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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蜜|穴塞

    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

    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

    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使劲操我!我好舒服!

    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

    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

    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

    你说是不是!」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

    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阿兰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

    多不好意思!」阿蕙用手蒙住脸说 我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

    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

    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不!」阿蕙叫道:「这成什么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

    「好主意!我赞成!」阿兰回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

    ru房,揉搓着。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ru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

    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多紧张…

    …」

    我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

    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 」

    「不!不好!」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兰积极回应:「我赞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

    阿蕙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赞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

    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好吧!」扭过身去,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

    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ru房。

    「不!不要!」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声,并且告诉我:「浩哥……进来……我要!」

    我于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

    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

    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造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哎呀,

    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

    了!」

    我这时怎么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浩哥……你……先与……

    妈咪……玩一会儿……」

    我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

    抱着她。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

    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啊,亲爱的,我好想你!」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

    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蜜|穴,

    那里已十分湿润。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

    我一插到底!

    「噢!」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么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

    旁。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xg欲达到高峰时,便什么也不会

    顾忌。我这岳母,身为着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么温文

    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于这种尽情

    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

    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

    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

    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她开始大声呼叫:「你……你这么大力……我……我受不了!

    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她紧紧抱着我:「阿浩……小哥哥……我的达达!求你

    ……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 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

    我为之砰然心动。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ru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说着,把我那

    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

    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沉沉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锺 三人起床

    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

    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

    轻轻地撑拒。

    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 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

    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

    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

    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癡、楚楚可怜的时候,

    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

    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乾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

    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阿兰大声赞成。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

    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 娇姿怎堪风和雨,

    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阿蕙吟道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

    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

    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

    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我开始吟哦

    :「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母女二人同声称讚:「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

    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

    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妈咪改得好!」

    我说:「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吟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蕙姊随口吟道:「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

    自眠。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介面:「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 晓寒不放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