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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难嫁:绝杀总裁第23部分阅读

东西全部掀在了地上,手掌上一片鲜血。

    喻的脸上立即蒙上一层悲哀,虽然她心里知道这些,但是,经由他嘴里亲口说出来,依然狠狠地伤了她。

    她的心如漫天的水晶,落在地上,碎了。

    “我只是个实验品,是啊!飞,可是,你还记得这条项链吗?!”喻心里猛然抽痛了一下,她颤抖着抓起项链,打开了其中一颗最耀眼的珍珠,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微型照片。

    “你还记得这个吗?!”她奋力地咽下了嘴中冲上来的一口血,美丽的眼睛升上一层氤氲之气。

    云飞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他当然记得,那是她二十三岁生日时,他花了整整三个夜晚做好的。

    究竟,她是谁?!

    “飞,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吗?!真可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默默地守在你的身边,可是,你试问问自己,你曾用心地注意过我吗?!”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喷出了一摊黑血。

    喻凄凉一笑,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很久,最终,她还是说了出来…

    他永远也不会了解她在接受实验时,是怎样的心情!

    她爱他,即使多年前,他义无返顾地与一个陌生女人结婚,她也不曾埋怨过他。

    “玉凝,你是玉凝!”云飞仰天苦笑了一声,那双血红的眼睛湿润了。

    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竟然错过她!

    喻欣慰地笑了笑,她用力地睁开了渐渐沉重的眼皮,嘶哑的声音很柔:“知道我为什么叫喻吗?!飞,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时,你把我的名字写错了,写成了比喻的喻。那个时候起,我就注定爱上了你,爱得那么深,那么地痛。”她的身子不住地在颤抖。

    云飞静静地听着这一切,刹那间,他的心如决堤的水,奋不顾身地涌了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吗?!我以为你消失了,却从未想过你竟然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他的心彻底地沉到了谷底。

    他冲了上去,一把抱紧了她,任一滴晶莹苦痛的泪珠划过眼角,滚落在她脸上。

    “飞,我是很笨,我怕你拒绝我,只有,”她忽然抬起那双晶亮的眼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宛如幽灵,很轻,几乎听不清。

    “只有这个方法,留在你…身边。我…”她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口如墨汁一般的黑血猛然喷在了云飞雪白的衬衫上。

    她笑了,右手艰难地举了起来,抚上了他的胸口:“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飞,放下仇恨,袭的死,真的只是意外…答应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却道尽了一个女人痴情的一生。

    喻用尽力气指了指立在一旁的冷刹烈,抱歉地一笑:“对不起,我骗了你。”说完,那只逐渐干枯的手猛然垂了下来。

    她的眼睛闭上了,永远的闭上了,睫毛上一颗透亮的泪滴颤抖着,为她哭泣…

    大厅内所有的人同时屏住了呼吸,死一般的寂静在整个别墅扩散…

    “玉凝,我的凝!”一声嘶声肺裂的痛哭声打破了沉静,深深地在悲哀地空气中流淌…

    意外中意外

    冷刹烈木然地望着这一切,他的目光浸满了伤痛,这一切,深深地震撼了他。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喻的死,突然使他明白了很多,他的心顿时像被掏空了一般,什么也没剩下。

    ……

    季扣扣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一手端着杯牛奶,另一手拿本小说,目光却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扉页。

    “怎么了?怎么不喝了?!”南宫焰坐在他身边,挑了挑右眉。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扫了身边的人儿一眼。

    季扣扣没有说话,细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馨儿。”南宫焰推了推她,轻声唤了一句。

    最近几天,她一直这么呆坐着,跟她说话也是有一答没一答的。

    “没有,焰,我觉得烈很可怜。”季扣扣将手中的小说放下,明亮的眸子透着一些受伤。

    她认真想了两天,冷刹烈现在一定很难受吧?!假云袭的揭穿,无疑泯灭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大掌包住了她的:“你想去看看他,是不是?”他的眼中闪烁着笑意,她的心思他明白。

    季扣扣点了点头,迅速把左手上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跳下沙发高兴地晃了晃他的胳膊:“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走。”

    南宫焰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揽过她的肩,朝门外走去。

    “焰啊,你说烈见到我会不会不高兴啊?”季扣扣紧张地拨了拨前额的刘海,脑海里一想起那张绝望孤单的脸,心里就觉得很不是滋味。

    以前,她拼命的压制自己对焰的感情,真心想与他过一辈子,但是,经由这么多事以后,他最终放了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不觉飘向身边那个爱入骨髓的男人。

    “在想什么?”南宫焰一手把着方向盘,轻笑一声。

    她从上车开始,一句话也没说,表情变化得十分丰富。

    “没有,我是在想,绕了一大圈,没想到最后还是我们走到了一起,真的,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和你有什么。”她的目光注视着前方,脸色十分平静。

    她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或许,缘分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没想到?怎么?你好象很不情愿和我在一起?!”南宫焰瞥了她一眼,声音有些不悦。

    他一面说着,大手突然伸到她右肩,将安全带拉紧了一点。

    “是啊,你也不想想自己,每天一副冰块模样,笑都不会笑一下,脾气还很大,冷血、无情。”她一口气数落了他很多不是,余光悄悄扫了南宫焰一眼,观察着他的反应。

    南宫焰认真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良久后,嘴角扯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就是这些?”他眨了眨眼,心里却觉得特别温馨。

    他喜欢她不拘小节、很真诚坦白的性格,没有矫饰,至少,他能轻易地看见她的心。

    “怎么,你还嫌你缺点不够多?!”她噘起了嘴唇,瞪了身边的人一眼。

    南宫焰没有作声,忽然停下汽车,一手固定住她的后颈,俊脸紧紧地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性感的声音宛如恶魔:“馨儿,你怎么没有发现我的优点呢?!”说完,薄唇轻轻地擦过了她丰润的唇。

    季扣扣刹那间染红了双颊,推开了贴在身上的人。

    “好了,等会儿你和我必须保持距离,我不想让烈难过。”季扣扣坐直了身子,正色地看向南宫焰。

    她的心里一直对冷刹烈有着深深地愧疚感,总觉得她亏欠他很多。

    “恩。”南宫焰不悦地应了一声,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其实,他十分能体会她心里的感受,可是,不知为何每每看见她维护冷刹烈的模样,心里依然有些不舒服。

    “烈,你还好吗?!”汽车刚停下,季扣扣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冲到了别墅里,找到了冷刹烈。

    相反,南宫焰将汽车在停车场停好,这才缓缓走了进去。

    “烈。”他笑了笑,在主沙发旁边的一个小沙发上坐下。

    冷刹烈扬了扬嘴角,看着两人,眼里闪过一道落寞之情。

    “我没事。你们不用瞎担心。”冷刹烈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他已经决定了,下周飞去马尔代夫,放松一段时间,等心情完全恢复过来,再回国。

    他实在没有办法留在这个伤心的城市,更没有办法整日对着充满了各种回忆的房子,他怕他会崩溃!

    “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南宫焰双手抱胸,望着他。

    “过段时间吧,下周我出国一趟。”冷刹烈垂下了眼眸,幽幽地说。

    季扣扣没有说话,她明白,烈是在逃避,又或者说,是选择另一种方式独自疗伤。

    或许,这样也好。

    突然,她胸口涌上一股怪怪的恶心感,肚子里翻江倒海,胸口也有些闷得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在上面。

    季扣扣反射性地一手蒙住了嘴巴,脸色瞬间惨白。

    “对不起,我去洗手间一趟。”她还没有说完,便忙不迭地跑向了一楼的洗手间,细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她生病了吗?!”冷刹烈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担忧地望向一旁同样焦急的南宫焰。

    南宫焰没有作声,突然站起身,也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开开门。”他着急地站在门外,心里有些不安。

    难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南宫焰略微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的饮食,似乎也没出什么问题。

    “我没事。”季扣扣擦干了嘴巴,脸色苍白地打开了房门,牵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扣扣,还是看看医生吧。”南宫焰不放心地说,温柔的揽过她的腰,将她扶了出来。

    他不时担忧地扫了她几眼,她的嘴唇有些发白,鼻翼上微微沾着几颗水珠。

    “不用了,可能是没休息好吧。”季扣扣摆了摆手,声音却没有一点说服力。

    “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冷刹烈迎了上来,同样十分着急。

    她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十分担忧,小手不停地拍着胸口,不时皱紧了眉毛。

    “烈,要不你帮她看看?”南宫焰将怀里的人儿轻轻地扶到沙发上坐下,看了冷刹烈一眼。

    季扣扣没有说话,她的眼睛半闭着,十分痛苦的模样。

    “烈,快点啊。”南宫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把冷刹烈推到了季扣扣身前。

    “可是,我学得是心脏方面的,这个”冷刹烈迟疑了一下,十分无奈地回头望向南宫焰。

    “别说废话了,我记得你以前在美国进修半年的时候,不是学过一阵子中医吗?!”南宫焰冷不丁提高了音量,目光中充满了不耐烦。

    他见她那个虚弱的模样,心里一阵揪起,恨不得自己能为她分担点痛苦。

    “我”终于,冷刹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真佩服焰,他竟然能记得自己在美国进修过中医学。

    末了,冷刹烈将衬衫的袖子挽上去一些,将整个手腕露了出来,轻轻地抓起季扣扣的手,放在了沙发间隔处的小桌上,手指轻轻的放在了脉搏的位置上。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的脉搏处,脸色闪了闪。

    “怎么样?”南宫焰也在一旁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冷刹烈,心急如焚。

    冷刹烈不动声色,略微眯起眼睛,似乎不太能确定的模样。

    “烈,到底有没有问题?”他的耐心快被烈给磨尽了,尤其是他那犹豫玄乎的神情更使他紧张不已。

    “焰。”冷刹烈顿了顿,缓缓回过神,转而神情十分复杂地望着南宫焰,语气很平静:“如果我没有诊断错的话,扣扣她怀孕了”他说得很慢,声音很轻。

    这个结论,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亦不敢相信。

    怀孕风波

    “我们去哪儿?”汽车一路开得很快,她急促地呼吸着。

    “医院。”简洁的两个字,他甚至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南宫焰双手把着方向盘,指关节微微发白,脸上又呈现了一贯的冷冽。

    她没有再说话,心里踌躇着,想起来她似乎有一个多月没有来月事了,原本她还以为是因为上个月受过枪伤,身体太虚弱。

    看来,是她大意了,难怪近来总是特别容易疲劳,连动一下都觉得累。

    季扣扣越想越害怕,不觉偷瞄了身边的人几眼,他却没有任何表情。

    “焰,我…”她启唇,却不知说什么好。

    “到医院再说。”南宫焰冷冷地打断了他,如果说他可以忍受她非处子,但是,他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对自己不坦白,并且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这是个多么大的耻辱?!他,南宫焰绝对不会娶一个这样的女人为妻的。

    季扣扣点了点头,心里十分紧张,其实,他们多半已经承认了这个结果,现在要拿的,只是一张印着医院排头的报告单而已。

    一路上,他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两人各怀心事,车内气氛十分地诡秘。

    医院内

    南宫焰木然地握着那张白色的报告单,上面的黑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

    怀孕一个月?!他不觉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原来他一直都是傻子,被她算计于股掌之间。

    她把他当什么?!一个替代品吗?!

    这时,检查室里的季扣扣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她的心很乱。

    “走吧。”南宫焰悄然将报告单塞入了西装的口袋中,旋然转过身子,没有多解释什么。

    或许,他已经不想再与她说话了吧。季扣扣苦笑。

    “焰,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说出来吧。”她上前追了几步,在医院外的草坪上拉住了他的手,目光中带着一些恳求。

    南宫焰呆立了几分钟,缓缓转过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看着她。

    “告诉我,他是谁?”他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

    季扣扣不觉后退了几步,因为害怕和紧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呆呆地回望着他。

    “怎么?你不会傻到还以为是我的孩子吧?!”南宫焰冷哼了一声,无情的话说出了口。

    他讨厌看她那一脸无措的模样,楚楚可怜,却更让他痛苦。

    季扣扣摇了摇头,再蠢的人也听得懂他话中不屑和嘲弄的意思。

    “很好,告诉我他是谁?”他忽然抓住了她的双肩,摇晃着,声音在发抖。

    天知道他的心此刻有多么地乱,他多么地想把那个人揪出来,狠狠地揍他一顿。

    “我,我不知道。”她抖了一下,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月前那一夜的情景。

    黑暗中,她确实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属于他的记忆已经渐渐地消失。

    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猛然想起了,若不是她的挣扎和不从,或许,那个人也不会忘记做安全措施。

    事到如今,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不贞、不诚实的女人。至少,南宫焰是这么认为的。

    “不知道?”他瞪大了深瞳,突然大笑了两声。

    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孩子的妈竟然连自己的孩子父亲是谁也不知道?!

    她以为她还能骗他吗?!或者,她太高估他对她的感情了!

    “我真的…”她没有再说下去,眼眶渐渐泛红,她不想提起那一夜的事,那样,她会没有自尊再面对他。

    “是烈?”他挑了挑右眉,半眯起双眼。

    季扣扣心下一怔,慌忙摇了摇头,赶紧否认:“不,我和他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不是他。”

    可惜,她不知道,她的再三否认,在南宫焰眼里,却是她在拼命地维护烈。

    “事到如今你还在维护他,为他掩饰?!季扣扣,是我错看了你。我一再对你迁就,明明知道你并非清白之身,但是,我还是一如继往的对待你。但是,你呢?!口口声声说真诚的人呢?她的真诚上哪儿去了?!”他失望地看着她,心也彻底的凉了。

    “焰,真的不是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再一次拉住了他,心如刀绞。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说她也无辜吗?!

    他不会再相信她的,她明白。

    “你不知道?季扣扣,如果这件事没有被发现,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帮别人养一辈子孩子?!是我太小看了你,你根本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的手段真高明,着实让我佩服啊!”他嘲弄地看着她,眼底的伤痛和悲哀深深地震撼了她。

    但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季扣扣吸了吸鼻子,她努力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咽回了肚子里,没有作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朝前走去。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这样对她,明明近到可以触摸的幸福,为何对她而言,却是如此地遥不可及?!

    她的脚踏在遍地的绿草上,却是如此地无力、如此地飘然,一如她的心。

    她已经没什么资格来和他谈爱情、谈信任。

    唯一能给自己再留下点自尊的,只有离开。

    南宫焰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后,旋身朝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没有再回头。

    明明像两点水聚到一点

    怎会一息之间归予上天

    这断了线的风筝在哪边

    记忆中你的温柔就在眼前

    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宁愿从来未接近

    各走一方终于等到陌生

    季扣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醒了流泪,泪干了又睡…

    爱情怎么让每个人都心碎怎么去安慰

    爱情怎么让每个人都流泪城市一片漆黑

    从此就再也说不出我爱谁

    她的心彻底的空了,如一个绝望的城市。

    “焰,再见吧。”她轻喃了一声,闭上双眼,留下了最后两行清泪。

    明天过后,她又是以前那个季扣扣,她会将这一个多月来的发生的点点滴滴彻底地忘掉。

    “焰,你怎么又来了?!”冷刹烈开了门,怪异地望着来人那张憔悴的脸。

    南宫焰没有说话,如行尸走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