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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56部分阅读

    社会敲诈或者袭击,而对于这样的事情,警方往往是敷衍了事。这个局面是内地人根本就没有想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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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纸船明烛照天烧(2)

    ”第二节

    仉踉他们在香港的工作进展不错,仅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基本上控制了香港黑社会组织的活动,原本司徒晟打算动用点血本来进行的,可是没有想到仉踉这个机灵鬼不仅没有用钱,还通过发掘海底的沉船把一大批国宝弄了出来,特别是那幅巨然和尚的画简直就是无价的,这些着实让司徒晟“偷偷的”高兴了一回。

    运用这种奇怪的出人意料的控制方法来修正和填补社会上的空挡,司徒晟和仉踉他们几乎是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在进行,但是,司徒晟并不害怕和后悔,因为人类的每次进步都是在逐步探索的过程中前进的,尽管现在说这种赏识是成功的还为时过早,但是,不管怎么样社会的实际效果是明显的,香港和大陆第一次从国外进口的毒品数量在减少,那些为富不仁的纨绔子弟们第一次感觉到社会对他们的压力。

    仉踉根据中央的指示,进一步把势力的触角伸到了周遍的其他国家,首先借在香港彻底摧垮谷进组的威势,迅速出击日本本土,在大川和藤原的帮助下,他们轻易的就把那些本来在争夺由谷进组瓦解后而出现空挡的其他黑社会组织打了个措手不及稀里哗啦,大部分头面人物不是被警方抓捕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于各类事故。然后仉踉又命令萧斌挥师南下,迅速的对盘踞在马六甲海峡的鳄鱼帮进行毁灭『性』打击,连当地的警查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在那么多的举报电话的指引下抓到那么多海盗巨枭,紧接着则是对盘踞在金三角地区已经经营百年以上的毒品生产基地进行了毁灭『性』打击,烧毁了大量的毒品和制毒设备,那些毒枭非死即降,干这个事情,司徒晟对仉踉说,“收起你的菩萨心肠,对于这些危害人类的东西要毫不留情,只要给他们一点点阳光,他们就又会灿烂芬芳的!你们这几年的苦也就白吃了!”

    黑社会组织控制的除了毒以外就是赌,中国周边的几个赌场大多都已经被新型的组织控制,他们利用现代科技来识别和统计来这里玩乐的人,一旦某个人在相对的时间里来赌场里的次数过频或者投注数额过大,那么他就有可能进入警察或者税务部门的视线,并且会在所有的系统内赌场被婉言谢绝进场。这样的制度使这里的赌场完全成为了一种娱乐消遣的地方,每个人在这里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享受自然界或然『性』给自己带来的惊喜和乐趣,但是不能超过个人所能支付财富的极限去豪赌,有人说这是把赌博贫民化和大众化,也有人说是给那些烂赌成『性』的病态人加了保险。开始,一些赌场的经营者以为这样的等于短了赌场的财路,有的甚至低价沽出停止了经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平龙社收购了这些赌场,然后按照自己的经营理念进行了新的开始,事实证明,没有了那些拿着自己或者别人的身价『性』命赌博的人以后,赌场的生意更红火了,毕竟那些嗜赌成『性』的人是少数,毕竟那些原来担心自己会演变成职业赌徒的人是大多数,当他们没有了禁忌的时候,冲进赌场游戏的人几个成几何数量级在增长。由于没有了那种失去理智的狂赌烂赌,围绕在赌场周围的那些高利贷者和收帐者都没有了生存的空间,使社会治安得到了很大的净化。这样的局面不要说是那些已经退出江湖的老牌赌场经营者没有料到,就是连仉踉自己都没有想到,原以为会在经营的过程中出现亏损要用其他经营进行补贴的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证明他们对延续历史几千年的赌博恶习的改良是成功的。

    尽管这样,还有有一些人不是这么想,他们总是喜欢看到别人的倾家『荡』产和家破人亡,只有从赌场里走不出去他们才高兴,他们才有机会去放高利贷。在印尼金顶的经营者就是这样的人。

    印尼是个伊斯兰教国家,从法律上讲是禁止赌博的,可是在金顶娱乐城则是例外,这里的经营者是来自大陆的移民后裔,他们利用在『政府』是势力和暗箱『操』作特别划出了这一个特殊的地方供一些人赌博。目前在东亚只有这块地方是可以不受限制的赌博的。

    中国人在印尼有着悠久的移民历史,大多是从福建沿海飘洋过海来到这里。现在的政权也是亲中国华人后裔所组成的,但是这个赌场却使当地居民十分的厌恶。许多当地人会在一个晚上把辛苦赚来的工资全部输掉,这里被一些当地黑社会控制的高利贷者十分的猖獗。印尼『政府』曾经多次的打击,可是在法律上抓不到对方一点把柄,因为在进入赌场的时候,赌场的规则以夸张的大字和多种语言挂在那里,服务人员也多次的向来的客人讲述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口号,可是由于赌场不限制赌资和记录客人的资料,在那里身败名裂的人不胜枚举。罗新荣,美国华侨巨富,其子因为在这里赌博输掉了身家的五分之四,最后无颜回去见父亲,从吉隆坡最高的双子大楼上跳了下去。林曜宗,马来西亚华侨的领袖人物,由于被引诱到这个地方,一个晚上输掉了祖宗留下来的十座橡胶院成为商界的笑柄。荣鸿达,国内数一数二的家族第八代继承人,经受不了在国内无赌的寂寞,竟然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来到这里,最后输的连飞机都卖掉了。只身坐渔船辗转回到国内。香港大亨何又强,其祖上早年就是经营赌场的,可是到了他这一代由于法律的限制已经不能豪赌烂赌了,只好约上好友几人在私底下玩,被金顶赌探诱『惑』到金顶,几乎输掉了自己的全部身家。金顶已经成为东亚最后的堡垒,仉踉接到指示一定要想办法搞掉这个害人的窝点。

    加里曼丹岛上北边是马来西亚,南边是印尼,靠近边界的地方有个起伏的山坡,在那里有个豪华的度假村依傍着山清水秀,热带雨林气候造就了这里的美丽。从外表上看这里并不高,也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给它起了个金顶的名字。由于这里是赌场,保卫是很森严的,那里的保安绝大多数都是印尼国防军退役下来的军人,由于财源茂盛,主人阿卡金几乎把世界上最先进的保安设备都安装了上去。

    萧斌在研究了一番以后对仉踉说,“这里的防卫很复杂,硬攻肯定是不行的。”

    “硬攻?我们什么时候硬攻过啊?哪次不是动脑筋?”仉踉调侃着萧斌。

    “嘿嘿!我说的是这次可能不能动粗啊。咱们得想其他的办法。”萧斌笑着说。

    “我也是在想,这个金顶的阿卡金还真有点鬼门道,用现行的法律去制裁还真不容易,难怪印尼『政府』把他没有办法。”慕容奇也皱着眉头说。

    “这个金顶为什么设立在加里曼丹?就是因为印尼的各个地区有自治的权利,在这里,中央『政府』的一些法律是制约不了当地的法律的,而这个金顶每年上缴税收占了这地方『政府』是财政收入的40,那个阿卡金还是这里的地方议会的议员,即便是在中央『政府』里也有他们的代理人,要知道,印尼的『政府』里也是有腐败人物的。他的家族苦心经营了将近一个世纪,这个保护伞建立的几乎是密不透风,我们要仔细的找找他们的要害,这事我们不急,要么不打,要么就要彻底的干掉这个毒瘤。这次,杨永虢的技术组要担纲主力,萧斌带着行动组负责外围的清理,大体就按照这个思路去准备。”仉踉最后总结『性』的说了说。

    杨永虢接到任务以后开始在国内找一些研究人员对赌场里的各种赌博工具进行彻底的研究。

    仉踉则带着慕容奇来到了印度尼西亚这个美丽的千岛之国。印尼首都雅加达是个十分喧嚣的城市,有着东南亚第一大城市的称号,市区内就有超过900万人口。在这个城市里,华人的势力占着很大的比例,在班芝兰区,几乎九成以上的人是华人。华人在东南亚的经济地位是不容置疑的,当地人一方面怨恨华人来了以后多走了他们赚钱的机会,另一方面又非常羡慕华人的聪明和财富。华人在这里经过了多次的血泪斑斑的磨难以后也从单纯的经商赚钱的小圈子里走了出来,逐步的走向了社会的各个阶层。现任总统就是华人在印尼的第五代后裔。

    在雅加达北部的老城区里,仉踉下榻在著名的希尔顿文华酒店里,酒店充满着东西方文化的混合体,毕竟这里是被荷兰人统治过多年又受华人文化的深度影响,还有强烈的伊斯兰宗教的『色』彩。酒店里服务极好,在书籍小筐里还存放着金顶渡假村的广告资料,当然其他的广告资料也不少。

    仉踉来到这里华人社团的头目都来了,他们在最豪华的华人饭店里宴请仉踉。同时他们也向仉踉说了不少关于金顶的故事。在这些华人名人中,林裳浦是个重量级的人物,那个林曜宗就是他本家侄孙,仉踉到印尼来也是他邀请的。林裳浦的祖上是福建宁德人,1900年飘洋过海到了马来西亚,传到林裳浦已经是第八代了,林裳浦早年在英国和美国求学,回到马来西亚以后,由于自己是家族里最小的,又是庶出,母亲是比父亲小40岁的丫鬟。虽然哥哥姐姐们并不怎么欺负他,父亲对自己也十分的喜爱,虽然他天资聪明勤奋好学,但是,毕竟按照中国的传统习惯这诺大的家业还是不能传给他的。当时他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是在家族企业里挂个名,享受一份祖宗留给自己的“薪俸”,可能会有机会获得家族企业里的一些职位,但是永远不可能掌管家族里的“金钥匙”。第二条路则是自己拿上父亲给的体己钱离开这里,去走自己的路,但是在失败的时候,家族是不会管的,最多给他一口饭吃。林裳浦当时想都没有想就来到了海峡对岸的印度尼西亚,在这里他从最底层做起直到成为印尼的农业大王,他的企业在棕榈油、林业、可可的生产上都在印尼占垄断地位,在世界上各个热点都有自己的产业,特别是在深海石油开发上,他是南中国海合作开发项目中印尼方面的主要经营商,在非洲进行的橡胶种植试验也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整个资产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名列第37位。林曜宗按照辈分来说是林裳浦的本家侄孙,是林家在马来西亚的正宗继承人,可是这个继承人却在一个晚上把家业输掉了。为此,他辞去了林氏集团董事长,过海来找叔祖林裳浦,林裳浦对于金顶的所作所为清楚的很,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个侄孙那么精明也落入对方设计的圈套中。林裳浦没有对自己的侄孙说什么,只是安慰他,并拿出钱来帮他把输掉的橡胶园赎了回来,他对侄孙说,“祖宗的基业是不能给外人的。”擦完屁股的林曜宗后来回到福建老家去经营一个小农场。

    宴会以后,林老和仉踉在咖啡厅里喝咖啡,两个人也没怎么寒暄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这次我请仉先生来就是希望你能看在咱们同宗同源的面子上,帮我们华人把印尼这里的一个毒瘤切掉,我知道,你们平龙社在道上的地位,我想仉先生发个话阿卡金也不会不给面子,他们会把赢我们的钱退给我们,可是,我们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曜宗虽然输了不少,但是并伤不了我们林家的根基。对于社会来讲,他们实在是太恶毒了,我们不要他们的暂时的偃旗息鼓,我们要的是彻底的把这个毒瘤铲除掉。”林裳浦说的刻骨铭心。

    “林老,您说的这个我们知道,来这里也不单是给您老面子。但是我们需要关于金顶的所有情报和资料,毕竟人家是在法律上还站得住脚的,硬打恐怕是不行的,就是你们的『政府』恐怕也是不会答应的。”仉踉谦虚的说。

    “好!我们想到一起去了,这是我的助手给你们搜集的关于金顶的所有情报,其实我们『政府』早就想动这个金顶了,可是当年『政府』跟阿卡金签定的执照期限是99年,『政府』不想给人食言的借口,只要不出大的问题,『政府』是支持你们的。”林裳浦眯缝着眼睛看着窗外那几个被人扶上汽车的老人说,“我现在年纪大了,公开的出面已经力不从心,年轻的一代还没有成气候,所以我们指望你了。他们几个跟我也差不多,心里都是这个意思。”

    看着耄耋老人那花白的眉须,仉踉深感责任重大,他默默的看着老人点了点头,接过老人送过来的一个小磁盘。

    回到房间里,仉踉打开电脑把磁盘装了进去,仔细看着林裳浦给的资料。

    金顶的经营到现在已经有38年,阿卡金是从别人手里接过的经营权,说起来,这个接手也是很不光彩的,阿卡金本来是在雅加达市区里到处流窜的小混混,有着一副好身板和漂亮的脸蛋,无意中邂逅了原来经营这个度假村的老板,这个老板是个年近40的半老徐娘,早年曾经是军『政府』要员的情『妇』,那要员养了几年以后深感吃力,因为这个年轻风『马蚤』的女子花钱像流水一样,弄的那个要员的钱包越来越瘪,脑袋越来越大,虽然有不少办法去搞钱,可是老是长此以往的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那个时候在幕后支持他们的林裳浦对这个要员说了他一生最后悔的话,“与其这么养着她,还不如给她一个铺头让她自己养自己,弄的好你自己还能落点”。这个主意使要员心思活络了,他开始策划搞点什么给那舍不得还扔不掉的小情人。还是那个林裳浦,承诺出资,在加里曼丹岛上给他们修建一个度假村。本意是把那女人支的远点,在那里修建房社成本也低一点,商人的脑袋里永远转的都是成本和一箭双雕的计策。那女人高高兴兴的去了,可是没多久找那要员要的钱更多了,一个在穷乡僻壤里的高级酒店能有什么生意?不亏本才怪!这样的尴尬使林裳浦也始料为及。那女人其实早就知道要员的心思,她是故意放长线钓大鱼,最后才提出要拿到博彩的执照,那要员为了早点摆脱经济上的窘态,立即利用自己手上的权利批出了印尼建国以来最大的一个博彩执照,从那以后,果然是安生了不少。过得几年,那要员在度假村里马上风一命呜呼,这度假村名正言顺的成为那女人的私产。早期的经营规模没有现在这么大,不过是在印尼国内小打小闹。日子也过的安稳,可是当这个女人遇到了阿卡金以后,情况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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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纸船明烛照天烧(3)

    ”第三节

    阿卡金的血统比较复杂,大概即有华人的血统也有荷兰人的血统,多少还有有些本地土族人的血统。阿卡金从小生活在一个比较优裕的荷兰籍牧师的家庭里,可以说是受到了完整的西方教育,但是,在印度尼西亚这个伊斯兰教盛行的国家里,基督教的传播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他并不是这个牧师的孩子,而是牧师从一个外国水手那里继养过来的,那水手说阿卡金的母亲是本地的一个『妓』女,说这个孩子是这水手的,水手没有办法把不到1岁的阿卡金送到教堂来了,后来,牧师去找阿卡金的母亲,可惜那女子已经因为吸毒而病入膏肓了。就这样,阿卡金在教堂里成长起来,他20岁的时候,已经出落的高大健硕,正在雅加达的大学里学习会计,也就是在这年,由于宗教冲突,牧师被一些疯狂的伊斯兰教徒给烧死在教堂里。阿卡金从此失去了牧师的庇护,也失去了生活来源。无奈的他开始是去找一些课余的零工来打,可是吃不了那种晚睡早起的苦,后来被一家广告公司看上,仗着一副好身板和漂亮的面孔去那当了业余模特,收入还不错,可是金钱的熏陶使他很快就厌倦了学校的学习生活,他不再去学校了。由于阿卡金有一幅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身板,一些贵夫人和小姐们热捧着他,他很快就沦为这些人的。后来由于惹上了一个大老板的小老婆,那老板知道以后派人去抓阿卡金,不是阿卡金机灵跑的快,一定会被对方的阉割掉的。走投无路的阿卡金逃到了香港,后来又流窜到澳门,在葡京赌场里看守厕所,也就是在那里,阿卡金知道了人类骨子里的那种无法抑制的赌『性』,他亲眼看到从内地来的各种各样的人沉『迷』在赌场里,看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