谢谢你救我”。

    易寒应道:“不必客气,我大伤了你,算一笔勾销了”。

    小姑转过身来道:“怎么能够一笔勾销呢,你的恩情深似海,若没有了你,我可就一命呜呼了”。

    易寒惊讶道:“你是要报答我!”说着却淡淡笑道:“不必了,不必了”,看着她那张鬼脸,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昨夜看见了她的身体,却是曲线玲珑,美妙动人。

    小姑摸着自己的那张脸,问道:“我这张脸吓着你了吗?”

    易寒据实而言,一开始是有点吓人,看习惯了也就自然了。

    小姑转身,袅娜而行,信步闲雅,白色的身影穿行在碧木葱容中,却是一幕丽人逍遥游姿。

    她突然问道:“你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

    易寒问道:“难道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吗?”

    小姑道:“我的真面目就算苏洛也不曾见过”。

    易寒哦的一声,却没有表达出太大的兴趣来,他对小姑的身世为之怜悯,却不代表兴趣。

    小姑突然冷声道:“你在可怜我!”

    易寒心中暗暗吃惊,这小姑还厉害的眼神,竟能看透自己,他还以为这小姑从未与人接触,诸事不懂呢?忙道:“没有,没有”。

    只听小姑道:“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我虽然没有与人接触,但却见遍了人间百态”。

    易寒好奇,既然没有与人接触,又如何见遍人间百态,只听小姑道:“我活着,一是为了忍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痛苦,其次便是想彻底看清楚这世上的真面目,书中所描写的人和事到底是什么样子,小时候我就呆在屋内百~万\小!说,却好奇书中所描写的世间是什么样子,当我有能力不被人发现我的踪迹时,我便会潜藏在暗处,到书中所描写的地方去看一看,然后我就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子。”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看过很多书”。

    小姑应道:“不计其数,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的多,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消遣,刚好有无数的书本可以满足我”。

    想象也对,似王师那种旷世奇才,一定是藏书浩瀚,问道:“你去过青楼吗?”

    小姑点头:“青楼便是男女媾合之地”。

    易寒问道:“你躲在暗处看着他们?”

    小姑应道:“我躲在暗处看着他们?”

    易寒问道:“你不觉得羞耻?”

    小姑反问道:“一个成熟的妇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表现的羞耻吗?相反她热情大胆,如饥似渴,任何事情从认知到通晓,也就变得释然了”。

    她能说出这番话来,却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相反她世事洞明,人情练达,实在出乎易寒的意料,如她所说,她见遍人间百态,一者她博阅广读,二者她局外清明,许多事情看得比当事人还要透彻,实在是奇事妙事。

    小姑继续道:“我与苏洛也很少说话”。

    “为什么?”易寒问道。

    “没有为什么,说不上话来,她终究难逃世俗约束,思想正统,我却无拘无束,自然洒脱。”

    易寒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苏洛对你并没有深刻的了解?”

    小姑应道:“可以这么说,在她心中我一直是个懵懂少女”,易寒接话道:“可是你却是一个阅遍人间百态,世事洞明的人”。

    小姑轻轻道:“有人可以陪着说话的感觉真好”,突然说道:“昨夜你看了我的身子?”

    易寒愣道:“你该不会那么迂腐吧”。

    小姑笑了笑:“不会。”却继续道:“你还撩拨我的情欲”。

    易寒忙道:“这可真是冤枉啊,若我有此居心,当时就把你给占有了”。

    小姑睁大眼睛看着易寒,鬼脸挂着微微笑意:“那为什么你不占有呢?这有点说不过去,除非我的身体让你感到恐惧!”

    易寒道:“我是为了救你,岂可做出趁人之危下作的事情,我必须要澄清的一点是,你的身体很美丽动人,并不会让我感到恐惧,我之所以没有占有你,是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小姑问道:“你是说我的身体能让你心动”。

    易寒点头道:“那是当然,如此玲珑浮凸的身体,何人不生出欲望”。

    小姑问道:“那身上的图案呢?”

    “如你所说,任何事情从认知到通晓,也就变得释然了,我即明白了原因也就坦然了”。

    小姑道:“苏洛将我的身世告诉你了?”

    易寒点头,却道:“天既不容你,你便为魔,我行我素,何须受天约束”。

    小姑问道:“你想再看一次我的身体吗?”

    易寒眼光一闪,轻轻摇头,小姑却道:“我已经知道你心里的答案了”。

    两人走着,却也不说话,来到了小池,小姑指着对面那片膝盖高的荒草,说道:“想知道我看见你出现在那里是什么念头吗?”

    易寒笑道:“又是哪一个不怕死的”。

    小姑轻轻摇头:“我当时在想此人必有过人的胆色,而结果也如我所料一般”。

    易寒笑道:“小姑,你暗中马蚤扰我,是想把我赶出去吗?”

    小姑笑道:“不是,我是想和你嬉戏,似与蝴蝶嬉戏一般,若想赶你走,你连走到这亭子都无法走到”。

    易寒惊讶道:“你有这么厉害?”

    小姑淡道:“你比起我虽然不差,可我拥有无数种手段能将我的能力展现的淋漓尽致,你却不能,想杀了你,你无法逃脱,但是我从来不杀人”。

    易寒轻轻笑道:“我最不喜欢打打杀杀的”。

    小姑笑道:“我也是一样,现在我跟你是在谈情说爱吗?”

    易寒一愣,解释道:“这只不过是普通的交流”。

    小姑笑道:“我觉得是在谈情说爱,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互不厌恶,聊着聊着,就互生情愫了”,问道:“你厌恶我吗?”易寒摇头,小姑笑道:“我对你也不厌恶”,说着突然一跃,落入水池,脚点涟漪,瞬间到了池对面的水池去,似昨日和柔儿到来,出现的方式一样,易寒没有这个本事,只好沿着池边跑过去。

    来到小姑身边,有些气喘吁吁,暗忖:“人老了,不中用了”。

    小姑轻声道:“其实你慢慢走过来就可以,我愿意等你”,说着挽起衣袖替易寒擦拭脸上的汗水,易寒一愣,连忙躲闪,“不必麻烦了”。

    小姑咯咯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害羞吗?可我在房内听你与苏洛聊天的时候,你可是风流洒脱”。

    易寒道:“苏洛可真看走远眼了,以为你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却不小心被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小姑淡道:“知不知道对你们都没有任何影响。”说着又擦拭易寒脸上的汗水,这一次易寒不好意思在躲闪了,敏锐的嗅觉让他立即闻到一丝细微的几乎不能察觉的香气,不是小姑身体的幽香,却不知道什么味道。

    小姑擦干汗水,收回了手,易寒道:“有劳你了,其实你算是一个体……”,突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身子酥软无力,有些站立不稳,震惊道:“你使了什么把戏”。

    小姑将身子摇摇欲坠的易寒扶住,轻柔道:“你昨夜怎么对我,这会我就怎么对你,报答你的恩情”。

    易寒无语,心中暗忖:“天啊,简直是岂有此理!”却见她透出那包银针,立即感觉自己肌肤有些发麻悚然。

    第一百五十五节 何时了

    易寒一肚子火,哪有这种报答法,我扎你针是在救你性命,你扎我针是在搞我,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什么叫我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实在太荒唐了,向来好脾气的他要发飙了,飙……他妈的,全身酥软无力,飚不出来了,一口气全泄了出来。

    小姑见易寒憋红着脸,“扑哧”一笑,原来她也会扑哧一笑,只是这张鬼脸笑起来不怎么好看,轻轻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易寒心中惭愧,行走美人丛中多年,一世英名竟毁在一个小丫头的手中,皱眉道:“小姑,有事好商量,我觉得你这种报答的方式不妥当”。

    小姑轻轻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易寒傲然道:“我会害怕吗?只不过这样做……”突然易寒“啊”的一声,因为小姑将手探到他的腹下,捉住那男子那东西轻轻一扯,疼倒是不疼,只是那敏感的部位被女子纤柔的手这么一捉却立即有了反应,这衣衫还没有,就直奔主题,是不是有点太急色了,易寒以一种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小姑轻轻笑道:“对不起,弄错了,我从来没有帮男子解过衣衫”,说着这香凝小手却摸索到腰际,找到腰带,原来想扯的是腰带,却不是那东西。

    易寒还是不解,就是要脱衣,也是先脱上衣啊,那有先脱裤子的,说道:“你这解衣方式倒挺特别的”。

    “怎么个特别法?”问着,将易寒的长裤扯下,一双手伸到他的后腰处,四根手指就顺着脊椎的肌肤滑进短裤中,沿着他的臀部帖撩一下。

    一种酥麻的快感立即从后腰袭来,易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双腿不由自主的放松开了,小姑再拉长裤,这裤就褪到小腿位置了,这手法比青楼的女子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易寒问道:“你真的从来没跟男子宽衣过”。

    小姑微笑道:“从来没有”。

    易寒问道:“那你的手法为何如此熟练?”

    小姑淡道:“你双腿夹的太紧,我不好褪下裤子,只好用此法了”。

    小姑并没有把短裤也褪下,却嫁给小手转移到易寒的上衣,易寒越想越不对头,我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给非礼调戏了,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啊。

    很明显,她解上衣的手法很生疏,扯了半天,这上衣却没有脱掉,易寒心中暗笑,真的笨的跟头猪一样,突然见她眉头一皱,似乎想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心中一惊,这衣服被你扯了,一会我如何回去见人,忙道:“不要用粗,先把扣子解了,再从两边脱下”,他居然教她如何来脱掉自己的衣衫。

    小姑应道:“好”,便解着便问道:“是这样子吗?”差不多要解开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易寒抱了起来,朝膝盖高的荒草丛中走去。

    易寒好奇问道:“你干什么?”

    小姑笑道:“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享用”。

    这……这简直是侮辱,小姑见易寒表情错愕,笑道:“是不是像采花大盗说话的语气,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要这么呆板”。

    易寒心中不悦,开玩笑,你乐在其中,倒把老子当玩具了,让老子来玩你,看你还能不能开玩笑,沉着脸,却也不说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小姑走到荒草深处,将易寒平放下来,弯下身子来,脸无表情,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两只手褪掉易寒的上衣,内衣也一并除去,直至赤裸上身。

    一双小手按在易寒的胸口处,易寒感觉到她掌心一股油腻腻的,问道:“你手上摸了什么东西?”

    “凝露”,小姑淡淡应道,柔软的小手,却在易寒赤裸的肌肤抚摸游动,由于她的掌心有那叫凝露的东西,让手掌与肌肤的摩擦变得更滑腻,几乎是无缝接触,掌心压陷下去,移动起来却一点也不生涩,反而行云流水,她的手从胸口到小腹,在从小腹落至大腿,这种血脉奔腾的感觉比刚才捉住自己敏感部位还要强烈许多,易寒的脸已经忍不住紧绷起来了,两只眼睛瞪着大大的,从来没有女子这么撩拨自己,她对自己真是太好了,突然却摇了摇头,我现在是被非礼。

    小姑注意到易寒在摇头,朝他看去,突然双手捧着他的脸庞,温柔道:“不要沉着脸瞪着我好吗?”

    老子现在哪有空沉着脸瞪你,我是受不了了,皱眉道:“从来都是男子调戏非礼女子,却从来没听到女子调戏非礼男子,这世道颠倒了吗?”

    小姑却笑道:“怎么没有,那专门寻找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滛贼;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不就是如此吗?我几天前还亲眼见那张小溪一夜虏了三个俊美男子,先是云雨一番,却不满足,却变了些花招,将人捆起来,让那些男子吻遍她的全身,若是不听话就从他们身上割下块肉来,手段比一般采花贼还要毒辣”。

    易寒惊讶道:“你莫非也想模仿”。

    小姑摇头笑道:“不会的,那种手段残忍毒辣,我却做不出来”。

    易寒却哼道:“你这扎针也差不到那里去。”

    小姑却也不应话,鬼脸微微挂着笑容,眼似秋水,温柔的看着他,只可惜这是一张鬼脸,对易寒却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易寒突然问道:“你知道的这般清楚,莫非你就是那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小姑摇头道:“不是,我无意间撞见,便暗中跟在她后面,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易寒问道:“那你怎么不将那三人救下”。

    小姑好奇道:“我只是看戏的,这又不关我的事情,无论善恶,我从来不插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