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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元帅之谜第20部分阅读

适合人民需要的思想、观点、意见、方法,舍不得丢掉的吗?”一段话时,彭德怀同志用红笔给划了道线,并写了如下眉批:“这话说得多好!照这样行动才对。”

    44 元帅为什么哭了

    提起彭德怀,人们会自然而然地想起毛泽东的那首诗:“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的确,在人们的心目中,彭德怀是一位能征善战的大将军,流血不流泪的硬汉子。然而,又有谁能知道,就是这位建立了无数赫赫战功的彭大将军,在读《欧阳海之歌》时却几度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第一次读《欧阳海之歌》,看到201页时,彭德怀哭了,他摘下老花镜,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然后提笔写下“我看到这里哭了,不知为什么?”第二次读《欧阳海之歌》,还是看到那个地方,彭德怀又哭了,他又写下同样的眉批:“我看到这里又哭了,这是为什么?”

    是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回首童年不幸的往事,他没有哭:战争年代的残酷考验,他没哭;庐山会议上莫须有的指责和诬陷,他同样没有哭。他不是那种轻易掉泪的人。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感事伤怀呢?让我们还是把探寻的目光重新移向这本令彭德怀元帅牵肠挂肚的《欧阳海之歌》吧!

    在201页上,彭德怀划上了许许多多的杠线,杠线上全都是欧阳海的指导员曾武军对欧阳海所说的话:“……一旦治不好,那也没关系,革命工作千千万,总会有我的活儿干的。看树林子,守灯塔,不都是革命工作吗?只要这颗心不残废,一条胳膊干的工作多的是哩。”

    “这回真要革命到底了,那也没啥!人嘛,总有一死,活七、八十岁不算长,活二、三十岁也不算短。”

    “我还不到彻底休息的时候,就一定要争取回到这里来,现在任务没完成,我不能撤退!”

    “活着,为了党的事业战斗,死,为了党的事业献身。”

    当看完这几段引文之后,我们相信,聪明的读者一定已悟出了点什么,得出一些扑朔迷离的结论。这些话,是曾武军受伤医治期间对欧阳海说的,表现了一个革命战士一心渴望能早日工作的迫切心情。如果说彭德怀在看到这里时,为曾武军的事迹所感染而流泪,这样的结论是难以说服人的。要知道,在英雄辈出的六、七十年代,这样的豪言壮语是不罕见的,在雷锋、王杰等人的事迹中同样可以找到。而这种颇似“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话语,是不足以使这位曾出生入死,屡建战功的元帅凄然泪下的。

    答案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文字所特有的感染功能又一次把彭德怀元帅引向了对自己往事和境遇的联想。他在被书中的人物感动,为自己的不幸哀伤。

    那么,此时此刻的彭德怀在干什么呢?

    庐山会议之后,他一直住在北京郊外的吴家花园,整日为不能为党工作,为人民服务而忧心忡忡,非常难过。他说:“没有工作,白吃人民的饭是最大的苦恼。”他要求到一个生产队去,即使把一个生产队搞好,让几百口人过上好日子,也是莫大的快慰。

    后来,毛泽东主席要他到三线工作,他终于在多年困顿之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来到三线以后,他把全部的心血都扑在了工作上,在近半年的时间里,彭德怀走遍了四川、贵州等三线工矿、工地,行程数千里。他不顾自己68岁的高龄,拚着命地工作。

    1966年5月28日,正在川东大足重型汽车厂工地视察的彭德怀奉调回到成都,接着文化大革命开始,西南三线的工作处于半瘫痪状态,彭德怀出外巡视更困难了。他住在成都永兴巷七号,但一颗心却时刻记挂着三线工作,他详细地翻阅了大量资料,以这种他当时唯一所能采取的方式继续他的三线工作。他是个闲不住的人。

    “我要工作!”这是一个共产党人多么基本的要求啊。然而,彭德怀的这一要求却并未得到满足,他所得到的,是更多的攻击和陷害。

    “四人帮”一伙一直把他视为“眼中钉。”当彭德怀刚到三线时,姚文元就抛出《评〈海瑞罢官〉》,向彭德怀施放暗箭。彭德怀预感到他们的阴谋,可他大气凛然,说:“无非再搞臭,批臭一次。”“不管他,我们干正事去。”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四人帮”一伙趁机又一次气势汹汹地扑向彭德怀。戚本禹、关锋于1966年6月16日联名向江青、康生、陈伯达写黑信,说什么“彭德怀到三线后还在进行不正当的活动”,杀气腾腾地提出“彻底消除这个隐患。”随即到西南召开批判彭德怀的会议。彭德怀在会上慷慨陈词,大义凛然,坚持真理,痛斥诬陷之词。会议后不久,他不顾肠炎泻肚,身体虚弱,抵达贵阳,参加工作会议。同志们劝他,他说:“轻伤不下火线。”时刻不忘工作。

    他还计划和提出了三线工作以后的规划和工作设想。但随着“文化大革命”的步步升级,他的规划和设想再也无法实现了,三线工作也无法开展了。彭德怀当时所能干的,大概也只能是更多地读《欧阳海之歌》和其它书籍了。

    作为一名共产党人,连最起吗的工作权利都被剥夺了,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让人悲痛欲绝的呢?《欧阳海之歌》中曾武军的话,又一次深深地刺伤了彭德怀内心最敏感的部位,他几度为此流泪也就不足为奇了。

    为不能更好地为党工作而悲伤落泪——这便是彭德怀特别喜爱《欧阳海之歌》的悲伤情结,也是他作为一名真正的共产党人的伟大情怀。

    陈毅元帅之谜

    1 文武全才之谜

    “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既是横刀立马的将军,又是对酒当歌的诗人,文武全才,于此观止。陈毅的出现,如同为神州大地增添了一首诗,一首英雄主义的赞美诗!

    11 儒将的由来

    四川乐至县复兴场张安井村陈家是“耕读传家”、“义门世家”。陈毅出生时,陈家还有良田40亩,属于上中农。但整个家室明显的在败落。陈毅的祖父、父辈们都憧憬着陈家的中光发达,对陈毅他们寄托着很大的希望。陈毅三岁背诵《三字经》,五岁由父亲课读《千字文》,半年后,进入私塾就学。九岁随家迁至成都,因为祖父和父辈们都认为时势变了,科举已经废止,新学堂已经兴起,陈家要重振家声,只有学“声光化电”,搞工矿实业,而这些,在乡下远不如都市便利。

    在都市里上学,每天都途经陆军部四川兵工厂门前,里面的机器都是德国进口的,附近还有一座大铁桥,加上来去利川途经重庆看到过的大轮船、大兵舰,使陈毅对科学和工业的神奇力量惊叹不已。他越发坚定了去走前辈所希望他们走的道路,学好“声光化电”,重振陈家。

    天有不测风云,时局混乱。1911年秋,陈毅和胞兄孟熙回到乐至乡下外婆家寄读,这时,他遇见了一位终身难忘的老师——陈玉堂。在他的指点下,陈毅打下了坚实的诗词格律的基础。1913年,回到成都华阳县德胜乡高等小学就读,该校校长冯湛恩是成都有名的古文家,在学生中倡导古文的学习,在此期间,陈毅读了《古文观止》、《古文辞类纂》、《千家诗》、《唐诗集解》以及《西游记》、《封神榜》等书籍。传说有一年中秋节,陈毅跟着母亲去亲戚家,在那里陈毅得到了一本一直想读的书,便像得到了宝贝一样,忘记了步行几十里路的劳累,一个人躲在小屋子里专心致志地读起来。吃饭的时刻到了,主人三番五次地催他吃饭,他都象没有听见一样,仍然坐在那里看呀看的十分入神。主人和母亲都知道陈毅见了书就着迷,所以也不见怪,就把一碟糍粑和一碗芝麻酱面条端到他的面前。

    陈毅一面百~万\小!说,一面吃着糍粑,由于心思全在书上了,本来吃糍粑应该蘸糖,他却把糍粑伸到砚台里蘸上了墨,一连吃了两口,还没觉出来。当他还要再吃的时候,母亲走进来了,见陈毅吃得满嘴都是黑墨,不禁啊了一声,亲友们闻声赶来,个个乐的捧腹大笑不止,从此,家乡的人们都亲切地称陈毅是“喝过墨水的人”。正是这些书籍的学习使陈毅认识并初步掌握了中华民族悠久灿烂的古老文明,奠定了陈毅的文化基础。

    由于陈毅刻苦学习,成绩名列前茅,1919年10月陈毅从免费赴法勤工俭学预备学校毕业并到了法国马赛开始了留学生活。

    初到马赛,他觉的是到了天国一样,社会秩序安定,城市清洁繁荣,对法国文明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中国古代文明是一钱不值了,再也不想读古书、作古诗了。也就在这时,陈毅认识了蔡和森,不久,两人成为好朋友,陈毅开始接触社会主义,但比苏俄的成功更有吸引力的还是眼前的这个“天国”一样的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他崇拜资本主义的自由、平等、博爱。此时,他一心扑在补习法文上,也不想什么“主义”、“思想”。

    然而,现实是真正的教育者。陈毅在勤工俭学的工厂,看到了真正的马赛,工人悲惨的生活教育了他,他在以后所写的《我两年来旅法勤工俭学的实感》中喟然而叹:“我才知道欧洲资本界是罪恶的渊薮。”此时的陈毅,思想进程发生了转折。他想在法国勤工俭学日后当个文学博士,要自己走出一条路子来,走出一条“文艺救国”的道路,做一个站在革命组织之外支持和参与革命的文学家,他认为这样来去自由,可以不受组织规定的约束。他读了大量的法国以及西欧的文艺作品,特别是巴尔扎克、雨果、卢梭那样的名家作品,这使他不但进一步加深了对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了解,文学修养也得到了进一步提高。

    1921年底,陈毅等留法学生因闹学潮被遣送回国。1922年春,他回到重庆任《新蜀报》主笔。这时,他已从法国学潮中认识到个人奋斗是软弱无力的,经蔡和森介绍,加入了共产主义青年团。在当该报主笔期间,陈毅找到了一个为共产党做有力助手的工作,认为这是一个可以施展自己文学才华的天地,心情极好,写出了大量诗文,抨击军阀统治,在重庆知识界特别是青年学生中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此时,陈毅又结识了肖楚女,成了知交,由于谈论文章,陈毅被四川军阀“礼送出川”。到1923年10月,经陈孟熙介绍,进入北京中法大学学习,入学不久,由共产主义青年团员转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虽然事业的道路确定了,为共产主义奋斗的信念坚定了,但依旧热爱文学的他的“文学家”之梦并没有定。

    入党不久,经上级批准,陈毅担任了中国共产党北京地方委员会西部区中法大学支部书记,这是陈毅在党内担任的第一个职务。虽然已是共产党的支部书记,但他也是学生,他必须读书,以便将来从事一定的社会职业。陈毅最爱的是新文化的一套书籍,科玄论战的若干文章他非常感兴趣,报上一有他就收集。在中法大学期间,陈毅着重学文史哲,一面做党的工作,一面就“自己发展”搞文学创作。他继续为《新蜀报》及北京的各报刊撰写了大量的诗歌、散文、杂文、小说,还有译作和评论。逐渐同沈雁冰、郑振铎、王统照等著名作家发生了联系,后来还参加了他们组织的“文学研究会”。1925年春,陈毅与金满城等人还组织了一个文学小团体“西山文社”。当时,共产党的经费困难,党员要资助党,还要帮助困难的同学,这也是陈毅只好经常卖稿子的原因。

    在以后的岁月里,陈毅逐步走上了职业革命家的道路,但他始终没有忘记文学,就是行军打仗也不会忘记。有一次在行军途中,他坐在马背上看着书,信马由僵地走着,路过一池塘,马匹脚下一滑,“嗵”的一声把陈毅抛入池塘中,大家慌忙把他拉上岸,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拭身上的泥水。陈毅笑着说:“你们尽拣次要的,快,赶快先看看我的书搞坏了没有。”

    勤务员抢到书,原来是本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书的末页上,写着:“我们需要的不是圣水,而是烈火”。

    在陈毅任新四军第一支队司令时,挺进茅山孤军作战,但走到哪里都不忘本,回皖南向项英汇报工作时,有时还带着法文版的小说。……

    正是这位具有深厚文学功底的共产党人,经过长期革命战争的考验和锻炼,才成为文武双全的儒将,也才为我们留下了许多象《梅岭三章》一样感人的壮丽诗篇。

    12 “只要拿武装我就干”

    1927年8月初,陈毅从白色恐怖笼罩下的武汉,顺江东下,苦苦追赶南昌起义的部队,终于在8月10日,找到了党中央军事部长周恩来。他立即接受了周部长的委派,去第二十五师七十三团任团指导员。

    临行前,周恩来握着陈毅的手说:“这个团是我们党最早建立的一支武装,训练严格,战斗力强,在北伐中是很有战斗力的,战无不胜,是最出色的前锋,有铁军、铁团之称。这个团现在是贺(龙)叶(挺)军里一个主力团,有两千多人,你要好好地去把工作做一做!”

    “是!”陈毅坚定地回答道。

    周恩来在法国勤工俭学时就认识陈毅,了解他的才能。他拍拍陈毅肩膀,仿佛歉意地补充一句:“派你干的工作小了些,你不要嫌小!”

    “什么小哩!你叫我当连的指导员我都干!”陈毅爽快而真诚地说,“只要拿武装我就干!过去,跟着武汉军分校的部队走,我才不高兴!什么消息也不知道!现在叫我到打仗的队伍里去,我愿意去!我可以完成任务!”

    “只要拿武装我就干”,说出了陈毅对于中国革命要靠共产党独立领导的武装斗争的觉悟。这是他亲历四川保路运动屠杀、里昂护校斗争被武装押送回国、北京惨案、万县惨案、九江被迫放下武器,并结合宏观的认识所得出的宝贵结论!

    陈毅就是怀着这样愉快的心情,走进了七十三团团部,在这里陈毅面临第一个考验——作为共产党的党代表和政工干部能否取得官兵们信任的考验。这个团毕竟还是国民革命军,官兵们对蒋、汪不满,对共产党比较有认识,但对政治工作人员,许多人还是持保留态度。陈毅自己对武汉时期某些政工人员的满嘴空话与“五皮主义”(皮带、皮靴、皮包、皮手套、皮马鞭)也很反感,所以能够理解官兵们看不起“狗皮膏药”的情绪。他自觉地塑造共产党的政工干部的形象。不高高在上,常到班排谈心。盛暑行军,又加某些地与群众受了欺骗宣传逃避一空,有时一天吃不上一顿饭。他都能和官兵们一样,挨饿走路,还扶助病号,帮士兵背枪。官兵们渐渐相信他的讲话了。

    还在陈毅刚走进七十三团团部上任,尚未坐稳时,门口就跑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面带惶恐:“报告团长,我的一百二十块毫洋的伙食钱给勤务员背起跑了,我连现在伙食钱发不出去了!”

    “勤务员是什么人?”团长黄浩声追问。

    “这个勤务员是我的表弟,以为可以相信,不料拐款逃跑。”年轻人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怎么搞的!你为什么不自己背伙食钱?”团长厉声喝斥道:“现在经费这么困难,你这是失职,我要枪毙你!”

    部队从南昌撤出以来,战斗频繁,给养补充十分困难,120块毫洋,够一连人开一个月饭哪,团长怎能不动肝火呢!

    参谋长余增生看着陈毅,说:“指导员,你刚到,这个事情你的意见怎么样?”

    陈毅思考片刻,说:“现在要准备打大仗,由公家补发给他算了。他已经把钱丢掉了,你有什么办法?不然,他到哪儿去搞这么多钱呢?一连人总得吃饭。”

    黄团长气恼地摇摇头最后说:“那好,叫辎重队发给一百二十块毫洋。”

    刚才低垂着脑袋的年轻人,这时才敢抬起头。

    陈毅走到年轻人面前问:“你是哪个连的?叫什么名字?”

    他两腿一碰,高声回答:“七连连长林彪。”

    “林彪同志,你既然是连长,以后伙食钱无论如何要自己背,你自己不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