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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我的公公是医生上部第2部分阅读

    我再次分开了大腿,这才抽出了手指。

    ”嗯,唔……“我长长出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公公关切地问:”孩子,是有些疼吗?“

    ”没……不,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点,嗯……“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但肯定不是疼痛,因为我从未经历和体验过那种感觉,我当然不知道,那是因为刚才公公的手指触摸到了女人荫道里最为敏感的g 点。

    公公用棉球擦拭着我的荫道口,然后和蔼地说:”孩子,再忍忍,你看刚刚上的药已经流出来了,我再检查一下咱们好重新上药。“我知道那流出来的一定是荫道的分泌,因为刚刚的检查和前几次的感觉完全不同,要说没有带给我生理上的刺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公公一定是为了避免我的尴尬而说成是融化的药膏。

    此时我只是浑身软软地躺着,分开两腿任凭公公怎么检查了。

    公公这次一只手攥着我穿着丝袜的脚尖,两根手指便很顺利地插进了我的荫道深处。

    公公手指的插入使我不由得又嗯地呻吟了一声,可能是觉得插进去得太深了吧,那手指又迅速地抽了出来,然后在我的荫道口犹豫着:”孩子,疼吗?“”呼……“随着公公手指的退出,我呼了一口气,听到公公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呀,这哪里是疼嘛,分明是又一番性的刺激了。

    公公见我安静了下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便再次拨开我的荫唇,似乎是很努力地想扒开扩大我的荫道口,我再一次顺从地将大腿尽力张开,容那手指伸进了荫道,并转着圈在我的荫道壁从外向里地探索着什么。

    不知不觉中,公公的手指越插越深,他用指肚在荫道深处摸索了好久,似乎感到已经探底,这才将手指慢慢退出,当我感到公公的手指就要退到荫道口,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哪知道又是一次更深的进入,径直抵到了芓宫颈的位置。

    这明显已经不是简单的检查和单纯的触摸了,随着公公的手指越来越频繁的进出,我渐渐体验到了那种性茭抽锸的节奏,这种力道和频率,使我感受到不曾有过的舒服和刺激。

    这一次我已经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突然感到公公的手指在荫道里停止不动了,但也并没有抽出来,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肢,可插在荫道里的手指还是没动,我便有意识把屁股向下移了移,肢体语言似乎是在提示着公公,于是那两根手指活动着又压在了我荫道壁上方那个要命的地方。

    在公公手指头的刺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蔓延到全身,我的身体不由自主颤动起来,只感到一股热流要把那两根手指淹没般涌出了荫道。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痉挛中清醒过来时,只有我一个人蜷缩在治疗室的床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我自问着: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性高嘲?

    一阵羞涩,一阵悲哀,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女人,第一次性高嘲竟然是在公公的手指下产生……唉,我一会怎么出这个门?怎么面对公公呀?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外间传来公公的声音:”琳琳,起来了吗?药膏又重新给你上过了……“”嗯,起了,爸……“我应着,赶紧取过床脚的内裤,一眼就看到底裆上粘了一片新的护垫,我心头不由得一暖,套上内裤,抻展裙子,轻轻走了出来。

    公公已经收拾停当,见我出来了,他的眼里充满着爱怜看看我笑着说:”孩子,你的病灶基本控制住了,放心吧,走,我们回家。

    (七)

    我跟在公公身后默默走着,一路无语,好在是走在暗暗的夜色里,公公看不到我羞红的脸颊。

    回到家婆婆已经做好了晚饭,她还奇怪今晚我怎么和公公一起回来的,我只好说公司有事耽搁了,刚好在小区门口遇到了公公。

    晚饭后,我没再坐在客厅陪公公看电视,早早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躺在床上,不由得又回味起那一阵销魂的感受,是公公带给我这么强烈的快感,这种双重的刺激使我再一次羞红了脸,我不由得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

    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发现自己两腿间居然紧紧地夹着一个枕头,内裤的护垫上也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吃早饭时发现公公不在家,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诊所等着我了。

    吃完饭冲了个澡,从里到外换了一身内衣和衣裙,不知怎么,很少化妆的我特意化了个淡妆,这才往公公的诊所走去。

    身体很轻松,可心里却有些忐忑,到了诊所,公公已经搞完卫生,一切都和往常无异,我轻轻叫了声”爸,早……“便低着头走进了治疗室。

    本已习惯了脱裤上床的动作,今天做起来却觉得有些别扭,自己的第一次性高嘲居然是在这张小床上由公公的手指头带来的,想到这,我就羞的不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公公。

    随着关闭外间大门的声音,我知道公公该进来了,因为今天穿了条长裙,我特意将裙摆撩着盖住了自己的脸。

    公公进来有点奇怪地问道:”琳琳,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吗?“我在裙摆下支吾着:”没,我……我好着呢……“说着就抬起屁股褪下了内裤,冲着公公坐着的方向自觉地打开了双腿。

    公公看我难为情地蒙着自己的脸,他便拍拍我的小腿:”来,翻过去,我们今天先给肛门上药。“”嗯……“我嘴里应着,依然蒙着头翻身过去跪在了治疗床上,心里想着公公一定是看出了我的窘态,才特意先从后面开始的吧。

    公公的手很轻,但是很凉,感觉到他在我肛门周围抹了些药膏,然后一根手指探进肛门里浅浅地涂抹了两圈就退了出来。

    公公拍拍我的脚:”好了,该前面了。“

    翻过来后裙子卷在肚子上,我正考虑是拉下来还是由它去,公公已经开始了他的治疗。

    我规规矩矩地躺好,经历了肛门上药,我这会的心绪平静了许多,不过虽然没有继续用裙摆把脸蒙上,可要面对昨天带给我性高嘲的公公再次打开双腿,我还是感到没有了以往的轻松,不由得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那种害羞的神情真像一个初婚的小媳妇。

    公公推推我的膝盖示意我分开双腿,这次他几乎没有触摸我的荫部,我只是觉得一阵阵热热的气息传来,那一定不是灯光的热度,怪怪的感觉让我的神经异常敏感。

    接下来公公就直奔主题,熟练地操作着,先是剥开我的荫唇翻弄涂抹,接着就扒开荫道口,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公公的动作虽然很仔细也很轻巧,但依然带给我一阵强似一阵的刺激,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

    很快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感到自己的额头又冒出了汗水。

    公公收拾着托盘,然后告诉我可以不打针了,这就意味着我的病情已经基本得到控制了,刚才的紧张和羞涩一扫而光,我满心欢喜地走出了诊所。

    针不打了,药不能停,下班后,照例来到公公的诊所,今天来得早,等到病人走完后,公公看着我开玩笑地说:”我们家琳琳今天气色不错嘛。“”嘻嘻……当然了,不打针了病就快好了呀。“我故作调皮地冲公公做了个鬼脸,但我的心里,我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期待,是什么我不敢想也想不明白。

    看到公公开灯关门拉窗帘,我便往治疗室走去,公公很快就跟了进来,我依然装作轻松随意地问道:”爸,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后面?“公公显然是愣了一下,他盯着我看着,见我回避地低下头,这才说道:”那就先治疗后面吧。“虽然是在诊所,虽然拿公公当做医生,可我还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肛门、屁眼、荫道这样的字眼,公公也随我前面后面地说着。

    我站在床边,第一次当着公公的面脱去了裙子,接着脱下内裤,这样我下身除了脚上肉色的短丝袜,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眼角的余光能感觉到公公没有像往天那样去准备托盘,而是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脱衣的动作。

    我心里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紧张,我压压心跳,慢慢爬到小床上,背对着公公以膝胸位跪趴下去,高高翘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不知道做这一切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大胆自如,也许是昨天公公带给了我难得的性高嘲体验吧,此时的我在羞涩腼腆中更多了一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荡。

    ”哎呀……“就在我胡思乱想心绪起伏的时候,公公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肛门,没有抚摸,没有揉捏,就是直直的插入,而且能感到今天插进去的很深很深。

    ”爸爸……涨,里面……好涨……“

    ”嗯,孩子,放松,肛门口都已经平了,我再摸摸里面还有没有。“公公说着,手指已经在我的屁眼里搅动起来,并逐渐用力往更深处探去,我感觉肛门口撑得好紧,屁眼里面涨涨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不是痛苦,而是那种没有尝试过的胀满和刺激,甚至有种想排便的感觉。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暗暗咬牙强忍着那股压迫的便意,心里真担心控制不住而出现意想不到的难堪场面。

    探摸,上药,公公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有几次明显插的很深,不过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公公的那根魔指,当公公最后一次抽出手指的时候,肠道的充实感没有了,屁眼的肿胀感也没有了,我的心里居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突然有点想放屁,但终归还是忍住了没有放出来。

    公公拍拍我的屁股,一边用酒精棉球擦着手指上那些黄黄白白的粘液,一边对我说:”好了,来,翻过来我们治疗前面了。“我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听话地翻过身,心里对接下来的治疗不由得充满了期待,生理上控制不住的冲动似乎在我的身体里涌动。

    我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事情等待着我,是波澜不惊的治疗,还是刺激g情的体验?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八)

    扔掉棉球的公公又到洗手池仔细地洗着手,我赤裸着下身静静地躺着,公公告诉我肛周的病灶已经基本痊愈了,今天上了药以后注意观察就行了,说着话已经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公公望着平躺在床上的我,我留意到他的眼光有意识地盯着我赤裸裸鼓起来的阴阜,然后又分开我的腿看着我的荫部,接着公公从托盘的小瓶里取了一个酒精棉球出来,托着我的脚丫:”来,先把腿抬起来。“我不知道公公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抱着膝盖圈起了腿,公公笑了笑示意我把两腿举得高点,我便伸直两腿,用手臂抱着腿弯做了一个似乎是给腿拔筋的动作。

    我正在疑惑今天公公怎么要我做出这样的动作,瞬间,肛门周围凉凉的,公公在擦拭着我的肛门,接着换了个棉球朝肛门里面塞了塞,冰凉的感觉刺激的我嘶嘶地吸着冷气。

    我看到公公扔到托盘废弃物小盘里的棉球沾着一些黄黄的东西,心想是不是刚才被公公从肛门里带出了便便呀?脸一下子觉得发烫起来。

    ”好了,放下腿分开吧。“

    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嘲以后,今天我从心理上对公公随便了许多,也没那么羞涩做作了,听到公公让我分开腿,我就很自然地对着公公打开了双腿。

    公公把椅子朝我叉开的双腿之间挪了挪,我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公公从未坐的离我荫部这么近,这让我有些心跳,更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治疗。

    房间里很静,静到我们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突然,我感觉到一只手掌直接覆盖在我的阴沪上,是的,公公没有像以往那样分开我的荫唇上涂抹,而是用他的掌心整个覆盖着我的阴沪,接着是轻柔的按压和揉搓。

    那厚实的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我光秃秃的阴沪,随着力道加大,公公的手掌已经把我的大荫唇揉搓着分开在两边,那手掌继续移动着,仿佛是寻到了荫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