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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第2部分阅读

    个人用那些绳子编成一条有握手圈的小马鞭。众人便轮流用那鞭子抽打她后背和屁股。与其他女孩不同,李贞贤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默默对抗日本人的拷打。她强忍背上刀割似的锐疼,听任变态狂人攻击,就是不像他们希望看到的那样哭喊。

    这样意志的较量,一直进行到有个日本军官找来一根长的白蜡烛,不容分说一下全部刺进李贞贤干涩痉挛的小1b1。李贞贤终于被异物撕裂而入的感觉震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开始抗争,想要摆脱那些日本人。日本人的反应则是更加凶狠地施暴。直到她也在斗争中昏厥、本省人事。

    没有生气的李贞贤从沙发滚到地上。因为她不再和施暴者较劲,他们也就很快对她失掉兴趣。正在此时,大厅那边传来朴秀爱的叫声,很多围观的日本人便转移到那里。拿来白蜡烛的男人瞥见朴秀爱那边在干的事,立即从李贞贤小1b1中拔出蜡烛。也开始向李贞贤没有知觉的身上滴蜡油。

    这一来,又引回几个变态的日本人。他们决定还是把李贞贤吊起来。他们找来未用的绳子结到『龟甲』上,把李贞贤吊离地面。拉紧的『龟甲』把李贞贤的|乳|房更加勒紧鼓起。一个军官又找来一支蜡烛。点燃后,他大量地往李贞贤肩上倒油。趁蜡没干固之前,把蜡烛插在油堆中,固定在她肩头。

    李贞贤苏醒过来,因烫痛而呻吟。第一个玩蜡烛的男人还在继续往她身上滴蜡。第二个插好蜡烛之后,已经把注意力转到她的生殖器。这马上引来更多男人的关注。李贞贤反抗无效,不仅因为悬在空中无能为力,而且日本人容不得她丝毫的不顺服。

    第二个军官把他固定的蜡烛从来李贞贤肩上扯掉。把吊挂在屋梁上的绳子放松,将李贞贤撂在几把凳子拼成的『床』上,仰天捆好。一个日本人拿来一支像橡胶鸡笆一样的东西。在众人哄笑声中,他把那东西插进李贞贤小1b1内。

    李贞贤高声叫骂,竭尽全力反抗。但是,她既不能自由活动,更早已耗尽精力。一切抗争都是枉然。日本人把那东西往她体内越塞越深,最后只剩下一点把柄支在小1b1口外。那日本人便拿来一条更大的橡胶鸡笆。和前一支不同,这一条后端没有把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细绳圈。日本人捏着露在小1b1口的末梢,把早先塞进的假鸡笆拔出,立即开始插进那根更大的橡胶鸡笆。

    很明显,这根大鸡笆让李贞贤更加难受。她奋力挣扎、她闷声喘息。但那东西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在小1b1口消失。直到最后连绳圈也不见踪影。

    我想象不出娇小的李贞贤如何能够吞下这样长大的全部东西。

    围观的日本人都『嗨』地一声吐了口气。自从那个军官开始向李贞贤的小1b1插橡胶鸡笆,突然间好像所有的日本人都对韩国女孩的性器官发生了兴趣。尹海英四肢着地被两个日本人赶着在大厅里爬,此时正好爬到我们附近。她被那两个军官按倒,扑在地面。日本上校伸手到她胯间摸索。拨开荫唇找到小1b1口,将中指插进。尹海英迸发出一声尖叫,我看见日本人的手指,先是指尖、然后是整个中指,慢慢消失在她体内。尹海英使劲挣扎,上校的另一只手也按到她屁股上。他的又一个手指插到了她的肛门口。同样,我看见她的屁眼被迫慢慢接纳了上校的整根手指。

    尹海英叫声变做有规律的呻吟。它与上校的手指在两个肉洞中进出的节奏同步,直到上校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她荫部。手指依然深深地插在小1b1内,上校开始滛秽地沿小1b1壁转圈,粗暴地扩张小1b1口。撑张造成的痛苦显现在尹海英脸上。可是,只要她稍微对这种怪异的折磨表示不满,上校就立即拔出手指,狠狠打她屁股。然后,又更凶狠地重新插入,抠她已经受伤的小1b1。

    好在这时日本上校,其实也是大厅内大多数男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李贞贤那边。因为用橡胶鸡笆强j李贞贤的日本人,正在改用一个更大的假鸡笆糟蹋她。而一当他把第一根橡胶鸡笆从李贞贤体内拔出,原来协助上校强j尹海英的日本军官马上把它拣来,准备取代上校的手指强j尹海英。

    我看见那东西现在变得湿漉漉的,露出滛靡的反光。上面的黏液有明显的红色迹印。

    我马上明白那是日本人用它夺取李贞贤贞操的战果。无怪乎像李贞贤那样顽强的人也忍不住尖叫。那是她在干涩的假鸡笆撕裂c女膜时的自然反应。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开始担忧自己的身子。那样大的东西毫不容情地闯入,撕裂一切障碍、撑开原本没有的空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这时,日本上校的助手捉住尹海英的脚,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扯得她两腿大张,上校立即用那东西戳她阴沪。他一手拨开尹海英荫唇,一手握住橡胶鸡笆,对准暴露的小1b1口就往里插。假鸡笆『吱溜』一声没人尹海英体内。

    前端塑成大竃头一样硬橡胶棒强行插进小1b1时,尹海英痛的全身一挺腰臀离地。不管她疯狂地扭动下身想要逃避,上校毫不容情只管将橡胶棒推进。到得假竃头深入小1b1底部不能再进,他便开始握住鸡笆根来回抽锸。一边得意地大笑女孩惊恐之态。

    假鸡笆的强j没能长久。还在带血的橡胶棒出出入入时,上校的助手已经脱掉军裤和内裤,手握充血坚挺的真鸡笆跟随假鸡笆的节奏来回热身。助手身材不高,但他的真鸡笆却同正在尹海英小1b1中抽锸的橡胶棒一样长大。上校刚刚决定、捏住橡胶鸡笆从尹海英小1b1抽出来,他的助手已经迫不及待爬到尹海英身上。男人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握住鸡笆驾轻就熟地插入女孩还没有来得及收缩的小1b1口。屁股一沉,整根肉茎全数没人。

    尹海英口中吐出一阵怪异的呻吟。她感到男人的真东西插入,和橡胶棒一样坚挺无情;但却有假东西缺少的炽热和灵性。尹海英闭上眼睛,忍受男人的入侵。

    当我胆战心惊地看完男人对尹海英的占有,再留意四周,这才发现大厅内同样的事情正在其他韩国女孩身上演出。三个日本人一起围住李贞贤,轮流对她强j。一个的鸡笆在她下身进进出出的时候,另外两个或者滛笑观看,或者想方设法地找地方折磨她。拉扯她的|乳|头或掐扎她的|乳|房。

    朴秀爱被放在一张看起来像医用检查台上,旁边的杆子上吊着水瓶,一个日本军官正在给她灌肠。另外两个穿着像医生的日本人则正在她胯间忙碌,用奇形怪状的器材探查她的生殖器。最后的结果与尹海英相同——男人丢掉医生的伪装,放下医用器具,扯下裤子掏出不能忍耐的鸡笆,不由分说对她轮j。

    金善子被迫穿上了x虐待专用的皮制装具,呈献给一个坐在大厅中央一张桌子旁的身材魁伟的日本老人。老者先用干枯的手爪子在金善子全身摸了个够,然后就让人把她领回原来捆她的立柱。一个日本人熟练地用绳在她身上扎起又一种日本式的绳结;另一个日本人则将她重新捆到立柱上。

    后一个日本人将捆金善子剩下的绳子由她腿间穿过递给日本老者。健壮的老人站在金善子面前,用力拉起绳子往上提。绳子挖进阴沪的肉缝,硬是把金善子的身子拖离地面。老者不停地舞弄金善子肉缝间的绳索,搞的她苦不堪言,直到他厌烦了这种简单的虐待。他解开裤缝掏出鸡笆,一边套弄、一边欣赏金善子在绳索里挣扎。经过长久的刺激,老年皱巴巴的鸡笆总算渐渐充血变硬,露出使用过度、表皮灰白粗糙的竃头。

    年事虽高但身子硕壮的日本人扔掉手中的绳索,抓住金善子两条大腿把她提起。竃头对准小1b1口再慢慢把她放下,让金善子穿在他挺起的鸡笆上。异物突然刺入引起一声呼痛的嚎叫,金善子哭得没完没了。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日本人毫不怜惜地继续强j。

    环顾四周,我发现大厅内并不只是日本军官在强j他们的女受害者。德国人也一个一个地回到分配给的荷兰女孩所在处。玛姬显然知道什么事情将会发生。这我可以从来她的脸上看出来。当铐住她的那个德国人再次向她走去时,她的眼睛直视德国佬。德国人也不浪费时间去打开她的手铐,拉住她手臂就往他身后墙边的一张桌子拖。

    他叫玛姬爬上桌子,俯身趴在桌面。拉起她的手铐用绳子拴住,德国人把绳子穿过屋上的铁环。他拉紧绳索、拖起玛姬双臂,直到她被迫挺胸仰头仍然跟不上绳子上提,痛得嚎叫。然后,他把玛姬双脚分开,两个脚踝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玛姬的阴沪大张,无耻地显露在德国人眼前。

    一旦女孩被牢靠地捆住,德国军官便开始用一根短鞭子抽她。每抽一鞭,细皮绳编成的皮鞭咬在女孩背上,便在玛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色鞭痕。每抽一鞭,都使玛姬感到不能忍耐的钻心疼痛,不自主地高声尖叫。

    琳达被放在我旁边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捆住。其实,说她『被捆在台子上』有点轻描淡写。把她放在台子上的德国人,不仅用刚学来的日本绳结把她身子绑成片片『龟甲』,还又独出心裁把两个绳头系上铁夹子,拉到她生殖器,夹住两片小荫唇。他拉紧绳子,荫唇被滛秽地拉开,暴露出琳达荫部。粉嫩的小1b1口随之被迫张开。琳达发出惨痛的哀号。由于早先在嘴里捆有封口的皮球,声音听来十分含混。这正是皮球塞口的妙处。它基本堵住了受害者的声音。无论是先前捆『龟甲』,还是接下来的强j,琳达都不能大声哭叫。

    她就这样被堵口强j。德国人白生生的鸡笆对准张开的小1b1口,毫不怜悯一下插到底。抽出时我都可以看见茎身涂抹的鲜血。鸡笆在琳达体内进进出出。不过,琳达早已又痛的失去知觉。

    安妮被选中她、并把她捆在台子上的德国人拉起来。他把安妮的嘴用橡皮球堵住、绑紧,再把吊在她腰间的绳子拉来捆在她脚踝。准备周全后,德国人提起安妮身上的绳子,把她扔到我正前方靠墙的沙发上。爬上沙发跪在安妮后面,德国人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葧起胀大的鸡笆。

    安妮知道德国人要做什么。当德国人那东西在她荫唇上下来回摩擦时,她紧紧闭上眼睛。那东西找准了入口,挤开安妮两片不情愿的肉唇。

    德国人抬头看着我、朝我滛笑。他知道我吓得要死,却不得不做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的证人。德国人得意地大声狂笑之后,逮住自己坚挺的器官、引它直插安妮的小1b1。安妮闭着眼睛,透过橡皮球哭泣。德国人得意地缓慢抽锸,鸡笆在小1b1进进出出,呼吸越来越重。

    我没有机会把他的难以置信的恶心暴行看完,因为厄运马上就轮到我头上。

    选中我并把我捆起来的德国少校,不知从哪里匆匆赶回。麻利地解开悬在我头顶屋梁上、套住我手腕和脖子的绳子。又迅速地解除了捆在我身上的『龟甲』、塞在我口中的橡皮球,还拿掉了早先夹在我|乳|房上的夹子。看见他裤子前裆鼓起的包越来越明显,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突然发『善心』、那样猴急地解除我身上绳索的动机。

    少校拉住我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像梯子一样的东西前面,只是这些梯子的横档是用粗绳联成。他让我弯腰站在两个梯子之间,先把我双脚分开各铐在一个梯子的立柱上,然后再把我手腕和脚踝铐在一起。这样我就被迫两腿大张,躬身把屁股翘起对着他。一旦我无法动弹,德国少校便开始解衣。他除去身上的军官礼服和制裤,再解开扣子脱去衬衣,只留下一条内裤。光身少校出手打我屁股。打痛自己的手后,便拾起可能是先前日本人用来打金善子的小马鞭抽我。

    马鞭一次又一次打在屁股上,鞭绳咬的皮肤钻心地痛。

    我忍不住开始哭嚎。但德国人并不住手。起先,他还有所克制,只打屁股。不久,少校便专找敏感的嫩肉下手,刁钻地打我胯间、特别是大荫唇。那真是疼痛难忍。每当我大声哭叫时,他就更用力鞭打。最后,我完全无法忍受,泣不成声。此时,他也心满意足放下鞭子,凑过身来用内裤里鼓起的东西,隔着布料在我红肿的外生殖器磨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回忆起来,就像放慢动作的电影:男人把手从我背上拿开,挪到他前裆摸摸索索地解内裤前脸后的扣子。他这样做时,我能感到他的手背顶着我的阴沪。很快他便把憋在内裤里的肉茎从开口中掏了出来。他的鸡笆充血肿胀直戳我的荫部,我能感到它贴着我阴沪悸动。

    德国少校手握鸡笆,带它到我阴沪的肉缝,把竃头触了进去。滚烫滑润的顶端,软中有硬,同我不自主地紧缩的小1b1口做亲密接触。

    我想放松。但是,当凶狠的鸡笆刻意地撞击你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时,你无法让自己放松。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准备好,去接纳下身感到的钻心裂肺的刺伤。

    猛然,一个庞大的异物钻了进来,我整个下身都像烧着了一样。

    我感到自然在做本能的反抗。那是c女膜对竃头无谓的低档。它失败了。

    我感到撕裂的锐痛。少校肥壮的鸡笆径直推进,一步一步地深入我体内。正在小1b1被异物扩张、撑长到极限,再也不能忍受时,我感到鸡笆根周围的荫毛刺到我被大大撑开、红肿的荫唇。

    少校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他那东西抽出我体外。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已经凶狠地一插到底。他的耻骨,『啪』地挤扁我的屁股;阴囊乘势甩过来,砸到我阴阜。这种暴力插入后再缓缓抽出的动作,没完没了地循环往复。德国少校强j我不能反抗的c女之身,滛性越来越高。他大声喘息。看着带血的凶器在小1b1口出出入入,不时发出一阵滛笑。

    c女膜撕裂产生的鲜血,加上小1b1由于鸡笆反复不停抽锸刺激竟也分泌出的自然润液,最终消减了少校凌辱带来的剧痛。

    我虽然不能说德国人的反复j滛竟然激起我任何快感,但是现在鸡笆在小1b1内的凶狠抽锸和竃头对芓宫颈的凌厉冲刺,至少已经变得可以忍受。

    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我乖乖地任他滛乐、为所欲为,我也许能保住性命。

    可惜,就在此时,原先在强j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j后,已经被转让给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j滛。可怜的琳达!s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j死。

    让出琳达后,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然后,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欣赏少校对我强j。不一会儿,他倾身对正在j滛我的少校耳语。少校哄然大笑,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鸡笆快速狂暴地来回蹂躏我已然红肿不堪、受伤的小1b1。数十次之后,突然停止。『啵』的一声将仍然坚挺、狰狞带血的鸡笆抽出。

    少校弯腰打开镣铐,把我从梯子之间拉起。我正想松口气。可怜还没有来得及松弛酸痛的肌肉,他已经把我扯到附近的一张铺有垫衬的台子面前。另外那个德国人早已脱掉裤子,坐在桌子上。他葧起的鸡笆在他胯前挺起,一点不比强j过我的少校差。同样包皮后翻,露出狰狞的大竃头。同样的坚挺粗长、青筋曝露。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是:少校的肉茎上仍然留有我的鲜血和秽液;而那一个德国人则已经将强j琳达的罪证擦净。

    刚走到台子面前,德国少校立刻扭过我身子,转而面向他。同时把我拉近,让湿漉漉的鸡笆直顶我肚皮。然后,他双手挽住我大腿根将我抱起,向前走到台边那个德国军官坐的地方。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们要搞甚麽名堂,直到举着我的少校慢慢把我下放。

    我感到另一个德国人挺起的鸡笆正好顶在我的肛门!

    「放松!」少校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假装你正在拉屎。」

    少校把我屁眼对准他同僚挺拔的器官,慢慢往下放;下面的德国人则双手掰着我屁股蛋,把它们分开以保证他急切的竃头正好陷进肛门口。

    我自己则没有丝毫抗争的余地,只能听任两个德国人处置。他们满脸滛笑,一边眉飞色舞地用德语交谈、一边按德国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