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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第303部分阅读

    小小就听到‘扑扑’作响。

    两名枪手脑袋开花应声倒地,眉心处有个拇指粗细的大窟窿,而脑后却出现个拳头大的血洞,红的白的一起从中流淌出来,一看就知道是特殊狙击步枪所为,唯有狙击枪才有这种超强破坏力。

    因为子弹的旋转,shè出人体时,给予最大的伤害,越小小小脸上划过一丝讶然,华海出现狙击枪已经是一大奇迹,而且这枪还不是爆自己脑袋甚至专门为自己解围,不由纳闷是谁在帮助自己?

    “扑!”

    又是一声枪响,一颗狙击子弹在越小小面前划过,狠狠钉入一辆车子窗户,碎裂玻璃之余,钉入一名试图向越小小开枪的敌人头上,砰一声巨响,他整个人摔翻在地,血肉模糊再也没有生机。

    “啊”

    其余杀手显然没有想到有狙击手,皆忍不住露出惊讶神情,几乎在那两名杀手爆头倒地的同时,越小小也抬头shè出两枪,把最前面的一名家伙撂翻,顷刻之间,来自杀手的压力立刻小了一半。

    “扑扑扑!”

    不等杀手反应过来,枪声如同爆豆般响成一片,其中还夹杂着惊叫和惨呼声,十余名枪手很快就倒下大半了,而残存的三名杀手则找汽车隐蔽起来,他们此刻已没杀越小小的心,只想着离开。

    一名枪手小心翼翼的向电梯方向挪移脚步,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他眉心中弹,受子弹的冲击力仰面摔倒在地,看着枪手脑袋上的淌血窟窿,断气的身子还在阵阵抽搐,其他人无不心惊胆寒。

    使到现在,他们都没有看清楚,狙击手在哪里。

    看不到的敌人,永远是最让人胆颤的。

    最后两名枪手按捺不住,交替着向后撤去,但撤到途中就颓然倒地,其中一人肩胛被打穿,鲜血汩汩冒出,躺在地上发出凄厉嚎叫,另一人更惨,子弹正中脑门,半个头盖骨被掀掉,血溅当场!

    “谁开的枪?”

    越小小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车场和一地尸首,脸上涌现一抹难于掩饰的震惊,思虑是谁开的枪,撇开对方如神的枪法,单单对方能搞到狙击枪就让人讶然,在华海除了杜家、驻军和特jg之外,

    其余人根本不可能有狙击枪。

    远处,一名傲气十足的青年正轻车熟路的拆掉长枪,随后放入黑sè盒子背在身上从容离去,他眼里残留的剪影就是停车场一地尸首,还有洗不掉的殷红鲜血,背靠夕阳,留下一地的落寞背影。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傲气青年低沉有力的抛出几句诗词:“几曾识干戈?”

    ps:今天暴雨断电半天,更新来迟见谅。

    谢谢不饮酒bby打赏100币、大爱成功打赏100币。

    第一千七十章 危险

    第一千七十章危险

    “狙击手是吴夏国。”

    京城赵氏府邸,大金衣把华海传来的情报递给赵恒,脸上掠过一抹凝重开口:“杜天雄动用了几千人追查停车场枪案,最后发现枪手全是来自金三角的赏金猎人,而出手解救者是吴家大少。”

    “吴夏国?”

    赵恒眉头轻轻皱起来,捏着一杯热茶淡淡问道:“他不是应该藏在华西十里农庄吗?怎么还四处游荡跟着越小小?他是不是真的嫌命长或者看低江破浪手段?当然,他救小小还是该感激的。”

    虽然越小小在车场遭遇的危险最终能够化解,杜氏支援已经赶赴到五百米开外,但是没有吴夏国那几枪,越小小多少还是有些麻烦,事后还在杀手的口袋找到一个手雷,足够轰掉数十平方米。

    那个杀手的左手已经摸到手雷,吴夏国爆头一枪遏制了他的同归于尽,所以尽管赵恒对吴夏国的放荡不羁生出无奈,但心底还是感谢他对越小小援手,同时也感慨这追求柏拉图式爱情的家伙。

    不过赵恒对整件事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具体在哪里却又说不清楚,随后揉揉脑袋补充:“让人暗中打个电话给吴夏国,让他以后没有什么要事不要乱走,谁也无法保证江破浪没有在找他。”

    “明白!”

    大金衣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声线平缓道:“只是吴夏国做事永远没有常规,也没有人能够规劝他什么,所以咱们就是给他最好的庇护,他如要离开咱们也没办法,毕竟他身手很是jg湛。”

    当初赵定天把越小小他们从俄国边境拦截下来后,就把残余袭击江破浪的成员分散匿藏,其中吴夏国就被请去了华西十里农庄,赵恒还安排了十二名护卫保护他安全,结果依然被吴夏国离去。

    吴夏国告知护卫闭关三天,最后却出现在华海保护越小小,他走得无声无息,加上他本就不是囚犯身份,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拦他,就是赵氏派出再多的护卫也没用,搞不好还会让他反感。

    在赵恒无奈点头中,大金衣轻轻一笑:

    “所幸他现在已没事,他已经回去十里农庄了。”

    赵恒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跟吴夏国之间谈不上什么交情,有的只是君子之交约定,但如果吴夏国因此出事,他还是会感觉到愧疚,毕竟是因为他和江破浪的生死恩怨才把他卷入进来。

    “打个电话给老二,让他派人暗中保护吴夏国。”

    赵恒思虑一会让大金衣知会乔运财,毕竟那是西系根深蒂固的地盘,乔运财暗中帮把手的话就安全很多:“不过一定要忠诚者,我不想让人知道吴夏国跟咱们有关系,否则东太白又要搞事。”

    “明白,我待会让人安排。”

    大金衣轻轻点头时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江破浪如果活着,他真敢对吴夏国下毒手?江破浪如果不去动吴夏国的话,吴家还会跟东系保持良好关系,一旦吴夏国被杀,吴家难保会反弹报复。”

    吴家当年虽然得罪北无疆被踢去云南发展,永远难于回京往上爬一步,但怎么说也算封疆大吏,没有水分实打实的云南王,江破浪虽然背靠东太白和江中华,但没有证据杀掉吴夏国还是够呛。

    吴家必会向江破浪发难。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指摩擦着杯子开口:“江破浪连杜天雄庇护的越小小都敢明抢袭击,杀吴夏国又是什么不敢呢?何况一个jg神病人于吴家重要xg有限,双方不会因此死磕到底的。”

    “但杀掉吴夏国还是可以打击我的。”

    此刻,赵恒心里不安又浓重了两分:“而且只要手段做得漂亮,江破浪还能让我背黑锅,毕竟在很多人眼里,我跟吴夏国才是真正的敌人,我想吴家也还是这种心思,所以袭击不是没可能。”

    大金衣叹息一声:“希望江破浪不要丧心病狂。”随后他又变得释然:“不过就算江破浪没死,就算他要报复也无所谓,吴夏国只要不再离开十里农庄就行,那地方山清水秀几近与世隔绝。”

    “江破浪要锁定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大金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说谁又能想到他不回云南不去华海也不留京城,而是跑到华西地面上匿藏起来?当然,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江破浪死了,或者他冒出来跟你解决三小姐的事。”

    赵恒对此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江破浪本身就是一个睚眦必报之徒,要他对背叛过自己的吴夏国网开一面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他也没有纠缠这个问题:“枪手是金三角赏金猎人?谁派来的?”

    “是金将军的报复还是江破浪的反击?”

    大金衣眉头一皱,压低声音回道:“表面上来看,这批杀手来自金三角,那就应该是金将军派来的,毕竟动机目的全都具备;但赏金猎人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难保是江破浪重金雇佣。”

    说到这里,大金衣进一步补充:“因为他目标明确的报复越小小,显然是要报横琴大桥的袭击之仇,而且从金三角雇佣杀手对付越小小,可以把咱们注意力转到金将军身上,来个一石二鸟。”

    赵恒低头抿入一口茶水,他很大概率认为是江破浪所为,毕竟金将军要报复不会冲着越小小,而是直接让赏金猎人袭击自己,最重要的一点金将军现在手头很紧,哪会舍下重金聘请赏金猎人。

    “我总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重新捏起情报来审视,随即眼睛微微僵直:“金三角枪手能轻易锁定独来独往的越小小,还把她毫无压力堵在停车场,他们情报哪来的?怎会对越小小的行踪如此了解?”

    大金衣也是一怔,这确实是疑点。

    赵恒随后一丢情报站起:“不好,吴夏国有危险!”

    华西,十里农庄。

    临近傍晚的夕阳总是格外美丽璀璨,照耀得整座农庄金碧辉煌,也把湖边凉亭中捧书阅读的年轻人身影拉长,这个年轻人也就二十来岁,看起来跟普通青年没两样,但近看就能发现与众不同。

    一双似乎能够洞察世间的深邃眼睛,让人注视的时候不由自主低垂脑袋,此外就是他身上散发的傲气,言行举止全都昭示出他高傲的态势,这样一个人注定不会是凡人,他也确实不是普通人。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年轻人捧着书在凉亭里慢慢踱步,口中狂风十足的念着李后主的词:“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ri,教坊犹奏别离歌。”

    “垂泪对宫娥。”

    号称千古词帝的破阵子一词,里面的悲凉和伤感被年轻男子渲染的淋漓尽致,配合着渐渐落幕的夕阳更是让人万分感慨,但还没等年轻人消化完其中韵味,一声冷喝就破空传来:“好兴致!”

    十里农庄先后跳入十余个黑衣男子,手持锋利军刀默默无言的包围着念词年轻人,其中一名头目样子的人冷笑一声:“一个jg神分裂病人竟然这么有兴致吟诗作对,还真是华国一大奇迹啊。”

    江破浪脸上露出一抹狰狞,杀气腾腾看着目标:“不过想到你还会出卖兄弟,我又觉得你做什么事都很正常,吴夏国,你今天是否要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否则我会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

    “江破浪,你果然露面了。”

    念破阵子的年轻人显然就是吴夏国,面对堵住自己去路的黑衣男子浑然无惧,他看着亲自来找自己的江破浪一笑:“看来你心里真要我死,否则你怎会冒险来杀我?不怕被人发现你活着吗?”

    说到这里,他把书籍握在手里补充:“不过也是,赵恒大张旗鼓要迎娶周三小姐,这种打脸的行为注定你不可能再窝囊躲着,所以决定出来的你顺便把我亲手干掉,杀鸡儆猴维护你的尊严。”

    “其实我在华海时就锁定你这个救美英雄。”

    江破浪淡淡开口:“没杀你、、是想杀更多人!可惜这十里农庄太让我失望了,除了你这个神经病有点价值之外,其余十二人没半点意义,赵恒这王八蛋做事还真是小心,把你们分开来隐藏。”

    “不过无论如何都好,先拿你来祭祭药。”

    江破浪手指捏出一颗药丸,脸上露出狰狞笑容:

    “听说吃下这东西,真会变成神经病。”

    ps:有花花的兄弟砸上一朵,谢谢大家支持。

    第一千七十一章 不能容你

    第一千七十一章不能容你

    “杀!”

    捏着药丸的江破浪冷冷一喝,十八枝长弩挟着劲风,从黑衣人手上齐齐shè出,嗖嗖散发着杀气,速度极猛直取吴夏国的身躯,吴夏国似乎对敌人的围杀早有准备,他的身子也如长弩一般shè出。

    他像是猎豹一般在半空中翻出优美动作,扭动着身子躲过十八枝长弩,嗖嗖嗖!长弩从吴夏国身边擦过,五六枝落入倒映夕阳的湖泊,几声脆响就不见了踪影,其余则都shè在凉亭和草地四周。

    长弩像是杂草一般,让人看得胆颤心惊。

    只是因为躲避的速度和方向,吴夏国落入了湖边花丛中,鲜花正在夕阳中盛放美丽,但花丛立刻就有刀光飞起,七把刀,两把刀刺他的足踝,两把刀砍他的腰,还有两把刀在旁边慢半拍等着。

    谁也不知道要砍向哪里。

    还有一把刀是从上面砍下来的,直挺挺取他脑袋,花丛上完全没有借力之处,吴夏国的身子已无法再跃起,而四处要重伤自己的刀光已至,看来已免不了要挨一刀,至少挨一刀,也许是六刀。

    吴夏国没有挨刀,他身子不能跃起,就选择沉了下去,吴夏国的身手虽然也有师父教导,招式一板一眼固定死板,但他头脑不是死的,患有jg神分裂的他甚至比常人更清醒,否则他早就死了。

    他不按常理出牌!

    他身子忽然落入花丛中,落下去之前双脚猛地一踩,踩住了削他足踝的两把长刀,随后他扭身挥出两拳,打飞了砍向他腰部的两把刀,他身子既然已经沉下去,砍向他头的一刀自然也是砍空。

    下一秒,吴夏国已经挥舞手中书籍,挡住两把随后跟来长刀,书籍在刀光中破裂粉碎,但是刀势已经受滞,随后已经踩到泥土的吴夏国,脚尖一借力身子又跃起,如毒蛇一般踢上另一人手腕。

    手拿不住刀,刀飞出。

    吴夏国仿佛早已算准这把刀要飞往哪里,轻描淡写往空中探手,就已将跌飞长刀抄住反手一掠,另一人顿时见到刀光在胸前闪现,抬手挡击却挡无可挡,一股鲜血溅shè,他捂着胸膛踉跄后退。

    一个箭步窜出,一个肘部撞在他身上,黑衣人惨叫着摔飞出去,吴夏国背对夕阳持刀而立,他并没有使出什么奇诡招式,他使用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自然,就好像这一切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因为他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很好,而且所有的动作仿佛是在同一瞬间发生的,现在他手里虽有了一把刀,但江破浪手中的刀显然更多,他身子还未落下,又有刀光飞起,六名黑衣人再度扑到。

    “一直以为你是神经病,想不到你比正常人还正常。”

    江破浪捏着药丸掠过一抹笑意,扫视过挡击黑衣人进攻的吴夏国:“不过待会把你抓住,我给你喂食下苗疆的失心丸,你就真会变成神经病,吴夏国,你怨不得我,这是你忘恩负义的下场。”

    他眼里迸shè着一抹杀机:“我好心为你保媒让你迎娶南清婉这样的才女,让你这满腹才华有一个红颜知己,你却狗血喜欢上越小小,还被对方策反来对付本少,你如不死我何于泄恨?”

    江破浪对吴夏国恨恨不已,他算计无数害人不少,结果却被一个神经病摆了一道,如非横琴大桥一战命大,下面江水够深自己水xg够好,他怕是早成了淹死鬼,而始作俑者就是信任的吴夏国。

    “你为我保媒存有私心。”

    吴夏国一脚踹飞一名黑衣男子,脸上依然保持风轻云淡:“吴家上下被你蒙蔽赞成亲事,我却知道你想要挑拨吴家跟赵恒对立,只是我当时无力阻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找机会毁掉婚事。”

    吴夏国冷冷指出江破浪其余心机:“你想要拿我这个神经病实现政治目的,我也想要找机会捅你这小人一刀,大家各怀鬼胎没有什么忘恩负义,不过,我确实喜欢越小小,虽然她不喜欢我。”

    说到越小小的时候,吴夏国的脸上格外轻柔,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个女神,他也不例外,想到野xg十足短衣短裤的越小小,吴夏国心中就被柔化了一样,为此他愿意保险保护越小小。

    “不管我出于什么政治目的,我终究为你娶了南清婉。”

    江破浪把珍贵的药丸放回口袋,冷哼一声:“我怎么说也算你恩人!不仅让你抱得赫赫有名的冰美人进门,光耀你吴夏国无人问津的面子,也让吴家通过跟南系联姻壮大了势力,难道有错?”

    吴夏国手腕一抖,手中长刀掠过一名敌人胸口,鲜血四溅:“在你来吴家之前,我每天过着ri出而作ri落而息的田园生活,种花弄草遛狗逗鹰,生活前所未有的惬意,结果却被你打破平静。”

    他脸上划过一丝落寞:“最重要的是,你把吴家拖入了政治斗争中,十多年前吴家被北老踢到云南,这于吴家在官场上来说是失利,但在生活上来说却是转变,一家人开开心心过了十多年。”

    “谁知,你却设局把吴家拖入万丈深渊。”

    他淡淡开口:“吴家可以被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