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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18部分阅读

,大型挖土机不够,除从就近的土耳其调集一批以外,司徒晟让他们把工程坦克都开了过来,那些没有炮塔的工程坦克力大无比,加上工程兵的定向爆破,轻易就把那些松软的泥土给搬家了,然后那些坦克用硕大无比的推铲将那些松软的泥土推到周围的高地上,要不是这些马力强劲的大家伙,工期还真的难说。短短的21天,施工部队就把那些半拉子的尾巴工程全部弄完了,在留下少数部队收尾后,大部分部队撤回到中国境内。

    进入5月,滚滚的雷声带着暴雨冲刷着乞力马扎罗山,久旱的大地开始复苏,接踵而来的是尼罗河上的第一个洪峰到了,今年的洪水到的早也到的大,由于在下游修建了许多分洪水库,不仅没有对下游造成伤害,而且大量的河水使水库盈满,周围干涸的土地得到灌溉,洪水中尼罗河里的各种鱼类也跟随河水来到这些新建的水库里繁衍生息,下游沙漠边上的绿洲开始不断的扩大。

    阿卜杜拉穆罕默德带领着『政府』水利部门的人来到现场视察,他还特意的叫上了司徒晟,

    “多谢中国朋友,否则,今年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在视察的间隙中,阿卜杜拉穆罕默德和司徒晟私下里聊着。

    “阿卜杜拉穆罕默德先生,您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有机会跟您私下沟通一下,今年的施工拖期只是一个表面现象,我是不得已才使用了非常手段,其实我并不愿意那么做,骨子里的问题是你们还没有建立一个廉洁的高效的法制健全的『政府』,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你们还是会走回老路上的,因为这是你们的内政,我们的『政府』不好说什么,但是,做为你的私人朋友,我提醒您要注意这个问题,要不您辛辛苦苦建立的共和国不会长久的。”司徒晟认真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 阿卜杜拉穆罕默德已经甩开了跟随的官员,同司徒晟一起来到了新建的水库了望塔的顶楼,由于面积比较小,不能上去过多的人,其他官员被拦在下面。

    “一个地方官员的腐败会影响到周围,一个地区的腐败会影响到国家,一个国家的腐败则会使『政府』倒台。你们的国家是建立在被战争长期摧残的废墟上的,就是现在的『政府』官员里也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各个国家不用时期的旧官员,从他们的过去必然会带一些不那么光彩的习『性』到现在的『政府』里,你的人民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他们的思维习惯也没有完全脱离过去的模式,而您现在的新『政府』并没有在国家法律上和宪法上做出新的变革,那么,这种过去腐败的惯『性』你怎么去制止?你怎么去建立一个新的廉洁的『政府』?过去阿拉伯世界不团结的根子是什么?就是腐败,就是大家都只顾自己个人的或者小集团的利益,只顾眼前的利益,最后导致外来势力的侵入。现在,在阿拉伯世界里还有大批的文盲法盲,这些基础的工作不去完成,你们现在却在想收复伊拉克,谈何容易?伊拉克的国土比这里富庶,民众的文化程度要远远的高过这里,对穆斯林的开明程度也比这里先进,你们现在的国力和政治生活社会生活环境并不比他们开明多少,你们就是你们收回了那片土地,你们靠什么吸引那里的民众臣服于你们?靠什么维持保持社会的安定?难道仅仅就是依靠宗教的信仰和民族的向心力?呵呵,恐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们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武力统治,那么你们和他们现在的军阀又有什么区别?”司徒晟看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阿卜杜拉穆罕默德,继续说下去,“我的话可能是难听一些,但是我是真诚的为你们的国家着想,如果你们同伊拉克开战了,我个人认为中国很可能保持中立,你们那样做更有可能使伊拉克的军阀团结起来与伊朗结成同盟,到那个时候你们是骑虎难下,共和国成立的第一仗可是不能打输啊!”

    阿卜杜拉穆罕默德虽然心里听着这话难受,但是他毕竟是修行多年的智者,司徒晟所讲的他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长叹一声固执的说道,“难道上天也不帮我们吗?你看今年的洪水不是很顺利的被我们收服了吗!我想我应该顺应天时人意。”

    “哈哈……!天是无情的,它给我们人类是带来了不少的幸福,可是我们更不要忘记它给我们带来的更多的灾难,老天要是有情恐怕它也老了,作为一个政治家,我想您的心思要比我更加成熟,阿拉伯世界还能经的起几次折腾啊?”司徒晟说完就转过身去看波光粼粼的湖水了。

    这次谈话彻底的改变了阿卜杜拉穆罕默德对今后五年的工作计划,成为阿拉伯中兴的发端,后来史学家称为“高塔对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阿卜杜拉穆罕默德一方面牢牢的控制着军队,一方面大刀阔斧的在内部实行清洗工作,他在『政府』里大量的聘用来自中国穆斯林地区的干部,大量的把一些年轻的学子送到中国去读书学习,在国内他严厉的打击那些腐朽没落的贵族阶层,倡导廉正执法,倡导公民平等,一大批从社会地层涌现出来的精英集中在他的周围,2年后,他主持制定了阿拉伯共和国的第一部宪法,也改国名为阿拉伯共和国,简称阿拉伯。对于伊拉克问题,他说服了军内鹰派致力于先搞好国内的建设,然后利用强大的国力去统一历史上的阿拉伯世界。中国在阿拉伯彻底的站住了脚跟,在阿拉伯的经济生活中zhn有重要地位。根据阿拉伯的实际情况,中共中央撤消了西亚工作委员会,司徒晟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回到北京。16军也撤回了中国。

    回到北京的司徒晟被任命为国务委员,负责国内的科学发展工作。在外界看来这几乎是个闲职,甚至有些人在下面议论是“狡兔尽,走狗烹”。上任后的司徒晟在了解了实际情况之后才明白大姐为什么安排自己担任这么个工作。

    还兼着国家科工委主任职务的司徒晟在军内和『政府』内都属于少壮派,良好的政治背景使一些人既妒忌又无奈,而司徒晟自己在上班的第一天就面临着一大堆难题。首先,前些年他主持发展的克隆人器官的工程现在面临尴尬的局面,研究所现在已经负担不起这么大的开销,韩不信几乎每次来上级主观部门都会跟财政预算的衙门大吵一架,现在辞职报告就放在司徒晟的桌子上,由于这个部门现在是双重领导,韩不信又有那么点背景,组织部门干脆就把这皮球踢到新上任的主观科学事务的国务委员司徒晟这里了。其次,国家一些重点科学研究项目严重拖国家发展的后腿,空间计划上的很猛,可是对两极的研究却始终止步不前,而这个时候的德国已经在靠近阿根廷的南极建立了初级开采基地了,他们利用地下工程解决了在南极的寒冷问题,也就是说一开始他们就进行了地下开采,那里的稀有矿藏被他们捷足先登了。这简直就是对世界的挑战,据说主持这样研究开发的就是跑到阿根廷的隆梅尔。第三,关于国内一些研究所搞的伪科学假发明的报告,里面详细的叙述了一些伪科学家的沽名调誉的卑鄙行径。还有一大堆文件等着签发,原来的主管好象对这些科学的事情不是很懂行,留下了这些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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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4)

    第四节

    司徒晟恼火的看着韩不信的辞职报告,他生气的不是韩不信坚决要求辞职的言辞,而是在报告的扉页上用各种各样的笔迹签署的花花绿绿的各级主管的意见,五花八门几乎什么样的都有,甚至有些还在那里打起了太极。他按铃叫秘书进来,

    “你安排一次科委下面直属机构和国防科工委领导的联席会议,我要和大家见见面,你把这些没有处理的文件列个纲要给我,另外通知备车,我先去生物研究所看一下,不要通知他们。”

    秘书点了下头出去了。中午开饭的时候,司徒晟突然出现在研究所的饭堂里,他轻车熟路的来到窗前的一个桌子上坐了下来,张亮去买了饭票,然后和秘书去打饭。虽然离开了几年,这里的变化并不大,让张亮纳闷的是来这里吃饭的年轻人他几乎没有认识的。当他把饭菜用托盘端到司徒晟的桌子上的时候,发现司徒晟已经和几个小年轻的在隔壁桌子上聊了起来。

    “你们都是这几年来这里的大学生?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吧?”司徒晟和蔼的问着在狼吞虎咽的年轻人。

    “来之前,所长说这里多么多么好,可是到了以后才发现这里条件不是很好,你看,这饭菜的质量,简直就是粗制滥造,我们是研究生物的,对于这些东西很敏感的,做的好不好一眼就看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说。

    “什么为什么啊,还不是这里的工作低,好的厨师都出去了,留在这里的都是用这里的食堂练手的,等技术好了一样会走。”另一个老成一点的啃着有些发黄的馒头说。

    “你们所里经费很紧张吗?”司徒晟继续问道。

    “您不是我们所的啊?连这里情况都不知道?您是干吗的啊?”那几个小伙子警惕的看着年纪不大的司徒晟。

    “哦,我原来在这里工作,那时条件还不错,现在想回来看看……,”司徒晟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毛』头小伙子立即就接口说,“哦,您是好马要吃回头草啊,呵呵,那你可要失望了,现在这里的工资没个月都会推迟那么十天半个月的,而且原来的一些项目补贴也是名存实亡了,您要是有地方去就不要回来了,我们还都惦记着出去哪。”

    “原来的所长很厉害,现在的韩所长搞钱的本事不大,咱们大伙也只能跟着受穷了。”另一个年轻人说。

    “你们是这么看你们的老所长和韩所长的?”司徒晟有些吃惊。

    “我们也是人,我们也要生活,现在一说是生物研究所的连对象都处不上,学了那么多年,现在出来还这样,实在难以叫我们安心。”那个老成一点的说道。

    “哟!这不是老所长吗?”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司徒晟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研究员鲁西平。

    “哈哈……,老鲁,你怎么现在也吃食堂?”司徒晟奇怪的看着鲁西平。

    “老婆回娘家了,孩子住校,我自己是不会做饭的,不吃食堂吃什么?”鲁西平沮丧的说。

    “嫂子怎么这个时候回娘家啊?”司徒晟接着问道。

    “啥回娘家啊,是分手了。他老人家跟我们一样,现在也是不那么快乐的单身汉!”几个小年轻在傍边打趣着说,弄的鲁西平脸上有些挂不住。

    “还没有办手续,没有办手续就不算。”鲁西平底气不足的喃喃说道。

    “您就是我们原来的所长啊?天!我们刚才还胡说八道呢。”几个小伙子吐着舌头说。

    司徒晟让张亮把饭菜拿到这边桌子上,和大家一起吃了起来。许多人听说原来的所长回来了也都凑了过来。老所长后来的大名有谁不知?可到了眼眉前一看,也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从面向上来说也就是比同龄的人老成一点罢了。不过他们的现任所长韩不信更年轻,在学术上大伙是没说的,人家就是有本事,可是要说这几年所里的效益就谁都摇头了,自从黄大江出了问题到号子里去啃九两半以后,新提起来的管生活的副所长吕素芹是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加上西部克隆工厂的费用一天天增大,使所里的经费日益捉襟见肘,而吕素芹是一味的压缩压缩再压缩,至于韩不信则对于经营理财是一窍不通,搞的现在所里是怨声载道,这才上演了一出韩不信要弃官而去的闹剧。韩不信在工作方法上也是比较粗放,这么大的人事活动他居然大张旗鼓的在那里摇旗呐喊,上边不批,而下面却满世界嚷嚷开了,“所长都要不干了,咱们还干个什么劲?”这就是目前生物研究所的现状。

    饭后,司徒晟又和围在一起的群众聊了好一会儿,直到下午上班的时候他才来到了韩不信的办公室,韩不信人不在,问秘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晟有些恼火了,“这个韩不信,居然敢临阵脱逃,要是在战场上,老子不枪毙他才怪!”自从打了一回仗,这司徒晟的个『性』也粗鲁了不少,原来那温文尔雅的书生气去了不少。

    “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混小子给我找出来!”怎么说司徒晟还是他的长辈加老领导,对这样的小子可不用讲客气。

    过了一个小时韩不信汗流浃背的跑了回来,原来这小子吃过午饭以后就奔部里了,他去追问自己的辞职报告的结果去了,后来听说报告已经转到国务委员司徒晟的手里,当时冷汗就出来了,“妈呀!不是这么大阵仗吧,怎么这么个报告还到了他老人家手里啊?”于是他赶紧往国务院司徒晟的办公室跑,打算在司徒晟还没有上班的时候截回来,他听说,司徒晟还没有到国务院报道。可是到了国务院一打听,好家伙,人家早就到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去调查了,这又风急火急的往所里赶,等到了研究所大门口就见秘书在满世界找他,原本就焦虑的心情让这消息一『逼』,那虚汗就流了个通体满身。

    “跑的快活啊!”司徒晟坐在韩不信的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眼睛直楞楞的看着韩不信。“有些人在到处跑官要官,那是不正之风,是腐败,你这样到处去找关系辞官在本质上也是一样!”司徒晟把办公室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后大声的训斥韩不信。

    “我不管你有多少条理由,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原因,你现在是临阵脱逃!就是没有完成党交给的任务,凭这一点,我就能处分你!”说着司徒晟把韩不信的辞职报告摔在了桌子上。

    “司徒所长,我这官是实在没法当下去了啊,现在您看,这眼瞅着就又要发工资的日子口儿了,可我这还一点着落都没有哪!我每个月都要去为发工资奔波,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心下来去搞研究,我都快愁死了。”韩不信说着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难道你们所的经费没有保证?难道给你们配的行政副所长是甩干饭的?这些又都是因为什么?”司徒晟有些惊讶。口气却已经转变了。

    “一言难尽啊!”韩不信叹了口气。“自从黄大江被清理以后,新上来的吕素芹主管这一摊子,这也是被上级点名任命的,吕素芹严格管理,不徇私枉法,可是各个衙门口的人都得罪光了,而那黄大江在里面死抗,什么都不交代,只承认自己的问题,其他各个往来部门的事情一律不说,外面的人反而说他够意思,那吕素芹去其他部门办事则更是有脸子看了,机动的计划外经费我们现在是一点也搞不到。您临走之前上的两个项目,现在全是吃经费的大户,咱们先说第一个克隆器官厂,这个工厂原来是按照战场损伤30的比例设计的,规模大,设备要求高,中央当时三令五申的要求快上,可是我们上了以后,您看看,到现在摊在哪儿,您老那仗也打的‘忒’蝎虎,加上空军和地方百姓的伤亡还不到100个,现在全军每年的需求量不过五百个左右,您说,就这么点定单怎么养活那工厂?年年亏损,打报告要求停掉,可是上面不仅不批还要求我们保养好工厂。再说那『药』品工厂,当时的规模是按照年产1500万年人份设计的,可是自从我们的『药』物进入市场以后,那艾滋病的发病率就急剧的下降,国家又规定不许出口,工厂现在是勉强维持,虽然不像克隆工厂那么大面积的亏损可也好不到哪里去,上级不给这部分亏损的资金,企业要维持,您说,这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研究所要发展,可是背上这么两个包袱,您叫我们怎么发展?”韩不信一脸的愁容。

    “你想过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吗?”司徒晟问韩不信。

    “想过,但是由于这两家工厂是国家安全方面的重点保密工厂,许多方面不是由我们说了算的,经过我们交涉以后,现在国家每年只拨付基本的工资和保养费,而研究所现在的项目上不去,还要承担你们俘虏来的克隆人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