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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第22部分阅读

    不留余地,我却也反驳不出,只悻悻咕哝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句子将这个话题收尾。“倒是你,洛洛,到底有什么事急成这样跑来找我?”

    我很急么?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想到我看起来也并没有多急吧,然后定了定心神,开口直截了当道:“羽山亦来信了,他说可以治好我的眼睛。”

    我感觉抱着我的手臂僵了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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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哈哈哈,我终于又更新了!其实本来这段时间有许多不开心的事情,也有许多波折,但是现在都不提了,就让我完全地,彻底地,沉浸在恢复更新的喜悦之中吧!

    第二卷 第四五章 莫要忘

    南宫澈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上压下来,却出乎意料地并没有问起我与羽山亦是如何通信的。

    “羽山亦……他人在何处?”

    他只略略顿了一下,便又稳稳抱着我继续朝前走,说这话的时候,我微微愣了半晌,然后赶紧摇摇头,从袖中摸出那张字条递到他眼前,紧接着又想到他现在胳膊被我占着,无法接过,我便忙不迭地将那纸条展开抻平了,重新送到他面前。

    “看不清。”

    我这才意识到这会确是已经暗得很了,纵是将那字条贴在南宫澈脑门上,他也是看不清分毫的,遂连忙又将其收回来,抿了抿唇道:“我手上这信是他三日之前所写,眼下却不知他的行踪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南宫澈没答腔,一片暗色中,微小的空气掠过耳朵,我隐约看到他勾了勾下巴,良久才有些迟疑地说:“把那只鸽子交给我,可好?”

    我将头埋着,心却漏跳了一拍。只听南宫澈轻笑一声,道:“洛洛,其实你不必瞒我,那鸽子身形流畅,翅翼宽大,羽毛薄而紧,眼睛明亮,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俗物。它少说在这府中来回飞了也有半个多月,旁人也就算了,你当真以为能瞒得过我么?”

    心中一惊,原来他竟是早就知道了!……这十三在我眼里不过也就是只稍漂亮些的鸟儿罢了,还贪吃得紧,我哪里就知道它竟是这么惹眼了。不过这样也好,南宫澈先将话挑明了,倒省去我一番唇舌……旋即窝在他怀中颇不顺畅地耸耸肩膀应声苦笑道:“看来我又自作聪明了。”

    眼前渐有了些光亮,我侧过头来,现不觉间已走到了卧房边儿上,几豆摇曳的烛火映着窗纸上模糊的剪影。我从南宫澈怀中挣出来,脚尖将将挨着地,还没踩结实。就被南宫澈的话震得身子一歪,差点没站稳。

    他说:“洛洛,我爱你。”

    可他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凉。森森冒着寒气。仿佛一张冰雪的巨口,要将我连皮带骨地吞进去。我转过身去,对他难看地笑了笑,道:“怎的好好说起这个?”

    南宫澈一步跨上来。将我一扯,哈哈笑了两声,冰雪瞬间消融。

    “我也知道,这话不该总是挂在嘴上,可怎么办呢。你忘性太大。我总怕你忘了,只好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你。::  -  ::”他的手指与我地缠扣在一处,细细由指尖一路摩挲上来,引起我一阵阵若有似无的战栗,我只好死死反握住他的手,让紧绷地皮肤来驱逐那些竖立在表面地小鸡皮疙瘩。

    “这一次,我看你是又忘了。”

    “没有。”我嗫嚅道。

    “没有?”

    “没有!”

    南宫澈将头仰起一些来,喉间字句如同吟诵。

    “因为我百分之百地爱你,愿意为你付出我的全部。所以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答应。……如此。凡事还有瞒我的必要吗?”

    坦白说,他这样地表白说辞。着实让我有些受不住,只觉气氛陡然微妙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了。

    南宫澈倒自在得很,一席话放完,像什么都没生过一般,甩了甩袖子便径直朝屋门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像又瘦了些,忒单薄。

    “对你的眼睛,我比他着紧……你放心,明日傍晚之前,我一定教羽山亦出现在你面前。”

    我呆呆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才觉手指都快被自己给绞断了,而南宫澈已经走出了七八丈远。我正要移步跟上,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疾风袭来,与之伴随的还有一股子恶臭,立时充溢了口鼻,我直觉不对,正想出声叫唤南宫澈,刚一开口,口中就被堵上了一团布条,嗓子里登时只剩了呜呜之声。紧接着,一条黑布蒙上我的眼睛,在最后一刻我尚且看到南宫澈刚刚踏进门槛,烛火照得他一身金黄。

    背部被重重拍了两下,我猛地向前跌去,脚却已是动不了分毫,眼见着就要直直磕上地面,一双大掌却突然将我扶了住,然后腰上一紧,我就感觉自己被头朝下地扛了起来,狐裘地风貌扣在了脑袋上,搔得我鼻子痒痒地。耳中脚步杂乱,来人应该在三个到五个之间。方向明确,显是十分熟悉府中地形。偏行走之间又气息浊重,昭示着他们此刻心中的慌乱。

    听着他们的呼吸,我反倒慢慢镇定下来。

    从下午起,我就一直觉得有人在暗中窥伺我,是不是就是这帮人呢?而他们为什么要掳掠我?要知道这里可是我的家,外围还驻着叶清华的几千精兵护卫……慢着,叶清华的部队将王府围得如同铁铸,而我虽然不精武艺,却也能从方才他们那几下点|岤的力道中判断的出这几人并不是什么高手,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混进来呢?对,除非他们根本就一直在这府中……根本就是叶清华手下的兵士!

    心思电转间,只听耳边嗖嗖风过。不大一会,风便住了,似是进入了室内。而我也被那人从肩头上卸下了,摔在一团软绵绵地东西上,出咯吱咯吱地声响。

    眼下没有别的法子,似乎唯一地选择便是静观其变。但我心中明了之余,仍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算起来,自己跟这“掳劫”实在太过有缘,且每劫必中,导致我现在竟已经可以如此淡然地看待这事了。不过还有一事让我不解,那就是,以南宫澈的武功修为,不过离了那么一点点距离,他怎么会听不到动静呢?着实奇怪得紧。

    “喂,这马蚤娘们下午在哥几个面前晃来晃去的,弄得我巡逻都没心思了,现在好不容易到手,说好了啊,我可要第一个尝鲜,嘿嘿嘿。”

    我浑身一激灵,他们的目的……竟是这般么?

    “他,抢人的时候不知道出力,有甜头了就知道往前头挤,你小子倒会算计,不行!”

    “刚才可是我一路把她扛回来的,要说第一个尝鲜的,也该是我。”

    第二卷 第四六章 谁在背后

    说话间,三人便吵作了一团。

    我强压住心头因不知从他们哪个身上传来的那股子恶臭而泛起的阵阵恶心,试着用舌头推了推团成一团塞在口中的布条。只这一下,心中便略微亮堂了起来----那布条看似偌大一团,其实并不曾捏实,虚得很,只须用舌头稍裹些力,便有松动。

    暗喜之余,我却不敢再多动弹,生怕被这三人现我的异常。他们既能将我掳到此处,又敢如此不顾不忌地大声吵嚷,这周围想是不常有人经过的,我又被点了|岤,纵是能吐出口中之物大声呼救,也不见得就有用,一个不合适反而容易将他们惹恼了,倒不如眼下任他们吵闹还能拖延些时候。

    “不跟你们废他妈话,老子就要先来。”将将回神,那股浓重的气味已陡然逼近,顷刻间便将我周身笼罩。全身猛地一紧,本还以为他们还须争执一阵,哪知偏有这等不及的主儿……措手不及的恐惧反而让我几乎忽视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本能地就想朝后面缩去,无奈腿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感觉一只硕大的手掌慢慢靠近,靠近,几乎就要挨上我的领口,就在全身的汗毛都因着那动机不明又迥异于自身的温度而立了起来的时候,那手却又蓦地离远了。

    “通!”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在石板地上,出沉闷的响声。

    “他,老子还没放话呢,你倒想先动手了。”

    “老三,别他妈跟他叽歪,既然他不识好歹,就别怪兄弟们不留情面……”

    “闭上你的臭嘴,有你什么事啊。别把自己就当什么好货色了。”

    “妈的。你说谁呢?你再说一次试试。”

    “老子说的就是你,怎么着?”

    “怎么着?老子废了你!”级,听其响动比之先前更甚,偶尔还有几声拳脚闷响。这让我稍松了口气,但脑子却有些懵,虽然那三人说的每句话都能听得清楚,却分辨不出谁是谁,耳中三道声音此起彼落,炸在一处。混乱不堪。

    “美人儿,不要怕,哥哥来好好疼你。”

    我正自垂了眼睛颓然,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道滛邪的声音,那股子腥热地气息扑在我颈子上,竟是十分之近。我下意识地抬起脸时。一只手已抖抖索索碰上了我地腰带,一边急不可耐地解着上面的扣结,边将嘴使劲凑向我的脖子。我奋力向后仰,那人就干脆借力扑了上来……那一瞬。我几乎要惊呼出声,就在这时,身上突然一轻。那人却如之前那体臭的男子一般,也一下子就远离了我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和不堪入耳的谩骂。xxxx

    暂时的获救了……我心中不过将将仓惶浮出这个念头,就忍不住将其立刻推翻,这算哪门子获救?他们不过是在争夺我的优先享用权罢了。想到这个,我一口气提在胸口,却是怎么也松不下来,一次接着一次,虽然实际上并没有被占去便宜,但那种濒临的恐慌却时时刻刻都在消磨着我的意志。已经将我逼到了崩溃边缘。几乎已经没有办法再冷静思考,此时心中唯有一念。都过了这么大半天,再怎么着南宫澈也该觉我不见了,快来救我吧,快来救我……或,或不管是谁都好,救救我……救救我。

    身下软软地也不知是垫子还是什么东西突然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随之一根尖利的东西抵上了我的后腰,我脑中纷乱的思绪一下停住了,短暂的空白过后,是更加巨大的惊恐。

    这屋里……还有一个人!

    我不敢动,事实是我根本动不了,然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我不知道那抵在我腰上地是什么东西,如果是一把锋利的匕,如果是一枚哥哥惯用的那种钢钉,它只要再向前半寸,就会要了我的命。这个时候,哪怕稍重地呼吸导致的身体起伏都会让我觉得离那东西近了一点点。

    然而,那人却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我越是将身子紧绷起来,他便越是将那东西逼近一些,偏又不会进一步,只让那尖儿始终保持一种稍微陷进我皮肤地状态。如此往复几次,我终于弄明白了,他在戏弄我,或说,他并不急着要我的命,比起杀了我,他更乐意带着无耻而恶劣的笑容欣赏我此刻的紧张与无奈。

    几乎来不及多想,身体的本能已经先意识一步做出了反应---我猛地沉了一口气,然后呼出,这样身体便立刻弹上了那刚刚又近过来些的利器。背后那人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干吧,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利器迟滞了一下,然后向后撤去,只是来不及了,尖尖的末端已穿透衣料,狠狠一疼,然后一点点进入我的皮肉。我朝那还在争吵亦或是打斗中的三人方向转了转头,没错,我是不大想死,但若是待会被那一群畜生糟蹋,倒不如死了干净。而身后那人,很遗憾,我不是你地小丑,没那么多表情表演给你看。

    不过……似乎并不是匕,也不是钢钉,因为并没有冰冷地感觉,而那东西明明只陷进皮肤去一点,却如长了无数倒钩般,将我撕刮得疼痛无比。我咧了咧嘴,等着那人恼羞成怒,再用几分力干脆一下捅进来将我解脱了。等了半晌,却是没了动静,只那伤口处疼得更加厉害,我实在忍不过,便将一只手伸过去捂了捂。

    血倒没出多少,而我也终于摸到了那根凶器,是一根毛毛糙糙的细木头棍子,前头削尖了,我顺着那木棍一路探下去,是一只手,只碰了一下,我便赶紧将手缩了回来,那细致地触感却还留在指尖上。我将两根手指不自觉地搓了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了,是我的手!

    方才明明还抬不起来,这会倒似完全没事了般,我按捺住剧烈的心跳,将手臂在胸前收好,试着挪了挪腿,竟也能动了!这么说,我的|岤竟是解了!心中暗叹一声老天助我,转而又惊觉这|岤解得委实古怪,那几人功夫就算再怎么拙劣,要|岤道自动解开少说也得半个时辰,后腰上的伤口仍尖锐地疼着,这一会之间,近我身的无非就那么几个,难道……是后面那人?这么一想,便觉得先前那看似挑衅的行为也不全然是无意为之了,那人若是友非敌,倒是我错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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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错误……这次没任何事情可以打扰我码字,可是我就是写不出,怨念,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停太久的缘故,整个断掉了,写得非常之吃力。本来昨天还热血地想写个一万字的大章,以此召唤亲爱的小猴姐姐,最后磨啊磨的,还是只有两千多字,先上来……虚弱地召唤小猴姐姐……飘走

    第二卷 第四七章 挂了炮灰等主角

    “阿洛,慢慢往后靠。”

    正在我惊疑不定之时,耳畔传来细若蚊蝇的声音,伴着身下那咯吱咯吱的杂响,有些听不分明,但这一声“阿洛”却是只有羽山亦才会叫的。

    竟是羽山亦?

    是他!

    银的男子慵懒把玩着烟杆,眼角含笑的模样倏然入驻心田,心跳突然安稳下来,我依言将身子慢慢、慢慢地往后蹭。手上松快了,便也能撑在身后悄悄使上些力,这么稍一碰,才觉得身下一团其实并非先前感觉到的细致绵软,倒应该是一大垛稻草,只是上面铺了一层缎子。

    “羽山亦!”此时我已几乎靠到了墙根,羽山亦则一直在身后微妙地调整着我的位置,我猜他应该是藏身在稻草堆中,那三人的争吵仍不见休止,我实在忍不住便将口中布条吐出,低低叫了一声。

    果然,略默了一瞬之后,他答:“是我。”声音亦压得很低,却能听出一丝轻快来。“阿洛,你依着墙根坐好,待我先去将那三人收拾了。”

    我连忙点头。

    突然“嘭”的一声,顷刻间只觉身周震荡,草屑翻飞,甚至有几根还毛毛茬茬地掉在我脸上,随之一层细软缎料挟着干草的味道扑面落下,将我从头到脚的盖住。

    我寻思着有这么一层屏障,便干脆伸手将蒙在眼上地黑布也解下来……缎子并不厚实。( && )刚好可以透出些薄光,我被蒙住了大半天,此时也不敢乍然睁眼,只缓缓将眼睛张开,一点一点地适应光亮,如此,待我看时。戏已落幕,只剩羽山亦一人站在那里,脚边歪歪扭扭地躺着那三个胖瘦不一的士兵。

    我掀了头顶的大红缎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羽山亦回身看见,略愣了愣,连忙飞身上来扶住我。之所以会晃晃悠悠,自然是因为坐得久了,脚有些麻。我便也不推辞。顺势搭上他的手臂。迅速将周遭环顾了一圈,不大的一间屋子,放置了许多干草。还有一些水桶,约莫是一间废弃的马房,放置了许多干草就在我准备走过去将那三人问上一问的时候,门板突然“乓”地整个掉了下来,重重落在地面上,荡起满室尘土。

    我被呛得眯起眼睛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已被一把从羽山亦身边拽了过去。脸颊猛地撞上有些冷冽地怀抱,盈满鼻腔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淡淡薄荷香。

    “对不起,现在才来。”南宫澈低哑的鼻音闷在我的头里。似乎有些要哭一样。我想摇摇头告诉他我没事,却现被他死死地按在胸口完全动不了,嘴唇开合,刷过他衣服上的盘金刺绣,声音尽数含糊了去南宫澈将我稍微松了松,将将抬起脸来,一道疾风已猝不及防袭上他面门,只听“碰”的一声,他地头连着垂在胸前的头整个歪了过去。尾扫过我半边脸。身子却因环抱着我而纹丝未动。

    我有些呆住了,很久之后回想。当时那一呆,或许是因着羽山亦出手太快,或许是从不曾见过有谁能让南宫澈来不及还手……总之,我是呆住了,直到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