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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走着瞧第6部分阅读

    怕彼此尴尬。

    他在她心里,已经占了个无形的位子,随著相处,日益加深。

    常常,他宽厚的大手会落在她的发上,轻轻揉个两下。随著他的动作,她的心也被揉乱了,心头暖暖甜甜的,红润的唇每每不禁往上扬。

    她觉得好幸福,像是在梦里,感受到他的宠爱一日多过一日,多么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就算只是当朋友也好,她都甘心。

    几分钟后,项子骆的车刚到,她才坐进车里,屁股都还没坐稳,竟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哇!这下……”段亚莹看向他,微微蹙起眉,他们本来打算到九份去的。

    “没人规定下雨就不能出门吧?”他睨向她。

    这些天晚上,每晚跟她窝在书桌旁,闻著她迷人的香味,听著她温柔的嗓音,她都不知道,他得花多少的力气,才能不把她压到一旁温暖的床上去。

    要是今天还让他窝在她的房里,他就很难保证她的清白了。

    “喔,好吧,那就出门!”段亚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项子骆笑了笑之后,踩了油门离开,偶尔回头看看她吹著口哨的侧脸,觉得自己大获全胜,把她那个男朋友,打了个无影无踪,连个屁儿也不曾听闻过。

    这阵子,他们的感情好得很,不只在私下的相处,连公事上,他都觉得获得个好帮手。

    她爱忙,尤其爱忙饭店里的事,正好乐得他将事情全交代给她;她处理得好极了,而他也正好可以专心于投资上,两边都能得到最大的利益,不只他自己,连股东都很满意。

    他已经打好他的如意算盘,非得把她娶到手不可,毕竟,她的饭店经营能力胜过他,令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能耐,结婚之后夫唱妇随,纵横商场,一定所向无敌。

    “你在傻笑什么?”段亚莹睨了他一眼。“像个傻瓜一样,专心一点,别开错路了。”

    被人骂了,项子骆不以为忤,反倒朗声大笑,夫唱妇随的画面教他心情好得直想飞上天。

    眼前灯号转红,他遵守交通规则的停下,一直等到绿灯亮起时,他才又踩了油门。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有个穿雨衣、骑脚踏车的小孩,不知是否因雨遮挡住视线,竟往他们的方面骑来,教来不及反应的项子骆,只能猛踩煞车。

    无奈天雨路滑,煞车无法发挥最大功效,项子骆只能急转方向盘,让车子直往山沟里驶去……

    “啊——”段亚莹不住的惊叫出声,担心地看著车子直直撞向山壁。

    项子骆纵使内心焦急,却仍是无能为力,除了自责,唯一的方法,只能将身躯半转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决心替她挡去大部分的冲击力。

    再怎么样,他都要让她活著!这是他唯一的信念。

    几秒钟的时间,像是经过一个世纪那么长,段亚莹与项子骆紧紧拥抱著,直到车子“砰”地一声撞上山壁,安全气囊立刻弹了出来,将两人往椅背上撞去。

    纵使被他拥在怀里,段亚莹的全身还是疼得要命,几乎无法呼吸,接著,他们便失去了意识……

    耳边传来杂沓的人声,段亚莹觉得头疼欲裂,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许多人在眼前走来走去,因此困惑地皱起了眉。

    “醒了,这位小姐醒了。”护士看到她睁开了眼,对她扯出笑容,接著便有人冲了上来。

    “头还痛不痛?”段父担忧地摸著女儿的头,那里现在正包著绷带。

    “爸,你怎么来了?”段亚莹开口正要问,却突地想起车祸前的那一幕,想到那个用身体护住她的男人。

    项子骆人呢?!

    一阵尖锐的痛楚撕心裂肺而来,她整个人不断地颤抖,身子像是落进冰窖般寒冷。

    不——不会,她不会失去他了吧?

    她的心好痛、好痛,正慢慢淌著鲜血,在最危急的刹那,她才看清自己对他的依恋有多深,早巳超过那所谓的“朋友”,才知道她完全不能失去他。

    就算当一辈子的朋友都好,她也不要失去他!

    现在段亚莹才知道,生命里若没有他,只会是无止尽的孤独,她无法承受。

    老天爷不可能这么残忍,在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他时,才残忍地夺走他?!

    “项子骆人呢?他在哪里?”她惊慌地四处查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一颗心全乱了,泪水不听话地滴落。

    瞧见她的惊慌,段父赶忙安抚她,拍了拍她的手背。

    “不要急,他不就在那里吗?”段父指著不远处,身上还吊著点滴的项子骆,他显然还处于昏迷当中。

    段亚莹一时欣喜,豁地从床上跃起,一阵昏眩突然袭来。

    “慢慢来,你虽然没有什么外伤,但两个人都遭到强烈撞击,小心会头昏。”段父赶忙扶住她,慢慢地往项子骆的床边走去。

    一见到昏迷的他,段亚莹的泪水蓦地涌上,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才会受伤,忍不住掩面低泣。

    像是察觉到她的到来,项子骆也缓慢地清醒,睁眼看见一脸担心的她。

    “莹莹,你受伤了。”他扬起手,丝毫不顾手臂上的伤口,轻抚著她的颊,眼里闪过自责,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我没事,你比我还严重。”段亚莹低头察看他的伤势,眼中满是著急。

    “我也没事。”项子骆硬扯出笑容,虽然他觉得全身都疼痛不堪,像是被人用乱棒打过,但,只要她没事就好。

    “你们真是福大命大,都只有皮外伤,听说车子都撞烂了。”医生正巧过来巡房,解释著两人的伤势。

    “是啊,救护车到达的时候,还以为情况会很糟,好不容易拉开车门,却只见这位先生硬是撑著一口气抱著你……”护士也来插一脚,对于这等浪漫的事,怎么可能不来看一下当事人,看著他们的同时,脸上也流露出羡慕的神情。“你啊,真是幸福!”

    段亚莹怔了怔,想到当时的情况,心里满是感动,能遇到一个倾全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她的确很幸福。

    “他们已经恢复意识,转到普通病房观察个一、两天,就能出院了。”医生交代完,转身又去照顾其他的病人。

    段父也趁这个时候到柜台去办理住院手续,留下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对视著。

    段亚莹看著他,红唇紧咬著。想到他为了保护她,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心里很是不舍,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滚下。

    “对不起,我真的是个灾星,我真该离你远一点才是,只要跟我在一起,你似乎总是灾难不断,不是拉肚子、就是长疹子,这一次,甚至差点连命都丢了……”她的双手贴在他的胸膛,小脸埋进他的怀里,哭得泪涟涟!

    “傻瓜!”项子骆艰难的扬起手,揉了揉怀中的小脑袋。“又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害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的心好痛。

    好像打从他们一见面,他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段亚莹忍不住激动地喊著,还呜咽地哭了起来。

    项子骆叹了口气,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将她粉嫩的脸蛋捧在手中。

    “别哭了,我又没死,更何况,这一切我都心甘情愿。”

    闻言,她没有止住哭泣,泪反而落得更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明明把你害得好惨。”她激动地抱住他,全身不安地颤抖著。

    第一次发现她这么爱哭,项子骆摇了摇头。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抵著她的额头,无限温柔地笑了,双手抚摸著她的脸庞,拭去那些泪痕。

    “像朋友那种喜欢吗?”段亚莹很缓慢地抬起头来,小脸上满是泪痕。

    项子骆黑眸眯了起来,像是很惊诧她会说出这种话。

    “你是我看过的人当中,最笨的一个笨蛋!”项子骆轻抚著她的脸蛋,黑眸中都是深情,语气却毫不留情。

    这就是爱情吗?

    明明气得很想揍她几拳,拿把槌子敲开那颗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浆糊,最终却更想把她拥进怀里,吻她个七荤八素。

    “为什么骂我?”段亚莹愣愣地说道,语气很是无辜。

    项子骆翻了翻白眼。

    要不是他痛得使不出力气,他真该把她捉起来,好好打她几下屁股。

    “有哪个人会对‘朋友’这么好?”项子骆忍不住用力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可是……”他都说他把她当朋友了啊!

    项子骆又叹了一口气,遇到这个傻姑娘,真的是气死他,看样子不把话说白,她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他的心意。

    有些事是不容蹉跎,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了,而他,不想犯这个错误。

    “我爱你!”

    他慎重地说出爱语,期待著她的回应,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傻傻地望住他,像是被他吓到了。

    段亚莹杏眼圆瞠,泪雾氤氲她的眼眸,一时半刻里,她完全无法做出反应,以手捂著唇,惊喜得又快要流下眼泪,一颗心被震撼得好厉害。

    待她回过神,她已紧紧地抱住他,娇小的身躯投进他的怀中,倾听著他的心跳声,光是这么倚著,她就觉得好安心。

    段亚莹直接扑在项子骆的怀里,忍不住因为太过幸福而哭泣。

    原来,他也爱她,像她爱他一样,那么地爱著他。

    “你这样的意思,是代表接受我了?”项子骆微扬起眉,眸中有著笑意。

    段亚莹用尽力气地拥抱他,只想永远这么抱著他。

    “接受,当然接受。”她张开嘴,缓慢却又笃定地说道。

    她爱他,这么这么地爱他,不能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接受我的感情,让你这么难受?”项子骆的手臂收紧,专注地望著她,缓缓地以指尖磨擦著她红润的唇。“让你哭成这样!”

    “不是这样。”段亚莹摇摇头,现在的泪是因为知悉了他的深情、他的在乎。

    “我只是担心你……”她投入他的怀里,用双手拥抱著他,将泪水抹在他的衣服上。

    这一哭,倒是满足了项子骆的男性自尊,让他扯出一道笑痕。

    “这一撞,还真是值得,终于把你那个男朋友给撞飞了,把你撞到我的身边来了。”项子骆开玩笑的说道,纵使他很想吻她,但在急诊室里做出这种行为,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此话一出,空气有几秒钟的僵凝。

    “其实……”段亚莹垂下眼,逃避著他的眼神,欣喜顿时隐去,用著心虚的声音说:“我并没有男朋友。”

    “没有男朋友?”项子骆的手臂一僵。

    “那、那是我虚构的。”小脸垂得更低,怕被他当场赏了个白眼。

    “虚、构、的?”他一字一顿地问出口,敢情之前那些醋,都是白喝的?

    他假“朋友”之名,怕吓坏她,不敢一下子“火力全开”的追求她,连说话、做事都提心吊胆的,原来这全都是一场误会?

    “嗯……对啊!”段亚莹支吾的承认,想说一定会招来一顿好打,要不就是一阵臭骂。

    怎么也没想到,那双臂膀高高地举起,竟猛地抱住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