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猛,竟然将自己的手腕给镉脱臼了。手腕当时就肿了起来,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
一股暗血涌到脸上,杨华隆强忍着,没吐出来。
这一瞬间其他人都看着,可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只见杨华隆似乎一抓王超的胳膊,又仿佛被烫了一下似的,手腕顿时就肿了,再看他的脸,仿佛被煮的螃蟹一样红。知道俩人可能是暗地里过了一招。
杨华隆吃了个暗亏,不由得暗暗吃惊,正要找借口,就听王超道,“杨先生何必这么客气。来来来,咱们一起进,说完一拉他的胳膊”
仿佛要带他一起进似的,杨华隆就感觉一阵暖流从王超的手上传到了自己受伤的手腕上,顿时一股清凉之意,巨痛减轻了很多,而且自己本来翻滚的血脉瞬时就平息了。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形意门的人,不好惹,恐怕今天自己很难占便宜。
心里想着,嘴里说着感谢,脚下没停。带着几个人走进二进院子里,院子两边放着兵器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兵器,看样子应该不是摆设,而是真家伙。
院子里有几个年轻人正在那里吆五喝六的对练。手上推着太极云手,脚下按踩着八卦方位,其中有几个正是昨天去武馆中被点|岤点住的几个年轻人。
杨华隆带王超走进二进院子的西厢房,然后坐下
这二进院子后面应该还有一进,但没带他们进去。
“请问杨先生,您师父在不在家,我想拜访一下他”王超丝毫没有客气,直接把来意一说。
“嗯,我师父,嗯,现在不在这里,恐怕你们还见不到”
“哦,那请问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这个可不好说,我师父经常外出,很难说什么时候回来”
王超一听这个,脸色顿时一变,“那既然这样,杨先生,那我和你说也行。我们形意门来咱们豫省这里开武馆,为什么你们总是上门挑战啊?如果想切磋,咱们可以随时奉陪,可如果是诚心砸场子,那咱们可要说道说道了”
见王超这么直白一点不留情面的问出来,杨华隆也有点挂不住,脸色也沉了下来,“王先生,既然问到这里,那我就不能不说几句了。的确,我们是不想让你们在这里开武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啊,试问如果我们去你们形意门附近开武馆,你们让不让?另外我也不怕你知道,这事儿都是我的主意,我师父根本就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离开陈家沟好两个多月了”
王超听了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既然你们不想让我们开,那就拿出点本事来。上次打了我师兄,这次我来就是为解决这事儿了,你如果再赢了我,那我们形意门就撤出陈家沟,你看如何?”
“好,王先生是个痛快人,我也认为这样最好”
“慢着杨先生,我是说如果我们要是败了就离开这里;可如果我们赢了怎么办?你们还会不会再来纠缠?”
“放心,如果你能赢得了我们,你们随便开,开在我们陈家沟家门口都行”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俩人按照武林中人的样子,击掌明誓。
“杨先生,你说咱们怎么比?”王超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想速战速决,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儿拖在这里
“这个嘛,容我们商量一下”
刚刚王超露的那一手,杨华隆的确是有些心寒,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本事,所以没敢轻易答应。
让王超他们几个稍坐喝茶,杨华隆转身带几个人离开去商量了。
“老九,刚他是不是吃了你个暗亏?”胡云山见他们的人走了,小声的问王超
“嘿,算是吧,想给我个下马威呢,被我给震了一下子,估计他这手腕没个十天半月恢复不了正常”
“牛”胡云山听了,对王超笑着举起了大拇指
“没办法,不这样镇不住他们啊,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咱们形意门的人不是好惹的”
“师叔,叫我说干脆就让他姓杨的手腕废了得了,省得整天挑事”
“阿猛。做人需留三分情,在人家地盘上,还是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有千日做贼可没千日防贼的。我离开后你们能应付的了人家?何况这个也没什么必要,再怎么说,就像古时候卖艺的,无论走到哪里,首先要打听人家当地有没有练家子,如果有就去拜访一下人家,说明自己是来求帮卖艺的,否则被人家认为是来挑战的,给你砸了场子,你还怎么混”
王超把脸沉下来。顿了下继续说道,“现在虽然不太讲究这个了,但在练武人的心里,有些规矩还是时刻要谨记,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栽了跟头丢了人,往大了说,把命扔在这里都有可能,所以到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的目的,而且要遵守这行的规矩”
阳猛几个人听了连连点头。
几个人正说着,门外脚步声一响。杨华隆走了进来,“王先生,刚我们商量了下,其实咱们两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