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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50部分阅读

    。

    “敬语轩”的地下室经过改造,已经成为一个安全的坚固的收藏和鉴定的场所,仉踉安排在这里分批的对从银行保险库里转过来的文物进行最后精确鉴定,而这项工作自然是由那先生来主持了。从打捞队回来以后,那先生夫『妇』带着几个学生在那里逐件的清理着打捞上来的瓷器。这些学生都是从全国各个大学考古系招募来实习的学生,他们很高兴有这样的机会让他们见识见识这些难得一见的文物。这次打捞上来的瓷器五花八门,特别是7号沉船上的物品非常杂,经过鉴别,这条已经破碎的沉船是南宋时期的商船,也不知道这条小商船为什么会走这样一条航路。从这里打捞上来的一些宋代瓷器大部分都破损了,几乎没有一件完好的,虽然破碎了,但是经过黏接以后,仍然是有相当的价值的,因此那先生仔细的边鉴定边加工,工作进展的十分缓慢。

    “先生,您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很奇怪!”一个学生拿着一个大约有50公分长,宽高各10公分的方状物品过来问那先生。

    忙的不可开交的那先生抬起了头,双眼从老花镜的上方看着这个有些惶『惑』的学生。

    那是一个呈长方体的长匣子,远看好象是烧制不好的瓷器,可是经验丰富的那先生一眼就看出那不是瓷器,

    “你把这个东西的外面清理干净后再来找我,这不是瓷器,是玉器,虽然玉的质地不是很好,但也算古朴了。”那先生端详了一下以后,就指点着那个学生用清水去仔细的冲刷这个石匣的外面。

    这是用青玉雕出来的一个石匣,可是封口在哪里哪?那先生把那个石匣放在了高倍的放大镜下认真的观察起来。

    青玉是界于白玉和黄玉之间的一种软玉,成『色』要比其他玉差,在润、糯、滑等方面不如白玉,由于『色』泽很难找到大块的纯『色』和流畅的纹理,所以在玉雕上往往是借助其纹理花型顺势雕一些摆饰、扇坠、腰坠等小物品,像这么大的石匣用青玉来做还不多见。那先生看了一会还是没有找到封口之处,也没有看到有合对榫口的痕迹,他看的眼睛都酸了。从这个石匣的分量上他已经掂量出里面是空的,而且装有其他物品,可是现在甚至连石匣的封口都找不到,不免有些灰心。他只好先把这个石匣放了下来,准备以后再慢慢的研究。

    那夫人则是一边给瓷器分类,一边给学生们讲课,

    “这些都是清代的瓷器,清代,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瓷器发展臻于极盛。这三朝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皇帝本人都非常喜好瓷器,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据《清宫档案》记载,雍正、乾隆两位皇帝还历次亲自诏令景德镇督陶官唐英仿造历代名瓷。因而这一时期的仿造水平很高,所仿宋代五大名窑以及明代永乐、宣德、成化等朝的瓷器在釉『色』、胎质、造型、纹饰方面多已达到理想境界。这样的风气不仅是官窑盛行,就是一些民窑也很流行,不过要说仿制的水平则以‘郎窑’、‘唐窑’的制品最为『逼』真。这件就是‘唐窑’的。”那夫人指着丈夫手里的一个青花瓷盘说道。

    “什么是郎窑?郎窑是指康熙年代由郎廷极兼任陶务官时的景德镇官窑。这个郎廷极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陶务官,清朝人刘廷玑在自己写的《在园杂志》中称赞到,‘近複郎窑为贵,紫桓中丞公开府西江时所造也。仿古暗合,与真无二。其摹成、宣,黝水颜『色』,橘皮综眼,款字酷肖,极难辨别。’唐窑一般指乾隆时的景德镇官窑,实则贯穿雍正、乾隆两朝。当时的督陶官唐英博才多艺,并能与工匠‘同其食息者三年’,经过刻苦钻研,居然成为‘深谙土脉、火『性』、诸料’的制瓷专家。在他直接管理和指导下,景德镇官窑成就惊人。仅雍正后期,短短几年间,便烧造出仿古品种四十余种,另有创新品种十几种。乾隆时又有更多的品种问世。这一时期的仿古瓷技术上精益求精,但并无牟利目的。特别是官窑的产品,烧出来是为皇宫御用的当然更不敢真的用来鱼目混珠。所以许多仿品并不仿写前朝年款,而是直书本朝年号。清乾隆时还干脆写上‘大清乾隆仿古’的专款。这样的仿作只能称作‘仿品’而非赝品,所以,这个时期的瓷器是很好鉴别的,其本身也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后期仿制的大多都达不到这个时期的水准,即便是写上了当时的落款也是蒙混不过去的。”那先生拿出一件赝品放在真品的傍边做示范。

    “清末民初,中外人士搜求历代古瓷者渐多,古董行生意兴隆,因而仿古和造假能手亦相继涌现。上自原始社会彩陶、黑陶,下至唐三彩、五代越窑与宋代各大名窑,乃至明代德化白瓷、山西法华以及明清各朝各代各类品种的景德镇官窑瓷器,几乎无不仿作。而且其中的绝大多数,由于烧造时的用意即在于拿来冒充真品,所以就不但要求‘神似’,也极力追求每一点细节的‘形似’,诚可谓处心积虑。加之当时去古未远,匠师们的经验、技艺、工具、环境、修养以至心境都与古人接近,因此,仅就烧造瓷器中的赝品——假古董而言,这一时期的造诣可以说是达到了空前的水平。你们看,这件是咸丰年间的赝品,这是民国初年的赝品,其成『色』有多大的变化啊!”

    那先生这个时候特别强调的说,

    “总的看来,古今制造仿古瓷的目的无非出于两个,一是发思古怀旧之心,保持传统品种,这样的仿制品价值是很高的,有的甚至超过了原来的真迹。二是以假『乱』真,牟获商业利润,是一种欺诈造假的行为。前者对瓷器的发展有重要的推动作用,例如清代康、雍、乾三朝,既是嗜古、仿古之风极盛的时期,也是大量新品种涌现的时期,可见在瓷器发展中,仿古不但不妨碍创新,而且能够促进创新。然而另一方面,从文物收藏和鉴定的角度看,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只要是仿制品,就会给我们今天的鉴别造成困难。特别是古代那些技艺精湛的仿品,即便制作者当初的用心完全纯正,也不能排除后代利用其『逼』真的仿作来假冒真品,牟取暴利。这是我们玩赏鉴定古玩所必须要注意的。”

    第一批搜集到的瓷器有永乐青花玉春瓶2尊,青花轮花扁腹绶带葫芦瓶1尊,还有好几个宣德青花大盘,青花大碗,数量也不少,最多的是天启年生产的各种碗碟、酒壶、果盘之类的。那先生初略的估算了一下,按照市值起码有4亿多元。

    面对那个打不开的石匣,有些学生提出是不是可以用超声波探伤仪来测试一下,那先生立即说道,“不行,我们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万一超声波伤到了里面的东西,那会使我们遗恨千古。”

    “超声波应该没有那么厉害吧?现在不是广泛的应用在各行各业吗?”一个香港大学考古系的学生不信的问道。

    “有没有伤害我们现在不知道,在考古上,为什么许多『操』作都还那么原始?就因为我们不知道到底这些现代仪器对古文物有多大的伤害,要知道,古代的陶器、瓷器、字画等,上面的彩『色』大多都是用各种氧化金属物来着『色』的,一旦检测的时候发生谐波共振,那原物就会发生变异,为了确保文物的原状,在检测文物的时候一律不许使用x光、超声波、核磁共振等现代化手段,难道这个你们在上课的时候老师没有给你们将过吗?”那先生严厉的看着那个打算投机取巧的学生。

    平龙号在这片海域已经停泊了一个多月了,风平浪静的海面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整个船队在高速的运转中,萧斌这个在陆地上打拼的旱鸭子也锻炼成了一个地道的“水鬼”了,每天他都会到海里去游上那么几圈,海军陆战队的那些退伍兵还真不是盖的,把他调教的跟个老手似的。萧斌把45个保卫人员安排成三班,日夜不停的监视着海面。船队有一艘补给船和一艘工作船停靠在附近,补给船上装载的是其他船上要用的给养和燃料,工作船则是给打捞船提供电能和淡水以及其他支援的专业船舶。几个船之间用缆绳紧紧的捆绑在一起,外围的工作船还向海底抛了一根超长的底锚,以便固定这几条船,也只有工作船上有这样的超长底锚。

    黄六安带着那几个潜水员经过一个多月的海底勘探,基本上『摸』清了这个沉船区的沉船情况,在这些沉船里,除了3号和7号是商船以外,只有12号还有打捞的价值,其他的沉船大多是渔民的渔船,而且沉没的年代大多是近代的,但是这个12号则是处在旋涡的中心,很难接近。打捞完7号船以后那12号船就很难搞,黄六安已经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由于打捞12号的进展缓慢,使平龙号的甲板上变的清净了许多。

    谷进组的大川宏一在老大的指示下很快就在东南亚招募了一批亡命之徒。巴拉当是印尼海军的流窜犯,在巡逻的时候杀了艇长,成功的劫持了巡逻艇,然后销声匿迹。以后成为印尼的一个名声雀起的职业杀手。巴拉当的特长是水上水下的功夫特别好,论『操』船,他可以驾驶各种船舶,论水下,他可以在水中不换气的憋上5分钟,每每攻击对手的时候都是把目标弄到水下干掉。这个家伙本来是被印尼警方通缉的对象,正走投无路被大川宏一给收留了。小泉静二则是原来右翼首相的后裔,早年也是在日本自卫队特种部队服役的,后来退伍,擒拿格斗和搞特种破坏是他的专长,从自卫队回来后喜好杀戮的他一头就扎进了谷进组的怀抱,成为大川宏一的得力干将。加里诺夫则是俄罗斯内务部队的电子战高手,因为利用技术偷窃银行的金钱而被放逐到库页岛的牢狱,后来越狱来到日本,成为谷进组里数一数二的电子专家。

    大川宏一自己则是原日本东京警事厅特别课的课长,专门从事反黑反恐怖的工作,熟悉各种破坏反破坏的细节和程序,精于计划和对目标的突然袭击。由于自己卷入一场莫名其妙的权利争斗,被对手搞下了台,当时的谷进组老大谷进平八郎在跟这个对手较量了多年以后终于用重金把大川宏一收罗到了麾下。自从有了大川宏一以后,谷进组在日本黑道上所向披靡,因为大川宏一一改过去打天下用杂牌军的黑道特点,专门去招募那些从警察军队退役的特种人才,这些人不一定勇敢也不一定真正对组织忠心,但是这些人具有相当强的专业『性』,行动的安全也是建立在科学的计算上,他们的行动就像钟表一样的精确,因此在突袭对方的时候往往是伤人最少,收获最大。短短的一年就把日本的其他帮派给打爬下了。

    这次的行动则是谷进平八郎亲自安排的,他把大川宏一叫过来说道,

    “大川啊!你不是老是想离开组织吗?这次有一个机会了。”

    大川是警察出身,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混到这个组织里的,当时加入的时候,说好了大川是秘密的,包括他所领导的这个特别行动队。在谷进组里出来老大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特别行动队的存在。大川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靠谷进的,那个时候他刚刚进监狱,整他的人没有按照惯例把他关押在都是警察犯人的监狱里,理由是只有一年徒刑。当他知道自己将会被关押在许多刑事犯的监狱时,他知道自己的『性』命不保了,虽然他的过失只能重判一年,可是对方显然是要至他于死命,在那种监狱里有多少犯人都是他亲自抓捕的,他现在沦为囚犯后在监狱里的日子真的是数着过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谷进平八郎安排了他在监狱的生活,由于有谷进组的照应,他才免过了『性』命之忧,可是作为回报,他秘密的加入了这个黑社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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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回首峰峦入莽苍(5)

    第五节

    谷进平八郎对大川说,“这次的行动一方面是在经济上我们要大捞一把,从目前的情况看,海底有大量的宝贝是不容置疑的了,我们没有能力去自己亲自打捞,但不等于我们没有机会去得到它,有了这些宝贝,我们从经济上可以翻几个跟斗,你可以提留15,这样,我们也不要再过这样的打打杀杀的生活了。另一方面,支那人骑在我们头上已经这么多年了,一些没有骨气的日本人实在叫我憋气,我们就是要通过这次的行动去打击支那人的傲气。事情做完了,你也就自由了。”

    大川早就厌恶了这种生活,既然有了脱离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经过仔细的策划,他带着自己的手下出击了。

    中国人的传统节日春节就要到了,可是因为打捞还没有结束,打捞队的队员们不能回家过年,仉踉指示要给队员们在这里好好的热闹一下,他自己也要陪队员们一起过年。腊月二十三仉踉又来到了打捞队。

    林福生被阳光晒的黝黑,他神情有些疲倦的看着老板。

    “老林,辛苦了!”仉踉拍着林福生的肩膀。

    “辛苦倒还不怕,主要是下面的人都有些想家,还有就是那些年轻人都憋的有些受不了,毕竟是血肉之躯吗!”林福生讨出了香烟,用打火机点着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了一口长气。

    “恩,这是个问题。”林福生说的仉踉完全明白。

    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年代,男女信守节『操』,更何况仉踉这个组织也不是军队,是不能禁欲的,因此,在这个问题上,只要不出大格,仉踉也不怎么去管,香港的弟兄们憋不住了就可以自己去解决。可是在这四面是水的地方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还真没有地方去解决自己的问题。

    “现在打捞工作也用不了那么多人,我看可以让大家轮流休息,休息的时候可以到岸上去玩玩。”仉踉用商量的口气跟林福生说。“不过这排班的计划要周密一点,不要弄出『乱』子。”

    12号沉船的周围散落着许多其他破碎的残骸,清理起来十分麻烦,每天都是黄六安带着几个潜水员在那里进行清理,别人也帮不上忙。已经打捞上来的沉船货物都已经运走了。萧斌也开始减少了在这里的保卫人员。

    大川带着突击队员也是在春节前夕到达的拉瓦格的,他惊奇的发现在这个小城市的红灯区里竟然有好几个中国人,这个现象使大川的脑子转了起来。

    “难道中国人的打捞工作已经结束了?”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卫星接收器搜索最近的卫星照片。照片上,打捞船的甲板上空空如也,甚至连走动的人员都很少。

    “八格!这船上什么都没有!那我们来干什么?”大川恼怒的合上了电脑。

    大川又去租了一架民用飞机,然后就飞到打捞队的附近进行了实地考察,打捞船跟照片上的一样,冷冷清清的,大川拿着高倍数的望远镜在飞机上仔细的观察。

    “这帮狡猾的中国人,打捞出来的东西已经运走了,那么他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哪?”大川的脑子里不断的出现了许多问号。

    拉瓦格是个只有15万人口的小城市,来到这里的大多数是游客,当年的菲律宾总统马科斯就是出生在这里。由于是旅游城市,这里的烟花行业特别的昌盛,各种夜总会鳞次栉比,无牌的流萤就更多了。外来的游客在游览了风景以后,许多男女都会在这些娱乐场所流连忘返。

    大川带来的那些国际黑帮队伍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玩乐的机会,这些是管也管不住的,何况日本人自己本身也是十分的好『色』。既然现在海上这个打捞船队没有什么油水,那么行动就不会开始,没有行动也只好给队员放假。放假的队员自然要在烟花场所进进出出了。

    跟着大川进入谷进组的还有当年跟他一起在特别课工作的藤原拓海,这个小子体内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其母亲是当年一个在日本留学的学生,为了混出学费跟豆腐店的小老板藤原高智同居,那高智早年也在中国留学过,说的一口不标准的中国话。毕业后其母亲受聘一家国际大公司,后来在工作中由于飞机失事死在异国他乡,那个时候藤原拓海才8岁,拓海的父亲是个赛车『迷』,自己也是驾车的高手,豆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