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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33部分阅读

    梗塞,省政协举行了简单的遗体告别议事和一个小型的追悼会,司徒晟到场做了悼词,悼词是司徒晟亲自写的,简单的叙述了任华秋的生平,对于早年在湖南的成绩还是给予了肯定,结尾他是这么说的,

    “任华秋是个矛盾的功于心计的人,在晚年的工作中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对于湖南出现的一些腐败现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在这里一方面怀念他对人民做出的贡献,同时我们也深刻的反省他走过的路是不是可以为我们做个借鉴,既然他已经离去,那么我们还是祝愿他的灵魂在离去以后得到洗涤和安息。”

    任华秋的儿子以私藏军火的罪名被公安机关逮捕了,从任华秋各个住处清理出来的资产触目惊心,接着从周泉、宋大江、臧东胜等几个腐败骨干分子的家里也清理出大量的资产,下面的一些爪牙也先后落网,司徒晟利用手中的国家机器彻底的铲除了这个寄生在湖南社会里的毒瘤。

    湖南省公安厅也在省委的主持下进行了全面的改组,大批腐败分子被清理出公安队伍,从全国各地来的公安干警充实了湖南的警察系统,接下来司徒晟又开始全面整顿湖南的司法检查系统,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湖南的法制环境清理了出来。

    在后来再次召开的省委扩大会议上,针对湘潭市农民运动,省委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和评价。为了迅速的解决湘潭市的问题,省委将『毛』云哲调回湘潭市担任市委书记,同时也吸纳了在运动中涌现出来的优秀『共产』党员,张彬直接担任了八万乡的乡党委书记,在他的组织下,八万乡全体乡民进行了一次公正和民主的选举,成立了新的乡『政府』,而对于原来的乡『政府』机构进行了深入的整顿。张亮这个时候也被任命为湘潭市委副书记兼市长。

    在省委扩大会议上司徒晟全面的阐述了对腐败现象的分析,他说,

    “纵观人类历史上的各种腐败现象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反腐败工作是一个国家长期的经常『性』的重要工作,无论是什么意识形态的社会都会产生腐败的现象,这源于人类个别人的思维差异,对于这种现象我们首先要有个正确的认识,经济发展后最容易产生的就是腐败,人的喜好走捷径的天『性』一方面促进我们的社会进步,一方面也会使那些不光彩的,不正当的手法和思维得到发展,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眼儿没有用到正地方’,腐败对于整个社会的资产没有影响,也正是这点掩盖了许多腐败现象,人民生活的安居乐业也容忍了一部分腐败分子的存在,这是腐败存在的社会土壤。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在干部选拔和教育的时候,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他们进行系统的人生教育和训练,廉洁的干部大多来自天『性』,来自自身的改造,而那些在骨子里不那么正派的人则在仕途的不断前进中膨胀自己的贪念和私欲,尽管我们有各种机制制约这种腐败的发展,但是当一个地区或者一个环境里出现大面积的腐败的时候,制约机制也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这次湘潭的农民运动给了我们一个启示,当腐败的群体集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可以用人民的力量去整治他们,只要有党的领导,那些腐败分子最终都是会被人民推翻和打倒的。”

    湖南以从来没有的激|情『荡』涤着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污泥浊水,湘潭市居民在枪毙罗锦恒的当天爆发了大规模的市民自发庆祝活动,人们张灯结彩的庆祝湘潭市的又一次解放。被开发出来的工作激|情使湖南的工作面貌一新。

    与此同时,在北京的中央保卫局也破获了给任华秋提供情报的人,原来以为是会有大人物在作祟,结果竟然是保卫局下面的一个普通的办事员,他就是向各个部门发送领导人的日程安排,根据宋大江的交代,这个办事员是湖南人,宋大江在到北京公干的时候结识了这个有些糊涂的老乡,多次的交往使办事员盲目的相信了这个湖南最高的警察,当宋大江给他打电话说需要中央领导同志的日程安排,湖南省领导想根据领导的时间到北京去汇报工作,那糊涂的办事员想都没想就把中央主要领导的半个月行程给了宋大江。

    蓝琼曾经设想过在全国推广湖南的经验,她为此打电话征询司徒晟的意见,但是司徒晟冷静的告诉她,

    “不能在全国推广湖南的做法,各地的民众习『性』是不同的,各地的腐败程度也是不同的,搞大呼噜的一刀切势必会造成某些地方出现极端的做法,这个苦头我们在过去已经吃了很多,关于在国内除三害的工作必须要循序渐进的推行,湖南作为一个反腐败的典范已经起到对腐败分子的震慑作用,那么,在全国推行除三害和实行全民福利的工作就好进行多了。印度的工作也初见成效,我们的国家很大,人口占世界的40,只要我们把这么大的人口基数的事情办好了,那么世界上的也就没有什么我们是办不到了。”

    “是啊,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去了,我看你在下面也搞的差不多了,还是会北京吧,那除三害的工作还是需要你来主持,你走的这一年多,工作只是在维持,特别是对那些小偷的治理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展,今年春节期间光被盗的汽车就有28万多辆,人民反映很强烈啊!”蓝琼在电话里说。

    “为什么现在的班子治理不了?难道我能有三头六臂不成?”司徒晟奇怪的问到,“我走的时候各项方案不是都定下来了吗?难道没有严格执行吗?”

    “具体的我也说不好,要知道我不擅长在具体工作中去抓要害,政治局的其他成员好象也都缺少这种能力,你们司徒家好象有这个遗传,抓具体工作得心应手,我见识过你父亲的本事,也见识过你的本事了,你就少给我在这里打哈哈,早点回来吧!”说到后来蓝琼干脆摆出大姐的架子来了。

    “明明是中央内部相互牵制,还要说这冠冕堂皇的话,上面这些人难道就是这么理解民主的?”电话那边的司徒晟气恼的想。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听说你现在的生活全『乱』套了?有一次穿着领子有泥的衬衣开会,搞的现在湖南的机关里以邋遢为时尚,这事我都知道了,你还以为很新『潮』是不是?”蓝琼在那边突然话风一转,说起了弟弟的私事了。

    “没有的事儿,您别听一些人瞎呛呛,我就是忙了点没有换衣服。”大姐的话弄了司徒晟一个大红脸,“是谁在您哪嚼舌头根子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何平这个小丫头。”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告诉你,何平是我放在你身边的,我看这姑娘不错,今后你的生活就由她负责,要知道这是纪律,你要是敢欺负她当心我拧你的耳朵!”蓝琼说完“夸”的一声放下电话。

    “这是什么事儿吗?这大姐怎么还搞起了包办婚姻了?”

    自从温华走了以后,司徒晟的生活全『乱』了,倒不是温华在的时候怎么照顾了他,而是有人监督和监视,起码过年时候穿什么平时穿什么温华都会安排,即便是分居的时候,男人都会想到妻子的要求自觉的去遵守原来的规矩,只要勤务员把衣服放好他就会整洁的打理起自己来,用男人的话说,“不能丢了老婆的份儿啊”,可是现在温华不在了,张亮也到下面去当市长了,自己的生活就『乱』套了,何平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曾侧面的提醒过几次,可是司徒晟就没当回事儿,现在大姐下了死命令,看来不理也不行了。

    司徒晟苦笑的按铃叫何平进来,何平进来以后他板着面孔说,

    “你是不是在大姐那里告我的状了?”

    “是蓝『主席』问起来了才汇报的,您现在是『乱』了吗,您看你的西服已经多长时间没换了?哪像个省委书记啊,这『政府』的形象都给您丢光了。”也许是得到了尚方宝剑,何平一点也没有惧怕司徒的严肃面孔。

    “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司徒晟看硬的一招没有见效,立即换了另一副和蔼的面孔,“我会按时换衣服,尽量保持形象,你哪就在大姐面前给咱多美言几句。”

    “不是尽量,而是要认真的执行卫生制度,我要对中央负责,更要对老首长夫『妇』负责,刚才你妈妈还给我电话询问你的情况哪。”

    “你是怎么说的?别也是把我恶心了一回吧?”

    “我怎么会那样,还不是替你遮掩了一翻,但是今天你要跟我去商场买衣服,您看您,就那么两身儿衣服,实在是倒腾不过来啊,这江南的阴雨天气会使衣服容易受『潮』,没有多几件是根本周转不过来的。”何平这个时候认真的说。

    “今天?上班时间去逛商场?你是不是『迷』糊了?刚扭转的风气你让它从我这儿又开破坏的先例啊?”

    “今天是礼拜天!没见过你这么没日没夜的工作的,就是为人民服务也要有个好身板啊,您看您还不到40岁头发都白了。”何平有些心疼的说。

    也是,让何平这么一说司徒晟自己都感到身上的衣服有股霉味,他拍了拍脑门,“好!咱们去逛逛,也体察一下民情吧。”

    何平叫上两个警卫,开车带着司徒晟来到长沙最大的商场,司徒晟一下车就向西服柜台走去。

    “哎!你去那里干吗?咱们今天不买西服,你那两套够了,咱们去买其他款式的。”何平拉住司徒晟。

    “其他款式?什么款式?”

    司徒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自己买过衣服,小的时候有母亲管理,后来是温华管理,自己从来对服装没有什么概念,给什么就穿什么,就是在中东的时候也是整天穿军装的,现在突然让他自己去买衣服还真有些新鲜感。

    “那你说我们应该买什么衣服?”司徒晟看着何平。

    “没听说过吗?穷穿皮,富穿棉,大款穿休闲,我看你啊,就穿休闲得了!”何平调侃起司徒晟来。

    “我什么时候成大款了?再说,为什么穷穿皮呢?好像皮衣服并不便宜啊!”

    “皮衣经穿啊,还防寒防风,具有多功能,买一次就够了,那些棉的穿不了几年就要买新的了,再说,穿棉的有车坐,用不着防寒防风啊,至于休闲吗则是一种时尚。”说起来这何平还一套一套的。

    “平时没见你这么能耐啊,怎么今天这么懂行?”司徒晟奇怪的问道。

    “平时你什么时候注意过我啊!”何平酸溜溜的说道。

    看着休闲服装的价格,司徒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这么贵的衣服,我不能买!”

    “怎么了?您还缺钱吗?又不是天天来买,好歹您也得有几套上得台面的衣服吧!”

    “不行!我要是穿了这样的衣服,下面会怎么看?难道上台面不也是他们的理由吗?这里的衣服动则几千,大概是公务员一个月的工资,如果他们也要上台面不贪能够做的到吗?”司徒晟说完回过头来看着何平身上的衣着,“你这衣服是多少钱买的?”

    看着司徒晟严肃的面孔何平有些害怕了,“我这是普通的衣服,也就百十块钱。”

    “那这里的衣服为什么卖的这么贵?你这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这里都是名牌,我的衣服是在服装市场买的,那里的便宜,我们几个休息的时候常去那里闲逛,有好的就买了。”何平怯生的说。

    “好!咱们去那里!”说完司徒晟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何平看看司徒晟的背影再和两个警卫对了一下眼神,伸了伸舌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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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青山着意化为桥(4)

    第四节

    何平开着车七拐八弯的来到,长沙马王堆服装市场,何平把车停在对面的一个自由停车场里。这是一个没有人管理的空场地,场地上停着不少等着拉货的小货车,也有一些私家车停在这里。他们下了车,向市场走去。市场里挤满了来自三湘各地的商贩和城里的平民一族,有的在商摊前为批发几件衣服在讨价还价,有的在精心的挑选自己喜爱的衣服,熙熙攘攘的人流你挤我拥的很是热闹。

    这个时候的司徒晟已经不是来买衣服而是来巡视民情了,他早就忘了买衣服这茬儿了。何平和那两个警卫这个时候也知道到了这个场所,书记是不会不体察一下民情的,只好默默的跟在司徒晟身边。在往来的人群中也有几个穿着一般,但鞋子擦的锃亮的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显得不是那么很协调,司徒晟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现象。而何平这个时候只好亲自留意挂的琳琅满目的服装了,她决定只要看着差不多的就给司徒晟买上几件,自己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身边挤来挤去的人。女孩子买东西总会货比三家,看好衣服后记住位置,然后再看下一家,就这么他们顺着市场的街道一直往下走,等到看的差不多了,何平才对司徒晟说,

    “首长,向回走吧,前面到头了。”

    “好啊,我大致听了听,价格都不贵,那些还价的还真厉害,有的能够还下一大半的价钱哪,要是这样,乡下的农民的负担也会轻一点,那些衣服我也看了看,虽然料子不是上乘的,可是做工都还很实在,这样好,这比我们去看多少下面送上来的报告舒服多了。”司徒晟高兴的说。

    回头的路上,何平找到了选好衣服的地方开始跟摊主讨价还价了,最后确定了一个双方满意的价格,摊主麻利的帮何平包好衣服,等着和平拿钱,可是这个时候和平傻了,自己背的小坤包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里面的钱包已经不翼而飞了。一个警卫看到何平在那里犹疑就走了过去,

    “咋了?”

    “我的钱包被偷了,这可怎么好?”何平尴尬的说。

    “啊?!这小偷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偷到咱们的头上了!”

    “你的脑门上又没有写字,人家为什么不敢偷你的?这正好让我们体验一下这社会‘三害’对人民的祸害心情,怎么样?小何心里难受吧?丢了多少钱啊?”司徒晟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

    “钱倒是不多,也就2000多,可是那些信用卡、银行卡都给偷了,还有我的证件,噢!手机也没了。”何平哭丧着脸说。

    “那您家这衣服还要不要了?这里小偷多是有名的,您家应该小心一点啊。您家看,那些来打货的都是把钱扎在自己的肚皮上,还把手抱着肚皮,要不他们被偷就不是小数了。早上就有一个从湘西来打货的买家把带来的2万多元给丢了。”摊主看着何平的狼狈样在那里说。

    “既然这里小偷猖獗,怎么没有人管呢?再说,你们这些店铺为什么不收信用卡和银行卡呢?那样客人就不会带那么多现金,小偷没有了目标也自然就会收敛了。”司徒晟认真的问摊主。

    “您家可能不晓得,这里的派出所主要就是打击这些三只手,可是这里来的各种人太多了,派出所的那几个人根本就对付不过来,就是抓住了也不过是劳教几个月又放出来,没用的,我们这里的摊贩协会也组织了一些人去抓小偷,但是没有执法权利只能是扭送派出所,可是又有多少人有时间放下生意去抓贼呢?至于那银行卡更是谈不上了,要在这里接一个终端,光电缆的安装使用费用就把我们那点薄利给抵消了,更不要说客人使用银行卡、信用卡都要给一定的回扣,那样我们岂不是要赔本?”摊主说的头头是道。

    “原来是这样。”司徒晟若有所思的说道。

    由于衣服不贵,总共才200多元,一个警卫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替何平付了款。司徒晟不无幽默的说,“看来以后出门我身上也要带点钱,否则你们的钱被偷了以后我们岂不是连吃顿饭都付不了账?”

    一行人向市场外的停车场走去。旁边又有几个市民在高喊着自己的钱包被偷了,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数落着小偷的祖宗。

    “天!我们的车没了!”何平大叫起来。

    “哈哈……,看来今天不是出门的日子啊,这还真应了那句‘祸不单行’的古语了!”司徒晟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