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曲线救国 > 曲线救国第27部分阅读

曲线救国第27部分阅读

    瘴逄臁!?br />

    ”自强,你的伤怎么样?”

    ”不碍事。”

    ”你就不要死撑了,先下去养伤,伤养好了再罚。”

    ”是。”

    ”至于你嘛,你叫什么名字?”

    ”标下刘仁甫”

    ”你不是我的人我当然不能罚你,这件事我会写一封信给你的上司,让他看着办吧。”

    刘仁甫眼中闪过一丝怒气,没有说话。

    ”听你口音是河南人吧,对老乡你也下的去手,你说少林正宗不过如此,那你是什么门派的呢?”

    ”标下的武功出自少林。”

    ”嗯?那你还说少林武功不行。”

    ”我曾到少林寺求师,不过未被收留,我所学的少林武功是流传在江湖上的。”

    ”哦,”看他也就三四十岁居然靠这种学法打败正宗的少林弟子,”你们河南人在湘军里吃不开吧,我好像听说他们那里乡土观念很重。”

    刘仁甫神『色』一黯,”是。”

    ”什么时候觉得干的不开心可以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江苏、安徽、河南人都有,知要干的好,就能提升。”

    ”谢大人厚爱,仁甫记住了。”

    今年的天气有些反常,才进入六月就变得非常的炎热,这一天李富贵坐在府衙里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正在享受,没有空调的夏天真是让人很难习惯。这时书启老夫子程心素出现在门口“秉大人,有朝廷来的公文。”

    “程老夫子啊,来坐,先喝一碗酸梅汤,消消暑。”李富贵在接到朝廷来的消息的时候总要在手下面前装得毫不在乎,他希望自己这种态度可以感染手下这些人。

    在东拉西扯了一回之后,程老夫子有点坐不住了“大人,您看这公文。”

    “嗨,还不就那么回事吗,讲讲吧。”自从手里有权以后,这种公文都是由手下念给他听的,李富贵实在不愿意费神看这些繁体文言文,在他手下这些人里程老夫子的翻译能力很不错,总是能把公文翻译得很直白。这次的公文意思很简单:马上就要举行乡试,朝廷对这一次乡试非常重视,因为这段时期国家动『荡』,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越不能自『乱』阵脚,为了平定人心,也为了更进一步的拉拢士人,这一次的乡试一定不能出问题。不过到了两江想要不出问题一定要李富贵全力配合才行,所以就行文到了这里。

    “我说吧,没什么来了不起的,程老夫子,你参加过乡试吧?”

    “卑职是道光二十六年中的举。”

    “那你给我说说乡试是怎么一回事吧。”

    “是,乡试是秀才们考举人的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都在八月举行。”

    “举人,好像中了举人就可以坐官了吧?”

    程老夫子苦笑了一下,这位大人有时候很聪明可有时候对一些常识却无知的可笑,“以前是这样啦,可现在到处都是捐班,实缺少的可怜,不要说举人就是进士,想做个知县都得候补个好几年。”

    李富贵听出程老夫子话中沧桑的味道,就把话题引开“那乡试究竟怎么考呢?”

    “乡试一共考三天,第一天考八股,就是让秀才考四书里的内容,第二天考经义,是考五经里的内容,第三天考策问,会出一个具体的例子来考士子,比如说水利什么的,是看看秀才们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听到这里李富贵来了精神,“要考三样?为什么我以前只听到人家说考八股文呢?”

    “是这样的,秀才们的文章交上来之后先由副考官批阅,副考官看的好就加上评语送给主考官看,如果八股写得不好第一天主考官就没看过你的卷子,那后面自然也就不会再把你推荐上去。所以对于秀才来说八股文才是重中之重。”

    “噢,我明白了,假如他每天推荐十分卷子,就算你后面两篇交白卷,那你也是前十名。”

    “虽然不是这么绝对,但的确是这个意思。”

    这八股倒和以前那个时代的外语差不多,听说他们去找工作外语不好连试一下的机会都不给你。“那这样选出来的人岂不是根本不能干实事吗?”

    “唉,其实朝廷的原意是重德轻才,这原是很有道理的,不过现在实在轻才轻得太过分了。”

    “能写八股文就有品德吗?狗屁。”李富贵接着想:重德轻才,有意思,那我就给他反过来来一下,来个重才轻德。

    “如果有一个人,他的八股写得不好,可是却能写一手好策,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嘛,术业有专攻,不过这样做明显没好处,能这样做的人如不是天生有做策的特长,那就是他对这方面有特别的爱好。”

    “说的好,叫下面准备迎接,到时候我要亲自宴请这些主考官。告诉下面,这次的主考我都要见一见,如果来了赶快来报。”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刚到七月份各省的主考就陆陆续续的南下了,李富贵也就趁着这段时间会见了好几个大儒,这一讲话可就费了劲了,这时候李富贵才知道原来人话还可以讲成这样。不过幸好他的事比较简单,先是送上一份厚礼,这个时候每个大儒的眼光都有些发绿,这些位的名头说起来很威风都是什么侍讲、侍读,可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实权,作的又是京官,油水少不说,开销还大,出来作主考当然能捞几个,不过科举这东西主考还真不好捞钱,主要是下面的人做手脚,能孝敬主考几个也是求他睁一眼闭一眼,最大的好处还是将来如果自己取的学生里面有发达的那自己当然跟着沾光。

    可是这个李富贵送这么重的礼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这又不是考进士,就算自己舞弊卖他一个举人,那才能值几个钱,而且以李富贵的权势想要为谁弄个举人还需要花钱吗?难道是想买考卷,这可不行,弄不好掉脑袋,而且他买考卷干什么,买考卷不还是想要中举吗,他不需要这么麻烦呀?几乎每一位都带着一肚子疑『惑』盯着这分礼单,收?有些担心,这李富贵可不是个好摆弄的人,他的银子是好拿的吗,退回去?得罪人不说实在是不舍得。一般李富贵在这个时候就直话直说了,李富贵想要靠完之后那些落榜的卷子,大儒们听到这里往往一愣,这不合规矩,可是考过的卷子本来也没什么用送给李富贵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要卷子干什么呢?不过这个问题所有的主考们都没有问,而是高高兴兴的把礼物收下,收了钱还问东问西,这样没有职业『操』守的事其实这些大人会做的,管他李富贵那这些卷子干什么呢。

    李富贵这些天迎来送往的经常出城,这天出城的时候看到风自强和一个和尚在一起,李富贵第一眼看到这个和尚就觉得这家伙不错,个子高大,一身鲜亮的桔黄『色』僧衣,坦着左臂,人很厚实,往那里一站给人一种山岳的感觉,李富贵叫停了马车,专门下车去跟风自强打招呼,风自强自然要为李富贵作介绍,”大人,这位是我的师弟。”

    和尚合十施礼“阿弥陀佛,大人有礼,贫僧法号轮空。”

    李富贵一挑大姆哥,”好,这个法号起的好,咦?风兄不是少林弟子吗?莫非这位是少林寺来的高僧?”

    “不敢,贫僧正是从少林寺而来。”

    “原来是少林高僧,真是失敬,相请不如偶遇,先请到我府上去。”

    一行人来到李府,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李富贵就吩咐家人备宴,”不知大师可吃荤腥。”李富贵知道少林和尚不戒酒肉,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敢说了。

    “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流。”

    切,想吃肉就想吃肉,还非要搬个佛祖出来,李富贵顺口又问了一句,”那不知大师可戒女『色』呢?”

    “阿弥陀佛,『色』既是空,空既是『色』。”

    乖乖,这还真是个花和尚,李富贵一直认为对付和尚的这种机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他揍一顿然后说”打既是不打,不打既是打”不过这不包括少林和尚。看到这个和尚毫不虚伪,李富贵对他又增添了几分好感,酒席上双方倒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见外。等谈到武功的时候李富贵倒想起一件事,”富贵有一事想请教大师,不知这裹了脚的女子能不能练武。”原来在赵夫人回北京之后,李富贵终于做通了赵婉儿的工作,以后不再裹脚了,不过这样究竟有没有效果李富贵也没把握,毕竟赵婉儿也有十七了。所以今天就在酒桌上问问这些武林高手。

    “裹过脚再练武的确不大容易,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好像峨眉山就有两位师太是裹脚的。”

    “不知难不难呢,其实也不用练成什么高深的武功,只要能做到和男人一样行走就可以了。”

    “这样啊,不知何人要练武功?”

    “这个…”

    “如果不方便讲的话也没关系,不知这位要练武的女子多大了?”

    “十七。”

    “身体如何呢?”

    “身体很好。”

    “这样说的话应该不是太难,只是开始的时候要吃些苦。”

    “怎么个吃苦法呢?”

    “把裹脚散开爬山。”

    这法子我要你教,”有没有一些练功的法门呢?”

    “这就是练功。”

    “只能这样吗?”

    “就我所知,一开始都必须这么做,过了这一关才能练武。”

    岂有此理,过了这一关我还要练个什么屁武。

    这位大师的主意在李富贵看来讲了根没讲一样,能做到让赵婉儿放开脚已经很不容易了,找什么借口能让一位裹了脚的千金大小姐去爬山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归不可能李富贵还是打听了一下附近都有哪些山,分别是什么形状好爬不好爬。这么一打听还真给他找到了灵感,向北出了淮阴的地界有一座卧虎山,山势比较平缓,而且占地比较大,也就是说虽然比较好爬,但是真想爬上去路程却很长,而给了李富贵灵感的是这座山里有一座娘娘庙,据说求子最是灵验。

    回到家以后李富贵就开始愁眉苦脸,坐在那里发闷,赵婉儿立刻就发现了,”富贵,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

    “唉,说给你听也没用,反而把你也给弄烦了。”

    “说给我听嘛。”

    “好好好,我说给你听,你看,咱们成亲也快有一年了,怎么你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句话把赵婉儿的脸『色』也从晴说成了多云,”我也有点着急了,这次我妈来的时候还问我这事呢,弄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岳母大人也过问过此事?”这么说结婚一年不怀孩子还真的有什么问题吗?不会吧,婉儿年级还小,不生自然是正常的,可是记得以前看这一类新闻的时候,那少女偷尝j果是肯定要怀孕的,为什么婉儿就没动静呢,要不就是自己梦见那道蓝光的时候受了辐『射』根项少龙一样了?应该不会那么巧,这还早这呢,用不着在这里胡思『乱』想。

    “是啊,盘问了我好半天呢,那你说怎么办呢。”

    “我听说北边有一座娘娘庙,求子最灵的,不如我们去求一求。”

    “好啊,哦,你早有预谋,哼,刚才还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装『摸』作样。”

    “我哪有,我是因为今天听到了娘娘庙这件事,触动了我这根铉,才会唉声叹气的。”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我去准备一下,我们就后天去吧,后天是十五。”

    十五那一天李富贵夫『妇』天还没亮就乘车出了淮阴,几十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当马车到达山脚无法继续上行的时候天还刚亮,赵婉儿手打凉棚向四面一望,”这里怎么也没个滑杆。”

    “这种小地方怎么会有滑杆。”

    “我上次去泰山的时候就坐的滑杆,好刺激哦。”

    “这里怎么能和泰山比,算啦,你看这山势又不陡,我们爬上去吧,你想啊,我们徒步登山去拜菩萨才显得心诚嘛。”

    赵婉儿抬头看了看,”好,咱们就爬上去。”

    这座山上树木很多,此时正值盛夏,到这山里面感觉还真的不错。不过真的一爬起来这个小脚的缺点就立刻显『露』出来了,走出去恐怕还没一里赵婉儿就开始撒娇了,”富贵啊,我脚痛走不动了。”

    李富贵对此也是早有准备,”走不动了?好,没事。”一招手,家人立刻把毯子捧上来铺好,又摆了一些点心,两个人坐下欣赏风景,虽然山势没有什么可看,不过看着那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森林连绵起伏到也让人心胸开阔。

    “老公,你满细心的嘛,还准备了这些东西。”看到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赵婉儿用的称呼也亲昵了起来。

    “那是,你老公多浪漫哪。”

    两个人就这么靠着,让李富贵觉得这趟是来对了,感觉真的很不错,自己终于放松在这大自然里。

    接下来的路上赵婉儿休息的越来越频繁,这也是很自然的,疲劳的间隔总是越来越短。最后赵婉儿不肯走了,”富贵,我是在走不动了。”

    “我们不是刚休息过,这才走了几步,我们得快一点了,马上就到中午了。”

    “我脚痛的一步都不能走了,不如你背我吧。”

    “背你?”

    “是啊。”

    “这还有好远哪,我怎么背的动。”

    “背的动嘛。”赵婉儿又撒起娇来。

    这怎么办,看样子她怎的是走不动了,也难为她了,用一双小脚爬山。李富贵环顾了一番,这事又不能让别人代劳,叫过向导,”还有多远。”

    “大概有七八里路吧。”

    天哪,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一咬牙一跺脚,”婉儿,咱们把这道坡爬过去我就背你,好不好。”

    “嗯,好吧。”

    好不容易翻过这道山坡,李富贵只好蹲了下来,一边蹲下一边还想,幸好我干过苦力。走起来才知道背着人上山那比在码头上抗麻袋还累,到后来李富贵的双手实在是握不住了就找了一节粗木棍,两只手在背后把它抓紧,让赵婉儿坐在木棍上,这样感觉双手更使得上劲,没想到赵婉儿对降低待遇很不满意,”坐在木棍上不舒服嘛。”

    “你就知足吧,我累的根狗一样都没抱怨一句,你居然还敢说不舒服。”

    “好好好,委屈我们的侍郎大人了,我来帮你擦擦汗。”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就在李富贵感到自己快要虚脱的时候,那座遥远的娘娘庙终于到了。看到这所庙所有的人都大失所望,这庙也太小了一点,这么多人就为了这么一座小庙辛苦了大半天。”这么一点点大?你没有弄错吧”赵婉儿问向导。

    “回夫人,绝对没错,这就是我们卧虎山的娘娘庙。”

    “这么小的庙,菩萨能灵吗?”

    “不许这么说,山不再高,有仙则灵。你这么讲菩萨要生气的。”

    赵婉儿吐了一下舌头,”好吧,反正都来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众人拜过观音娘娘就急忙的往回赶了,下山对赵婉儿来说要容易一些,李富贵半拉半扶的把她弄下了山。回到马车上一坐下,李富贵的两条腿抖的就像筛糠一样。赵婉儿坐在她旁边一边『揉』脚一边说,”我们下个月初一再来。”

    “再来?你的脚不疼了吗?”

    “疼啊,不过很好玩。”

    李富贵还能说什么呢,人家一个小脚『妇』女都不怕,难道自己还说不行吗?难怪以前好像看过一个什么研究,说女人对痛苦的忍耐力要比男人大。

    这些天李富贵总是看到轮空和尚在县里县外的转悠,他那一身装束十分的扎眼,李富贵每次望见他心里都会泛起一丝『迷』『惑』,这个和尚究竟想干什么呀?看他东游西『荡』的好像无所事事,可是按他的身份这不应该啊。李富贵决定不动声『色』,只是派了几个人去观察风自强和轮空和尚的活动,按说他这么招摇应该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这一天李富贵正在批阅公文,门子上来报告说上海替他请了一位『色』目客人还送来了一封信,说着把信呈上。上海帮自己请了一个客人?自己的客人为什么要让上海那帮家伙帮着请?李富贵满腹狐疑的打开信,一看之下才想起来,今年过完年的时候李富贵曾经吩咐过手下各级机构,要他们留意西方传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