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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者第20部分阅读

    模特才有的修长,但前面后面都没有多少肉,一点惊心动魄的情节都没有。不过即便如此,依旧吸引人,因为猎神战士之中女子实在是太少了,只有三个而已,其中两个还是五大三粗比纯爷们还要爷们的存在。

    尤其是夜莺的毫无表情的下巴和嘴唇上传来了一种浓郁的冰冷气息,这种冰冷,有些时候对那些爱犯贱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文身男子忽然开口道:“老三,我们几个能活下来就不错了,何必这样咬着过去不放?那家伙已经承受到应有的恶果了!你放下!”

    林副司长嘿嘿冷笑两声后道:“你错了,我活着就是为了铭记!”

    这声音从夜莺的肩膀之中宣泄出来,那里应该有一个扬声器。

    “这又是何必呢?你很快就会忘记的!这样不断的忘记,不断的拾起,你不累么?”文身男子的死人眼睛之中流露出浓烈得同情怜悯的情绪来。

    林副司长却笑了起来道:“不累,要我忘记,除非我死掉,或者那个老家伙死掉!”

    站在林副司长身后的夏青不由得眉头蹙起,细心如她,似乎敏锐的扑捉到了些什么。

    文身男子摇了摇头道:“算了,反正从小到大我说的道理你就从来没有听过,现在怎么办?你要把我抓进业务六司,关在地下负四层的青铜古木上么?拿我这个哥哥来书写入你进入业务六司的第一份功劳簿?”

    夜莺肩膀上略微沉默了片刻后,声音传来:“抓你有什么用?你也不是修仙者!你走!不过那个孩子必须留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孩子已经被授予那老家伙所谓的大道,他年纪虽小,但却是修仙者无误!在我的业务六司里面,没有一个修仙者能够逃走!”

    文身男子露出个无奈的神情,道:“那就是说,咱们谈崩了?来,叫我看看你的业务六司里面的猎神战士究竟有什么有趣的地方,那些古怪的所谓的科技究竟有什么用处,不过我出手要是重了点的话,你可别心疼!”

    林副司长没有再开口和文身男子对话,一个冰冷的杀字凛然间回荡在所有的猎神战士的头盔之中。

    一众猎神战士对于文身男子和指挥员的对话感到莫名奇妙,虽然早就已经听说过业务六司来了一位新的非常难缠的副司长,但谁能想到这个副司长竟然和文身男子是兄弟关系?

    有这样一个上司对自己指手画脚,万一某一天,这两兄弟做下个套子,他们岂不是成了送死鬼?

    不过此时一个凛冽生寒的杀字打消了一众猎神战士的种种想法,和顾虑!

    第六十四章 七魄神将【收藏】

    杀!

    简单直接的一个字!

    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

    夏青承认自己被这一个杀字吓到了,那个瘦弱的有着贵族般教养的林副司长在夏青的心中陡然由一个金丝边眼镜的变态,化为一只有着狰狞面目的魔鬼!

    见识过太多黑暗的夏青不敢去说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的这样的言语,但是在夏青眼中,无论如何不应该对自己的哥哥这般冷酷无情。

    要知道对待那个红薯,还是务必活捉,更何况是自己的哥哥?夏青却不知道那个红薯时林副司长的父亲!

    在夏青的心中,越来越有一种想要去档案室翻阅这个有着一副淡蓝sè的瞳孔和白皙的皮肤的家伙的过去的冲动。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过去,才能塑造出这样的一个冷酷无情,叫人无从琢磨的人物来!

    四十八位猎神战士此时齐齐开启身后的涡旋气囊,而那名一身漆黑的夜莺则化为一道鬼魅身影,朝着那个纹身男子轻飘飘的飘了过去!

    文身男子此时身上的厚重的镶嵌有许多铆钉和锁链的皮夹克无风自动,猛地摇摆起来,紧接着一个个的大包从皮夹克上隆起,这些隆起不断的向下游走,最终沿着文身男子的纤细有如铅笔般的腿钻到了地下。

    文身男子的脚下地面开始不断的龟裂,破碎,一层层的蛛网般的裂痕不断的以文身男子为中心朝着四周延伸蔓延出去。

    “二郎点将!七魄神将!除秽!出!”

    随着文身男子一声大吼,本就已经如蛛网般破碎的地面轰然炸响,破碎的砖块和着泥土犹如热锅的爆豆一般,猛地起来,咚咚乱跳。

    文身男子的身形陡然被什么东西托起,那的喧嚣地面,开始犹如薄脆的饼干般不断的裂解,轰的一声嘶吼从地下响起,继而文身男子脚下猛地钻出一头身披蛇甲的神将来。

    这神将面目极恶,铜铃环眼,怒发冲冠,一张满是獠牙的海口之中蛇信吞吐,身高足有三米开外,膀大腰圆,身材魁梧到了变形的地步,浑身上下皆是泥泞,站在那里当真犹如古神降世。

    文身男子站在这七魄神将除秽的肩膀上,大有一种居高临下睥睨众生之感。

    神将出世,四周的地面还在不断的龟裂蔓延出去,狭小的一条街道已经彻底搅烂,四周的房屋开始崩塌,碎裂的砖瓦好似有一根绳索牵引,不断的在地面上跳跃,不少早就被巨响惊动,却不敢发声的居民此时随着房屋崩塌,再也藏身不住,有些直接被砖瓦砸死,没有死的,则光着屁股惊呼四处逃散。

    事情搞大了!

    但现在没有人去考虑这个问题,四十八个猎神战士此时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三米多高的巨神,一个个心中咋舌不已!

    “这个东西什么价值?”别人心中在打鼓的时候,刀鱼却双目放光的开口问道。

    千里之外的林副司长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略作沉默,似乎在衡量自己的哥哥究竟值多少钱,随后冰冷的声音道:“级修仙者的价值,不过目标是那个孩子!不要和那个家伙死斗不休,你们全死了都未必能够占得到便宜!”

    刀鱼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

    第四办公室一直都想要顶替刀鱼执掌的第三办公室的第二的位置,而刀鱼又如何没有盯着第五办公室的第一的宝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是凡人都会犯的错误!当然说是犯错也不完全,只有输了才算是犯错,若是胜了,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这样的锐意进取的jg神,一个人能够做成什么事情?

    说到底,支持整个人族社会不断发展的,就只有两个字,野心!

    刀鱼在舔嘴唇,偏执却在咽口水,其余的办公室门此时也多多少少都在打着相同的念头,不是没有想要退缩的,但每一个人都被绑在了办公室的这一条条的小船上,此时退走逃命?这个举动背后代表的是永远的羞耻!更何况那东西也就是大点罢了,真的很厉害么?没有亲自见识过的猎神战士们,并不怎么相信。

    这些猎神战士全都是亡命之徒,那七魄神将,看起来确实是从未有过的凶悍狰狞,若是平时这些猎神战士见到了估计吓得掉头就跑,但是当那庞然大物被物质化之后,在这些凶悍的亡命之徒眼中,那东西的狰狞面目变成了一叠叠的粉红钞票,这样一来,就可爱得多了!

    更何况他们足足有四十九个,不,一定要刨去那个扫把星,他们足足有四十八个,还有一个古怪的女子,人多势众,一定能够干翻这个全身文身的混账家伙!

    那凶悍神将双手在空中一抓,从空气之中飞舞的粉尘之中扯出两柄黑漆漆的巨锤来,一身破旧的蛇甲发出一阵阵的脆响,狰狞怒目一眼就盯在了刀鱼身上,或许因为刀鱼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机戾气凛冽战意实在是太澎湃了,大大的吸引了这头悍将的注意力。

    除秽神将一步迈出,地面上轰的一晃,炸出一个小坑来,庞大的身躯骤然悬浮起来,横跨上百米的距离,犹如一座小山一般携着骤烈的风压,轰的一下砸到了刀鱼面前!

    刀鱼瞳孔骤然急缩,流光锯齿刀在刀鱼手中绽放出耀目的光芒,面对除秽神将泰山砸卵般的磅礴气势,竟然丝毫不退,反倒锐意进取,猛地应了上去!

    两者之间的体型相差实在巨大,那除秽神将从空气之中拖拽出来的巨锤都比刀鱼来的高大一些,两者这般对撞,结果似乎显而易见,蚍蜉撼树的感觉就是如此。

    夏青一颗心骤然被攥紧,紧张得死死咬住那瓣能够叫任何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红唇。

    刀鱼的刀,酷烈霸道,总是有去无回,刀鱼并不知道古人如何用刀,也没学过什么刀谱,更没有名师指点专门练过什么刀术。

    刀鱼的刀,有一成是天赋,另外九成是汗水。

    爱吃‘神仙肉’的刀鱼的世界,许多人都无法理解,即便是第三办公室之中也未必人人都清楚,不过夏青明白,因为在决定和刀鱼交往之前,夏青观看了刀鱼的前资料,这是非法的,但在面对决定自己后半生的事情上,夏青什么危险都得冒一冒。

    夏青就是那种认定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只要不辜负她,她就会和其一直走到永远的女子。所以别人交朋友犹如玩乐,今天聚明天散洒脱无比,夏青却完全无法融入这样的生活之中。夏青的那颗尚且还保留着几分少女心思的心中,最浪漫的事情,依旧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刀鱼,一个生活在边境贴近罂粟种植区三不管地带的少年,一个有着三个七八岁大小的弟妹的哥哥,一个瞎了眼睛的老娘的儿子。

    这样的一个家庭,生活艰辛程度显而易见,整个家庭的重担全都压在十六岁的刀鱼的肩膀上。

    上下老幼加上刀鱼总计五张嘴,靠种植鸦片那那点微薄收入是无论如何无法维持温饱的,更何况刀鱼还想着送自己的弟妹去上学,以后能够有机会离开这个破乱穷困,军阀争斗不止,动不动就有屠杀发生的小山沟。

    所以,刀鱼不去种地,而是去打黑市擂台赛。

    这种擂台赛其实就是一场赌博,露天之中的一个简易的破烂棚子,平整的土地,就是一个赛场。

    赛场的土地的颜sè永远都是黑褐sè的,那是一层层的鲜血浇灌下去,才浸润出来的sè彩。

    赛场上只要殴斗起来,尘土飞扬之间,便有浓烈的血腥气从黑褐sè的粉尘之中散发出来,吸入这种混合了鲜血还有许许多多罂粟壳碎片的粉尘,每一个人都变成了嗜血的魔鬼。

    围栏赛场之中的拳手疯狂,外面的围观者更加癫狂,欣喜于一个个生命被绞杀在赛场上,欣喜于鲜红的血液喷溅出来再次染红土地。

    这种拳赛,有用刀的也有用拳头的,无疑,用刀的上了赛场,往往只有一个能够活着走下来,用拳头的,或许断了手脚也就满足大家的yu望,而刀鱼,什么比赛都上,为了钱,只要有比赛他就上场。

    一年时间,七十八场比赛冠军,从未输过的刀鱼,就是一个神话,获取了足够叫一家五口过得富足的财富,终于,刀鱼决定离开。

    但泥潭之中的人想要离开,泥潭怎么能够允许呢?因为泥潭已经识你如自己的一部分。因为泥潭要将你腐烂掉,从而使得泥潭更加壮大深邃!

    偷偷逃走的刀鱼一家五口被全部抓了回来。

    刀鱼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赛场上输掉,成为另外一个神话诞生的开始,当然,输掉就是死,因为是用刀的比赛,人们期望见证一个神话的彻底破灭和另外一个神话的诞生,因为人们总是喜新厌旧。

    刀鱼胜利的次数太多了,厌倦这两个字也就如影随形。

    刀鱼的死,可以换取除了他之外一家四口安全离开,并且带着他七十八场比赛中获取到的那些财富!

    另外一个一家五口全都剁碎了喂猪!

    猪是一种杂食动物,他们吃起人肉来格外香甜。

    一个大活人几头猪一顿饭的时间就能够吃个jg光!

    执掌这个村落,执掌拳赛的军阀转门养了这样五头膘肥体壮的黑猪,据说这样的猪肉味美爽口香而不腻,哪怕就是清汤白水的煮炖都流溢出叫人咬掉舌头的味道,是比罂粟更叫人上瘾的东西。

    这五头猪是叫做一撇胡的军阀的最爱,比他的十个老婆还要受宠!这五口猪住的都是有玻璃窗户的砖瓦房!

    事实上这头猪在过去已经吃掉了一撇胡的三个老婆,并且,未来,肯定还是要继续吃的。

    第六十五章 死去活来复死去

    是输掉比赛战死擂台,还是全家去喂猪!

    两个选择,对于刀鱼来说,根本不需要考虑,第三天,刀鱼便拎刀上了赛场,故意输一场,对于原本的刀鱼来说难比登天,但对于背负着一家四口xg命的刀鱼来说来说一点都不难,男人的荣耀这种东西,就应该用在最关键的时刻,最关键的地方,更何况对于身为哥哥和儿子的刀鱼来说,用自己的xg命换取弟妹还有老娘的幸福,就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荣耀了!

    最终那个新的神话一刀砍在了刀鱼的脸上,砍断了刀鱼的头骨,甚至长刀嵌入了刀鱼的脑髓之中。

    刀鱼死了!

    在一片兴奋的欢呼之中,在一片血腥绽放的黑褐sè土地上,结束了那个七十八场比赛不输的壮魄。

    刀鱼觉得自己死得其所,含笑而终!

    若故事到此为止,那么对于刀鱼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但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有趣,总是会给你创造一些惊喜,惊喜之后是化解不开的无奈。

    刀鱼没有死!

    即便被一刀砍进头骨,在脸上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刀鱼依旧没有死!

    在猪圈之中,刀鱼活了过来。

    刀鱼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妹妹浑身光秃秃的,声嘶力竭的痛苦哭泣着,在妹妹身下正被一头膘肥体壮的黑猪啃噬。

    在妹妹旁边是已经只剩下半个脑袋的两个弟弟,外加被猪不断拱着内脏,没有一丝声息的瞎眼老娘!

    那一刻,刀鱼死了,又活过来了。

    那一刻,活过来的刀鱼,又死了!

    刀鱼徒手杀了那五头膘肥体壮足足有三四百斤的大肥猪,滚烫的热泪下,亲手掐死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妹妹!

    随后趁着夜sè刀鱼钻进一撇胡的房间,可惜的是一撇胡并不在家,怒火中烧的刀鱼杀了一撇胡的三个老婆。

    这个时候,刀鱼看到了一撇胡当成宝贝般供着的唯一的一个儿子,那个粉雕玉琢的四五岁的小娃娃。若说一撇胡还有最后一丝尚未泯灭的人xg的话,那么就在这个孩子身上。只有和这个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妖魔般的一撇胡才是一个人!

    小娃娃亲眼看着刀鱼撕碎了自己娘亲的脖子,扯出里面的气管和喉结,已经吓傻了,蜷缩在那里颤抖不止。

    已经死了的刀鱼走向那个人见人爱,尚未受到尘世污染的孩子面前,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捏着这小家伙的白胖脸蛋。

    随后刀鱼笑了。

    随后刀鱼活生生的吃了这个孩子!

    留下啃咬得只剩下一半的脑袋,在围猎他的枪声之中逃走了。

    藏在深山之中足足一个月的刀鱼,再次冲出来想要杀掉一撇胡,最终肩膀上中了一枪,逃走。

    如此每个月刀鱼都刺杀一撇胡一次,次次失败,一连六个月!

    刀鱼想要抢一把枪,失败之后,一撇胡将枪支看管得犹如自己的脑袋,无奈之下刀鱼只能抢一把刀,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刀鱼才真正的开始练刀。

    一连三年的时间,刀鱼再未出现,一撇胡和村子里面的人都认为刀鱼已经死在了深山之中。

    而此时刀鱼躲在山洞里,每天除了找食物,生撕了来吃,就是挥刀,心中的仇恨使得刀鱼每一刀挥出,都倾尽全部的力量,十刀就会使得刀鱼jg疲力尽。

    在这样的磨砺下,整整三年的时间,刀鱼的刀依旧还只能挥动十次,但每一次挥动的力量成倍的增长,破坏力杀伤力都烙刻在那一块巨石上,刀鱼只有一把刀,一把注定要斩杀一撇胡的刀,所以从不曾斩击在巨石上,但巨石上却留下了一道道刀痕!

    终于刀鱼将一撇胡抓住,经过三年多的仇恨嚼噬的刀鱼已经不满足于一刀杀掉一撇胡了。

    刀鱼将惊恐万端的一撇胡拖回山洞,捆绑在石柱上,然后用锋利的指甲,犹如撕那些獐兔走狗般将一撇胡身上的皮撕下来,随后拿着盐巴擦在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