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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子有为第20部分阅读

    回绝了。若是未曾出家,贾敬还要尊贾母三分,只是他现在是超脱凡尘之人,顾不了那么多了。这老太太此来必定是为了那逆子之事,意识到这点,贾敬是更生气了,那逆子现在是当家当习惯了,果真不听自己的话了,现在想来,之前那些此的苦苦哀求自己回去,也必定是做戏的。有这样一个不肖子孙,他还如何修仙得道。这下子他更加坚定了让贾珍来出家的决心了。

    “出去告诉贾太君,若是那不肖子孙再不来此,老身便亲自禀明圣人。”

    “是。”随从小道士马上就出去报信了。

    贾母千里迢迢的来了一次,得到了这么个结果,一下子气的想跺脚。

    鸳鸯担心贾母的身子受不了,忙劝着她回府上了。结果不知道是谁传出了话,说是东府的老太爷让珍大老爷去修行尽孝,珍大老爷不愿意去,给求到了老太太这边,老太太今日就是为了去劝说老太爷的。

    有些新进府的老妈子被邢夫人宠坏了,偷偷的在院子里议论着,说贾母平日里让大老爷二老爷尽孝,这下子却去劝人家的儿子不尽孝。

    这些话被周瑞家的听了去了,老太太本身就劳累了,带着气,这下子又听到府上的奴才议论自己,火上加火,立马就砸了房里的香炉,让周瑞家的带人去吧这些议论的人给抓起来。结果这议论的人还不少,抓了整整一院子,连梨香院那边也有份。

    老太太看着跪着满院子的奴才们,气的手指发抖,非要找出这些议论之人。

    “给我好好的打,看谁不说实话!”

    周瑞家的忙道:“老祖宗,您先去里间歇息,待会奴才直接去回了话便是。”

    鸳鸯也连哄带劝的才把人给弄进了屋子。

    见贾母进了院子,周瑞家的这下子威风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威势了,如今得了老太太的吩咐,自然也全权处理这件事情了,拿着藤条就指着那几个多话的奶妈子,“说,谁给你们的胆子议论老太太的事情?”

    几个老妈子靠在一起瑟瑟的发抖。都摇着头说不知道。

    周瑞家的冷冷一笑,拿着藤条就抽了起来。

    “住手!”柳大家的肥婆娘冲了过来,直接把周瑞家的给撞的倒在地上,发出哎哟的尖叫声。

    原来是邢夫人得了信过来了。

    邢夫人扫了院子一眼,然后吩咐道:“都起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

    “是,是,谢谢大太太。”众人忙慌慌忙忙的爬起来出了荣寿堂。

    周瑞家的不服气的,又有几分忌惮,“大太太,这可是老祖宗安排的。”

    “老太太那边我自会去说。”然后扫了一眼周瑞家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直接进了荣寿堂主屋里面。

    门口的婆子打了帘子,邢夫人就进了屋子,过了拱门,就看到贾母正坐在软榻上,手撑在榻桌上。

    “老太太,媳妇来了。”

    贾母抬起头来,满脸的憔悴,“你这时候来是何事?”

    邢夫人笑道:“门外周瑞家的奴才怒打府上的下人们,我给喝退了。”

    “她没告诉你是老身吩咐的?!”贾母脸上已经带了五分怒气。

    “说了,便是因为如此,媳妇才让人退了。老太太,这如今府上的留言不说其他的,老太太这么酷刑打了下去,不正是坐实了传言吗?媳妇想了想,老太太既然是想找出这传言之人,倒也是容易,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既然这件事情传了出去,必定是有源头,那这源头必定是唯一知道真相之人。老太太回忆回忆,看是哪些知道些苗头,把这事传出去了,才传成如今这副模样?”

    贾母之前也是气糊涂了,这下子听了邢夫人说来,也明白了几分。她倒是真的细细想着这其中的关键人物来,仔细一想,她便有些怀疑了,“难道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节世子和忠小顺出来溜达溜达

    第七十章

    “不可能。”贾母又摇了摇头,王氏那日虽然劝说过她,但是却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母亲说的是谁?”邢夫人一脸好奇的问道。

    贾母见她这样子,心里有些厌烦,“没有谁,你先下去吧。”

    邢夫人笑道:“是,母亲。”

    周瑞家的在门口等了许久了,就等着听贾母训斥邢夫人,结果没一会儿,邢夫人便满脸笑容的从荣寿堂里出来了,老太太也没有发话。她觉得这事不对劲,匆匆忙忙的跑回荣禧堂那边去找王夫人报告情况,王夫人听了后,忍不住咬牙切齿,“就连老太太也开始偏心了。”

    邢夫人晚上回到荣禧堂的时候,贾赦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瑶瑶椅上摇晃着,嘴里还哼哼着小曲子。见邢夫人进门了,他脚一蹬,就停住了摇晃的椅子,问道:“怎么了,老太太有说什么没?”

    “没有。”邢夫人摇了摇头,坐在了圆桌旁的凳子上,柳大家的给她倒了茶,就自己退出去了。

    邢夫人喝了口热茶,继续道:“老太太果然是个不好糊弄的,愣是不相信是老二家的传的。我照着老爷教的那样说了,她也只是怀疑了一下,就又改口了。”

    贾赦倒是觉得没有失望,他抹了抹八字胡子,“呵呵呵,这人只要起了疑心啊,就会开始疏远。放心,能有今天这个效果亦是不易了。母亲要是那么好糊弄,我这多年也白混了。”

    “老爷,你说东府那边的真要去出家?”她倒是挺好奇这个的,怎么说也是那么大个府上的当家人,这说去就去了。

    “呵呵,听说老太太今天都吃闭门羹了,这事情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要我说出家了也好,整日里做些扒灰的事情,也不怕闪了腰。”

    “咳咳咳。”邢夫人闻言猛的呛了起来,她脸蛋红红的瞪了眼贾赦,“老爷,这种话如何说的这么明白。”

    贾赦躺在椅子上看到邢夫人那越发有生气的脸蛋,两颊生晕,真正是动人啊。他这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填房夫人貌似也算是可以入眼了。这些日子他为了塑造自己的好形象,那事情可是禁了好久了,咋然见到这不一样的邢夫人,心里也热了。他站了起来,去拉邢夫人的手,“夫人,更衣歇息了。”

    过了几日东府那边就传来了上皇的口谕了,让贾珍收拾东西去寺里出家了。

    贾珍一听到旨意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脸色青紫的接了信,他又要跑去求见贾母了。只不过没有进荣寿堂的门,就被人拦下了。鸳鸯从堂里出来了,劝道:“大老爷,老祖宗为了这事已经好些日子寝食难安了,现在大事已定,她老人家也无力回天了,无颜再见大老爷了,还请大老爷回府吧。”

    “老太太果真如此说?”贾珍绝望的摇晃了身子,见鸳鸯点头了,他才泪流雨下,转身颓然而去。

    见他走了,鸳鸯才进了屋子找贾母。

    老太太正在喝着参茶,见鸳鸯进来了,叹了口气道:“走了?”

    “回老祖宗,珍大老爷已经走了。”

    “嗯。”贾母放下了茶杯,然后靠在软枕头上,鸳鸯忙过去给她按摩捶腿。

    如今这个结果,贾母倒是不知是好是坏了。那日老大家的媳妇走后,她就自己想了半宿。这珍哥儿走了也未必不是好事,虽然他得那郡主娘娘的喜欢,但是说到底这事情也是个丑事。还不如让蓉儿好好的和郡主处着,到时候夫妻两年纪小,她也好拿捏。

    现在倒好了,也不用她在奔波了,老圣人一个口谕下来了,什么都解决了。

    贾府上出了这些事情,贾琏是一点也不想管。他们年轻一辈的在前面冲锋陷阵的,这些老家伙还要在背后捅刀子,这下就成全他们,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

    早上接了忠顺的信件后,他便换了一身打猎的劲装,领着朱奎和林拖出门了。

    京郊的山里有个围场,是当今皇帝赏赐给忠顺亲王的。这位王爷身子虽不好,遇上往常舒坦的时候,也会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他骑在高大的白马山,看着远处好久,都没有见到影子。眉头已经开始皱起了。转头看向一边的留夏,“你确定信送到了?”

    留夏忙低着头,“回王爷,一早就让人送过去了。”

    “那怎么还不来?!”他已经几日未曾见到贾琏了,昨日那上皇的口谕一传到贾府,他就知道事成了,今日一大早就约了贾琏在围场见面,准备乘机邀功。不过迟迟不见人来,他的坏脾气又发作了。

    “哼,不来便罢了。”他狠狠的抽了马儿一鞭子。

    马儿受力,撒着蹄子狂奔起来。这匹马本就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后面的留夏使了轻功也追不上。

    “王爷,王爷。”留夏急的满头大汗。正焦急见,就见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骑着一匹黑马从围场尽头奔来,见到忠顺的情况后,立马加快了速度跟了上去。她这下才放下心来,跳到一块空地上站住了。

    后面跟来的林拖和朱奎有些摸不着头脑,朱奎看了眼留夏,然后愣愣道:“咱要跟着去不?”

    林拖最近被留夏给吸引了,哪里还有心思自己主子的私事,挥了挥手,“要去你去,我在这里陪着夏夏。”

    夏夏……留夏回头看了眼林拖,眼神冷的要杀人,“闭嘴!”然后嫌恶般的往旁边一跃,便使着轻功跑了。

    林拖见状,忙追了上去,“夏夏,等等我啊。”

    围场里,两匹骏马疾驰。黑马紧紧的跟上白马,然后前面的白马自动的减了速度后,黑马身上的劲装男子就一跃而起,越到了白马的背上,将白马上的忠顺围在怀里。

    伸手躲过缰绳,重重的一拉,白马才扬着蹄子停了下来。

    “刚刚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忠顺勾起了唇,“贾大人这是担忧本王?”

    贾琏暗眸一闪,然后一跃下马,将忠顺一人留在马上。(<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贾琏,你去哪里?”忠顺有些慌,他开始后悔刚刚用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了。“本……我不是故意的,贾琏。”

    贾琏牵着黑马走了过来,眼睛亮藏着笑意,“不是故意什么?”

    “……不是故意那般说话。”忠顺脸上有了几分尴尬。

    “下马走走吧。”贾琏伸出手去。忠顺见到伸过来的手,脸上一喜,顺着那只手就跳下了马。

    两人一人牵着一匹马儿,走在已经有些枯黄的草地上。

    走了半会儿,贾琏才低沉的开口,“以后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了。”他刚刚是真有些心慌了。

    “嗯。”忠顺抿着唇笑了起来。

    “家中的事情解决了?”

    “嗯。”贾琏转头看着忠顺,“还是你有办法。”

    忠顺得意的笑了起来,“那几个跳梁小丑还是好摆布的。我平日里也懒得下手,若不是看你这边,他们多蹦跶几日也行。”

    贾琏停住了步子,对着忠顺露出笑容来,如春风拂面,软人心扉。

    “谢谢。”

    忠顺一时被他的笑容怔住了,然后偏头假装咳嗽一声,“若是真要谢我,今日陪我好生打一场猎如何?”

    “但凭吩咐。”

    “嗯,若是没彩头也不行。不过你我之间若是黄白之物也忒俗了。不如就来赌上一把,若是你赢了,我日后再应你一事,若是我赢了,你便应我一事。不管何事,你我二人都不能失约。”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几分不自在。他就是担心日后贾琏会娶亲,想利用这个强迫他一辈子不能娶亲。说什么继承门楣,让贾赦老儿再生一个嫡子又何妨?

    他看着贾琏的眼睛,心里有些慌乱,不知道贾琏会不会看出他的小心思。

    却只见贾琏温温的笑了一下,然后点头,“好。”

    “行,那现在就开始。”忠顺高兴的跳上马背,拿着鞭子一抽,马儿就奔了起来,“本王先行一步了。”

    贾琏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神色莫测,只是眼睛亮闪过一丝无奈和挣扎,最后只剩下轻轻的叹息。

    一场围猎下来,整个围场里面只有他们二人,这时候天气已经冷了,猎物不多。贾琏深知忠顺那脾性,也就有意的谦让,紧紧的跟在他身后,意思意思的射些猎物。最后清点猎物的时候,忠顺的猎物堪堪比贾琏多上一只。

    林拖和朱奎有些诧异的看着猎物,怀疑刚刚是不是数错了。

    “夏夏,要不要再重新数一遍?”林拖讨好的看着留下。

    只见这话一出,一身青衣的留下瞬间染了杀气,瞬间,冰冷冷的剑便横在了林拖的脖子上,“你这是何意?!”她是会允许任何人轻慢她的主人的。

    林拖吓得一震,“咳咳咳,我的意思是忠顺王千岁怎么可能只赢一只呢,肯定数错了,应该多赢了几只的。”

    留夏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收了剑,静静的不说话。

    旁边的朱奎看着林拖这副模样,鄙视道:“贪生怕死,没出息!”

    忠顺得意的看着贾琏,“贾大人,彩头可能兑现?”

    “自然。”贾琏轻轻的点头,头上的几缕墨发随风扬起。

    “那行,你身上这个就作为信物了。”忠顺裂开了嘴,伸手将贾琏腰间的玉笛给扯了下来。

    将东西挂在自己腰间后,才认真的对着贾琏道:“日后我拿着这玉笛去说出我的要求时,你可不能失约。”

    贾琏笑着摇了摇头,“与王爷之约,琏不敢忘。”

    几人出了围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忠顺午后便要去宫中见皇帝,两人在城门口告别后,便各自行路。

    贾琏牵着马走在京城的大道上,才至宁荣街的时候,便有一辆华盖大马车行了过来。

    马车行到贾琏身旁时,便停住了。帘子被掀开,里面坐着的正是穿着常服的王子腾。

    “贤侄,老夫等你已久。”

    第七十一章

    似乎早有所料,贾琏对于王子腾的到来没有任何的惊讶。

    “王大人。”

    王子腾冷笑着看着他,“上车吧。”

    贾琏面色带着三分笑,将手中的马缰递给了朱奎,“你们先回去吧。”

    朱奎显得很不放心,“公子,属下与您同去。”

    “不必。”

    说完就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里,王子腾和贾琏都是正襟危坐,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聪明人相处就是有这么点好处,对对方的想法都心知肚明。马车一路行到了王府。

    进了府后,王子腾一句话也没说,他脸上的沉色越来越明显,显然心情非常的不好。一直到进了书房,将人屏退了,才转过身来,脸色暗沉的看着贾琏。

    “贤侄,或者我该称呼你为右卫将军。相信你心中已经知道我邀你来此的目的吧。”

    贾琏轻笑道:“所为两事,一为冯唐、二为忠顺王。”

    “你倒是聪明,可惜凤哥儿未能与你结成连理,否则你今日不止于此。”

    “是吗?贾琏不才,也不敢妄想依靠妇人登位。”

    “也罢。”王子腾原本也只是想敲打他,没想到他油盐不进,也绝了这样的心思,只是面色更加暗沉了。他行至桌案后坐下,然后抬头看着贾琏,“你到底意欲何为,你别忘了你乃是世家之后,若是日后世家倒下,你贾府也别想苟活。”

    他眼中崩裂出杀气,连手掌都紧紧的握着,手背上青筋冒出。他真是对眼前这个年轻的后生恼急了,恨不得生啖其肉。

    当初他本以为此人是世家未来的砥柱,可以撑起与皇帝对抗的力量。所以在边疆之事上,他虽没有前往,却给他制造了机会,就是为了历练他,让他能够取得军功,站的更稳。没想到啊,他竟然会和忠顺王勾结,把冯家都给一锅端了,自己顶了东疆的军政大权。此时见了自己,也未见一丝慌乱,果真是心机深沉之辈。此等心思,非常人所不能及。

    贾琏无视他眼中的怒火,反而笑了一下,面容很是从容。他静静的立在书房中,见王子腾眼中的怒火稍微去掉一点了,方才开口。

    “王大人何故心急?我乃是世家贾府嫡系传人,从不敢忘世家教诲。冯唐之事,王大人只怕比任何人都清楚。自从冯紫英没了之后,他便气血攻心,对世家已经产生不满,更是联合外地,企图颠覆朝廷。吾等虽与当今圣上有间隙,却也是大元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