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可是养了很多很多如花似玉的妹子啊。
看来是不用操心善后的问题了,只要去平顶村提醒一下村民们不要乱用水注意饮食卫生就好了。
很快的出了枫叶泽,苏浅还担心了一下逾辉耀会不会乱跑,不过没想到它就在不远处等他回来,一身白毛被雨淋得乱七八糟的。苏浅上前心疼的拍了拍它的脖子,“好了好了……委屈你了。”
逾辉耀仿佛听得懂一般的用蹄子刨了刨地,一副很焦躁的样子。
“乖。”苏浅努力的想了想,游戏里似乎枫华谷一条主干道上没有什么可供落脚的地方,不过说起来午阳岗那边游戏里也没有客栈,可见游戏也不能全当真。他轻巧的翻上马,“走了,走快点,我不想淋雨了。”
逾辉耀飞速的奔跑了起来。
两侧的枫林遮去了不少雨,但是雨势似乎大得有点过分,苏浅还没走多久,外衫就再度宣告作废。又跑了一会儿,前方终于出现了房屋的影子。
那是一所破庙,好吧其实并不怎么破,至少能够遮风避雨。
苏浅下马进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一丛篝火,烧得很旺,上面架着一只烤鸡,不断有油脂滴到篝火里,发出了焦香的味道。
他还以为会有人,可是仔细看了看,四周却没有人的痕迹,似乎这里的主人才离开不久的样子。
苏浅转身出去拍了拍逾辉耀,牵着它小心翼翼的到了破庙的一角,里面的暖意让它好受了一点。“里头有人,就委屈你了,我在这边生个火,我们烤一烤。”
逾辉耀乖巧的屈膝趴了下来。
苏浅灵巧的给它卸了马具,生了一丛篝火。他看了一眼之前那一丛篝火,心里痒痒的——应该会有人会随时回来。
……不过那只烤鸡真的是又香又好吃的样子。
苏浅从包裹里拿出柴火——好吧,至于包裹里有柴火这一点要感谢裴元师兄——他将篝火弄得更旺了一些,利落的脱了潮湿的衣物迅速的换了一套。
他换衣服的速度有够迅速的——他没有被人观看换衣服的爱好,当然,为了让衣服换得更快一些,他选择的也是很简单的衣物,套了亵衣之后就是宽大舒适的外衫,被火烤得暖洋洋的,让苏浅差点打起了呵欠。
苏浅在马具里翻了翻,顺利的在马具的包裹里找到了残留的肉干和面饼,弄了点热水泡了面饼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
一阵焦香味传来,苏浅动了动鼻子,恩……香菇、人参、木耳、莲子、茴香、桂皮……好香。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边架在火堆上的烤鸡——啊啊啊那边的主人怎么还不回来烤鸡都快焦了焦了焦了!
当然,一起焦了的还有苏浅的心。
外面静悄悄的,半点都没有有人的迹象,直到那只鸡真正的焦掉,苏浅也没有等到那边的主人回来。当然,他也没有去动那只鸡,只是用石子把鸡打落到一边去免得弄的满屋子都是焦掉的鸡冒出来的黑烟。
苏浅牵着马在枫华谷里散步的时候,心里还依旧在为那只烤得很香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烤鸡惋惜。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出去走亲戚了比较忙不好意思……
期间唯一有空的一天被我拿来写肉了……
唯一值得确定的是如果本文有幸完结开定制,里头将会出现1、无责任双性肉梗。2、羞耻ply梗 3、串珠ply梗…… wo de d no li n ni shi rou !xie wn zhi hou wnn wuf zhshi suq d ye !!! erqie ni woyou xgxie rou le !!!!shei neng zu zhi wo !!!
第四十九回
万花谷的烛影依旧一如既往的明亮柔和。
裴元一双素白的手稳稳的执着烛影,带着一方明亮而又温润的光芒,缓缓而行。
天色愈暗,万花谷却有贵客来临。裴元来到揽星梯下,有两人在一盏烛影的引路下搭在揽星梯上,正在缓缓下落,一名执礼弟子沉默的引路,见到裴元微微点头:“大师兄。”
裴元点了点头,上前两步,形容清倦,难以言说:“谢盟主不辞亲至,我万花谷不甚荣幸。”
谢渊朗朗一笑:“裴先生客气了,此次还要烦劳万花谷,只望不嫌弃我们师徒烦闹将我们赶出去就是了——这是小徒玄英,玄英,见过裴先生!”
毛毛拱手道:“见过裴先生。”
“不会的。”裴元点了点头,回答道,然后转身引路。
什么不会的?
毛毛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裴元在回答之前谢渊说把他们赶出谷去那段话。
谢渊愣了一下,不过是一句打趣的话,实在是没想到裴元会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倒是毛毛忍不住笑出了声。
“今日天色已晚,还请两位在客居中休息,明日自有弟子会带领二位前去面见先生。”裴元淡淡的道,将他二人领到了落星湖的客居。
裴元自然是带着弟子告退,谢渊到了客居揉了揉眉心道:“万花谷奇门异术颇多,玄英你切莫乱跑,明日我会请得孙思邈先生出手,你的身体定然无恙。”
“我知道的师傅。”毛毛说完,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一时间似乎也睡不着,他就把窗户打开了。
都说万花谷四季如春,果真不假。窗外就是落星湖,隔着落星湖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花海,纵然是星夜,花海中却有无数光亮,点点滴滴恍若另一个星空。
忽而一阵风吹来,花海里那些散发着月华般莹白的光芒的花瓣被风吹得一天一地,扬上天后又打着旋儿旖旎的落下,就像是无数只荧光蝶翩然起舞一般。
不远处有一人执着烛影挟着一团温和的光影缓缓而来,又缓缓而去。
毛毛呼吸一窒。
相传万花谷的烛影灯有一则极美的来历——
为君执烛影,引魂待君归。
毛毛想着想着,忍不住在轻笑了一下——不知等他死了以后,是否也会有人为他执一盏烛影灯?他不知不觉的入了神。不多时,他已呼吸平稳,伴着花草的香气入了睡梦。
睡梦中,恍惚看见了很久以前还在稻香村的日子,一间草屋外,似乎有人极温柔的执着一盏明亮而温润的烛影,静静地等他归来。
那个人,有一双华美到了极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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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兔子突然蹿了出来,然后对着苏浅眼前的树干就啪的一下撞上去了。
然后兔子撞死了。
苏浅牵着马无奈的站在树旁边,他没有去捡兔子——这已经是今天第三只主动撞死在他眼前的兔子了!!!
对!不是第一只,也不是第二只,尼玛是第三只了!
难道这群兔子都傻了吗!还是他不小心走进守株待兔的剧场了?!
第一只兔子让苏浅呆滞了一下后高高兴兴的捡起来,不过因为中午吃得有点饱最后还是扔了不用,结果没走出五百米,又一只兔子高高兴兴的撞死在他跟前。一只是巧合,两只呢?
苏浅没去捡兔子。
结果走出一千米后,苏浅终于将之前两只兔子撞死的事情当做是巧合之时,第三只兔子毫不犹豫的、光明磊落的撞死在他眼前!
……难道兔子还有莫大的冤情所以要撞死在他面前明志?
坑爹呐这是!他又不是包青天转世!不对!包青天转世尼玛也管不了以死明志的兔子啊!
兔爷倒是还能管管……
不对不对,苏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个不注意思想就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很快的过了枫华谷到了洛阳的地界,期间苏浅还遇到了一个叫做刘斌举的奇怪汉子非要教他玩扶摇直上,明明他会还是要教他,不过跳得更高了倒是真的。
不过这货也挺奇葩的,要教么干脆一次性教完啊,非不,想要学,可以啊!下次再遇到了就再教你一点儿,还不教完!反正就是看你能遇到他多少次,他就教你多少东西。
简直就是个渣,跟万花谷的刘歆师妹一样蛋疼。
哦对了,刘歆师妹也是扶摇高手,但是她也喜欢就教这么一点点!
连他也拒不多教!
如果不是他的形象不适合,他简直就要嘤嘤嘤了好吗!
洛阳倒也是个好地方,苏浅在南天围场附近找了个破庙休息了一晚,里面又有一个火堆,上面烤着一只油光水滑的兔子。
苏浅:“……”哪冒出来的!不吃!
于是眼睁睁的看着烤兔子烤焦掉。
翌日起来天气不是大好,下着蒙蒙的细雨,秋雨丝凉,倒也舒服。
破庙旁长了几颗桂花树,花已经开了,一颗是银白的,一课是金黄的,香味飘得十里都是,大概是庙还没荒废的时候这里的和尚种下的吧。苏浅挑了一把深蓝带桂花明月的伞撑上,牵着逾辉耀慢慢地走,还未走几步就有一个小市集,说是市集,也不过是附近农户和猎人还有路过的货郎歇脚的地方,久而久之就有人摆了摊子出来,有的不愿意去洛阳城里买卖的就在这里完成简单快捷的收授。
苏浅牵着马慢慢地走,然后被软乎乎的香味儿给吸引住了,顺着香味走过去,是一个卖桂花绿豆糕的老婆婆,面前摆着三个蒸笼,冒着热腾腾的烟。蒸笼里头摆着四色糕点,白的茯苓糕,绿的绿豆糕,红的是玫瑰,咖啡色的是豆沙。
三个铜钱可以买一大包,苏浅用二十个铜钱各色都买了一堆,塞进了包裹里。一手捧着一个油纸包一边走一边低头吃着,软糯香甜的糕点入口即化,吃得苏浅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走着走着天上的雨似乎也没了,苏浅收起伞塞入马背的挂箱当中,正想着要不要去洛阳城内见识一番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衣角被人拉扯了下。
他低头一看,是一个满脸泥污的小叫花子,抬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问:“郎君我好饿,能给我一些吃的东西吗?”
苏浅还未说话,旁边卖皮毛的货郎就提醒他:“郎君还是离着小叫花远着些吧,这小叫花可凶恶得狠,你给他吃的是不知道感激的。”
苏浅也没说什么,对着那个出声提醒的小贩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即温和的笑了笑,俯下-身打开手中的油纸包说:“自己拿吧。”
小叫花看着热腾腾的茯苓糕咽了咽口水:“能全部拿走吗?”
“可以。”苏浅把油纸包折好递给了他。
小叫花子拿着油纸包转身就跑,苏浅也没有在意,只觉得腰间一凉,低头一看忍不住低声笑了笑——也算是为难这个小孩儿了,在这么层层叠叠腰封中找到钱袋的位置。
刚刚下过雨,路上也算是泥泞难行,苏浅也懒得去追那么点钱了——里面也不过是换的细碎的银两和铜钱,不追也就当做一件好事了——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字,懒。
此事过去,苏浅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了,没想到他人刚到洛阳城,就被一队伍官兵抓了起来——“白马青衣,容貌华美!就是他!抓起来!”
苏浅:“……各位官差大哥有话好说不要打脸!”
“你说什么?!”为首的那个官差摸着嘴角上面的痣上的三根毛,倒三角眼里反射出有些恶毒的光芒。
苏浅立马微微一笑,力求把自己乔装得十分高贵冷艳。“请问诸位有何贵干?某初来乍到,诸位若是要抓人定然是认错人了。”
那官差眯了眯眼,说:“把你的旅券拿出来看看!”
苏浅把包袱里的旅券递给他,还是在长安苏氏那里拿的,签发的人自然是官位不小。倒角眼官差拿着旅券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又盯着苏浅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冷声问道:“那你今日可曾有遇到一个小叫花子?”
苏浅温文尔雅的摇了摇头,从从容容的站在那里,气度高华,从各个角度昭显自己是多么清白高贵堪比夏日水池子里的白莲花。
那官差又仔细翻看了下旅券,发现不是假货后不甘不愿的将东西还给了他,阴阳怪气的说:“误会这位郎君了,我们走!”
苏浅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挑了挑眉——那个小叫花子怎么了?一带子碎银子和铜钱也不会惹出什么来啊?
不管怎么说,天色已晚,赶快找个地方投宿吧。
客栈老板很是热情,笑道:“郎君来得正巧,店里刚刚有个客官退房了,这可是最后一间天字房了!”
苏浅道了谢后上了楼,看着自己才定下的房间桌上那个眼熟到了极点的钱袋——
是巧合?
不管怎么说,这几天他夜宿野外就会有前人留下的食物,投宿一定能投到最后一间好房间,吃的会自动送到眼前,被偷的东西晚上就回到了身边,甚至随手扔掉的脏污衣物都会被洗好了送回来——他这是被田螺姑娘的光芒笼罩到了吗?
苏浅大大突然觉得心里好忧郁。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墨鱼哥哥,你的毛毛在等你哦~~~
对不起我又把邪恶的手伸向了羽毛……【墨鱼哥哥把毛毛按到墙角蒙上眼睛不说话然后啪啪啪什么的好带感!!!】
对,我消失的几天我又去写肉了……
至于为什么不放出来是因为——我写得肉尼玛给亲友看了之后都说尺度有点大不管怎么说放上一定会黄牌,bb告诉我要放肉只能在定制里,不然我放一章出来试试?要是举报了或者黄牌了我就直接锁掉?
第五十回
苏浅才坐下没多久,小二就伶俐的送上了热水供苏浅享用。
大桶的热水被人抬了进来,冒着热腾腾的蒸汽。
苏浅疑惑的问:“我没有叫热水。”
小二十分热情地把皂角棉布等一一摆好,“掌柜的吩咐必定要让郎君宾至如归,郎君不必与我等客气。”
说完,干脆利落的退出了房间,甚至还很有技术的帮苏浅锁上了门。
苏浅伸手碰了碰水,没有丝毫异味的水里干净清澈,用银针试了试水,也没有反应。
难道是银针都检测不出的毒性?
谁要这么对付他?
苏浅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他有什么好对付的,于是趁着在水还有些热度的时候干干脆脆往里面倒了些能缓解毒素的药粉,脱了衣服往里面跳——先泡了再说。
苏浅本来就不是什么吃苦耐劳的性子,娇贵得很,连着几天风餐露宿突然一下子被温水泡了泡,浑身上下连个小指甲都软得动都不想动弹一下。
关于小指甲本来就动不了这事儿我们还是不要考虑了。
莹白的皮肤被水蒸气一熏,泛着健康的淡粉色。
苏浅趴在浴桶边上胡思乱想,舒服到了极点的同时心想——一般主角洗澡的时候就会有些人冲进来,如果是主角的cp必然是个香艳万分的裸身相见,如果是路人bc又或者杀手之类的会藏到主角的浴桶里……
想到这里苏浅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浴桶,确定这浴桶想要再藏一个人是有些勉强的。
看了这一眼,苏浅纵然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也忍不住又多看几眼。
啧啧啧……要是换了以前,这种男人说什么也要追到手啊……
苏浅把腿从水里抽出来架在了浴桶边上,伸手去捏自己的大腿内侧的肌肉。那一块地方僵硬得厉害,又酸又胀——骑马骑得太久。
正当他舒服着呢,突然之间房梁上就突然‘啪’的响了一声。
以苏浅的速度也只来得及把架在浴桶上的腿给放下来。
苏浅在浴桶边一抹,暗器囊就挂在浴桶边上,三枚碎月刀滑入掌心中,白色的亵衣随意的披在身上,也不管被打湿了没。
一般这种情况,苏浅都是直接下手了。
奈何手里就那么点东西,落凤在外衣的袖袋里,如果来个高手,也只能求个脱身了——就连碎月刀都不多了。
似乎从房顶里落下来的人没想到进来的是这副香艳的景象,居然愣了一愣。
几乎是同时,房门被猛地由外踢开,房外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愣,然后这一愣就等到了苏浅凌厉无比的三枚碎月刀。
碎月刀破风无声,如流光瞬逝,力道之大在将闯入房门的那人重创后将人牢牢地钉在了门外的墙壁上。
三枚暗器,两枚直取面门,一枚取心口,苏浅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踢开房门的人功夫显然不怎么样,情急之下只是躲过了致命的位子,两枚碎月刀直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