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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物语第1部分阅读

    作品:龙物语

    作者:有容

    男主角:楚飖

    女主角:贺怀嫣

    内容简介:

    自己曾仗着是他的最爱,

    趁他为她爬崖摘花时赏他一颗子弹,

    而后看他奄奄一息,

    又补他一枪,望他早日“解脱”,

    然情势大逆转,这下糗大了,

    他获救成了特警龙头,

    自己却落得父亲被杀、沦落天涯的下场,

    如果……她去求他帮忙报父仇,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厚脸皮?

    若是不行,那她也给他欺负好了,

    可她发现他变了,

    超级冷血又无情,

    她要不要抖出心酸和“内幕”呢……

    正文

    序

    最近又闹了一个笑话!

    某日和高中同学闲聊时聊到了流行歌曲,同学兴致勃勃地跟我推荐了一首名为“红豆”的歌。只见有容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的问:“你怎么会喜欢那种歌?”

    “什么叫‘怎么会喜欢’?”语气中颇有受辱的感觉!“那歌词曲都不错啊!”

    “哪有不错?”换有容的语气变得有些抗议了。毕竟这和我所知道的同学的喜好出入太大了!于是我唱作俱佳地来了一段,“红豆、大红豆、芋仔……你喜欢这种歌?不会吧?年纪不小了,怎么会喜欢这种儿歌?”有容语一毕,同学及其他朋友皆投以“唾弃”的表情。

    “小姐,你方才又唱又跳的那叫‘ㄘㄨㄚ冰进行曲’好吗?我说的‘红豆’是王菲的‘红豆’,就那一首歌词中有……‘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的那首啊。”

    她的话令有容一张脸红得通透,体验到何谓“无语问苍天”的窘状!

    奇怪!我好像常常闹这种笑话!

    聊完了窘事,谈谈这本《龙物语》吧!这本书是早在“冥王四月”就一直计划要写的。没想到“冥王”系列已交代清楚之后,“龙将军”的故事仍没着落!不过,这本书我好歹没让它没下文,是不?!《龙物语》是为“密警传奇”系列打头阵的。其实,早在“冥王”系列的《恶作剧之恋》时就已经略提到密警组织了。这系列目前打算写五本,也就是“密警五君”,至于会不会写“影四彦……《恶作剧之恋》的男主角聂煊即是影四彦中的一员”那就没个定数了!哈……我开的支票老是会“跳票”,还是乖乖把稿子交出来才能算数,免得我在这里说得口沫横飞,届时一本也没写出来,那就不是抱歉即能了事了!(徐姐露出嘉许的表情:这孩子还有救!)

    最近有不少朋友问我,为什么在我的小说中不多加一些“重口味”的东西?现在市面上不有很多这样的小说?据说这样的小说很抢手!我想,每家出版社都有它们的方针和坚持,我不便说什么。可就我一个罗曼史小说作者的想法,倒是可以谈谈。

    我不是一个卫道人士,不会排斥在作品中加一些“料”。可是,那必须在我认为小说情节有必要时,而不是为了迎合大众口味而迎合!

    罗曼史小说是个练习文笔、人物描述、剧情张力的好地方。一本成功的小说最主要的该有引人入胜的剧情、令人一看再看的魅力!例如有许多经典之作,不都是如此?若一味地追求情铯,到了最后,读者翻开该作者的书时只是想看那些情节,若没有就罢看掷卷。我想一个作者不该让自己走到这斯地步的!这些只是我一些些小小的看法!(看倌赞同的请起立拍手、不以为然的就……就跳过“浪过”吧!)毕竟人各有体,想法自然不尽相同!

    怪了!这篇序我是怎么写的?乱严肃的。

    这篇序是我用电脑手写板写的哦!是什么原因迫使一个电脑白痴会认命地去动电脑呢?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血泪心酸史”……欲知后情下一本书序见!

    哇!手好酸!我要休息了。这本《龙物语》出书了,我还得为下一本努力!加油!加油!

    楔子

    月黑风高,这夜银河格外消沉,如往昔的炫目已不复见,天边无气力地闪动着数颗星。

    天煞门门主独生女所居住的豪华别墅格外显得冷清寂静。平日就冷清,这夜显得更加安静,甚至带了些肃杀之气。

    这名为“怀嫣楼”的别墅是贺天豪以女儿名字所取。

    一般豪宅喜欢种植的植物不外玫瑰、樱花……然怀嫣楼外种植的却是昙花。一大片的昙花煞是壮观,在昙花盛放的季节夜里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怀嫣楼后面是一大片樱花林,前面则是绵延至断崖的昙花,坐山面崖是怀嫣楼的特色。清晨时候,由怀嫣楼上往断崖看,每每可以看到由山谷升浮而上的烟岚。

    这样一个景色雅致优美的地方却有个性情冷傲孤绝、好胜心强的主人——贺怀嫣。

    一个昙花盛放的夜,贺怀嫣和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楚飖立于略显凄黑的昙花园中欣赏着数以千计的月下美人——昙花。

    “这花真是美,既圣洁又清雅。”楚飖望向贺怀嫣的眼神温柔地如同两潭春水一般。

    打从懂事以来,他就恋慕贺怀嫣,正因为这样,他明知贺天豪及其所属的天煞门种种恶行,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枉顾良心地附和。他是贺天豪得意的左右手,也是他的义子。这些条件都使他相信有一天,贺怀嫣会是他的。

    他一直深信着这样,因此他利用他的高知识来替天煞门做事。一来,他希望能得到贺怀嫣;二来,也报答义父的养育及栽培之恩。这样的想法一直没有异动过。直到他的属下因吸毒而弄得家破人亡,他才惊觉到,从前他帮天煞门制毒、贩毒……是多么可怕的事,于是,他开始回头了——

    “向来好花易谢,好梦易醒。”她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十八岁的女子正该是恣意挥洒着青春的年龄,该有张表情丰富的笑脸,而不是像她那么阴郁绝然的脸。她幽幽的垂下密长的眼睫毛,眸子是她最易透露心事的地方,她怕在黑夜里仍躲不过楚飖过份关切的眼光。

    “你既然不服从我爸爸的命令,就不应该再回这里。”楚飖是“叛徒”一事,天煞门上下皆知。

    “我回到这里,只为了你。”他大胆地拉起她冰冷的手。“怀嫣,跟我走。天煞门的一切与你格格不入,跟我到美国去,我到那里继续攻取学位,一旦我拿到博士学位,我们就结婚吧!”他现在二十岁,以他资优的跳级生身份,相信不出多久,能取得学位的!

    看着他紧握她的手,贺怀嫣并没有允诺。她旋过身子。“你不怕遭天煞门追杀?”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是吗?”她来到山崖边。“真的为了我,什么都不怕?”

    “是的。”

    “现在就表现给我看。”她背对着楚飖指着崖壁上绽放的一朵昙花。“我要那朵昙花。”

    楚飖不明白在那么多昙花中,她为什么独钟情于那朵长在崖边的昙花?

    “怎么?连帮我搞一朵花都有困难?”她的视线像胶着在崖谷下一般。“你方才不是说,为了我,你什么都不怕?结果,要你为我摘朵花都不肯。”

    楚飖淡淡一笑。他向来言而有信。蹲下身子,他左手攀住一藤类植物,小心翼翼地想接近那朵崖壁上的绝色。

    一个不小心,是会摔得粉身碎骨的。

    当他专心地要采花之际,一声枪声划过天际。楚飖来不及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左胸已中了枪——

    “啊——”

    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山谷中——终于一切都寂静了下来。

    昙花虽美,可惜短暂!他对怀嫣的痴情……该醒了。

    楚飖在摔下山崖时,总算明白了。

    第一章

    密警别馆

    黑色大理石地板像镜子一般地将家具反映其上。偌大的空间里除了落地窗前的麻质帘幔之外,清一色的郁黑深沉。

    这儿是历届密警之首所住的地方,除了守卫森严之外,屋子里有最完备的电脑系统,直接接收密警单位所有的资料、消息。

    由电脑辨识的大门被启开,一个修长人影倒映在大理石地板上,来者一步步地迈跨到一荧幕前,他修长的手指在荧幕前的键盘上敲打,输入了一连串的繁琐指令,进入到密警特有的情报系统,列看今日道上的一些消息,很快的在荧幕上出现了数起事件——

    一、天煞门门主贺天豪被刺身亡,疑是道上兄弟所为。天煞盟目前暂由贺天豪一手培植的接班人葛宏居代理,其女贺怀嫣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成谜。

    二、红叶门……

    浏览了一遍荧幕显示的消息之后,荧幕前一双冷若寒冰的眸子透出了一丝别人不易查觉的关怀。视线不知觉地停留在“贺怀嫣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成谜”上。

    生死成谜吗?不!她无论如何都必须活下来,她欠他一条命,这条命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也索不得!

    立在荧幕前,往事痛楚、甜蜜地交杂在胸臆,最后结束在一声刺耳冰冷的枪声中。他记得,一直都记得那划破黑夜寂静、冻冷了他的心的枪声。

    那一枪不但差一些结束了他的命,也结束了他纯真炙烈的恋情,更结束了他对人性的相信。

    回忆往事,他再度陷入深沉痛绝的深渊中……

    把他从无止境的深渊中拯救出来的是他的贴身侍卫。

    “龙将军,该到总部了,待会儿要开会。”时间快到了,他这才进来提醒。

    方才龙将军在发呆?是他看走眼了吧?

    当龙将军的贴身侍卫那么久,可不曾看过龙将军发呆,龙将军的脑袋一向都保持在冷静清晰状态。

    舒了口气楚飖才说:“你先去准备车吧,我马上到。”

    “是。”

    瞥了荧幕最后一眼,他敲下了关机指令。

    他一向是个善于收敛心性的人,在他上了车往总部时,早已将儿女私情抛诸脑后,准备全力投入密警工作中。

    一个红灯车子停了下来,楚飖低头浏览着今天踊整天的行事历。

    前头的侍卫忽然说:“这年头怪人真多,那女的干啥一身黑衣?呃!连脸上都还挂着墨镜……”楚飖将行事历放入公事包,抬起头,侍卫所讲的那名女子已经越过马路到路的那一头去了。

    那背影……

    贺怀嫣?!

    虽只是背影,但在楚飖心中却掀起了狂风巨浪一般的不平静情绪。

    那黑衣劲装的背影就在他的注视下意走愈远,到最后,消失了踪影……

    ???

    那婀娜娉婷的背影……

    是她!一定是她!

    怀嫣一向酷好黑色,那一天看到的女子,纵使只有背影,他仍确定是她没错。

    只是短暂的一幕,却使得楚飖在因看察密警的新进人员的训练状况,来到日本东京时,心中仍忘不了那一幕。

    倒了一杯威士忌,走到饭店住处的一面可一览东京夜景的落地窗前,玻璃上映出他过人、无懈可击的俊俏面容。

    这张脸曾是他相当自负的,正因为对自己太有自信,才会以为怀嫣会喜欢他,他和她会有个美好的未来!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都有个美好的结局的,不是吗?

    他一开始就错了,不但错,简直错到离谱!

    人们追寻美的东西到了着了魔的境界,最后走向灭亡的一定是追求者。除此之外,放任感情行事、任由感情操纵着自己的人,那样的人一样也只会害了自己。

    举起酒杯向映在玻璃上的人影一敬,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在人前显少显露的笑容,虽是笑容,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寂寞。

    他已重生有六年之久,这段期间他不曾为自己“庆生”过。今晚……生日快乐,楚飖

    七点半在楼下有一场密警盛会,他必须亲往主持。看了下表,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他稍微整饰了一下亦鹋,前往聚会地点。

    长达两个小时的聚会结束后,楚飖又在密警同期好友的起哄下,又陪着他们“续摊”,直到凌晨时分才回到饭店住所。

    走在饭店的长廊,在一步步接近自己房间的时候,他注意到房间的门缝竟没透出光线。离开房间时,为晚归的自己留一盏灯,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之一了,他不可能会熄灯离开的。

    里头有人,是谁?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有胆识!

    来到了房门口,训练有素的耳朵,似乎隐约可以听到呼吸声。呼吸波长短、频率略快……

    对方是个女子。他下了判断。

    会有女子找上他?不会是饭店的“特别招待”或是浪漫一夜情什么的吧?嗯……那不太可能,这一整层住的都是来自各国密警要人,饭店给天借胆也不敢有这种不要命的举动。

    嗯,那么……里头这人想必是很“特别”的喽!他伸手入怀,在同时旋开门把时,将枪口对准里头的娇客——

    是她?!

    楚飖不可置信地将枪口抵在贺怀嫣的眉宇间,讶异过后才发觉腰间也被抵着一把利刃。

    他收枪入怀,贺怀嫣也撤了利刃,彼此沉默了许久,在这当中,楚飖澄澈若水的眸子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在这段时间中,已有不少猜测在他脑海中被推翻。

    “你的动作仍是利落得不太像女子。”他想诱她自己说出今天找上他的目的。

    “‘仍是’?那也就是没进步。而你,枪法和果决力都不同以往了。”刚才利刃顶多能使他受伤,而他?枪都抵在她头上了,真要她命,一枪就足矣。“看来,我找对人了。”

    “你可能要解释这句话。”他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坐了下来,双手交叠在胸前,等着看好戏般的看她。

    “我知道你是密警组织的‘龙、云、雨、风’中的龙将军。因此,想借重你。”

    “不敢。”他嘴角有着淡淡的嘲讽笑意。“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打听到我就是龙将军。可是,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情谊,没理由帮你什么忙。”

    贺怀嫣看着他一会儿,然后把眼睫毛调低。“我爸爸被葛宏居给暗算了,我亲耳听见他设计的经过,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之后……”她忽地颤抖着身子,许久才困难地咽下了口水。“……之后我被关进牢里,若不是一个忠心的部属偷偷的放了我,可能现在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我很遗憾天煞门发生了这种事。”

    他的语气令贺怀嫣感到难堪,但,为了报父仇,她并不因此而退缩。

    “楚飖,只要你帮我杀了葛宏居……我……我会答应你任何要求。”她白得如同透明般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任何要求?”他盯视着她。

    她坚定地一点头。

    “是吗?”他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材挡去了泄在她面前的光线,修长的手指托起了她的下巴。“你可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她看着,“你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楚飖了,我不能期待你会为我再牺牲什么。”

    她的话恍若一把利刃,深深地插入他心坎里,醒了蛰伏在他心中的痛苦和悲愤。

    他会变了性情,那又是拜谁所赐?现在这状况……呵,报应不爽!

    “你十分清楚自己的现况。”他挑高了眉。“所以,你也最好认命。”他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固定住她闪躲的头,强行索吻。贺怀嫣愈是挣扎他吻得愈深、愈g情。结束了吻之后,他松开了她,惊觉她眼中的恐惧,然后见她将手高扬起。

    “女人打男人是不智之举。”他在地甩落之前捉住她的手。“方才那一吻只是告诉你,你是我的。”

    “不!”

    他走到茶几倒了一杯洋酒,一口饮尽。“不?你忘了自己说过,只要我替你报了父仇,任何要求都答应我吗?”他看着她,“你健忘,我可不。”

    “楚飖,你变了。”

    “是吗?也许吧。活在这世上的人,哪一个不会变?就连你贺怀嫣不也变了吗?为了父仇,你不也放下身段来求我?”

    “是啊,”她将头昂高。“为了父仇,我也有可能将身体出卖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不是吗?”方才的激动神情不复在,她脸上又复上了层霜。“咱们的交易达成了,我该走了。”她留下了联络地址,大步离开。

    “不爱的男人?!”楚飖不知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玻璃杯,忽地“匡啷”一声,杯子被握碎,玻璃碎片扎伤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