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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从未如此深爱过第2部分阅读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  与子,必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佩云变回她自己。  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抖着,发出求  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只要精  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滛,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  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滛,在森林和兄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胸贴背,唇  贴脸,腿相缠,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妈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荫部即时就接收到信息,  听从她的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挺进深剌。冰雪  铺天盖地飘下来,我和佩云猛烈地,迅速地交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  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

    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  声,震动我的心絃。这是她久被压抑的x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  的野性不能受到约束,释放出来。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  么事情也都可能发生。

    佩云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  而我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  过的母亲才给我遇上。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  出来。    那是在x爱高嘲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

    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她  本来比我更多执着,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  我握紧她的双|乳|,肉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  祭拜。    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  亮的女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

    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在外面再多一  会儿,我们就会冻僵成冰柱。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喘定。我  看着她,这个新发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    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她站着动也不动,  让我替她抹身。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嫩,妩媚,她现在向我表露她天真,  狂野的一面。她息气由粗渐细,|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满面绯红,全身  光亮,两腿微微分开,双臀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湿透了的荫毛贴着  耻丘,滴着水,比平常看起来稀疏    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捰体,再转身背着  大镜,扭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臀,大惑不解的说:

    「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什么好看?」她一面问,一面继续  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  的,和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不过,情人  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是美丽。  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迎合我的品味,突显她  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  不 是就由一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妳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妳一个美妙绝伦的身  段。」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

    我把持着她的双臂,要她抬起来,撑在脑后,这样,她的双|乳|高挺外  露,腹肌收起,腋毛和荫毛三点构成一个三相呼应的三角形。

    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我用手示意,要她保  持着姿势。

    「你干什么?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

    「慢着。就这样,不许动,妳这样很美我。我要送妳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她问。

    「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

    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摺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妳一个惊喜。」

    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着,她的两臂,交摺在胸前,  轻轻的承托着双|乳|,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乳|头  罩,中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相衬的是一条g絃。我不知道它可以  不可以叫做内裤,因为我想像它应该是饰物,是穿戴在外面的。即是说,  它的设计意念是作为唯一遮蔽下体的饰物。穿在内裤之内,就失去作用了。  它是用两条小链子串连着的一个珍贵小扇贝,它的大小肯定盖不住她的耻  丘,和任何女人的耻丘。小贝縠吊着了一串相衬的宝石,与|乳|头罩构成的  三角地带的下端垂直配搭着。    这两件东西,三年前蜜月时在夏威夷看见,一看见就欢喜,偷偷的买  下来,藏着,留给佩云用。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个念头,那是一件  极不实用,更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佩云  幽会,都随 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乳|头,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乳|头嵌在其中。  调整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  镶在她|乳|峰上的饰物,使并露的|乳|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絃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股沟之间的深度,调  整松紧。链子没有弹性,勒着胯下裤裆,即是g絃那部份,要逐个一个小  连环调较,才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佩云的耻毛不太浓密,小  小的贝瞉只让少许耻毛逃脱出来。她下体那三条孤线的交接点,构成视觉  的焦点。替她穿戴的整个过程,她安静地站着,把姿势固定,十足橱窗里  的模特儿,由得我摆布。    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瞉和g絃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陷在股沟  和荫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荡着。  两腿要比平时分开点走路,放轻一点,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荫部和  大腿,所以她走起路来有点不畅顺,不自然。但我觉她婀娜多姿。十分性  感迷人。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着三点的小贝瞉饰物的佩云,并不能约束  她的野性,反而把她的身体,好像从一切的拘束,禁忌解放了.呈现在我  眼前的佩云的身体,活色生香,妖艳无边,化身成为从水里诞生的维纳斯,  我崇拜的爱神!

    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  的,本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她像穿上婚纱的女人,在镜前摆着不同  的姿势,从脸颊,两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着,近乎自怜,甚至自渎  的耽溺在镜里的自我的形象。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胴体,  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样?妳喜欢吗?」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  的她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乳|环那一  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乳|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他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点。」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  受着我轻柔的抚摩。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  觉得,像这样的爱着她,拥有着她。我充满着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  附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

    「佩云,噢!我的佩云」

    「什么?」她有点愕然。

    「可以吗?可以叫妳做佩云吗?如果妳不愿意」

    (5)谁知有没有明天?

    让我叫妳的名字,那么,我就可以完全拥有妳了。

    如果我们还有隔膜的话,这就是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叫她的名  字。她让我吻,让我爱抚她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让我看她的赤体,和用各  种体位和她做嗳,但她会让我叫她的 名字,佩云这个名字只能出自爸爸和  她的长辈,同辈的口。怎的我从来不敢叫她做佩云?每逢情人节,或她生  日,都会寄些字句和画面最浪漫的,甚至肉麻也不怕的卡片给她,并且写  上她的名字,最美丽的最令我神魂颠倒的名字。可是,一见到她,她的名  字就梗在喉头,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那是什 么心理障碍?  那就是辈分之别吗?

    「你终于肯叫我一声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名字。」她说,她的脸埋在  我赤露的胸膛,听到我的心急促地跳动。

    「但是,我现在才敢叫妳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肯定,妳喜欢不喜欢我叫妳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确  定,妳是不是属于我的。」

    「什么都给了妳,整个人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是属于你的?」

    我冲动得紧紧的搂抱着她,惟恐她会跑掉似的。她的身体,我确已得  到了,毫无保留的光裸在我怀里,而且让我要做嗳就做嗳,但是,仍未觉  得她是完全属于我的。因为她不应该属于我,比她迟了十八年才出现在这  个世界,我出来的时候,她已属于一个我尊重的男人。然而,她戴上这身  三点式饰物,像个标签一样,将她的所属标明。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  整个已经 许给我一个人。

    把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我把她全身爱抚一遍,爱抚她每一个部位,没有给贝壳盖着的每一寸  肌肤。把她的头扳过来,给她一个又深,又长的吻。吻太深长了,她受不  了,要把我推开,说:

    「透不到气了,你差点儿没给我闷死了。」

    腹中火苗又给搧起了,真想就地再和她做多一个爱。不过我们已经做  了很多爱,消耗了很多体力,特别是在雪地上泡温泉里那一场爱,我们都  需要补充体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我们在餐厅预订了桌子。

    偌大的餐厅大堂,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待应生告诉我们,我们将一场  暴风雪带过来。公路积雪成尺,几处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订了房间或来  吃晚饭的其他客人都不能来。

    琴师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钢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  乐曲。有时,自弹自唱,偶然低吟几首情歌。

    我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包括这恶劣的天气在内。这一场  大雪,我一生一世都会记得。

    我的双手伸过餐桌对面,握着佩云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待  应生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  爱,就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  佩云做嗳的香艳缠绵。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  调整因改变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  她的下体,该替她弄得宽松一点。我想像着和她做嗳的场面,,不用解开链  子,怎样做呢?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 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  因为,我能插得很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  们两个人客人。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  失仪态。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隐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  穿在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  到餐厅去。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现在,没有客人  会来,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

    「今晚,妳就为我穿着做嗳。」

    「做够了。今天,你几次都射得很够深,很够劲儿,可能你教我有了  你的孩子。」

    「我真的那么棒?女人就是凭这样知道有没有怀孕吗?」我一时忘形  地 移身到对她身旁,跪下来,摸摸她的肚皮。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见她开张腿坐着。她的大腿,均称,修长,张开着,  在裙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测的隧道,在那尽头处,是个从深海捞上来的小  扇 贝。她不能把腿合起来,或摺叠,都会令那小贝瞉,和g絃链子和那  宝石小坠子与荫唇相磨擦。

    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把膝盖合拢起来,她挪开我的手,  把两腿分开,说:

    「讨厌,快坐好,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待应都识趣地躲开了。

    「你要当爸爸了,还没正经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样向你爸爸解释,此子何来?」

    「妳回去马上和他上床」我冲而出,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会相信吗?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  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去墨西哥,在那里结婚,把他生下来」

    「我不去墨西哥,那里我们靠什么生活?」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什么也愿意做,就算干粗活也愿意。」

    「我不愿意像给放逐一样,流落异乡,而且,你的老婆呢?你的爸爸  呢?没有想过吗?」

    「佩云,他们都不重要。妳没有想过吗?妳至爱的是谁?妳愿意和谁  永远在一起?妳不能没有了谁?想一想,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家,和孩子,  永远快乐地生活」

    「」

    「妳说啊。」

    「我不知道。」

    「妳会拿我们的孩子怎样?」

    「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可能你没有使我怀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  是我的孩子,我会想办法...」    「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的。」

    她调气变得倔强,然后,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营造了一整天的亲密,恩  爱,浪漫的气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顿时迷惘起来

    浪漫和现实,不能放在一起。或者,什么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我  以为让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迹天涯,潇洒走一回,是挺浪  漫不过 的事。她,不以为然。

    醒悟了罢,我和佩云,没有明天...

    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佩云可能会怀孕,我们会分手。

    明天我们将会如何? 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

    或者根本没有明天

    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着大雪,积雪盖住了大地,盖着房间的  天窗。

    房灯关了,房里漆黑,炉火将尽,满室松脂气味。

    在特大号的床上,佩云紧紧的抱住我,温暖柔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