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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58部分阅读

    携款外逃的事情了,他们自身难保。而走黑道的巴丹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首先他通过自己豢养的律师,利用拖欠原来赌场职工的工资事件把阿卡金告上了法庭,这样首先就下达了通缉令,其实拖欠的工资根本上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过是为了限制阿卡金出出境而已,而阿卡金这个时候早就离开了印度尼西亚,正在南美的天堂岛过着优哉游哉的生活,巴丹的想法过去简单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鳄鱼帮透的信,巴丹知道了阿卡金的下落,于是印尼『政府』要求引渡阿卡金,阿卡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他在逃亡的路上被不明身份的人带了回来,在『逼』迫之下自己的账号里的钱都没有了。当阿卡金醒来的时候他的眼前是巴丹那狰狞的面孔。

    在东亚的这最后的石头被搬掉了,一年以后,人们才知道收购金顶的幕后老板是林裳浦,巴丹最后也被炎黄会给干掉了。

    在外面晃悠了3年多,仉踉他们终于回到了祖国,经过整容以后,他们又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后来成为共和国的中坚力量,这是后话。

    司徒晟在去年就已经成为最年轻的共和国总理。

    去年的党代会上,蓝琼原本打算退下去,可是没有得到中央全会同志们的批准,全会只批准了牛华西、张建国等年纪已经超龄的几个人的退职报告。不同意蓝琼退休的原因有二,一是蓝琼的年龄还没有到达可以退休的时候,现在党和国家的工作还离不开蓝琼同志。二是在党内还没有什么人可以拿得起总书记这个工作,目前在中央主持工作的同志大多都是单方面的专才,掌控一个方面的工作都是顶尖的好手,可是对于全面的掌握大局都还没有那个能力。因此有必要再留一届以培养新的接班人。由于蓝琼同志提出退休的问题,她在党的会议上遭到了党内一些有识之士的严厉批评,可以说批的蓝琼无话可说。

    陈小山在总结发言的时候说,“蓝琼同志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在领导我们党我们国家的过程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辉煌,是我们共和国难得的领袖人才。可是,我们也必须清醒的看到,在接班人的问题上,蓝琼同志并没有妥善处理,尽管有这样和那样的原因,在没有明确选定接班人的情况下就提出退职是错误的,是对党和国家的不负责任啊!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党经历过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历史上也犯过这样和那样的错误,但是,我们党在接班人的问题上都是十分的谨慎和严谨,我们党的成熟也体现在选择接班人的科学和严谨。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中国,国家领土扩大了将近2倍,人口增加了2倍,民族也增加了几十个,面对这样复杂的局面,我可以坦率的说我们政治局里面够资历的没有人可以应付得了,为了要对子孙后代负责,要对全国人民负责,那么,我们必须解决好接班人的问题。”

    陈小山的话引起了其他的许多委员的共鸣,许多同志都在这个问题上严厉的批评了总书记。面对大家的批评,蓝琼则是有苦说不出。巴萨罗夫同志在年初去世了,这给蓝琼的打击太大了。自从丈夫去世以后,她自己的精神就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许多事情刚看的转身就忘记了,巴萨罗夫的离开使她觉得自己已经少了魂魄。蓝琼跟巴萨罗夫在一起虽然没有金婚音婚的那么久,可是他们的感情却是一生一世,他们是中国传统的相嚅以沫的模范夫妻。为了蓝琼能够更好的开展工作,巴萨罗夫甚至放弃了自己在军队里的高级职务,放弃了为之喜爱的军旅生涯。巴萨罗夫的去世对蓝琼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党内的批评蓝琼是理解的,她明白,同志们的话都是对的,用她的话说,“我们的党现在已经很成熟了,已经不怕任何风云变幻了,即便是自己突然不在了,我们的党也不会出现断代问题”,但是,接班人的最后把握理所当然的是应该由上一任负责选择培养的,不管是否能够胜任,作为上一代领袖,不能够把这个重要的事情推出去的。这是作为领袖不能推脱的责任。对于接班人的问题蓝琼不是没有考虑,否则她也不会力主让司徒晟出任共和国最年轻的总理,也不会在司徒晟出格的时候主动承担责任,力保他过关。虽然如此,蓝琼从来没有在公开或者私下的场合提出过让司徒晟担任接班人的话题,她是在实际的工作中慢慢的磨练这个小弟弟。这是基于一种对于下一代的爱护,是希望自己的接班人能够得到进一步的锻炼,能够把握住中华民族这个航船不再走弯路。

    司徒晟自己没有官瘾,他原本希望做好党交给的事情后就回到自己的研究所去,从骨子里来说他是个喜欢研究的人,也正因为他这个特点即让蓝琼放心又让蓝琼十分的恼火。去年为了让他担任总理的工作,蓝琼做遍了政治局所有人员的工作,可是没想到最后跟司徒晟谈话的时候,他竟明确的说自己不干,“差事弄的越来越大,还有个完没有?”把蓝琼气的三尸暴『乱』七窍生烟!蓝琼第一次破口大骂司徒晟是混帐!司徒晟十分不理解的看着气的发抖的大姐,“要我干就干呗,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你有这种思想是十分危险的,是荒唐的,是没有理智的!你以为你是在学你老子吗?你有你老子那样的智慧吗?你老子淡薄名利并不是因为他没有对国家对人民的热爱,一旦在这个岗位上,他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比他自己的爱好高的多!他的作为是我们这代人无法超越的,他在不知不觉中培养了接班人,树立了接班人,他在潜移默化中给我们灌输了担任国家领袖的精髓!可是你看看你!你知道你应该今后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做什么吗?你知道你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吗?你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属于你自己吗?如果你仅仅是为了工作而工作,为了执行党的纪律去工作,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你厌倦的工作!”蓝琼气的嘴唇发紫。

    司徒晟还是没有想明白大姐为什么发火,自己的父亲一生淡薄名利,最后也是很好啊,没有人去说他什么,可是自己为什么就不能那么做哪?

    父亲现在已经老的每天只能坐在海边看海了,自从母亲去世以后,父亲再也没有笑过。他们一生虽然不是十分的和谐,虽然有过风雨变换,可是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度过了晚年,没有了母亲的唠叨,父亲现在感觉到少了很多乐趣,现在医学已经到了除了思维不能克隆以外什么都可以克隆的地步,可是人们现在还是有衰老,还是会有大脑的疾病,一旦大脑死亡,也就没有了抢救的意义了。父亲的大脑还很好,可是他现在不愿意说话,就喜欢在大海边上看海。

    被蓝琼骂的十分沮丧的司徒晟正在办公室发呆,陈小山过来谈工作,看到小老弟的脸『色』不好就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

    “是被大姐骂了吧?什么地方又弄叉了?”

    “没有什么。总之是我不好!惹大姐生气。”司徒晟知道党的纪律,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外传的。他打着哈哈跟陈小山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虽然后来司徒晟还是担任了总理,可是蓝琼对他的思想还是不『摸』底,她可不能把这样的担子交给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即便是他做的再好,只要有那样的思想后,那么他对接班人的选择就会出现偏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不是这样,蓝琼可能早就向常委们通气了。

    蓝琼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老爷子请了过来,他打算向老爷子请教一下,到底这接班人该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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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东临碣石有遗篇(3)

    ”第三节

    司徒老爷子现在已经是近九十的高龄,由于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人的寿命都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所以在共和国里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虽然高寿,但是身体还很健朗,清燮的身影显得仙风道骨般的飘逸,老人家很少离开喜粥岛,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自己的那些老伙计们在岛上聊天、钓鱼、养鸡、种菜,老书记在去年因为帕金森控制不了以后先去了,着实让这些老家伙们难过了一阵,还有其他几个也都陆续的住进了医院,大多都是脑子出了问题,剩下的几个心里不是很好受,张建国这天到老首长这里来看看,小保姆说老爷子又到烂蟹角去了。张建国知道老人家又去看自己的老朋友和忘妻了。

    烂蟹角是喜粥岛上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地势古怪,后来,这里修建了岛上唯一的墓园,虽然这里现在埋的人不多,但是也是建的肃穆古朴。阿松去世以后遗言要埋在这里,后来他的女儿把母亲的墓从香港也迁了过来跟父亲合葬在这里,司徒老头的发妻也是埋在这里,阿松没走之前就跟老伙计商量好了,他们两个人要永远呆在一起,所以,他们决定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墓地,司徒发妻先去世,按照约定就留在了这里,后来是阿松夫『妇』迁了进来,三葵公司的元老戴威李也迁了进来,酒『色』无度的林导也搬了进来,还有许多当年三葵的老臣子都预定了这里的墓地。现在只要是一到清明节,喜粥岛的香火可是旺的不得了。

    墓地修建在一个环型的山坳里,进门的地方按照老司徒的意思修建了对称的两个凉亭,每次老司徒都是在凉亭里坐着抽烟,看着山上的那一个个的墓碑在阳光下闪光,他在这里能够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墓园有专业的管理人员,只要有人在凉亭里坐,他们就会送上一付茶具,凉亭里有饮水设备,可以让在这里闲坐的人尽情的喝茶。

    “老首长,您又来这里了?”张建国轻声的问道,自己在茶几的斜对面也坐了下来。

    “噢!是建国啊!你也坐吧。”咬着烟斗的老司徒从凝想中回过神来。

    八十多的张建国身体还是很强健,虽然是满头的白发可是还是透着军人的钢气。他看着老首长那深邃的面颊上皱纹,感到老首长也是时日不长了。他向跟着自己来的一个服务员招了招手,“现在风还很凉,给老人家找件衣服披上。”

    “都走了,都要走了!我也要走了!”老司徒喃喃的自言自语。

    “老首长,最近岛上病号多了,就剩咱们几个了,我看这影响情绪,老牛他们几个都到内地孩子那里去了,要不咱们也出去转转?”张建国试探的说道。

    “呵呵!人家是子孙满堂,有地儿去,咱们去哪儿?”张建国还以为老首长在凝思,大概不会听到自己说什么,准备再说的,可是没想到人家清楚着哪。

    “咱也有儿子啊,咱还不是能去他们哪!”张建国立即笑嘻嘻的说。

    “咱哪儿子的地方好去吗?你的儿子现在回来在国安局,有多忙你比我知道,我那小子就更不用提了,恐怕就是去了也见不着,要是轻易就见着了,那他们一定是在当昏官,咱俩啊,要出去我看就去部队逛逛还差不多。看看咱们的兵去。”老司徒挑着眉『毛』说道。

    “合着老首长早琢磨好了啊!哈哈!好好!咱们去部队玩玩。小齐!去准备车,我们今天就出发!”

    事情也就是这么凑巧,兰琼有意找老爷子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两个老顽童竟然到全国各个部队散心去了,弄的只好把管部队的陈小山叫了来。

    “小山同志,听说老首长和建国同志最近下部队了,你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吗?”兰琼问陈小山。

    “他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到了哪里,上周好像是在青海,还去看了看黄河上游的河面,这还是兰州军区王斌同志打电话来问用什么级别的保卫才告诉我的。”陈小山苦笑的摇摇头。

    “这个王斌,怎么如此糊涂,这保卫的级别还用问吗?两个人都是咱们的国宝级人物,不保护好了能行吗?”兰琼听到下面问如此愚蠢的问题显得有些恼火。

    “也不是这么说啊,王斌没有那么糊涂,王斌是建国同志在十五军带出来的兵,哪里会不知道他们的分量?两个老人一去,王斌就上了最高级的保卫,可是你是知道咱们那两个首长的脾气的,上了那个级别的保卫不等于就把他们给看起来了吗?那他们还有什么自由啊?发着脾气不让跟人,弄的王斌不派人不行派人也不行,后来还是我告诉他外松内紧的法子才蒙混过去了。”陈小山解释说。

    “没说从那里走后再去哪里吗?”兰琼想了想继续问道。

    “我问了,可是王斌也不知道,他说老人家都是信马由缰的,好像是走到那里就那里算吧。”陈小山还是继续摇头。

    “这不是弄的很麻烦吗?以你的估计老人家会去哪里?”兰琼问。

    陈小山沉『吟』了一会说,“从他们出发后走过的路线来看,我琢磨着老人家是延着他当年开发西北的行迹在走,我猜想大概可能下一站可能要去西藏,现在西藏是咱们的一个内陆省了,那里的驻兵并不多,虽然现在西藏的环境改善了很多,可是在喜马拉雅山附近还是有大片的无人区,我猜想他应该是会到达拉萨的。”

    听到这里兰琼有些急了,“那么大年纪他们去高原地区能行吗?赶快通知西藏的同志做好准备,看看能不能劝阻一下,尽可能的别叫他们去。”

    “拉萨方面是准备好了,王斌也给他们派了专用的车辆,安全问题估计不大,我做这个判断是因为海章同志现在也在拉萨,海章同志从美国退休以后每年都要回到西藏去看看,今年到达的时间就是明天。”陈小山说道。

    “哦!海章同志也回来了,咱们应该去看看他啊!”兰琼略有所思的说道,“好!谢谢你小山同志,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去忙吧。”

    陈小山走了以后,兰琼把秘书叫了过来,“安排我今天晚上坐飞机去拉萨,不要公布我的行程,政治局几个常委打个招呼,理由就是我要去看海章同志。另外让外交部写份检查过来,海章同志虽然退休了,可是毕竟还是我们这里出去的同志啊,怎么就没有一点通报?简直是『乱』弹琴!”兰琼恼火的说道。

    当天晚上,拉萨的八角街宾馆的后楼戒严了,中国的几个重量级的人物不约而同的到了这里。

    司徒汉和张建国是乘坐火车来到拉萨的,他们出发以后先后给键在的几个老同志打了电话,邓发祥同志由于中风已经在医院里了,买买提是喜粥岛和乌鲁木齐两边跑着,听说最近抱重孙子了,在青海的时候张建国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随后就到。海章同志是主动来的电话,那还是他们没有出喜粥岛的时候就联系上了,海章每年回来都要到喜粥岛上去看望老首长,这次听说老首长静极思动出来逛悠了,就建议他们在拉萨会合,然后几个老家伙还打算去现在的西域看看。所以早上,海章同志就已经到了拉萨。而兰琼同志则是刚刚到。

    正在小餐厅里吃饭聊天的几个老家伙突然看到兰琼走了进来都惊讶的笑了起来。

    “丫头!怎么你也到了这里啊,该不是来找我们几个老东西的吧?”老司徒笑的胡子都撅了起来。

    “咱们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吗?怎么溜达到这里还是被你们给找着了?”张建国装做郁闷的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几位老首长的清休了,我也是想你们才赶过来看你们的呀!”富态的兰琼笑眯眯的看着几个老人。“海章同志,我要向你道歉啊,我们工作上的疏忽使您每次来中国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啊!我就是为这个专程赶来向你问候的。”

    “哪里!哪里!怎么说我也是从这里出去的啊,千万可别把我当了外人啊!您要是这样那不是叫我以后不要回来了吗?”海章有些吃惊的说。

    “别听她的!她这是找话头,你继续干你想干的事情,支援了别人一把没地还还把祖籍给支援出去了?”司徒汉对海章摆摆手,然后又回头对兰琼说,“还没有吃饭吧,来,丫头!坐在我这边,加付碗筷。”司徒今天又喝了点,红红的脸膛映着雪白的眉须煞是好看。

    “人家现在都是老太婆了,您别老是一口一口的丫头叫着。”兰琼娇慎的小声对老司徒说。

    “哈哈!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