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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988部分阅读

    腰身也无意识地配合我起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起来。

    原本一直偏着头,不敢看自己自己腰际下的她,此时,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那配合着我的动作而不停摆动的纤腰。

    我相信她一定是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配合我的动作吧!

    我故意将分身抵入她蜜|岤内的最深处。此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好象抵触到什么东西似的。

    “啊……呜……呼……呼……”

    师妹好象喘不过气来,发出浓浓的浊音。

    我知道我砥到她的g点了,所以她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放慢了抽锸的速度,但却加深了我深入的动作。

    随着我每次深深的刺入她体内,抵触着她敏感的g点,她便不由自主的“啊……啊……呜……呜……”的不停滛叫起来。

    随着我深深插入了十多下,我发现师妹的身子好象开始僵硬了,荫道则开始奇怪的收缩着。

    我知道她已经达到高嘲了,我只要努力再抽锸个几下,她应该就会泄了出来。但我并不打算这样做,因为我还有余力,还不到非射不可的境界。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后,师妹原本就已经开始不停收缩的蜜|岤内突然出现了一股很强的吸引力。随着这股强劲吸引力的出现,原本就已经相当紧凑的蜜|岤,更加的紧了。

    我感觉到四周的荫道壁,配合着那股强大的吸引力,就好象一个有生命的物体般,不停的吸吮着我的分身。这种感觉真是棒的令人无法忍受。

    很快的,原本还有余力的我,在师妹堪称为名器的蜜壶攻击下,我马上丢兵械甲了。

    在最后的抽锸中,我体会到了我从未有过的快感,用力将屁股顶入师妹的蜜|岤,伴随着师妹高嘲的滛叫声,我浓浊jg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滛秽的体内(也许应该说是被她给吸入吧!)。

    “呼……呼……实在太爽了!”

    精疲力尽的我,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师妹的身上一会。

    当我打算抽出,失去力道的分身时,那股强烈的吸引力仍然不停的吸引住我不放。我心想要吸就可你吸嘛!反正这种感觉还不错。

    因此,我就让它仍旧留在师妹的体内。

    不过,该做的事还是得做的。

    我举起食指,正打算咬破已经逐渐凝结的伤口,在师妹的额头上画上一个五芒星,让她像师母一样被我封印记忆时。我突然想到,师妹下体与我相联结的地方就有一堆鲜血,我跟本不需要再咬破自己手指头来取得施法所需的媒介。

    我将食指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抹了一下,沾上了混合jg液、嗳液、破瓜之血的经血,便在师妹的额头上划上一个五芒星。

    在我施法的过程中,师妹理所当然的不停的说着。只是正聚精会神在吟诵咒文的我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些什么。

    当咒文完成后,我看着师妹的只眼,由逐明亮逐渐转为迷茫时,我就知道封印完成了。

    此时,原本在她体内我疲软的分身竟然又逐渐坚硬了起来。

    我不由的对自己的精力旺盛感到好笑。

    “明明才刚射过两次,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呢!没办法……只好再来一次啰……”

    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在师妹的身上,开始抽锸了起来……

    第五章人生目标的思考

    虽然我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大坏蛋。但是,当我有能力成为一个大坏蛋时,我不禁开始想“什么样的坏蛋才是最坏的”与“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大坏蛋”。

    自从干掉师傅后,已经过了两天了。

    在这两天里,我除了把大部分的时间用来调教紫和紫宛两姐妹。而其余的时间里,我都在思考这两个问题。

    对了,你们一定还不知道紫和紫宛是谁吧?也许有部份聪明的人大概已经察觉到了吧!

    我告诉你,没错!她们就是我的师母和师妹。

    自从我将她们的记忆给封印住后,醒过来的她们当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啰!

    我便随便给帮她们两人各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师母叫紫,师妹叫紫宛。同时,我也替她们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那就是,一对被我买来当女奴的姊妹。

    由于师母的外表看起来约莫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两人的外貌有几分的神似,让她们很容易接受了我的谎言,相信彼此是一对姊妹。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两人身上出于血亲的亲密感,让两人对我的谎言更是信服不已。

    一开始,她们当然不太相信自己是被我买来的女奴。但,在我带领她们参观完这整座房子后,由心里深处产生的熟悉感,(废话,她们在这里至少住了最少十年了,不熟悉才有鬼。)让她们逐渐相信我所说的话了。

    更何况,她们刚醒过来时,正好目睹了我将沾染了不少嗳液的分身擦拭干净,穿上裤子的那一幕。不得不让她们相信,眼前的男人正是让自己下体酥麻,蜜|岤内充满jg液的元凶。

    她们当然也提出“为什么她们会失去记忆?”这个问题来问我,在我东扯一下、西拉一点的解释后,倒也蒙混过去了。而我也就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将我所学过的滛术、所炼制出的各式催|情药丸,用在她们身上,让她们身体越来越滛荡,变的没有我就不行,也就相信了自己真的是我买来的女奴了。

    师傅虽是一个杀人不扎眼的大魔头,只要他一不高兴,一记魔法攻击,至少就能带走三位数字的死伤。再加上,他实在是强的不像话,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打败他。即使是大陆最强的两大种族神族与魔族,除了身为最强者的王外,也没几个可以跟他拼上一拼的。这样的师傅应该可以说是坏蛋中的坏蛋、恶魔中的恶魔了。

    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以为师傅这种坏蛋就是我追求的目标。

    直到某一天,大约是我十六岁时。我第一次跟师傅出门去购买所需的日常用品时,我才改变了我的看法。

    我记得,那天的天气非常好。

    日轮高挂,晴空万里无云,由于是深秋时分,所以强烈的阳光照到身上并不会觉得燥热,反而还觉的非常舒服。

    我一边享受和煦的阳光,一边跟着师傅来到离师傅隐居处最近的城市。

    没想到才刚走到城门口,我就看到城门旁贴着一张大大的通缉令。就在我还在怀疑画上的人怎么跟师傅长的好象时,守在城门的卫兵们马上替我解决了这个疑问。他们一看到师傅出现,就好象看到最恐怖的东西似的,连滚带爬的逃掉了。

    对于卫兵们的行为,师傅一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样子,依然用着一贯沉稳的脚步,逐步接进城门。我当然也只能快步跟上啰!

    随着逐步接近城门,我可以很清楚的分辩出通缉令上的人像的确是师父没错。更何况画像上头还用红色大字标明了“邪皇”两个大字。

    画像的下端开头处,先用黑色写上“赏金”两个字,后面则标明了一笔不知道有几个零的天文数字。而这笔天文数字的赏金下,却写上了几个惹人发歔的小字:“此君极度危险,看到他千万记得要赶快逃走,不要想赚赏金……”。

    哇勒!这是我这辈子所见个最有趣的榜文。既然贴出榜文,却又叫人看到他一定要先逃走。那…………倒不如不要贴算了。

    走过城门,一进到城里,我的惊讶就更大了。

    若大的城中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

    原本应该是人潮汹涌的入城大道上,只剩下一些没有人的摊贩。两旁的人家,也紧紧的闭着各自的大门。一夕之间(应该说是一分钟左右吧),整座城就像一座死城般,看不到任何的生物。

    师傅也不在意,就好象司空见惯般,仍旧以着平常的态度,悠闲的走到一间颇具规模的布庄后,便对着大门深锁布庄开口:“最好的纯白绢布一匹。”

    师傅话才说完,没多久,一位看起来像是布庄老板的微胖中年人,捧着一匹布,战战兢兢走到师傅跟前。

    师傅一扭头,示意他把布交给我,便继续往下一间商店而行。而我一接过那位好象是布庄老板递送上来的一匹布,老板便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家里,并把大门给紧紧的合上了。

    理所当然地,我连钱都不用付了。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稍早出门前时,师傅说不用带钱的意义了。

    我就跟着师傅一间一间的“买”下去(当然也是不用付钱的)。很快的,我们将东西都买齐了。

    这时,我突然想试试师傅的滛威,到底有多大威力?是不是真的那么令人不敢违抗?因此,我便向师傅开口问道:“师傅……我可不可以买个东西呢?”

    师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点点头:“想要什么去买吧!”

    我二话不说,走到一间看起来最大的房子前:“美丽的女人!”

    我话一说完,房子里先是传来的一阵争论声,接着则是阵阵的哭泣声。

    没多久,一位看起来约莫二十岁上下的美丽女子,一边哭泣着,一边走了出来。

    我的天啊!没想到师傅居然有这么惊人的力量,光是亮亮像,就可以让人家献出这么一个活色春香的美人儿。

    当时师傅显然没有料到我居然会说出“美丽的女人”这一句话,先是讶异的看了我一眼,接着便神色如常的开口道:“给你半个小时,我先到前面的“来来客栈”等你。”

    丢下这么一句话,师傅就自故自得走了。

    既然师傅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我按着她的身子,让她的头和只手按着自己家的大门口。掀开她的长裙,将她内里的白色小胯卸了下来后,调整了一下她的身子,让她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解开裤裆,便将自己早已硬挺的分身,由下往上用力的插入她那还未湿润的花|岤内。

    “呜……呜……”

    我跟她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因为,全然未湿润的蜜|岤实在是太紧了,好象根本就插不进去的样子。但,我仍不放弃,用力的将她的屁股扳开,更加用力得往里插入了。(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根本还不懂得一定要让女性的荫道感觉湿润才能进入,否则,就算你真的插入了,两个人也只会感到很痛的。也因为这一次痛苦的经验,让我后来很努力的研究过这方面的问题,成为了一个性学高手。)

    “呜……不要……好痛……好……痛……”

    她一直猛摇头,喊着好痛、好痛的。

    虽然坚挺的分身,在我咬紧牙关的努力下(真是他妈的痛!),一点一点的没入没有湿润的蜜壶内,最后终于接触到象征纯洁的薄膜。

    我一咬牙,只手抓紧她纤细的腰身,用力的将那层薄弱给贯穿。

    “啊……”

    她发出巨大的哀号声,并且痛苦的扭动身体。(我也很痛,只是我没有像她一样叫了出来)

    还好在失去chu女时所流出的鲜血帮助下,抽锸的动作终于开始比较顺利了。

    “呜……呜……”

    渐渐的,她所发出的声音不再只是哭泣声了,而我也开始体会到阵阵的快感了。

    最后,在我将jg液射入她体内深处时,由她的表情,我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她也达到高嘲了。

    我拿起她的裙角擦拭完沾满她嗳液的分身并将它收进了裤裆里时,她整个人只是无力的瘫痪在地上,只腿间,那条被我射入的大量jg液的粉红色的肉缝,此时正一点一滴的排出大量的jg液。

    离去的路上,我脑海里所想的却是“难怪别人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之后我当然就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意并不是这样的。)

    在前往“来来客栈”短暂的路途上,当时的我,对师傅的威望深深的感到佩服,原本就想以他为努力目标的心志更加坚实了。

    可是,就在我下定决心以师傅为目标的同时,却发生了一件事情,令我马上改变刚刚才立下以师傅为努力目标的志向。

    当我来到师傅所说的“来来客栈”时,我看到了一个我从未看过的师傅。

    在若大的客栈里,师傅一个人据着一张桌子,孤独的在那边吃着便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孤独的独居老人一样,晚景凄凉。

    我被那幅景象给震撼了一下,久久不能平复。还是师傅看到我,将我唤醒过来。

    我来到师傅的身旁坐下后,便对他问道:“师傅,您为什么不向刚才一样,叫他们把好吃的送上来!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吃便当呢?”我看了看师傅的便当内容,发觉菜色实在不怎么样。一层白饭上,就除了中间放着一颗大大的梅子外,只有旁边放着一片看起来有点像是煎蛋的黑色物体。于是我硬是将“寒酸”两个字给吞了下去。

    师傅罕有的以感触颇深的语气对我说道:“天良啊!(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都以为我的名字叫无天良!而我也一直没有对他解释我的名字应该叫巫添粮才对!)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成为像为师的一样,是个天下无敌的大坏蛋时,你一定要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道。

    “除了自己,绝对不要相信别人!”

    聪明的我,马上了解师傅这句话的意思了。原来他是怕被人家暗杀啊!难怪他平常看起来总是一付没睡饱、营养不良的样子。(就因为这样,害我后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成功的把他迷昏,再干掉他。)

    也就因为这样,我才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跟师傅不一样的大坏蛋。至少,是一个能够安稳的吃、喝、拉、撒、睡的坏蛋。

    对了!顺便告诉你们一点,千万不要以为师傅他说了这么有感情的话后,对我就好一点了。我告诉你们,隔天他对我所施行的“铁的教育”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还更严格了。也害的我跟他一样一付没睡饱、营养不良的样子。(因为过度操练,让我吃不下,睡不安稳。所以我只好把他干掉,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他操死的。)

    “到底我应该如何做,才能成为一个,能够安稳的吃、喝、拉、撒、睡的大坏蛋呢?”

    我一边思考着我的人生目标,一边走着。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师傅的研究所了。

    平日师傅总是不许任何人进入他的研究所,也不知他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想想,这两天,我将整间房子给搜遍了,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连金币都没几个!(对于一个走到那,都会有人认识,不需要拿钱,就有人会只手奉上所需的都西的人来说,钱的确是不太重要。)

    “不知师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看着那道厚重的铜门,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刚才所思考关于人生目标的问题也不知飞到那去了。

    我将手伸向门把,转了一转,发觉它是锁上的。

    不过一道小小的铜门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火焰啊!化为锐利的长剑,依附在我的食指上吧!”

    我用魔法招来了能烧毁一切的“地狱之火”,将之化为一把长约三十公分的短剑,像切开豆腐般的轻易将厚重的铜门切成两半。

    “希望里面能有些会令人觉的高兴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举步踏入里面……

    第六章零

    “哇勒!这是怎么会事!”

    本以为师父的研究所,应该是点着几根蜡烛,光线不良,黑黑的。然后有着一张若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烧杯。除了此外,两旁墙壁应该有几个大大的书柜,上面排放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书籍才对。

    可是现在我所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这里面不但光线充足,虽然它没有窗户,没有点灯。但它就如同阳光之下的白昼般。除此外,它一点都不像是一间研究所,反而……像是一间房间!

    在近三十坪的空间里,除了一张大大的铁架床外,就只有一个大大的白色屏风、一个衣柜和一个装满绷带的纸箱子。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的好象在那里看过这幅景像。

    当我还在思考到底在那里看过这幅景像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屏风后响起。

    一名约莫十四、五岁有着一头蓝色短发的少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少女纤细的身体上,除了腰部下方的神秘禁区,绑上了一截的绷带,遮掩住重点部位外,其余的部分则是一片的赤裸。

    小小的脸庞上,则是一片的肃穆,神情显的冰冷而没有感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