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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我遇见你第5部分阅读

点头,他挪动了一下轮椅,膝盖上的毛毯不小心滑落在地上。

    林宇单脚跪下去,替老人拾起了毛毯,重新轻轻的盖在了老人的膝上。

    “最近天气无常,我怕强叔您的腿老毛病又烦了,刚好前段时间阿牛他们走进来了一批红木,报关时顺带夹了一只成色十足的犀角,我已经连夜赶去华生医院,让那几个老中医连夜给您泡制出了一方上好的药酒。一日两次,我会亲自过来伺候您用药。”

    “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再说我这腿,用再多良药也是无济,只求个心理安慰罢了。”老人摇摇头。

    “总归是有用的。”林宇安慰老人。

    “我叫你来,是有另外的事情吩咐你。三日后,是我一位老友的祭日,我想去给他扫扫墓,你替我准备准备,我们一同去p城。你再去一趟华生,找李主任拿一盒新研制的‘迷情’,我要去看望另一位老朋友。”

    “是。”林宇恭顺的回答。

    “听说前段时间你被陈涵扬请去警局喝茶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阿旺他们新走的一批水,漏了风声,看路仔一时大意,让条子盯上了,一路反跟踪,倒端了他们几个仓库。东山那边的地盘一直是我在看,陈涵扬认为我脱不了关系,就让我走了一趟,不过是耽搁半夜,他们没有我什么把柄,也就没办法拿我怎样。”

    林宇神色淡定,不慌不乱的回答着,回答的态度依旧谦恭。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看中的就是你稳妥。但常在河边走,总有不注意湿鞋的时候,这次只是个小马仔,都要让你出头,可见警局那边已经对你起了疑。我一生无儿无女,早就把你当自己的亲儿子看待,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好。”说完,强叔拍了拍林宇的肩膀,林宇听训,低头称是。

    “还有一件事,怕是你要亲自跑一趟。”强叔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着轮椅的把手,吩咐林宇道:“你上次说老三的几个夜场不干净,我找人去查了查,老三心野了,以为翅膀硬了,想单飞,单飞可以,也该懂规矩,他犯的这个禁忌,明显没把我老人家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你就走一趟清理一下门户。”

    “是。”

    “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就下去吧,我倦了,也想休息了。”强叔挥挥手,让林宇退下了。

    林宇出门,就带着几个手下,直接去了金典夜总会,青龙帮三号人物,田友的地盘。

    金典夜总会顶层包房内。几位衣着暴露的女子,跪在地上,服侍着新来的客人。

    田友左拥右抱了两位美女,美女眼神迷离,乖顺的坐在田友身边,仍由他揉搓着自身。林宇冷眼,翘着脚坐在旁边。

    “老二,今日怎么有功夫到我这来,你今天算是有口福啦。难得到我这里,我今天高兴。你是不知道,我前些日子新得了一稀奇货。你猜怎么的?最近不是本城开发了一个东汉大墓吗?那墓一打开,就是一大股酒香气。这墓主人嗜酒,陪葬了几十青铜卣的美酒,我顺带搞了几个,你可不知道了,这千年前的美酒竟然保存的完好如初。我今天看你面上,拿了一支过来,让大家开开眼。”田友开心的拍了拍手,手下送进来了一玻璃瓶绿莹莹的酒。

    “我这还有几个没开过苞的极品货色,本来准备给自己用的,今天你们来了,就便宜了你们这帮小子。”话音刚落,几位清纯学生模样的女子被带了进来,一字排开,应该是已经受过训练了,进来就主动的散开坐在了各位男人旁边,娇嗔的劝酒。

    林宇不拒绝的喝了几杯递过来的美酒。田友旁边一位美娇娘已经主动褪去了纱衣,用手聚拢巨~||乳|,形成一个凹状,然后满上了酒,缓缓的送入了田友的口中。

    “爽!”田友喝完大呼过瘾,“果然是千年美酒,舒坦!”他舔干净玉兔上的美酒,猥亵的使劲揉捏着,那女人转身跨坐在了田友身上,自顾自的随着田友揉捏,浪~叫起来。

    “马蚤货!”田友啪的一下,拍在了女人的巨~||乳|上,“爷晚上回去再~干你……这么一点时间你就忍不了了。”

    林宇没搭话,又连干了几杯酒,半晌,缓缓抬头说:“你给她们都下药了吧?”

    田友脸色一变,说:“老二,喝酒我欢迎,找事哥也奉陪。”

    “你忘了家规吧,老三。强叔手下的场子,绝不能碰毒。”林宇不耐的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扯了扯领带,无所谓的说道。

    “老二,现在生意难做,不碰毒,这手下这帮兄弟怎么养。靠走毒,你知道一个场子的收益是以前的几倍吗?强叔老了,迟早要被时代淘汰,这个时代谁拳头硬谁说话,这么胆小,怎么成大事。”

    “你就不怕家法吗?”林宇淡淡的问。

    “家法?老子就是王法!”田友甩开身上的女人,从腰间掏了一把手枪,黑漆漆的枪管顶在了林宇的头上。

    林宇冷笑了一声,又再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一口饮下。似乎有点燥热,他把衬衣扯开了几个纽扣,翘起腿,靠在沙发背上,直视着田友,似乎根本不在意头顶还顶着一把枪。

    林宇朝手下招了招手,只见手下掏出一部电话,按了一个免提,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幼女的声音。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这边看我和妈妈,今天有几个叔叔来家里看我,还给我买了好多玩具,我好开心啊,爸爸,你一定要早点来看我和妈妈……”手下没等电话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嘟……嘟……”听着手机的忙音,田友的脸色大变,持枪的手,不由自主的大抖起来,“你!你们,她才1o岁,你们你们怎么能!”说完,终于没有刚开始的气盛,放下了手中顶着林宇头的枪。

    “你以为把妻女藏到国外,我们就找不到了?你做的什么事,不是在强叔眼皮子底下。你想我们将你妻女送到东非,还是要意气用事,自己选择吧。”

    田友怎么会不清楚,送到东非做雏妓,等于就是送条命去,他怎能让自己的妻女落入这种境地,他战抖的抬起手,对准了自己的太阳|岤,闭着眼,等着最后的枪响。

    谁知,林宇却卸了他的弹壳,手法迅速到不知怎么做到。

    林宇把手枪丢在地板,起身准备离开,又回头嘱咐了手下几句:“废了他的手脚,让他把几个地盘交出来,给他一张船票,让他去找他的妻女。”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田友瘫软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枪林弹雨里厮混了这么久,原以为自己早就不怕生死,到头,还是被吓的尿了裤子。

    回家的路上,林宇一直在想的是强叔另外的嘱咐,“要去p市”,那里有她。可他还没有勇气去见她。

    也许是千年美酒的作用,林宇觉得有些酒精上头。他摸索着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你回来了。”王翠羽穿着他宽大的白衬衣,迎了出来。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显得有点湿漉漉。

    王翠羽在宽大的衬衣衬托下,显得娇小却亭亭玉立,她赤脚站在地毯上,裸着一双腿,见林宇喝醉了,连忙把他扶到沙发上安置,给他拿了一张热帕子洗了一把脸,又去给他冲了一壶果茶解酒。温顺的跪在旁边,替他轻揉着林宇的太阳|岤。

    林宇恍惚的睁开眼看了一眼,王翠羽穿着白衣的样子,像极了那个青春朝气的女孩,“小沐……“林宇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一瞬偏又清新,看清楚了身边的人。

    他厌恶的推开王翠羽,狠狠的说:“谁让你这么穿的!脱了!”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排斥着女人穿他的衣服。

    王翠羽被他推倒在了地上,抬头看了林宇一眼,泫之欲泣,却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她哆哆嗦嗦的解着衬衣扣子。

    林宇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来不及等她脱掉衣服,就一把把她扯光,动作粗暴无情。

    他不管她身下干涩难进,猛的一下,就刺穿了她。

    她犹如一叶扁舟,在汪洋中漂泊。无助无望。她随着他野蛮的冲撞,抬起了双腿,只想缓冲一下那疯狂的撞击。她只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只能紧紧的扒住他精壮的背部,他的肌肉很结实,她抓了几下,都无法稳住自己的神,只能被迫紧紧的抱住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也许是酒精作用,他坚持的很久,几百个回合下来,她觉得自己身下火辣辣的疼痛,又觉得下身被磨破,流出的鲜血,起到了一定润滑的作用,久了,也赶紧没那么疼痛,反倒觉得自己在渴求他,主动迎合着他的狂野……

    他终于到达了彼岸,释放自己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喃喃的在自己耳边呼唤着:“小沐……”她想,也许她真的是裂开了吧,——身体也是,心脏也是。

    17第17章

    清晨,阴雨霏霏。

    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p市一处私人墓园。车上下来的,正是强叔一行人。

    一个保镖替强叔推着轮椅,林宇撑着伞,替强叔挡雨,而他自己大半的身躯都露在伞外,深色西服很快就浮起一层水汽。身后跟着几位保镖,听候吩咐。

    细雨微微,衬的这墓园庄重深沉。

    顺着青苔小径蜿蜒而上,静穆的墓园很安静,只是偶尔惊起几只飞鸟,扑腾着翅膀,飞向天空。

    沿着小路走到尽头,是一块黑色大理石墓碑,强叔见到了目的地,挥挥手,示意手下都到外面等候,只留下林宇陪伴自己。

    墓碑上金色大字写着:“贤夫妇顾远、季沁兰之墓——不孝儿顾楠佩、季楠竹泣立”

    强叔推动着轮椅,伸手拂在墓碑上,招了招手,林宇会意,在墓前献上了一捧白玫瑰和白百合组成的花。又朝墓碑鞠躬三次,静静的退到强叔身后,垂手站立。

    “顾远,兰儿,二十年了,时光太快,快的我都快记不住你们的模样。”强叔喃喃低头靠在墓碑上,脆弱的不像那个杀伐果断的老人,这里只有一位忏悔的老者。

    “楠佩,楠竹也已经成|人,我偷偷的打听过,现在的他们都一表人才,特别是楠佩,年纪轻轻,事业有为,我想,如果你们泉下有知,看到他,应该也瞑目了。”

    “这些年,我每时每刻都生活在忏悔和煎熬之中,拖着这残躯,苟延残喘。可我怕死啊!我怕没脸来地下见你们,我悔啊……!我悔!”老人拼命的用头撞着墓碑,一脸的悔痛,林宇上前阻止强叔自残,强叔不顾,将他推开。一抬头,已满脸老泪纵横。

    “是我害死了你们,是我害死了你们……”老者如同一个孩童一般呜咽着,仿佛在祈求着原谅。

    “强叔,天凉,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悲痛。”林宇不得不上前提醒。

    老者渐渐的冷静下来,静静的呆在墓碑前,久久凝视。不知时间过了几许……

    “强叔,您说还要去看望另外的老朋友。时候不早了,是该动身了。”林宇说。

    强叔颔首,指着墓碑说:“替我给我的老友磕几个头,他们泉下寂寞,你就以我义子的身份去行个大礼。”

    林宇听言,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默默的推着老人离开。

    正要离开墓园的时候,老人回过头,又忘了一眼。再回首,老人的目光又变的犀利果断。

    林宇低头询问接下来去哪,老人似乎又想起一件事,手指敲敲轮椅的扶手,说道“老三的事,你处理的不错。到底还是心软了,留他一命也是给自己留个隐患,你还是太心善。”

    “毕竟认识这么多年,按照家法处理也就够了,相信他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不若给自己积德。”林宇点头称是,复又诚恳回答。

    “做我们这行,半只脚也踏入了地狱,早就注定万劫不复罗。你是个能成大事的,还是不要在心软上栽了跟头。”

    “是,我记住了。”林宇将强叔送上汽车,一队人马缓缓的开车离开了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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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叔他们前脚刚走,顾楠佩和季楠竹就开车前来替父母扫墓。

    “哥,有人来过。”季楠竹指着父母墓前的鲜花对着顾楠佩说。

    “会是谁呢?”顾楠佩也心下生疑,环顾四周,不见来人身影,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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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恋正在开心的和林晨在电话里天南海北的闲聊。

    “电话里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然我到你家当面商量好了。”林晨在电话里试探着问。

    “哎呀,今天怕是不方便。我家里来了客人,是我爸多年的老朋友,他们在书房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什么,连我都不准出房间门,我这么无聊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纪恋无奈的说。

    “那好吧,改天有空我再来找你,先这样挂电话了。bye~”林晨听到纪恋说不方便,也不好勉强,只能作罢。

    纪恋家中,纪常升的书房。

    原来纪恋口中纪常升的老朋友,就是强叔。

    “我今天去看了阿远兰儿两口子。”强叔和纪常升隔着一张书桌谈着话,他端起面前的香茗品了一口,然后娓娓说到。

    “都二十年了,日子过的真快啊,转眼你我都老了。”纪常升感叹着。

    “这么多年,你就在p市也没说去看一看。”强叔责备到。

    “我怕触景伤情,不如不见的好。”纪常升靠在椅背长吐一口气。

    “拿去,”强叔丢给纪常升一个药盒,“我看你这状态,跟老也挂不上边。这么多年了,还像年轻人一样贪玩,这是你上次跟我讨的迷情,你啊!悠着点玩,好歹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纵欲伤身。”

    纪常升接过药盒,捏在手里,笑了笑:“人生得意虚尽欢,难道让我像你一样,坐在轮椅上想吃还吃不到。”

    “你啊!人处高位,还是要节制一下。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喜欢玩女大学生,玩残的也不在少数。这次不知道是哪家可怜的孩子被你看上。你也该替自己积点阴德了。”

    这次这个不一样呢,纪常升暗想,仿似想到什么,随即又问:“这药用多了,对身体不会有什么坏处吧。”

    “华生医院的药你放心用。对于女方倒有滋阴的辅效。至于这次来,我正想跟你谈谈华生的事情。”

    “哦?”纪常升蹙眉。

    “华生现在最大的股东是我和你,但是你我都知道,这其中还有一份是阿远的,当年阿远和兰儿的死,你我都脱不掉责任。阿远家的俩小子当初借口年少无法管理,把手中股份折成现金转让给你我,现在他们大了,也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顾楠佩现在专心发展传媒公司,早就没有涉足华生,当年我看他年少,心思也是极敏感的,保不说内心还是对你我怀有怨恨的。”纪常升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就算是有怨恨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华生本也是阿远最大的心血,我也老了无子无女,难免不知哪天腿一伸,就睡过去了。趁着还不糊涂,先把事情安排了罢。”强叔语重心长的说。

    “随你罢。不过当初2的配方,你确定真的跟着阿远那次意外一起毁掉了吗?”纪常升直视着强叔的脸,似乎要找寻什么蛛丝马迹。

    强叔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2毁了我一身也毁了阿远夫妇的性命。我接手华生也曾找寻过有没有剩余的信息,没有一丝线索,我这些年一直悔恨,想赎罪。这些年我也攒下了一些钱,我想以阿远兰儿的名义建一个基金会,也算是减轻我身上的罪孽。”

    “如果有要帮忙的地方,我也会尽力帮你。”纪常升许诺着。

    “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做不动了,年轻一代崛起的很快,我准备把手头的事情交代完了,就去替阿远守墓,用我的残生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些年如若不是你暗中帮忙,顾楠佩的事业也不会风生水起,这么顺利,你不要把自己太过内疚,毕竟事情过去这么远了。”

    “也许至死也无法原谅呢……”强叔疲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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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沐感觉季楠竹的心情很不好,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些天她和九筒到他家里蹭饭已经形成了习惯,今天在餐桌上,季楠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低头吃饭。

    饭后,他就躲到阳台上,望着天空发呆。

    马沐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她小心翼翼的在季楠竹旁边,戳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