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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艳情组歌之奶油女孩第2部分阅读

    情的枷锁 爱的束缚任意追逐 别再为爱受苦 我以为我会报复 但是我没有 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 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 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让你把自己看清楚 被爱是奢侈的幸福 可惜你从来不在乎 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 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 我们的爱若是错误 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 若曾真心真意付出 就应该满足 啊!多么痛的领悟 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 都走的好孤独 啊!多么痛的领悟 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 爱的束缚任意追逐 啊!多么痛的领悟 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 都走的好孤独 啊!多么痛的领悟 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 爱的束缚任意追逐 别再为爱受苦……”

    (四)

    此后几天我一直魂不守舍,做事丢三拉四,几次拨通奶糕店的电话又撂下, 不知该如何面对小娜。如果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完全可以不把那晚发生的 一切当回事儿,但我不是,我想我应该给小娜一个交待,可我又不能。

    终于还是小娜来电话了,她约我中午到店里去,用话要和我说。刚一见面, 我俩都有些不自然,小陈和阿英不在,我坐在沙发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小娜递 给我的奶茶,小娜坐在我右边的沙发上,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偷眼看去,她用拇 指和食指使劲搓着溅在衣角上的一小点奶油,白皙的手指来回缓缓挪动,食指中 间圆润的指节一次次鼓起伸平。

    我奈不住这种尴尬的场面,放下手中的杯子,首先开口:“小娜,我……”

    没等我说下去,小娜就拦住了我的话:“林哥,你先听我说好吗?”

    见我点点头,她接着说下去:“林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从咱俩第一次见面 那天起,我就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喜欢上了我……”她转过身来,直视着我。

    “不要问我为什么那样肯定,反正我知道,”小娜显得有些激动,声音提高 了一些。

    “你不象我碰到过的有些男人,看我长的漂亮又是个外来打工妹就想占我便 宜,和你在一起,就象我在家乡时与朋友在一起一样,既轻松又开心,平时打打 闹闹,有不顺心的事还能有个人倾诉,你是一个懂得尊重别人的人,我喜欢和你 在一起,挺开心的。”她停了一下,脸上露出说不出是羞涩还是苦涩的笑容。

    “何况你还是一个挺迷人的男孩子。”看我不知如何答话的样子,小娜笑了 笑,逐渐恢复了平静,继续说道:“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但我们不可能的, 你已经有了与你相亲相爱的妻子,而我在远方也早就有了一个深深爱着我的男朋 友。”

    她的脸泛起一股红晕,低下头,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轻声说:“我的身子就是 交给了他。”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小娜抬起头,望着我,“林哥,能找到一个真心爱自 己而自己又爱的人不容易,我们不能对不起他们,我不想破坏多年来的感情,不 想伤害到谁,我想我们以后还是象以前一样做朋友比较好,如果你想更亲密些, 就把我当作你的妹妹吧!”

    小娜飞快地说完这段话,声音到最后已经有些哽咽。

    我此时此刻对自己万分的痛恨,和小娜相比,我只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好色 之徒。我恨我自己,既然有了家庭,就应该对妻子、对家庭负担责任。现在发生 了这种事,无法面对妻子,反而要小娜一个漂泊异乡的女孩子来宽容我的行为。

    此刻我已经说不出什么,只有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深情地喊了一声:“妹 妹。”

    那一中午我俩聊了很多,从各自的工作、事业、家庭到家里养的猫,抛开了 压在心头的包袱轻松了许多,我吃了小娜为我做的整整三大块奶油蛋糕,害的她 大呼上当。

    从谈话中我知道了小娜在上海有一个读酒店管理的男朋友,今年已经毕业, 在上海还找到了一份相对满意的工作。小娜的男朋友是与她青梅竹马的同学,俩 人一直互相暗恋着对方,高考后俩人明确了关系,但小娜以三分之差没能迈进大 学的校门。俩人约定等她男朋友毕业后有了一定的生活基础就结婚,每年学校放 假小娜都要回老家与男朋友相会。

    “他最爱刮我的鼻子。”小娜回忆中露出甜蜜的笑容。

    “谁让你长了那么好看的鼻子。”说完我也轻轻在她挺拔俏美的鼻尖上刮了 一下。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到我上班的时间了,小娜把我送到了门外,和来 时烦躁不安的心情大大得不同,夏日正午的阳光显得不再那样灼热,树上的蝉鸣 也听起来象一曲盛夏的赞歌。

    “哥,骑车小心点。”小娜叮嘱着我。

    “放心吧,你真象一个罗嗦的小妹。”

    “我本来就是你的小妹。”小娜娇嗔的回应道。

    “好,我罗嗦的妹妹,永远的爱罗嗦的妹妹。”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飞驰而去。完全没有听到她望着我背影,轻声说出的一句话:“如果有机会,我 愿意当一次你的爱人”。

    没有了心中的隔阂,我和小娜的关系更近了。她正在读函大,平时还喜欢尝 试做各式各样的蛋糕,因此我自告奋勇担起了为她找资料的工作。平时她从不让 我给她买东西,所以我更多的是把借来的和从网上下载来的资料带到单位去复印 或者打印出来。

    由于我三天两头的往单位的打字室跑,害的不少同事以为我想去勾搭打字室 新来的漂亮小姑娘佳雯,更有几个想追佳雯的未婚小伙子,和几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已婚人士,一见我去打字室就阴阳怪气地说:“林哥,又去打材料,我替你去 吧,你回家陪陪嫂子,把剩下的机会让给小兄弟们吧!”“小林,悠着点,一天 好几趟别累坏了……”

    害的佳雯一见我进屋就找借口躲出去,不知是怕他们说笑还是怕我真是要勾 引她。我对这一切当然一点都不在乎,能为小娜做点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 不去打字室上哪找那么好的设备,凭我办公室那台lq-1600可打不出鲜艳 的糕点图片。

    我们单位对用公家的设备耗材打印私活这样的事根本没人管。谁有要打印的 东西随便打。材料科有位小兄弟是黄易迷,当时《大唐双龙传》每在网上出一集 他就全部打出来,还把下载的封面也用彩喷打好,装订成册,号称是全球唯一一 部a4版《大唐双龙传》。

    可笑的是我们头不知从哪听到了我与佳雯的传闻,特地把我叫到他办公室, 语重心长的教导了我一番在单位里要如何搞好与同事间的关系,与女同事的接触 要慎重,保持好距离,最后若有其事的小声说:“小林你已经结了婚,也快三十 的人了,要象我们老同志一样稳重一点,可不要想着‘老牛吃嫩草’。”

    (我晕,倒!我老?头今年四十出头,前年刚娶了一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少 妇,到底谁是老牛,谁吃了嫩草啊!)

    想到那个表面端庄,内里风马蚤的小少妇赵月,我的荫茎不由肿胀起来。头和 赵月是典型的勾搭成j,一个好色,一个图利,一个抛弃了糟糠妻,一个甩掉了 老实夫。他俩结婚那天,同事的几个小伙子都去了,主要的目的当然不是要去贺 喜,而是看不过这对陈世美和潘金莲,想要借闹新娘的机会好好整整他俩。

    酒桌上头在我们的轮番进攻下终于败下阵来,婚宴结束后,已有七八分醉意 的我们自告奋勇把已经被我们灌的不省人事的头送回新房,当赵月为我们始终文 明的表现连声称谢,起身到门口要送我们的时候,我们突然关掉客厅的灯,黑暗 中几个人一扑而上,把赵月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开始赵月还极力的挣扎,但当她全身被剥光后,白羊般的身子在几双火热有 力的大手下开始扭动颤抖,口中也不再是呵斥拒绝,而是娇喘连绵。我当时算比 较君子的,只是亲了亲她火热的红唇,揉揉丰满傲人的|乳|房,捏捏浑圆丰腴的双 臀,抠抠灼热滑腻的肉洞。而另几位中有人竟亮出了了r棒,在赵月娇嫩滑爽的 身上乱撞乱蹭。不知是谁,趴在赵月的身上模仿着做嗳的动作来回挺动,漆黑一 片中,赵月的娇吟声与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连成一片。

    忽然听赵月“啊”得惊呼一声,她身上挺动的身体骤然停住,然后又飞快得 上下运动起来。我霎时间明白过来,这个色胆包天得家伙无意间竟然插入了赵月 的小肉洞,在酒精的刺激和少妇丰满肉体的吸引下竟真刀真枪干了起来。黑暗中 俩人娇吟喘息,爽得欲仙欲死,在赵月一阵滛荡的叫床声中俩人达到了高嘲,而 旁边一人的r棒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喷射而出,淋了赵月一身的j液。

    我们发觉玩过了头,几个人赶紧收拾衣服落荒而逃,毕竟闹洞房摸摸捏捏可 以,哪能真做,这事要是捅出来,轻则声誉扫地,重则可能算个强j罪蹲监狱。 事后,我们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但发现头对我们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琢磨 着赵月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捅出来让大家都难堪,渐渐也就放了心。

    其实赵月这新娘子也不是c女,被人干了,头也发觉不出什么来,何况当时 她也是狂呼乱叫、高嘲连绵,满享受的。我曾私下问过他们几人,究竟是谁干了 头的新娘,但没有人承认,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承认,只会躲在 被窝里偷偷笑。

    在头的谆谆教导下,我努力装出一付虚心受教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感谢 头对我的关心。脑海中却想象着赵月那少妇性感丰满的雪白肉体,在我身下滛荡 地呼喊扭动的样子。

    虽然我怀疑头对这件事如此热心的目的是想要为自己争取多一些“吃嫩草” 的机会,但多年的工作经历,让我知道了头这样自以为是的上司是不能顶撞的, 不然很快他就会让你不好受。不过话说回来,资料我还是照打不误,因为每当看 到小娜拿到所需资料时欣喜的笑容,每当我刮一下她的鼻尖告诉她不用谢我时, 我的心中感觉到一丝满足,感到一丝安慰。

    转眼间一年过去,我还是老样子,小陈和阿英在打打闹闹中开始谈婚论嫁, 小娜也已经从函大毕业。小娜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平时白天一忙就是一天,晚上 才有时间学习,抽空还要学着做新式蛋糕。即使是这样,她的功课门门都顺利过 关,做出来的蛋糕也像她的人一样越来越漂亮。每次做出新的样式都要请我鉴赏 品尝一番,害得我时常为我的体重担心,不得不增加每天锻炼的运动量来试图消 耗掉那些奶油。

    这次为了庆祝顺利毕业,小娜特地做了几个新式糕点请我这个哥哥,这种好 事小陈和阿英当然不会落下。

    自从发生过与小娜那一次酒醉g情后,和小娜他们在一起无论是聚会还是吃 饭我很少喝酒,一来是怕喝多了和小娜再发生什么不应该的事,二是怕阿英。不 知为什么,一看到阿英翘翘的屁股,我就想起灯光下那紧闭的小菊门,我深怕做 出什么对不起朋友的事情。

    吃着糕点我们都夸小娜的技艺越来越高,小娜听了自然高兴。吃饱之后小娜 宣布有一件事要宣布,原来小娜的男朋友在上海发展得不错,现在看准一个店面 打算开西餐厅,希望小娜能与她一起创业,小娜早就想有一家自己的店铺,现在 有这么好得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已经和堂姐说好,下个月去上海。

    作为好朋友我们都为她高兴,阿英更是拉着她的手说:“娜姐,你可真有福 气,找了个好老公,”说完白了小陈一眼,“不象他,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打工 仔。”

    “不过你当了老板娘不要忘了我们,”说着叹了口气,“唉,上海那么远, 想去看看你都不容易。”

    一说起就要天各一方,两个女孩子伤感起来,我心中更是酸楚,我生活中已 经经历过许许多多次离别,往往是好朋友一别后再也没有机会重聚,偶尔从电话 里能听到熟悉的声音已经是惊喜万分,而更多地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杳无音信。

    为了从伤感的氛围中摆脱出来,我换了一个话题,“小娜你的糕点是越做越 好了,不过要想在上海那种国际性的大都市站住脚还要好好学习,”看着小娜对 我点点头,我继续说:“现在国际上餐饮业的花样是越来越多,我前两天在网上 就看见一条关于日本的人体盛宴的报道。”

    “人体盛宴,现在还敢吃人?”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阿英好奇的问。

    “什么吃人,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孩子,平时那么 胆小,偏偏爱看闹鬼吃人的恐怖片。”我反驳道。

    这时小陈迫不及待地问:“那到底是什么?”

    我得意洋洋地说:“告诉你们吧,就是让一名14-18岁样貌与身材都一 流的c女,脱了衣服躺在桌子上,全身堆满蔬菜、水果、鲜花与生鱼片,由顾客 品尝。”

    “那我还吃什么饭,我先要把那名c女吃了。”小陈色迷迷的笑着说,

    “唉呦,”他头上挨了阿英重重的一计粉拳,“你敢!”

    看他俩的样子,我忽然灵机一动,开起了小陈和阿英的玩笑。

    “小陈啊,日本恐怕咱们先去不了,但你也可以搞个创新,比如……”我看 看阿英,“你把奶油涂在阿英身上当奶油蛋糕卖,生意肯定火爆,我一定第一个 来品尝,”说完我装出一付十分向往的样子看着阿英。

    “好小子,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涂在我身上,我先涂在你身上”。

    屋内的气氛在我逃避小陈和阿英两人的联手追杀中又变得轻松了起来,只有 小娜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直到我逃到她身后,拿她做挡箭牌躲避阿英满手的奶 油时,才加入我们打闹的行列。

    几天后的傍晚我再次来到奶糕店,这次是小娜听小陈说我老婆随单位组织的 旅游团去了青岛,我一人在家闲着,就打电话叫我过去帮她收拾准备一些去上海 的东西。我虽然很诧异我能帮她收拾什么,但自己下了班又没什么事,与小娜在 一起我也挺开心,所以爽快地答应了她。

    小娜穿了一件淡黄铯的长睡裙,给我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沾着奶油。

    “你不是要收拾东西吗,怎么还做蛋糕?”说着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别管了,先到我屋里坐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小娜把我推进屋里, 又跑到前屋去了。

    在墙边放着两个皮箱,显示出主人即将远行,小娜平时冲凉用的塑料浴盆立 在床边,从屋中清香的沐浴液味道我知道小娜刚刚洗过澡,这丫头搞什么鬼。

    我在床头坐下,前屋传来熟悉的音乐声,音响中播放的是一张古典音乐的专 辑,是我送给小娜的,我每回来她都喜欢给我放这张碟。是莫扎特的《土耳其进 行曲》,我闭上眼,静静倾听着那轻快明丽音乐,手指在床沿上随着节奏轻轻敲 动。

    我十分喜欢莫扎特的作品,也非常敬佩他本人。傅雷先生曾给予莫扎特很高 的评价,在《独一无二的艺术家莫扎特》一文写道:“……所以他的作品从来不 透露他的痛苦的消息,非但没有愤怒与反抗的呼号,连挣扎的气息都找不到。后 世的人单听他的音乐,万万想象不出他的遭遇,而只能认识他的心灵——多么明 智、多么高贵、多么纯洁的心灵!音乐史家都说,莫扎特的作品所反映的不是他 的生活,而是他的灵魂。是的,他从来不把艺术作为反抗的工具,作为受难的证 人,而只借来表现他的忍耐与天使般的温柔。他自己得不到抚慰,却永远在抚慰 别人……”

    我敬佩莫扎特正是由于从他作品中感受到的心灵的和谐。如果说贝多芬是音 乐巨匠,是因为他把对生活的感受、对生活的爱、对命运的抗争都融入了音乐中 去;那莫扎特就是音乐之子,他的音乐脱离了俗世,还原了音乐的本质,带给我 们的是灵魂的快乐。

    “林哥,来看看我的新作品,快一点!”

    小娜的喊声带着颤音,把我从音乐中唤醒,前厅内的灯不知何时已经关上, 只有操作间那盏对着操作台的射灯亮着,“这丫头又在做什么新花样的蛋糕,这 么高兴,忘了叫我来是为了收拾东西的。”我心中想着,走了进去。

    “小娜,做什么了?”我边问边走入操作间,“你……”出现在我眼前的一 幕让我的心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我望着操作台上的小娜,说不出话来。

    耳畔响起舒曼的《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