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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佣妃第23部分阅读

折地盘绕來去,弄得人莫名烦躁。

    当天夜探葛府时,虽然沒见过那人的真面目,可以她的感觉來讲,面前被禁军簇拥在前的这个家伙,赫然正是那夜碰上的那个高手无疑!

    这鬼差事!

    苏敏儿还沒來得及抱怨,对方再次出手,而这一回他显然瞄准的就是她上回受伤的地方,想是经过刚才的短暂交手,他已经发现了她的软肋所在。

    沒想到对手神通广大到了这种地步!

    这里是王府,除了一些留守的非战斗力和渣战斗力以外,唯一能作战的就只有因负伤而沒有外出的自己了。

    当然了,其实她还肩负了另一项任务,那就是保护太子。

    是的,他其实哪儿都沒去,沒跟着去唐府,也沒去皇宫,而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了歆王府里跟沒事人一样吃香的喝辣的,甚至还跑來找苏敏儿斗酒玩。

    至于在轿子里出现的“太子”,那是公输央假扮的,高度不够就在裤腿里加,长得不像就化妆。

    反正來鉴定太子是否出现的家伙,也不可能见过真的太子,无非就是根据一张画像和大致的描述來确定,七分相似还是可以蒙混过关的。

    正好公输央得随队搞整未完工的机关,又要确认那些玩意儿能正常且在适当的时候运行,就把一切交给他好了。

    看起來这个把戏可沒能瞒得过高人啊。

    “给我想要的,或者你离开!”

    不容置疑的语气,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杀气,或许就是对苏敏儿最大的施压了吧。

    “那我要说声抱歉了,这里并沒有你要找的人。”

    其实她说的也不是假话,目前顾雍确实沒有在王府了。

    “想不到,我堂堂太子,竟然也要通过钻地洞來逃命啊!”

    顾雍悠然一叹,扭头又看了看王府,外表平静得再正常不过的王府,想必就要有麻烦了吧。“要活着啊,虽然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我可不想一个比我(喝酒)厉害的家伙就这样沒了。”

    说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腿走向街边停靠的马车。

    “嗨,你们好啊!”

    却不想早有人守候在了那里,对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准确的说,那就像是饿了的时候看到了饭菜一样的神情。

    呃哦,似乎是正中下怀啊,,顾雍有麻烦了呢!

    “太子殿下,请速上马车!”

    对方还是很客气地派了两个人來,一左一右将他带了过去。

    上车的时候他还嬉皮笑脸地找人商量:“轻点,轻点!”

    这无疑是在挑战几人的耐心,像他这么多话的家伙,直接敲晕就好了嘛。

    “哼,叫的再大声也是沒用的,沒有人会來救你的!”

    于是,一声嘲讽,“沒有人”就真的來救顾雍了。

    神兵天降,这个词应该足以形容从两边屋顶纷纷跳下的人们了,原來这边早就准备好了套子,就等他们來跳了!

    “我的表演还到位吧?”

    “妈/的,让你给骗了!不过……”

    砰地一声,也是活该某人得意忘形被敲晕了过去,然后被迅速地抬上了马车,“我们能把你弄走就行了!”

    埋伏的众人自然是不可能让他说的话变成现实的,纷纷朝着马车的方向出手,以期迅速拦截敌人。

    当然了,此刻在马车上全力集中准备向前的几人才是这么想的,别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早被算计好的细节。

    “驾!驾!”

    几乎是怒吼着驱使座驾前行,却发现马鞭的作用微乎其微,马儿倒是吃痛拼命往前走,不动的却是后边被绑定的车厢!

    “怎么回事?”

    “车轮似乎被卡住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故障么?”

    “不,应该是被提前设计好的!”

    “哼,如此的话,咱们也只好拿太子來当人质了。”

    说做咱就做,车夫打扮的几个男子说着就跳下了马车,分出适当的人数劫持着太子,在前威胁众人,与此同时,受此荫蔽,另外的几人则是尽量快速地寻找让马车恢复功能的解决之道。

    以马车为中心,内层是不到十个人的劫持队伍,外层是超过三十人的救援部队,一时间双方不得不紧张地对峙着。

    ---

    长孙茉吃过晚饭(加餐)之后跟唐府的人随便对付了一下,然后回到了暂时的居处。天已经开始黑了下來,因此计划中的行动也将展开。

    而像是跟她极有默契似的,顾云也出现在了这里,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靠着角落站着的他,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下午唐婉來找我,你就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听到长孙茉面无表情实则还是在乎的回答,顾云沒來由地满心欢喜,可正当他想要开诚布公地回答的时候,长孙茉的后半截话跑了出來。

    “我沒兴趣。反正你们之间的关系与我无关,我只需要完成任务就好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

    “你才是不对劲咧,我这可要出发了,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題!我更宁愿听到一句‘小心些’,而不是这些沒营养的小心思!”

    啧……

    顾云有些尴尬,自己想什么对方都知道了,那还有个什么意思?更别说想从中获得乐趣和快感什么的了,所以他很自觉地做出了交待:

    “其实她向我提供了些线索,关于蛊惑她害你的那个人。既不是叶孤旻抓住的那个,也不是赢凡,那人说过,让他事成之后立即去某个地方。你猜猜那是什么地方?”

    “葛府?”

    顾云愣了一下,“你偷听我们说话?”随即心中释然,看來你还是在乎我的嘛。

    “不,我沒有,其实也好猜啊,毕竟那天我们的探索是在中途就终止了的,很显然在那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而我现在要去的地方,不正是那边么?”

    “诶?我们不去找多娜了么?”

    “去葛府和寻找多娜,也许并不矛盾哟!”

    如果这两者有什么联系的话,真相就越发接近呼之欲出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狼子野心(六)

    “你们这群饭桶,这都搞不定么?”

    带有相当穿透力的声音,仿佛尖啸一般穿过了众人的耳膜,让人不得不腾出手來捂住自己的耳朵,随着声音主人的出现,这个小型的战场瞬间失去了平衡。

    高耸别致的紫金头冠,银丝线勾勒的米黄|色道袍,殷红杆杖的小型拂尘,构成了來人超凡脱俗的气质。

    男子的容貌只能用驻颜有术來形容,若非双鬓略带的白丝以及额头若隐若现的抬头纹,光凭一张脸的第一观感,你绝不会认为他已步入中年。

    “來者何人?!”

    援军方不知是谁,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句。

    “问我的大名,你还沒资格!”

    仅仅是拂尘那么一挥,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他们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人群中有人倒地了,接着他被确认了晕厥,但是周围既沒有出血的迹象,也沒看到什么明显的伤口。

    难道是这个人做的?

    那他也太可怕了一点。

    “幻术么?大家小心一点!”

    “张道长,烦劳您将太子带走,至于我们,就留下來给您殿后吧!”

    “哼,我需要么?”

    道长都快要拿鼻孔看人了,冷哼一声根本就不屑于说出对方心中的小九九。

    沒错,其实他们的打定的主意是,这么说或许对方会动了恻隐之心留下來救他们出去也说不定,否则他要是一走,不管是不是真的殿后,他们也只有全灭的份了。

    “我走了,这些人还用不着我來动手!”

    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这位道长居然就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了你敢信?

    被剩下來的双方,均是一副讶异的表情,他们压根沒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而就在这时顾雍悄悄地苏醒了过來,拜时机所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然后猛地朝勒他脖子的那个家伙身上插了一下!

    然后,一切问題就迎刃而解了。

    一身道袍,在夜晚中并不算是太过飘逸,甚至道袍的主人在这相隔三条街的小巷中,歪七扭八的,丝毫也沒有不久前的盛气凌人。

    忽然,他的身体靠上了一旁的墙壁,一只手用力地按在了上头,接着就是再也遏制不住的咳嗽。

    良久,终于缓解了自身症状的他抬起头,骂道:“娘希匹!小瞧那个小娘们了,竟然…真的…有毒!要不是我…早早察觉了…不对劲,恐怕想走就晚了!”

    明明已经压制了对方,却沒想到她还有杀手锏,硬是拼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先在嘴里咬破毒囊,然后再像是垂死挣扎一样咬了自己一口!

    这个仇,他一定会报,不过前提是,他口中的那个小娘们不会在此之前就死掉。

    顾雍坐在王府的大厅的软垫上面,刻意沒让人点灯,只有些许星月不时透露出來一点朦胧的光线,大厅周围吸收着夏夜的炎热,而此时在王府的某一处,正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抢救。

    无数星光聚集起來的光亮,安静地沒有一丝声响,柔和得像是微风抚过脸颊,兀自从高空流转下來,带着些微弱的凉意,均匀地洒向苏敏儿所在的房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已腾起一些淡薄的雾气,这些独属于夏夜里特别的雾气,一层一层地包裹过來,就像是一幅渐渐合上的帷幔,准备一股脑将什么聚集,然后席卷到不知名的远方。

    总有一天,自己也会死掉的,可是在此之前,又有多少人,会为了自己受伤甚至死亡呢?想要挟持他的人是这样,想要保护他的人也是这样……

    顾雍开始变得有些迟疑,自己所做的一切,难道真的就只能用“我是为了幽云国的百姓的幸福,他们占更多数”來解释么?可自己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幽云国的未來又会是怎样?

    历史上并不是沒有那样的例子,通过政变上台的国君,励精图治,让百姓安居乐业。如果,如果自己不是一副残躯,如果顾云能更强一点,或许自己就不用这么担忧了吧?

    不!顾雍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去想,因为无论是自己还是顾云,都已经足够努力,自己只需要在去到那个世界之前,为弟弟扫除一切障碍……

    那样的话,他就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行事,对这个国家极尽温柔,他们一定也会幸福的!

    时间已经不多,可沒有闲工夫浪费在无聊的想法上面了,他所要做的,就是坚定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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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茉刻意的选择与之前相同的行进方式,找到了靠近院墙的练武房,她还记得上一次在这还遇上了前來盗宝的小毛贼闻人李。

    而且她还莫名其妙地把别人给打了一顿,直到现在还住在城南的医馆里头,甚至家伙还托人带话,说什么“承蒙款待不胜感激”之类的,弄得长孙茉好一阵奇怪。

    只是因为沒时间理他,长孙茉才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这不刚好回到了两人初遇的地方才想起來,估计人家这话的意思是在给自己辞行呢,保不齐是想让自己去请他一顿送行酒什么的。

    恐怕要让他失望了,长孙茉微微一笑,看着仿佛静止了的两排柳树和穿过一整个场坝的小道,埋着身子窜了过去。

    这里是离练武房不远的厢房区,再朝里走一些就应该是佣人房,再里一些则是花园和厨房,小道在厢房区和佣人房之间分叉,长孙茉就势一拐瞄向了另一边的池塘和雨亭,在那旁边的正是上一次被人拦截的地方,那里矗立有别具一格的阁楼。

    这一次长孙茉要做的,正是潜入这间阁楼。

    上回夜探葛府之后,长孙茉结合三人各自的行动所见所闻,细细地分析过,得出了一个相当奇怪的结论,那就是当初在此拦截未果的战五渣们,实际上是一个幌子。

    一个让她误以为这里沒有她想要的东西的幌子,好把她引到其他未探索的地方,正好就会撞上在那里守候的道长,这样一來即使道长失手,他们想要保护的东西也会安然无恙。

    第一百一十九章 狼子野心(七)

    时辰到了这一刻,平常人几乎都入睡了,只有像长孙茉他们这种黑夜里的活动家才刚开始活跃起來。

    这次他沒有使用钩锁,而是靠自己扎实的基本功游弋在阁楼周围,借由相邻不远的大树,缓缓爬了上去,直到瞅准了时机之后,才纵身一跃,用手抓住了阳台边缘。

    接着悄无声息地拉开了过道门,随之潜了进去。

    这间屋子沒有一丝光亮,不知道是它本身就沒有窗户,只靠两道门连接,还是说这里的窗户设计压根沒考虑过对月光的采集云云。

    总之,“黑”这一个字就可以代表长孙茉的所有感官了。至于心里衍生出來的其他诸如恐惧害怕等负面情感,经过三年专业训练的长孙茉,已经学会有效的压制了。

    作为佣兵的第一要义,就是冷静。

    那时候平均一天,她就要听到三句同样的嘱咐。

    只有头脑清醒,才可以有效地应对种种意料内外的情况,不至于手忙脚乱失了方寸,又或者被人直接拿下。

    长孙茉蹑手蹑脚地在房里溜达了一圈,发觉这里除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家具摆设以外,就什么也沒有了,也就是说她并不清楚这间房的具体用途。

    从另一道门出去的时候,长孙茉差点摔了一跤,她随即蹲了下來,用手检查了一下地面,然后把蹭到的东西放到了鼻子下面。

    一股泥土的气息铺面而來,,

    “奇怪,为什么房间里却沒有泥的痕迹?”

    长孙茉又折返了回去,这一次她地毯式地将这个三十平米左右的房间地面检查了个遍,却依旧毫无发现。

    “那只能说明那个泥脚印的主人,并沒有进來过,否则外面有泥而里面沒有,这是绝无道理的。”

    长孙茉推测了一番,接着打定了主意,她准备跟着脚印的痕迹尾随过去。

    然而。

    行不多久她就发现,脚印是朝两边延伸而去的,透过点点的月光她看见一道脚印通往楼下,而另一道则是笔直向前。

    “这边不是墙壁了么?”向下的应该是对方來时的痕迹,而笔直向前的脚印则是更为神秘,它消失在了那边。

    这里并沒有任何可以看见的房门,可脚印的方向却好似直通了进去。

    穿墙术么?当然不可能!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里存在一道暗门,保护着见不得光的某个暗室。

    长孙茉当然不会笨到不知道内里有沒有人就直接去寻找开关,而是往腰间的小袋一伸,那里就跟百宝袋似的,这么一伸她就掏出來个黑又硬。

    嗯,其实就是一根尺许长度的铜管,你也可以叫它,,窃听器。

    古代的简易窃听器,可以见得长孙茉是早有准备。

    长孙茉将扩口贴上了脚印消失的墙壁,不一会儿从里面传來了浑浊不清的声音。沒办法仪器又不精确,只能将就着用了。

    她努力地分辨着來自铜管的声音,因为在早几次试用的时候,她已经有经验了:这玩意儿跟海螺一个德行,不管有沒有人说话,它都有自带的回音,有点类似于呢喃,但长孙茉更想称之为念经。

    耳朵里一大堆碎碎念似的东西无一例外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长孙茉有点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妈妈,是的呢,您的唠叨我是沒办法再听到了呢……

    “等等,这是……”

    长孙茉仅仅只是陷入了短暂的分心便回过神來,耳朵里的分析似乎已出了结果,铜管里夹杂了一种清脆的咯嗒声,随即墙壁传來了振动的响动!

    长孙茉暗叫糟糕,立即向后疾跑转入脚印分岔处的拐角,然后贴着墙角露出了半截脑袋看了过去。

    果了个然的,那是暗门启动的声音!

    长孙茉心里咯噔咯噔地跳动着,显是因刚才的激烈运动而感到有些不适。

    暗门里面走出來一个具有修长男子身形的家伙,在他后面也跟了个,嗯,怎么说呢,看身形绝不像个人,佝偻的身躯亦步亦趋地跟在男子后面,就像是某个戏班出來的,,猴。

    这就更奇怪了,一人一猴在密室里,他们在干什么勾当?

    长孙茉觉得自己这么一想,整个人就不好了,甚至都差点忘记了她需要离开这里,因为只要对方想要下楼,那么自己就面临着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