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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租房子的年轻人第2部分阅读

    凉席风扇这些不用说,一台电脑,一个大皮箱,盛放杂散东西的包三个,还有一些三脚架和我都叫不上来名字的摄影器材。我们三个上上下下跑了四趟才算搬完。

    搬完之后我们都已经大汗淋漓了,我从冰箱里拿出几罐汽水递给他们,那个男生一边打开风扇一边道谢。

    “我们能住在一起算是有缘分,还客气什么。”我笑着说,“我叫彭陆洲,你们呢?”

    “我叫高山,这是我的女朋友于北贝。”听他介绍自己我心里偷着乐:长了个矮个子取名叫高山,太好玩了。他介绍完自己又说了些客套话,休息了一会儿身上清爽了他说还有些零散东西没拿完要回去拿,就一个人走了,留下她女朋友收拾房间。

    我哪能让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忙活啊,就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她看了看我,说:“那就麻烦你帮我把电脑装起来吧。”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搬出来住后碰见两个女生,一个毛小多是个风马蚤放荡的捣蛋鬼,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上了,另一个是对面楼那个女的,好似有点暴露的癖好,也是个马蚤娘们。我还以为我在宿舍在网上闷了一年,这世界变了,遍地都是滛娃荡妇了呢,没想到见到的第三个这么害羞矜持,连话都很少说。

    我低着头给她装电脑,她在弯着腰整理床铺。由于穿的是短裙,这样她的内裤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那时件红底白花的内裤,她胸罩的肩带也是红底白花,应该是一套的。因为刚才跑上跑下搬东西出了很多汗,她小裤裤和背部都还有点湿。

    电脑一会儿就装起来了,他们私人的东西我也不好碰,就站在一旁看着她收拾并试图跟她聊天。

    我发现她一双小手很嫩,手指也细长,而她手臂上竟茸茸的一层长长细细的汗毛,呵呵,不细看还看不出来,太可爱了,真想拿过来摸摸看。这下我知道了,她是个毛发茂盛的人,怪不得从脊背到屁股出那么多汗,肯定也是有很多茸茸的汗毛。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痒痒,要是这些汗毛在我身上磨蹭那该多舒服啊,不知道他的荫部是光板子没毛呢还是也跟小多一样浓密。这样想着,我感到胯下那根冤家有受不了了,但想到没穿内裤它要是硬挺起来会特别明显的,我赶紧转移注意力跟她聊天。

    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今年护理学校毕业,刚在附近的中华医院找了份工作。男朋友是本城人,在影楼里做摄影,家在西城区,他现在就是去家里拿东西。我们在东城的最东边,从这里到西城,一个来回要四个小时呢,看来她男朋友回来得到晚饭时间了。

    她把床铺弄好,把三个盛东西的包扔到衣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跟我说:“我得去洗个澡了。”

    “哦,好,那我先回房间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我就先回了自己房间。

    听着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我饥渴难耐,哎,要是小多在洗澡我早就冲进去了。想着想着,鸡笆又竖起来了,我又找了条内裤穿上以免等会儿在于北贝面前失礼。

    一会儿她就冲完凉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上身穿一件紧身吊带小背心,下身是紧身短裤,灰底粉线,又是一套的。看来她虽然没胸没臀但很喜欢穿紧身的衣服,而且都一套套的。

    “坐啊。”我指着客厅的说,她用毛巾擦着头发,安静的坐在上。我没话找话,一边介绍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忍不住偷偷瞄她,才发现她这身衣服里面没穿内衣,小巧的胸部前面两颗小凸起听明显的,屁股上也丝毫没有内裤边的痕迹。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她又像个没嘴的葫芦半天不说一句话,我们两个就这样坐着很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给他介绍起小多和海东来。正说着呢,他们两个回来了。原来他们逛街去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看来收获颇丰。

    小多一回来就大呼小叫:“来来来,看看我买得好东西。”一手从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条好大的假y具来,电动的,y具上部旋转着。我那个汗啊,这个女人可真是……我看了看于北贝,她的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小多也发现不对劲了,她看了看于北贝小声问我:“你女朋友啊?”

    哪儿啊是个女的就问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正色道:“刚搬进来的房客。”

    海东怕尴尬提着他们出去买的衣服就先回房间了,小多不好意思地笑笑,举了举手中的假y具:“是好东西嘛!竃头前面还会喷水呢。”

    我差点没吐血,真是拿她没办法。于北贝正喝着水,听她这么说,“噗”地一口水喷了出来,弄得我身上全湿了。于北贝又急又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反正刚才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正好一块洗了。等我洗好走出来却发现小多和于北贝把各自的衣服摆了一客厅,聊得正欢,在交谈购衣心得呢。看来两个人很对味嘛!

    晚饭时间高山回来了,小多让海东下去买了几个菜回来,为了欢迎新房客的到来。我,小多和海东那是很热情,这次我们在同一战线,一块儿灌高山和于北贝,没想到他们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不太爱说话,但呵起酒来却不含糊。

    眼看着冰箱里的啤酒没了,小多让我再下楼买些上来,高山拦住我说:“不了不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不能再喝了。”因为他不跟我们这些闲人一样,所以也就没有为难他们。

    饭后高山洗澡去了,我们四个在客厅聊天。于北贝问我们平常玩什么,小多脱口而出:“玩3p啊。”

    于北贝想起刚才那个电动y具,不禁面红耳赤,海东连忙解释说:“她说的3p就是斗地主。”

    “是啊是啊,你会玩麻将吗?会的话以后我们一起玩4p。”小多就像个多嘴的喜鹊叽叽喳喳的。

    于北贝松了口气:“哦,麻将啊?我会,但是高山不会。”

    “没关系,我可是高手,那天我调教调教他就行了。”小多还是那样嘻嘻哈哈,可这又把于北贝的脸弄得通红。我和海东在旁边乐的不行。

    “哎,对了师弟啊,我们对面楼也搬进一个人来,就住你房间隔街对面那间。”我纳闷,还没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就自顾自地说:“她叫李卉,在对面一楼有个店面卖情趣用品,我那根大鸡笆就是从她那里买的。”

    于北贝还红着脸不说话,因为今天下午被李卉看见打手枪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了句:“哦,是吗?”

    她见我没她想象中热情,不太高兴,撒娇说:“哎呀,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可是个大美女~!”我问:“这个人家是你啊还是她啊?”

    “去,我说的是她,”她见我问问题,又上来精神头了,“她以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呢,前年辞职了。”

    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为什么要辞职啊?”

    “她是个助教,把一个教授给上了,教授夫人不干了,跑到学校里来闹,结果她和那个教授都辞职了。”哦,原来这个李卉以前就是马蚤货,怪不得呢。

    小多这个人讲起别人的八卦来就住不了嘴,最后她神秘兮兮的说:“不过现在她快成了我们的房东太太啦。”

    海东本来在旁边翘着个二郎腿,作为个旁观者在欣赏小多讲八卦,听到这里才插了一句嘴:“别瞎说。”

    小多才不服气呢:“谁瞎说了?也就是你这个粗心鬼没发现,我们进她的店的时候你没看见房东躲进里间去了?没看见房东总看见房东的皮包在她的柜台上摆着吧?”

    海东没话说了,好像也对这个话题没了兴趣,正好高山洗完澡出来,海东就说:“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上午还有课,先去睡觉了。”高山和于北贝也往房间走:“我们也要睡了。”

    小多拿起边上她今天刚买的假y具,挽起海东的手坏笑着说:“我们去玩3p,你们去玩2p,”然后转身对我,“你去吃自己去吧,呵呵呵呵。”

    虽然小多这是开玩笑,但是事实何尝不是如此呢?今天不知道是海东特别来劲,还是新买的喷水y具太好用,小多这个浪货被干的吱啦哇啦的,隔了两道门声音还是很大。

    而与我只有一墙相隔的高山和于北贝,我连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都能听到,于北贝不仅话少,叫床的声音也只有一个字“嗯”,不过只一个“嗯”字她却哼出了千曲百折的调来,看来我要想打手枪,连a片都省了。

    我关了灯,脱光了慢慢抚慰着像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的鸡笆,上下套弄着。窗外却传来一阵阵的滛词荡语。我转头去看,竟然看到李卉和房东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肆无忌惮的交合着。

    李卉双手勾着房东的脖子,挂骑在房东身上,整个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上涂满了粘稠的液体。

    她那粉嫩的小舌头在房东嘴里出出进进,两个人的口水和粘液混在一起从房东嘴角流出来,实在太滛荡了。李卉丰满的大奶子沾满粘液,显得又大又亮,一个随着她身体扭动在房东身上摩擦着,白白的大肥屁股贪婪的上下左右摆动。

    李卉嘴巴只要一闲着,不堪入耳的滛荡词句就说个没完:“哦,好,好棒,好滑啊,嗯,要是满身都是j液多好,好鸡笆,啊~鸡笆快转,使劲插我~”

    房东两手抱着李卉的屁股转着圈地起起落落,还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看着起劲,房东却慢慢向阳台这边走来。这样房东的鸡笆一进一处我看得特别清楚了,房东不愧是个老手,鸡笆一边转着圈一边插进,然后直直的拔出,每次都从李卉的蜜岤里带出很多滛水。

    李卉一只手勾住房东脖子,一只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把自己的滛水摸一手伸到房东嘴里,当然李卉的嘴巴也不闲着,边呻吟边浪叫:“啊~,舒服,我的小马蚤逼被你的大鸡笆插得好舒服,我的,好,嗯,嗯,好鸡笆,我的小马蚤逼妹妹直流口水呢。”

    房东快走到阳台上了,他难道这么爱刺激?李卉的屁股扭动的更欢了,叫声也更浪了:“好,好哥哥,到阳台上去操我。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马蚤逼。”像水蛇一样的腰肢以夸张的幅度扭着,两颗爆|乳|,就算我在她背面都能看见左右的荡来荡去。

    我操,我的那根鸡笆都快爆掉了,房东还是从容不迫的抽锸着,一只手揽住李卉的腰,另一只手去拉窗帘,原来他不是要到阳台做嗳而是要遮挡春光啊!

    在窗帘就要拉上的时候我还看见李卉把一只手放在嘴里咂吧着,只用一只手勾着房东脖子,浪叫不断:“好,鸡笆好,我喜欢,戳,我两张嘴都想要,嗯,嗯,你要是多长几根鸡笆就好了,啊,好想吃鸡笆啊……”

    我实在受不了了,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抹在竃头上,揉搓着,猛烈的刺激着自己的竃头。就在窗帘被完全拉上的那一刻,我冲到阳台上,屁股一夹紧,j液子弹大力射出。

    三原始公舍成立

    第二天早上等到我起床的时候,海东已经去学校了,高山也去上班了。小多和于北贝正在客厅聊着天。我还是睡眼迷蒙的和她们打招呼。

    懒虫,才起床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要多锻炼身体的嘛!弟弟~ “说完小多和于北贝对看了一眼,默契的笑起来,像是两串铃铛在风中摇荡。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们笑什么,洗漱完就一屁股墩在上,抱怨说:”还不是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叫床声音么大,吵得我一宿没睡好觉。今天怎么起得早?“

    ”哪儿是我们哪!是对面的李卉吵着你了吧?“说着还看了看于北贝,于北贝低着头红着脸憋着笑,小多可不是个会害羞的主,好像很感兴趣的问:”昨天晚上在阳台上射了几次精啊?有没有射到对面楼上去啊?射了李卉一身吧?“

    小多边说边笑,于北贝也红着脸笑出声来了。我更是脸红脖子粗,可是这事小多怎么知道的呢?看了看于北贝,我心想坏了,肯定是她和高山在隔壁的阳台看见的,然后告诉了小多。

    我越想越尴尬,越脸红,她们笑的声音越大,我才明白小多说早就让我多锻炼身体还叫我弟弟然后和于北贝一起笑的意思,肯定是小多把那天她跟我的事告诉于北贝了。

    这个女人可真是的。我感到脸红得发涨。小多接着挑逗我:”弟弟啊,你老这样可不行,多委曲自己啊,要不我们两个帮你解决一下你鸡笆的温饱问题?“

    我这个人就是不经逗,以为她们要跟我玩3p,血压又上来了,说话也吞吞吐吐:”啊,现,现在啊?“

    小多、于北贝大爆笑,小多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于北贝想憋住却憋不住,都笑岔气了。她们足足笑了一分多锺,小多才能忍着笑意说:”我们的意思是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

    我的脸估计跟酱猪肝差不多颜色了,又羞又气,好你个毛小多,你就拿我开心吧!

    小多还不放过我,弯腰看者我的脸说:”你是不是现在真有性冲动啊?我不行啊~ 我等一下要去上课的,北贝今天不上班,还是让她给你解决吧。“听她这么说,于北贝轻轻推了她一把:”去你的!“

    因为小多今天穿的仍然是低胸的吊带体恤,虽然戴了胸罩,但弯着腰被于北贝这么一推,两颗清香的大木瓜就在我眼前直晃荡,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小萝卜弟弟马上起立来给大木瓜姐姐行礼。

    这马上被她们两个发现了,又把我取笑了一番。小多看了看手表:”哎呦,我得赶快走了,要迟到了。“说完跑进房间拿了个包就跑出去了。

    剩下我和于北贝两个人都不说话,坐在那里,气氛更尴尬了。我为了缓解气氛,指了指客厅门,苦笑说:”这个疯婆子。“没想到于北贝说了句话让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脱口而出:”什么?“

    她红着脸,看着我的眼睛又说了一遍:”要不要让我来给你解决下问题?“

    于北贝可不像毛小多,不是个会开这种玩笑的人,但是已经被她们用来寻开心一整个早晨了,我不敢冒失了,小心求证:”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她低头一笑,又抬起头来。脸蛋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眼睛,水汪汪的嘴唇,还是昨天换上的那套衣服,还是没有穿内衣,还是那么害羞的她却说了一句能要人命的话:”我是问你要不要让我用嘴巴帮你含一含鸡笆,然后用你的大鸡笆来操我的小岤~ “

    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我听了血脉喷张,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我的鸡笆和脑门,我慢慢站起来,手脚嘴唇都不住地哆嗦:”含,好 ,含吧。“我想我这一刻,脑子回家睡觉了,完全是雄性激素代替它工作支配着我的行动。

    她很温柔地蹲在我面前,帮我把短裤和内裤褪下来,小手刚触碰到我硬挺挺高高翘着的鸡笆,我那兴奋不已的兄弟就颤抖了一下,一些透明黏液流了出来。

    小北看着我的鸡笆,就像基督徒看耶稣一样虔诚,她伸出粉嫩的小舌把竃头包住,然后把整根的鸡笆都送入口中,我感觉竃头已经快伸到她喉咙里了,暖暖的,痒痒的,前所未有的舒服。

    小北慢慢吸着,她的舌头和脸部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鸡笆,她边吸边慢慢的抬头,使我的鸡笆从她嘴里拔出来,我竃头的冠状沟被她的小嘴划过,受到一阵阵极大的刺激,鸡笆在小北嘴里一跳一跳的。

    我拼命忍住不射,刚被她含了一下就出来岂不是太丢脸了?要是小多,就会停下来,让我的鸡笆缓缓劲,好待会儿好好伺候她的小美岤。

    可是小北并不想这么办,在我拼命忍着的时候,用舌头在我竃头上画了个圈,舌尖扫过马眼,我终于忍不住了,屁股夹紧,鸡笆往前挺,可是小北却把鸡笆从嘴里拿出来放在面前,她闭着眼睛,j液射在了她的脸上,眼上,鼻子上。

    小北握着我的鸡笆,把竃头往脸上戳着,研磨着,把我刚射在她脸上的j液涂抹匀了,满脸都是。然后把整根发烫的还没有软下来的鸡笆贴在脸上卷动着,她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鸡笆在她脸上划动,沾了一身的j液。小北又把鸡笆重新含在嘴里,把鸡笆舔得干干净净,张开眼睛看着我,这时她的脸才红起来,又回到害羞的于北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