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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26部分阅读

比他强吗?事实上就是你现在的心态就不能说是适合在政界发展,因为你太患得患失了,你们的私人问题作为大姐我不会去干涉,我相信老爷子也不会干涉,可是作为党的书记我却要管的,你想离开司徒晟,我实话告诉你,就我这一关你就通不过。”

    温华听了大姐的话以后,认为是司徒晟在大姐这里做了工作,回去就跟司徒晟吵了起来,司徒晟从来没有跟谁争吵过,面对突然变情的妻子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在处理这种感情问题上,司徒晟可以说是个低能儿,早年被温华俘虏在石榴裙下也是被动的,如今要分道扬镳,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只好一个人匆匆的去了印度,在那里他没有收到温华的一封信和一个电话,为此心中也是苦恼的紧。

    司徒晟是那种有什么话憋在心里的人,特别是眼下这尴尬的婚姻更是不好意思跟朋友启口,吵过那一架以后,温华决绝的把离婚申请报告送到了中央书记处常任书记牛华西的办公桌上,原本家丑不外扬的婚变终于是搞的沸沸扬扬的,这消息自然也就传到了老司徒的耳朵里,老司徒是过来人,早年自己在婚姻上的坎坷使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还是每天去钓他的鱼,可是老伴不干了,急的什么似的跟老司徒“干”上了,

    “儿子的事情你也不管管,现在弄的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这事了,你怎么就不表个态?你真的想让咱儿子打光棍啊?”

    “我表什么态?我早就说过那丫头不会那么老实的跟咱儿子过一辈子,她不折腾点事情出来也就不是她了,咱儿子凭什么打光棍啊?你还怕没有女孩子看上咱儿子?就是咱不『操』心,那中央能够让一个政治局委员打光棍?我看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当年要不是你背着我给他们开了绿灯,说破大天去我也不会让咱小晟去跟温华,那丫头心眼太多了。”

    “那你也不能不说话啊?”老伴还是不依不饶的。

    “我不说话他们才不敢轻易的批准,我要是一表态,今天说了,明天就会给她批下来,别忘记了,她可是在核心部位工作了多年的人,能量大着哪!要我看,这都是你当初种下的祸根,现在着急有个屁用!”老司徒吐了口唾沫背着手走了出去。

    还真的被老司徒说对了,就是牛华西尽管乐的手舞足蹈可也是不敢轻易的批准温华的离婚报告,因为,蓝琼有话在先,司徒晟和温华的离婚必须经过中央政治局常委的讨论才能决定,这是组织原则,必须在听取了他们双方的真实意愿之后才能做出决定。

    那些在北京学习的印度当地官员对于发生在自治区的事情是很清楚的,他们有的庆幸自己没有搅和进去,有的则对失去一次发财的机会感到恼怒,还是英吉拉库帕尔看的透,

    “司徒书记让我们到这里来学习就是为了要我们避开这些是是非非,你们以为那是你们一展身手的机会吗?你们以为那是你们发财的机会吗?我们这些人不仅在政治理论水平上有待提高,就是在管理艺术上也不是人家汉人的对手,那么大的工程系统试问你们谁搞过?一旦出了问题咱们且不说法律上的制裁你们逃不过去,就是对待我们的子孙后代也是交代不了的,所以大家还是在这里安心的学习,在这里好好的向汉族学习他们的思维和处世的方法,我们民族不能老是跟着人家后面吗,如果说我们走进了一个新的家庭,那么我们就要和这个家庭的亲戚朋友搞好关系,学习他们的长处,只有这样我们才会被人家看的起,否则我们有什么脸面在这里立足?”

    话说司徒晟在印度自治区工作中感觉到最缺乏的就是人才,还真的应了早年一部电影里的话,“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为此他在盘算着怎么去内地挖掘人才。

    在印度自治区,老实巴交的技术人才并不缺乏,缺乏的是能够管理和『操』纵大型系统的管理人才,能够开拓新的领域的领袖人才。为此,司徒晟特地带着自治区人事部组织部门的头头脑脑分别在上海、深圳、香港等地举办了人才招聘活动,并在发达的省份的电视里大做广告,号召内地的工商企业去那里投资,他的用意非常明显,那就是通过汉民族的不断向新区的扩展来达到汉化那里的目的,这种汉化并不一定是语言和文字上的统一,而是要当地人习惯大中国的思维和信念。经过这些举措以后,在印度自治区涌现了大批的来自内地的管理精英,他们分别投入到现在的各种改革之中去了。

    当年,农业试点获得了巨大的成效,在廖平带领人种的试验田里取得了每公顷单产水稻6000公斤的好成绩,这比原来的产量提高了3倍,成为当地农民向往的目标,于是在农业厅的指导下,那些有条件一年三熟的地方开始了冬季种植。而在恒河中上游,一个个大型的水库已经初见规模,运河的清淤工作也进展顺利,由于是『政府』出资,大批的印度流民加入了挖掘新运河和水库的工作,整个印度地区的失业率第一次降到了1位数,国民经济总量开始大踏步的前进。

    现在跟在司徒晟身边的除了张亮以外,中央还给他配了一位年方25岁的女办公室主任,主要是处理自治区书记办公室的往来文件和制定工作日程,新来的主任名字叫何萍,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在大学的时候除了英语以外还自修了印地语等印度当地的土语,家庭出身本身是南方水乡的一个普通的税务干部,何萍从小勤奋好学,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在外交部工作,后来调中央党校担任校办秘书,是蓝琼在党校上课的时候发现的。何萍有着南方女孩清秀的面胧,身材却意外的像北方人一样的高大,为人内敛,轻易不说话,但是一旦说话就是板上钉钉不会轻易改变,由于大学毕业以后工作繁忙,加上自己的也没有碰见什么合适的,因此一直蹉跎到现在还没有对象。当她来自治区报道的时候,司徒晟大吃一惊,

    “大姐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给自己送来这么一个女的啊?”

    他拿起电话打给远在北京的蓝琼,

    “大姐,你怎么给我派来个女办公室主任啊?这不合适啊,瓜田李下,这是惹是非的祸根啊!”

    “大姐就是要给你派个温柔漂亮的女孩子照顾你,也是给温华点颜『色』看看,这个世界上不是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好好的工作就是了,如果你能够接受,我立即批准她的离婚申请报告,如果你觉得不合意,大姐再给你换!”

    蓝琼是女人,十分珍惜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的机会,她是一种命运的捉弄才走上了共和国领导核心的位置,从本『性』来说,她根本就不愿意坐这个位置,就像当年老司徒不愿意担任国家公职一样,当批准他退休的时候,那高兴的劲就甭提了,撒丫子就跑回了深圳,而重担落在了蓝琼的肩上,党内那些反对的意见经常气得她在半夜里坐在办公室里偷偷的哭泣,可是『共产』党员的责任让她挺了过来,现在一个心有野心的小女子竟然用牺牲家庭去换取自己的前程,这对于家庭伦理观念极强的蓝琼来说实在是痛心疾首,她现在要用女人的报复心态来处理这件事情,无形中就把司徒晟置放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

    听着电话里大姐那近似恶毒的想法,司徒晟脑子『乱』哄哄的,过了好一会他才说,

    “总书记,我想请两天假回家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等我回来以后再说好吗?”

    “好!那么你安排好工作自己回北京吧,不过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服软,有大姐给你支持你什么都不要怕,我知道当年你也是被动的上‘贼’船的,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看你就借坡下驴算了,……。”

    蓝琼年纪大了以后说起家务事情变的婆婆妈妈的,后面说了什么不仅是司徒晟没有听进去,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巴萨罗夫年前因为中风住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是神志不清,这使蓝琼在感情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但是双方却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现在,不管蓝琼多忙,每天都会抽时间在巴萨罗夫的病床前拉着丈夫那不停颤抖的手,唠叨几句“对不起”的废话,虽然巴萨罗夫说不出来,但是总是眼睛中含沁着泪花,她是深知家庭的重要,深知夫妻相嚅以沫的感情对事业有多么重要,她害怕中年结伴的丈夫会就这么撒手人寰剩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余生。

    社会家庭的组合有千千万万,各种不同的组合都有,可是司徒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碰上这么个热中政治的妻子,更没有想到当年的海誓山盟就向被风吹走一样那么容易的变幻,他这个时候到底是该顺应温华还是对她说出其中的厉害关节?难道当年她是真的看着自己的家庭的条件才找自己的吗?

    深秋的北京寒风凛凛,因为是周末,许多在外工作的人都乘做飞机回家,因此在机场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是人群。司徒晟带着张亮下了飞机以后就钻进了等候在机场外的汽车里,由于是他现在是在自治区工作,来机场接司徒晟的是自治区驻京办事处派的车。

    “司徒书记,办事处给您在昆仑饭店订了房间,您看是不是我们直接就去昆仑饭店?”来接司徒晟的办事处主任胡拉希尔问道。

    “不用住饭店,我这次是因私请假回来的,送我回家就行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管我,后天晚上来送我去机场回去,明天是星期六,你帮我约一下在北京学习的库帕尔『主席』,还有几个自治区正厅主官,我跟他们一起吃个饭,好歹尽尽地主之宜,其他时间不要干扰我,不要对那些在这里学习的干部说我回来了。”司徒晟说罢就疲劳的闭上了眼睛。

    说实话,工作上的疲劳再累也不过如此,可是这心累就不是一般的了,临上飞机的时候,她给温华打了电话,说明自己这次是专门请假回来跟她谈一谈的,可是温华却在电话那边冷酷的说,

    “你回来如果是签字离婚我见你,如果你还想挽回什么,那么我劝你死心算了,你在我心中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了,因为,在你的心目中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只不过是你的陪衬,是你的装潢,我不想当花瓶,就这样吧,不管你说什么,我不会听的。”

    司徒晟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温华变的这么快,难道真的是有七年之痒?自己作风正派,从来也没有过什么花花草草的事情,就是谈恋爱温华也是第一个,难道真的要自己舍弃这个家庭吗?自己的老父亲会如何看待这个事情?妈妈倒是来了个电话,让自己死咬着不要松口,可是婚姻这东西是能够死咬着不放的吗?那不是一个人可以做主的事情啊。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来到了军委大院,门卫在检查完证件后放他们进了去,司徒晟在北京自己有车,他到了以后就叫胡拉希尔把车开走了,张亮打开了小院的大门走了进去,房间因为经常有军委派的公务员打扫很干净和整洁,但是可以看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温华自从司徒晟到印度上班去以后自己搬到舅舅在北京的一处空房住去了。

    “小张啊,咱们去买点菜,今天晚上咱们自己打牙祭。”司徒晟高兴的说。回到家里不管怎么样,他的心情是好的。

    “好!您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张亮知道现在首长的心情是复杂的,也想分散一下他的精力,就爽朗的说。

    “小晟回来了?”门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是军委秘书长陈小山来了。

    年近六十的陈小山看上去还是很精神的,但是稀疏的头发已经使他显出了老态,繁重的事物工作压得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陈小山是那种举轻若重的人,这几年分管党内的情报和处理党内的异己分子的工作使他更加谨慎和少言寡语。

    “陈大哥!想你啊!来!来!来!请里面坐!”司徒晟连忙着招呼这个异姓大哥。

    “首长好!”张亮见了秘书长马上立正敬礼。

    “得了!稍息!”陈小山连忙给张亮回礼,“你也不用折腾了,你嫂子在家里弄了几个菜,走,跟我家去,咱们边喝边聊,温华那里我已经打招呼了。”

    陈小山说完不管司徒晟同意不同意,拉上他就往外走。司徒晟本身就是个随和的脾气,既然大哥已经准备好了,那就随缘吧。

    那天晚上司徒晟在大哥家吃饭喝酒,然后聊天,等到很晚也没有看到温华的影子,最后走的时候,陈小山语重心长的对司徒晟说,

    “小晟啊,大哥老了,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爱情,但是大哥还是相信你会处理好的,我的意见是不管是分也好合也好都要尽快的处理完毕,不要给别人口实,在党内,有些人就是在你的这个问题上做文章,我看你不要太顾忌家庭的观念,把眼光放的远大一点,你现在不是单单自己一个人,不要想到仅仅是你自己的问题,记得当年跟着你父亲的时候,老爷子也撂过挑子,当时的总书记就对你父亲说,‘你现在还是你自己的吗?你不要忘记,你现在已经是国家民族的了’,现在你也一样,所以凡是从国家的利益着想,从大局着想,如果温华一意孤行,那么就随她去,总之是不要拖,拖对国家不利,对人民不利,如果说这样你自己会有所牺牲的话,那么我们谁没有为这个国家和民族牺牲过呢?你要是实在想不开,就给老爷子打电话,我想,他老人家一定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看着面带憔悴的陈小山,司徒晟的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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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寂寞嫦娥舒广袖(1)

    第一节

    第二天,司徒晟在家里等了一上午,也没有见到温华,打电话去没有人接,手机也关机了,司徒晟不知道温华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想了想就坐在书桌前开始给温华写信。

    “温华,我的妻,如果你还能够接受我现在这样称呼你的话,我还是这样称呼你。

    你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你是个要强的女人,也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可以说早年我从事管理方面的第一个启蒙老师就是你。

    作为一个丈夫我表现的不够好,作为朋友我对你的思想变化也没有及时的察觉,尽管你有一百个理由一千个理由要离开我,但是,有一个理由你是不能回避的。你如果离开我,那么你的前程也就断送了,这不是说我会有意的为难你,不会,我永远不会,而是党内其他人会用另类的眼光来看待你,在工作能力上你不会比我差,但是在做人的心态上,在对目标的追逐中你不如我,我是为了事业去追求,而你仅仅是追求表面上的事业,骨子里则是一种极端的个人表现,这是很危险的,就是没有我这块绊脚石你也不会成功到哪里去。对于你这样的心态,父亲早就洞察秋毫,他反对我们婚姻的最大原因就是这点。

    抛开那些理想和追求,抛开那些世俗的追逐,你是我的好妻子,我是从心底里爱你的,我们原来有一个幸福的小家,为了国家这个大家,我们做出了一些牺牲,但是我觉得值。

    固执的『性』格和偏激的思维是你走到今天的根本原因,桀骜不逊的秉『性』使你毅然决然的下了决心离开我,我不乞求你的回心转意,这是缘分,如果你认为缘分已尽,那么我们可以分开。我会去向中央说明情况。

    关于夫妻和家庭的认识,我以为夫妻重在相互信任和相互支持,重在理解对方和把自己的生命融化在对方的生命里,如果做不到这样的程度,那么婚姻是没有价值和没有保证的,我们现在就是这样,当你坚持要离开我的时候,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绝对不是第一位的,恐怕连第二位的也不是,排在前面的还有很多,而你则在我的心目中是第一位的,我甚至打算辞去一切公职安心在家做学问,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不是自己能够把握的了,除非我自己去断送自己的生命。家庭是由双方共同努力才能组成,但是只要一方的力量就可以破坏它,这就是家庭的脆弱『性』,你喜欢自己的表面思维,你可以为自己的思维放弃家庭,这是我实在没有想到的。

    我现在心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