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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将军第6部分阅读

    可恕,如果可以……我是说,能不能请朝廷招安?”

    “你觉得他们有这份价值?”

    “当然有,且不论他们的战斗力、向心力,这是一班骁勇善战、对海洋十足了解,必能对我兰陵发展海运多所助益的部队。”

    唇角勾起,清丽的笑挂上她唇角。“其实我也这么想。”

    一下子他又被她的笑容电得晕陶陶。怎么办?最近他对她的想望越来越浓,好几回都等不及向她询问可不可行,手就要伸过去摸摸她、碰碰她,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要犯戒,届时……还是多研究点伤药吧!以防哪天又被扁成猪头时用得着。

    “既然都有了决定,也该找个机会离开这座岛了。”其实海盗岛的地图早已绘好,两天前就该走了,但她一直拖延着,希望多探探这座岛的虚实,也许楚天遥那浑球就藏在岛上。

    但可惜,找了两天还是找不到人,或许他已经离开。若他趁她不在军营时,又在第三军团里造乱……她不敢想那后果会有多凄惨,因此才急着回去。

    “再过两天就是小红的生辰,岛上的人准备给他大肆庆祝,那应该是个离开的好机会。”他还是习惯叫楚天雾小红,所以常常被瞪。

    “那就选在那一天。”有了决定。她便准备去偷艘船做为离开的工具。

    “那个……”他欲言又止。

    她顿下脚步,好奇地凝望他为难的神情,邵君生得唇红齿白,这会儿微嘟着嘴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如果哪一天能生个像他一样的女娃娃一定很棒,天天把她打扮得像尊玉娃娃,让一堆人追在她屁股后头跑……哇,光想那场景就让人心痒难耐。

    倘若他真害羞至此,死也不敢主动出手,她是不是该考虑自己来?可是……有人不经通报碰她,她便下意识扁人的情况一直没改,这要几拳给他揍下去,怕她就要守寡一辈子了。

    也该是定下心来想个好法子治治自己毛病的时候了,她一径儿地想着。

    邵君觑着她变化莫测的脸色,一颗心好比在油锅上煎。

    现在他要说的话一定会让她生气,但不说……他怕那后果是无法弥补的憾恨。还是说吧!

    “行、行云……”他鼓足了勇气。“你可想到要如何安排小红的将来?”

    “如果他肯接受朝廷的招安,那他的未来便不是我能作得了主的,得由皇上决定。倘若他拒绝招安,当然就公事公办了。”

    呵呵呵,他就怕她这么说。

    “可小红毕竟是你的弟弟,你……”

    “慢着。”她挥手打断他的话。“我娘可是只生了我和行风两个孩子,哪儿又冒出第三个?”

    “你明知我的意思。”倘若他猜测无误,楚行雾和楚行风必是异母兄弟,而楚行风和楚行云又是异父姐弟,这一牵一扯,楚行云和楚行雾也该是姐弟才是。先前不知道,两人杀成一团也就罢了,现在既知彼此关系,还要刀剑相向,邵君实在很难接受。

    “我绝对不承认我与楚天遥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自然,他的儿子也与我无关。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弟弟,就是行风。”她是把话说绝了。

    “但若让行风知道你杀了小红,他心头又作何感想?你又要怎么面对他?”

    “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我相信你不是长舌之人。”话落,她转身走人,准备偷船去也,没兴趣在血缘上头与他争论。

    问题是行风不是易与之辈啊!他在心头哀叹。

    之前,楚行风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他说出自己的下落,邵君也答应了他,实在不愿自毁承诺。

    但现在……他和楚行云要逃了,总不能将楚行风留在这里吧?而且,纸包不住火,楚行风早晚要知道他和楚行雾之间可能的关系,这些事都是瞒不了的。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楚行云揍成猪头,瞒了她这么多事,还越搞越糟。

    所以说吧,做人一定要诚实,否则早晚有恶报。他还是先找点酒来壮壮胆子,然后再向楚行云吐实好一点儿。

    在楚行云心目中,邵君是个再正直不过的正人君子。

    他坐怀不乱、诚信善良、温和守礼、不欺暗室、进退有据……可以说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酸书生,甚至连吃喝嫖赌四个字都不懂。

    邵君的至理名言是!做人当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地。而他也一直努力实行。

    但今天,她却看见他坐在医馆门口对着每一个经过的男男女女笑,他……他还脱衣服!

    天哪,邵君撞邪了。

    她吓得半死,在一群看热闹的好事份子眼前,硬生生将他架进医馆,连是否会泄漏身分都顾不得了。

    “君,你清醒一点。”他已经脱得只剩一件单衣了。噢,上天明鉴,她绝对不是个好色之人,但邵君的美色却足以令神仙心动,他……

    “咦?”闻到他嘴里的酒味,她大惊失色。“你喝酒!大白天的,你……居然喝醉了。”

    他满脸通红,对她笑得乱七八糟,笑得连天上的月亮都不忍见了。因为,他实在太好看了。

    一直以来,邵君的气质就很飘逸,整个人温温和和的,像是从月宫走下来的神仙。

    他五官俊朗,虽称不上俊美无俦,却也足以令男男女女目眩神迷;若非本性太过古板,他的人缘会比现在更好上数倍,但现在的他已够令她头疼了。

    而醉酒的邵君拋弃礼教,洒脱的行为、狂放的肢体又更给自己添上无数魅力。

    一时间,楚行云给迷得心神几乎出了窍。

    “我没醉啊,行云?!我……我有话要告诉你,可是我担心你会生气,你答应我不生气好不好?”他居然对她施起那无边魅力。

    她吓得眼珠子都快进出来了。

    他歪着头看了她半晌。“嘻嘻嘻,行云,你这模样儿好可爱喔!”

    谁可爱啊?他比较可爱好吗?瞧瞧那半裸半掩的胸膛……天,哪有男人的身体这么秀色可餐的?太过分了,分明是故意引诱她做错事嘛!

    “行云……我我我……”

    “你想说什么话就快说。”她怕自己受不了更多了。

    “我……”他又支着额想了好久,可怜兮兮地扁嘴。“我忘了……”

    “你这个醉鬼。”她好气又好笑。

    “我不是醉鬼,我也没醉,我只喝了一小杯……想壮壮胆,跟你说件事,只是……”他觉得身体好热,脑袋里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亏他还想尽办法拿到酒,然后……“头好痛。”他呻吟。“行云,我难受。”

    “你……”她算是被他打败了。“你活该,大白天就喝得烂醉。”也不晓得他哪里搞来的酒,后劲这么强,一小杯就将他弄挂了。

    “对不起。”他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是不是所有家里有美夫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只要相公稍稍蹙一下他那英气的眉毛,做娘子的心就软了,于是便任其予取予求。

    美丽真是全天下最了不起的武器。她心起感慨。

    “我好热喔!”说着,他又想脱衣服。

    “住手,再脱下去你就要光屁股了。”不管怎样她都不想考验自己的定力。

    “可是我好热。”他满脸通红,身子真的烫得灼人。

    “奇怪,只是一杯酒而已,怎会如此严重?”她伸手探向他前额。

    “嗯……”当她的手碰触到他火热的额,他自鼻端发出一记绵长的呻吟。

    “你叫那什么声音?”她忙跳离他一大步,想不到他会哼出那种销魂蚀骨的呻吟,一下子几乎把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给融了。

    她的离去让他万般惋惜,好不容易才找着一处清凉可以消退他满身的烈焰,就这么失去了,他恐怕会被体内这股大火烧成灰烬的。

    “行云,你……我可不可以抱你?”他需要她来降温啊!

    “呃……”成亲之时,他们早有约定,只要他要求,她就不能随便拒绝他的碰触,除非那碰触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而他一直做得很好,从未逾矩,所以她是不是也该向他看齐?况且,与他相拥相抱也不是第一次了。

    事实上,那感觉还挺不错的,尤其是在她打完仗回到营区,他为她梳洗打扮、抱她上床安歇,那过程岂止舒服,简直就是幸福上了天。

    后来,她每回出征,十有九次要睡死战场,就是贪着他的爱怜。反正他会把她照顾得服服贴贴,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是喜欢与他相拥的感觉的,很温馨、很甜蜜。所以……

    “你……”她轻踱着脚步来到他身边。“你当然可以抱我,我们是夫妻嘛!”

    “行云。”他双手迫不及待地环住她的腰。

    “啊!”这是第一回,他这么用力的抱她,紧得像要把她揉进体内。但奇异的是,她并不觉得痛苦,心底却隐隐升起一股异样情绪。

    “你的身体好软。”他餍足地在她怀里长喟口气。“不过……行云,你能不能少穿几件衣服?衣服闷着,好热。”他软语要求。

    她蹙了下眉,他喝的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酒,竟让人出现如此怪异的举动,好象……发春。

    “好不好嘛?行云。”他可怜巴巴地求着。

    她想,只脱一件外衣也没什么,便应了他。“好吧,脱就脱。”

    “耶!”他高声欢呼,帮她宽衣,脱下一件,手继续搭上第二件、第三件……

    “慢着!”楚行云终于觉得不对劲。“你干么一直脱我衣服?”

    “你不是答应要脱?”

    “那也只是脱一件,谁说要全脱的?”这个该死的,连她的裤子都快被他扒下来了。

    “为什么我是全脱,你却只脱一件?这不公平。”看来他是开始发酒疯了。

    “你爱脱几件是你的事,而我,我只想脱一件,不行吗?”她沉下声音。

    他瑟缩了下。“不要嘛,一起脱好不好?一起脱啦!”

    楚行云给他烦得实在够呛。“你要我脱衣服到底想干什么?”

    “抱着你睡觉啊!”他好累又好热,觉得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正经历着火烙,好难受。楚行云是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人,她清凉的身体正好可以为他降温。

    “你要……跟我裸裎相对?”老天,这话说来真羞耻,但得到他的响应,她却很兴奋,早在几个月前,她就有些受不了与他做一对清白夫妻,却想不出改变的方法,难得今天邵君开了窍,她还不把握良机?

    “裸裎相对?没错。”他点头如捣蒜。“我想跟你脱光衣服一起睡觉。”

    “是吗?”距离他们成亲到现在三年又八个多月,总算他们也要成为一对正常夫妻了。她莫名觉得紧张。“那……好吧!”与他生儿育女一直是她衷心的梦想,如果不能在这里勇敢跨前一步,哪来以后美妙的光景?

    她缓缓地褪去了全身衣衫,修长的身躯上是蜜色的肌肤,虽然不若邵君的白皙,却更加健美。

    “行云。”他大喜过望,大掌探向她。“我可以拉你的手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她害羞地点点头。

    “太好了。”他迫不及待拉起她,倒进床铺。“我们一起睡吧!”她的身体真的好凉、好舒服,他的眼皮越来越重。

    楚行云躺在他身边好一会儿,发觉他没有动静,而且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打呼声。

    “邵君——”她咬牙,这浑球真的睡了,就这样毫不反抗、全心信任地睡死在她怀中。

    这个家伙……她恨恨地瞪着他天真无邪的睡颜。“你竟敢耍我,走着瞧。”

    从今而后,她非每天教他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可。

    第九章

    楚行云讨厌与人有肢体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第三军团上下数万名兄弟都可以用他们的身体来作血淋淋的见证。

    楚行云自己也相信,她一生都不可能与人发生亲密关系了。

    但此时此刻,凝视邵君圈住自己腰杆的手,她的心却是温暖的。

    的确,她的身体还有一些僵硬,可她很明白,这个男人不是旁人,他是她的夫婿,一直宠她、爱她的相公。

    他们将携手共度一生,她甚至希望育下他的子嗣,不管是长得像他的男孩或是女孩,都将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宝贝。

    而要有孩子,亲密关系就躲不掉,她不可能自己生小孩。

    已经这么多年,应该没事了。她想,对象是邵君,加上威胁已过去多时,她或许可以尝试与人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她一直忍着,也期待着与邵君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

    所以在他因醉酒而脱光衣服昏睡过去后,她也顺势将自己扒光,挤进他怀里。

    他睡了一夜,她就在他的胸膛里僵了一夜。

    她想,以他爱她的程度,一觉醒来,发现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倒在自己怀中,该是“性”奋难耐的。

    然后,她可以稍微刁难一下他,谁教昨晚他将她诱惑得全身燥热后就一翻身睡死了。

    但她还是会从了他,他们很快就会有小宝宝。孩子懂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教他习武,毕竟是邵君的孩子,一定会长得迷死人,吸引一堆狂蜂浪蝶,不学一点防身术可不行。

    不过……以邵君的忠厚和古板,他会不会一清醒就对她下跪道歉,完全忘记亲亲他亲爱的娘子?

    很有可能!追根究柢,还是由她动手勾引他会比较保险,只是……她手指抖呀抖,轻轻碰了他一下。

    不噁心,与当年被楚天遥欺负时那种反胃作呕的感觉完全不同,邵君带给她的是一种更深层的温柔与感动。

    再多碰一点看看。她轻轻摸了一下他的手臂,细细滑滑的,肌肤柔嫩得像会把人的手指吸进去。

    怪异,他一个大男人皮肤居然好到这种程度。她好奇地将探险范围加大,手指爬呀爬的攀上了他的胸膛。

    一定是光光滑滑的,很有弹性。这就是邵君非常自傲的美肤保养香膏养出来的效果吗?那就难怪宫里那些人千方百计要得到他的药了。

    她伸出手指压了两下,居然很结实。真令人想不到,像邵君这样一个斯文俊雅的书生却有一副精壮的好身材。

    她轻巧地移动手掌,企图再探索一下他的腰。

    “喝!”忽地,她被他烧灼的目光刺得浑身僵直。

    他什么时候醒的?为何要用这种像要吃掉她的眼神看着她?这不是邵君,邵君从来都是温和的,他不会有这种狂热的眼神,它们应该只会出现在那个人的眼中……

    唔!她的心莫名一揪,感觉有一股黑云正威胁着要吞噬自己的灵魂。

    不行,她得反抗才行,否则又要被凌虐了。

    那个恶魔会撕裂她的身体、吸取她的骨血,却不让她死亡,只是反复不停地折磨着她。

    恶魔想要实验,天下间到底有多少种酷刑可以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她便是那无助的实验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她过了快十年,再不结束,她一定会发疯。

    悄悄地凝聚全身的功力,她要给恶魔致命的一击。

    “行云。”一阵清风也似的声音拂过她全身,邵君凝视她的眼神从狂热退回温柔。

    她恍惚地眨眨眼,有一瞬间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行云,我……”他窘红着脸,大手在半空中伸伸缩缩。“那个……我可不可以抱你一下?”他已经不记得昨夜的事了,可一早醒来,发现心爱女人的娇躯横陈在眼前,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再不碰她一下解解火,他就要喷鼻血了。

    她闭上眼,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连他的喘息里都带着淡淡的药香;她终于能够确定自己的安身之地了。

    在她身旁的是邵君,从来只会宠她,都快把她供上天去的傻夫婿;他不是恶魔,就算他用欲望的眼神望着她,那也绝对不是想伤害她。

    她松下一口气,对他轻颔了颔首。

    “行云!”邵君喜不自胜地抱住她。终于啊!成亲三年,他们终也袒裎相对,这过程真是无比艰辛与困难。

    她闭上眼任他搂着,耳朵里传来的是他激烈的心跳声,他跟她一样都非常渴望进一步的关系。

    “君,我们是夫妻,对不对?”她决定推他一把。

    “当然,你是我最心爱的妻子。”他的心跳又更快了。“那个……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她害羞地点点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