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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绝第8部分阅读

    常出现在她脑海里,是谁她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刻意忘记,也许也为真的记不起。

    浴池里那密道通往宫外,对她出宫有帮助,不一定非杀他才能出宫,反正如今她的双腿已经好了,他也不知道,想要走她随时都可以,无需急于一时。伸向濮阳寒脖颈上的手,落到他脸上,一点一点的描绘着他的五官。

    “昨夜我没满足你吗?”濮阳寒抓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他很开心,发自内心的喜悦,她没让他失望。敏锐的他自然嗅到寒淋漓刚才散发出的杀气,她要杀他,不知为何,心莫名的抽痛。他不作生息的等着,等待的过程是种煎熬,也是种痛苦,她若真出手,那么他要真还击吗?是别人,他会毫不犹豫在对方动那种心思之前,抹杀进摇篮里,可她,濮阳寒手软了。还好是虚惊一场!

    寒淋漓抽回手,贴在他脸膛上,刻画着他轮廓分明的五官,续而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瓣,就放纵一次,为她将来的离去,为他们六年之约,她的失约。

    没有高超的吻技,却瞬间点燃濮阳寒的,捧着她的脸,化被动为主动。寒淋漓微微一愣,接着双手攀住他的肩膀,热情的回吻着他。而濮阳寒也因她的反应,欣喜若狂,像是受到了鼓舞,捧着她脸的大手从她脸上一路滑落到腰间,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激|情的热吻,换来接下来的翻滚,以天为盖,地为席,两抹身影交织在一起。

    片刻之间,两人的衣衫褪尽,一触即发,濮阳寒抱起寒淋漓,让她的娇躯覆在自己身体上,两人早已有无数次的亲密,只有这次,没有单方面的掠夺,也没有一方的强求,而另一方只能被迫承受。今天的濮阳寒似乎格外的温柔,也特别用心,而寒淋漓也一扫冷淡,变得热情如火。

    没有言语交流,只跟随自己的心走,身体的自然反应,水到渠成。

    暂时忘了背叛伤害,忘了撕心裂肺的痛,忘了死去的最爱,沉沦在欢爱中,享受在这场欢爱中。

    濮阳寒手肘落于地上,掌心支撑着头,看着蜷缩着身子头枕在自己手臂上,脸窝进他肩窝处的寒淋漓。扪心自问,对她,他的心并非真的平静无波澜,可他爱的人是晴儿,即使晴儿死了,也抹杀不了他对她的爱。寒淋漓,第一次见到她就让他惊讶,渡还来不及部属将她骗进宫,他就强行将她抢回了宫,封妃,强行占有。

    渡的话在他脑海中响起。“寒,如果你不能爱上淋漓,就别让她爱上你。计划成功之后,就让我带淋漓出宫。”

    “我要她。”掷地有声的三个字,表明他的心意,不爱也不放手。这就是他濮阳寒,得不到的东西更想要,自私也好,霸道也罢,这就是他。

    “为什么是要,而不是爱。”寒渡懊丧的一拳击上他的腹部,出手狠,足足痛了濮阳寒三天,不过寒渡却在床上躺了三天,被濮阳寒还击的硬是下不了床。

    “是啊,为什么是要,而不是爱?”银面也好奇的问。

    “因为我这儿已经被晴儿占满了。”濮阳寒指着自己的心脏,他也不知道将寒淋漓弃在哪儿。

    浑身好似散架了一般,寒淋漓从疲累中睁开眼睛,一睁眼便对上了头上方的一双深瞳。

    “还好吗?”发现怀中的人儿醒了,濮阳寒收回思绪,语气从来不曾这般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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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传播谣言

    轰,寒淋漓的脑被炸开了,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然忘怀的彼此索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自己先挑起,第一次,寒淋漓主动邀请除了离落以外的男人,有些事情豁出去做的荒唐,却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承担事后的后果。寒淋漓垂下眼帘,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虽有些不能接受,她心里却清楚,自己并不后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环抱住她身体的双臂紧了紧,濮阳寒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靠在他的胸口,他的大手冰冷,胸膛却宽厚温暖。

    “没事。”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肌肤相亲,那无任何物隔离的温度,如此的裸裎相对,寒淋漓实在有些无法适应,扭动着身躯,只想挣脱开那灼伤她心的温度。

    “别动。”濮阳寒身子一僵,沙哑的声音有些混浊。

    “濮阳寒。”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原本有些羞赧的寒淋漓清冷的双眸蹭蹭染上怒火。这男人就不怕欲火焚身吗?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寒淋漓耳边再次响起濮阳寒低沉的声音。

    “可……我饿了。”身上只盖着两人的衣衫,寒淋漓极其不自在,都是冲动惹的祸。

    濮阳寒松开手,坐起身带走盖在他们身上的衣衫,凉意瞬间穿透寒淋漓的身子,寒淋漓低眸一看,身上布满激|情后留下的吻痕,她立刻倒吸口气,迅速坐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衫来不及穿,只护住胸前的春光。看着被他们压倒一大片的花草,提醒着他们刚才有多激烈,寒淋漓恼羞的直想切腹。

    “神游什么?不是饿了吗?还不快穿衣衫,难道等着我代劳?”濮阳寒看出寒淋漓的窘迫,心情难得大好,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我只记得你的腿不能动,双手却灵活。”

    “转过身。”寒淋漓紧抓住衣衫,就怕濮阳寒抢走般。

    “有必要吗?你全身上下哪处我没看过,没摸过。”濮阳寒嘴边划过一抹嘲笑,眸光里却散发着淡淡的愉悦气息,他们可一天一夜没进食了,怕她真饿坏了,濮阳寒给面子的转过身,背对着寒淋漓。“可惜,毁了我这么多花草,不过也值。”

    寒淋漓拿着衣衫的手僵硬着,抬头瞪着濮阳寒的背影,清冷的目光射出凌厉的肃杀,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此刻,濮阳寒已经死了无数次。

    待寒淋漓穿好衣衫后,濮阳寒抱着她,顺着密道回到晴朗宫,一路上濮阳寒大发善心的介绍,在狭窄的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又没拿火把,寒淋漓自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而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都清晰的落入濮阳寒的凤眸里。

    自那天后,濮阳寒跟寒淋漓之间萦绕着一股情愫,很细微,别说旁人,就连他们两个当事人都未察觉,或许心知肚明,只是心中各萦他人的两人不愿承认,不愿面对。

    一个月过去,寒淋漓每天都会坐在浴池边,呆呆的看着池底,只要触动机关她就可以离去,可她知道,在没有部属好一切时,她能离开晴朗宫,能脱离皇宫,却也清楚,无法顺利离开北国帝都。发现她的身影在晴朗宫消失,濮阳寒必定会全城搜索,严守每道关卡,滴水不漏,插翅难飞。

    除非她死,尸体还得化为骨灰,纵火离去是妙计,目前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道东风要上哪儿借去?

    御花园,两名宫女躲在树下交头接耳。

    “阿香,看在你跟我是同乡,我们又共侍一主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宫女紧张兮兮的四周瞄了一眼,手扶在嘴前贴在阿香耳边低声道:“昨夜我在药膳房碰到那时跟我们一起进宫的宫女,阿兰。”

    “切,那能算是秘密吗?”阿香推了宫女一下,一脸不屑的道:“不就是有幸被帝君看上,亲自安排在晴朗宫侍奉漓妃娘娘的阿兰吗?今儿早上我还在暖阁碰到她,还跟她聊了一会儿。”

    “碰到阿兰不是希奇事,她手中端着的药,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见阿香要走,宫女拉住她的手又道。

    “废话,去药膳房不是端药,是干什么?”阿香看着宫女,兴趣缺缺的问。“什么啊?”

    “保胎药。”

    “什么,保胎药。”阿香激动的大叫出声。“阿兰去药膳房端保胎药,那不就是说,漓妃娘娘也怀有龙种。”

    “嘘。”宫女将食指放在嘴边。“小声点,你不怕祸从口出,惹祸上身吗?”

    “这怎么会是祸事,是喜事,天大的喜事。”阿香故作不解。

    “你笨啊!后宫是什么地方,自古后宫的女人争权夺势,明争暗斗,争风吃醋,万千恩宠不比皇权,帝君又喜新厌旧,一旦失宠,没有雄厚的家族背景,其结果不是死就是孤独一生,只有母凭子贵才是最后的依靠。帝君公然宣布兰妃娘娘怀有龙种,而刻意隐瞒漓妃娘娘怀有龙种之事,其意思不用我道明。”宫女一副大家心知肚明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帝君故意将兰妃娘娘推到风口浪尖上,成为众矢之的,兰妃成了众妃的眼中刺,其目的是为了保全漓妃娘娘肚子里的龙种。”阿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又道:“有皇太后的避护,兰妃娘娘应该能平安诞下龙子啊?”

    “你想想,在后宫内,哪个宫殿有晴朗宫安全?帝君若是真心想保兰妃娘娘肚子里的龙种,就不是将她送到宁静宫,而是晴朗宫。就算兰妃在皇太后羽翼下平安诞下龙子,你能保证她所生的就真是皇子,未来的帝君,有谁保证漓妃娘娘不比她早生,就算是晚生,又有谁能保证是母凭子贵,而非子凭母贵。别忘了,漓妃娘娘可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女,兰妃娘娘只是知府的女儿,还是庶女。她们的身份,一个是天,一个是地,谁更有资格做帝后。”宫女分析的头头是道。

    阿香点头道:“帝君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就说嘛,漓妃娘娘刚进宫时,可是史无前例唯一连续侍寝半月的人,帝君为了她,杀了很多嫔妃,就连四妃也经历过牢狱之灾,若非她们的父亲向皇太后求请,她们的下场绝对同其他嫔妃一样凄惨。”

    “行了,快走,别讨论了,这些话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别让任何人知到,不然,我们的下场会更凄惨。”宫女拽着阿香的手就走。

    两人走远后,躲在她们后面的另一抹身影也站了出来,看了两人的背影一眼,满脸凝重的朝相反的方身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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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一石二鸟

    玉溪宫。

    “贵妃娘娘。”刚刚在御花园的两个宫女,齐跪在贵妃面前。

    “事情都办妥了?”一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恰到好处的妆束让贵妃看起来端庄娴淑,停下修剪树枝的手,侧目看了两人一眼,接着又开始修剪。

    “回娘娘,不辱使命。”齐声道。

    “不错,很好,下去领赏。”贵妃将手中的剪刀放在一边,朝盛有水的盆子走去,阿娜多姿的身影,步履轻盈。

    宫女谢恩,退下。

    阿香起身上前拎干毛巾,双手递到贵妃手中。“娘娘,那个宫女怎么处置。”

    “本宫只相信,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贵妃擦了擦手,将毛巾重重的丢到盆里,溅出水花。“阿香,你知道怎么做。”

    “是,奴婢这就去。”阿香端起水盆,朝外走。

    “阿香,你跟着本宫多久了?”贵妃突然问道。

    阿香一愣,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恭敬敬的道:“回娘娘,十年。”

    “嗯。”贵妃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凌厉。“除了本宫的父亲,你是本宫最信任的人。”

    “奴婢,对娘娘忠心不二。”阿香坚定的道。

    “记住你的话。”贵妃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

    寝宫只剩下贵妃一人,她走到刚才修剪的盆栽面前,拿起剪刀,咔嚓,一剪刀下去,将整株树枝剪断。眼中溢满阴狠,脸上也被渲染上得意之色,一石二鸟之计,能除去两个心头大患,哈哈哈,寒淋漓,三年前的耻辱本宫要你加倍奉还。就算这一计除去不了你,也能挫伤你的锐气,让兰妃肚子里的那个孽种见阎王去。

    “小姐,你要沐浴吗?”春琴端着粥碗,看着瞪着浴池发呆的寒淋漓,她发现最近这一个月,小姐几乎天天看着这浴池发呆。

    “春琴,你跟着她……我多久了?”寒淋漓收回目光,认真的看着春琴,这丫头陪了自己有三年,却不能带上她一同离去,回南国的路途遥远,也危机重重,她不想让春琴跟着她冒险。

    “小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春琴拨了拨额际的留海。“从小姐坐到轮椅上起,春琴就一直跟着小姐。”

    寒淋漓嘴角抽了抽,这问了当没问,她怎么会知道这具身体是什么时候坐上轮椅的。“春琴,我乏了。”

    “啊。”春琴眨了眨眼,不是才从床上起来不久吗?“小姐,可你的粥还没吃啊?”

    “我还不饿,先放着,等我睡一会儿再吃。”只有等寒淋漓熟睡,春琴才会去做别的事,而寒淋漓已经下定决心让春琴去找这具身体的小哥,而后她再趁机纵火离去。

    “可……好吧。”春琴垂着头,将粥碗放在一旁,推着轮椅出去。

    春琴将寒淋漓放在床上,掖了掖被子,欲离去,寒淋漓却抓住她的手。“春琴,你去找我小哥来一趟,一个月不见,怪想他。”

    “好,春琴这就去。”春琴见寒淋漓脸上流露出的思念之情,一口答应。

    春琴走后,寒淋漓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揭开被子,慢慢起身,走到烛架前,挑燃一盏烛灯,准备取下烛灯时。

    “她们不是说漓妃比本宫得宠吗?晴朗宫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怎么这会儿晴朗宫大门口连个侍卫都不见,太监宫女也未见到?”兰妃嘲笑中带着不屑。

    “娘娘,别激动,小心肚子里的龙种。”宫女有些后悔将她偷听到的事告诉兰妃了。

    “该死的,来得真巧。”寒淋漓一声低咒,吹灭刚挑燃的烛火,坐回轮椅上。

    砰,大门被推开,确切的说是被踢开。

    寒淋漓冷冷的撇了两人一眼,如果可以,她真想将轮椅转过去,眼不见心里就不会如此火大,可惜,这古代的轮椅就不比现代先进,失去了别人的推动,自己就真的寸步难行。

    见寒淋漓冷傲的态度,兰妃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态度就好像在宣誓着她就是未来的帝后,她怀的孩子就真是未来的帝君。

    “寒淋漓。”兰妃几个大步逼进寒淋漓,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肚子,那眼神仿佛射出冰光,想要将她的肚子射成马蜂窝。

    “有事?”寒淋漓冷漠的抬起头,清冷的目光夹着一丝恨意,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要等她要纵火离去的时候来,兰妃的到来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得在春琴回来之前将兰妃打发走,不然,她还得想办法支走春琴。

    “寒淋漓,帝后的位置是本宫的,任何人休想从本宫手中抢走,你也不例外。”这晴朗宫没有外人,兰妃也用不着掩饰。

    “说完了吗?”寒淋漓微微蹙眉,这宫里的女人为什么都将她看成自己的对手,如果不是兰妃的突然造访,此刻的晴朗宫已经被大火包围,她也成功脱身离去。

    兰妃美丽的眼睛里蹭蹭的染上怒,抓住轮椅上的扶手。“寒淋漓,别妄想动心思在本宫手中抢东西。从本宫设计进宫,设计让帝君宠幸本宫,设计怀上帝君的龙种,就注定帝后的位置是本宫的,一切都如此顺利,本宫决不容许,你一个寒淋漓破坏本宫的美梦,寒淋漓,就算你的家族背景雄厚又怎么,没有一颗善用的头脑,也无挤于事。”

    “连自己真正的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你能安然活在后宫还真是奇迹,你了解濮阳寒多少,他岂是轻易能被设计的主,怀有龙种不是你的护身符,相反,还会是你的催命符。”寒淋漓清澈的眸子有着讽刺,洛晴从小生长在后宫,她岂会不知道后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有多心狠手辣。这兰妃有勇有谋,却是个十足的笨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