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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难嫁:绝杀总裁第25部分阅读


    “站住,你似乎又忘了我交代的话。”南宫焰没有回头,目光始终停留在屏幕上,声音很冷。

    季扣扣转过身,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

    “帮我放好水,我累了。”南宫焰仰起头,右手捏了捏鼻梁,一脸疲惫。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事!

    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心底有恨,为何他还要帮她?!

    “知道了。”季扣扣茫然回过头,声音透着阵阵无力。

    她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佣人,而且是一个报复的对象。

    季扣扣走进了诺大的浴室内,放好水,一手心不在焉的放进浴缸里。

    “你来了?”忽而面前出现了一张冷冰冰的脸,季扣扣急忙站起身来。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径自将睡袍脱下,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

    季扣扣赶紧垂下眼眸,他总是这样冷若冰霜,连对她说一句话,都觉得是施舍。

    “你去哪?”南宫焰踩入浴缸,声音被热气包围,竟显得有丝温度。

    “我出去…”她顿时语塞,在他面前,她总是容易紧张。

    她只不过是想回避一下,可是话还未出口,她的双颊却早已飞上两酡红云。

    “过来。”南宫焰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

    他仰起头,双手搭在浴缸的两侧,闭上了双眼。

    季扣扣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走了过去,脸上依然通红。

    “你是木头吗?”南宫焰没有睁开眼睛,一手指了指身后,语气十分冷冽。

    季扣扣有些尴尬地顺势走到他身后,目光呆呆地望着他光裸的后背,双手僵持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服侍过男人吗?”他讥讽地笑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笑。

    季扣扣咬紧了下唇,将泪水狠狠地吞了下去。

    她颤抖着双手,放至他肩膀上生疏僵硬地揉了起来…

    南宫焰没有再说话,他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拉进了浴缸内,目光中隐约跳跃着两团炽热的火焰。

    “你要干什么?”她露出惊恐的表情,双手紧紧地抵住他的胸膛,倒抽了口气。

    她全身上下都浸在浴缸内,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粘在身上,使她看起来特别狼狈。

    “怎么?你还要在我面前装纯洁?”南宫焰轻睨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他的脸上明显的露出嘲讽的神情,冷眸微沉。

    季扣扣愣了一下,小脸电脑市充满了怒气,声音带着一些颤抖:“你什么意思?”

    她真的不懂,她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承受这些无故的折磨与惩罚?!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迁就他,可是他呢?!为何总要一次一次的伤透她的心?!

    难道,她痛苦真的能让他快乐吗?!

    “什么意思?明明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话说,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他突地将她拉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季扣扣没有说话,她拼命地咽下喉咙涌上来的那股酸涩感。

    “南宫焰,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她霍地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眼眶泛红。

    她没有立刻离开,嘴角慢慢扬起,慢慢地,突然扩散成一个悲哀的笑容。

    南宫焰怔了怔,眼睛半眯起来,忽然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扯开她的前襟,在望见她胸口处那个红色的印记时,停下了动作。

    “两年后,你真的能放开我,忘掉所有的一切?恐怕我不能。”她象是喃喃自语,眼神呆滞地望着他的眼睛。

    当爱已经刻骨铭心、痛彻骨髓的时候,她真能放开吗?!

    不要用爱来伤害彼此那样太残忍

    明知道痛有多么可怕可是,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她没有拒绝,只是害怕

    害怕有一天,当承受不了,爱会走到尽头吗?!

    南宫焰心下一震,他轻轻放开了她,没有一句话,默然走了出去…

    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他心上,他未想过两年后,那是个害怕的字眼。

    他只想报复她,想要让她痛、让她难过,可是,他忘了,她痛,他却更痛。

    南宫焰烦躁地揉了揉太阳|岤,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些既是他想看见的,可是为何他的心却一阵生疼?!

    每当她用那种绝望的声音对他说话,他便会莫名一阵慌张。

    季玄坐在家里那张橙色的沙发上,双眼直直地望着电话,脸色很难看。

    从回家起,一直到晚上,他已经拨打了不下十个电话,可是,扣扣这丫头怎么总是关机?》!

    难道是手机丢了?他皱了皱眉毛,伤脑筋地对着电话薄。

    他给她所有的朋友都打了一通电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季玄轻叹了口气,突然脑海里回想起早上那个神秘男子说的话。

    后天他就要走了,扣扣真的会来吗?!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这个宝贝妹妹,如果可以,他多么想将她藏起来,这样就不用总是提心吊胆的揪着胸口。

    “你可以睡了。”季扣扣将被子铺好,对着身后的人说,语气十分平淡。

    他们的生活就如夫妻一般,一起吃饭,每天都呆在一起,可是,为何,她却觉得他的心离她很远?!它是那么地深,那么地不可琢磨?!

    南宫焰没有说话,径自放下手中的报纸,黑眸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打算去哪?”他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很平淡。

    季扣扣愣了一下,回身不解地望着他。

    他要她做的事情她都做好了,她已经快把自己当作居家保姆了!

    “看来你还是不懂得情妇二字的意思。上来,睡觉。”他掀开被子,径自躺了进去,侧过身,没有再理会她。

    季扣扣愣了一下,她的目光飞快划过一道无奈,将身上的衣服拉紧了一些,缓缓钻了进去。

    她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一手扒着床角,后背几乎贴到了窗沿,姿势十分僵硬。

    “过来。”南宫焰唤了一声,双目依然紧闭。

    他一动不动,声音十分低沉,却不带任何情绪。

    季扣扣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僵硬地挨近了一些,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紧张和无措。

    他冰冷的模样使人十分害怕,不带一丝感情,恍如隔着千年的距离。

    “你怕我?”南宫焰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很轻。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怪异的笑,睫毛闪了闪。

    “呃。”季扣扣应了一声,目光飘向别处,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时。

    明明靠得很近,却如隔了几百个世纪。

    明明曾经相知相随过,两颗心却插进了一面墙。

    他们无法选择,命运的枷锁已经套牢了这段注定坎坷的情缘。

    “睡吧。”过了许久,南宫焰突然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怅然。

    黑暗中,两人互相背对着彼此,季扣扣睁着眼睛,南宫焰均匀的呼吸声不时在耳边响起,一直到天明。

    她轻轻转过身,目光在黑夜里搜索着那张冷凝的脸,悄然伸出手,将被子往他身边拉了拉。

    就这么静静地呆在他身边,她的心里忽而有种特别满足的感觉,如果孩子是他们俩的,那该多好?

    季扣扣抿了抿嘴唇,悄然爬下床,她默然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一片稀稀拉拉的亮光,目光中有太多的放不开和无可奈何。

    状似转机

    如果人生可以再选一次,也许,她还会义无返顾地选择和焰的相遇。

    她从没有后悔过,只是,这种痛到心伤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季扣扣轻呼了一口气,突然胃里又是一阵翻腾,随即恶心的感觉又袭了上来。

    她急忙一手捂在胸口上,面容扭曲,脸色十分痛苦。

    糟糕!季扣扣闷叫了一声,赶紧蒙住嘴巴,冲向一楼的洗手间。

    一阵呕吐之后,她的身子完全瘫软了下来…无力地跌坐在洗手间的洗手台上。

    难道是白天吃坏了什么?季扣扣的脸色十分难看,每次一阵恶心完后,她的心情就十分的糟,这些该死的反应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正在慢慢长大。

    “你准备在这坐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了上来,南宫焰冷冷地看着她。

    他将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担忧隐藏得很好,几乎看不出任何端倪。

    季扣扣怔了怔,恍然回过神,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她心里一直都很担心,他们签了两年,那孩子怎么办?!他能容忍她生下来吗?!

    她真的不知道。

    “为什么跑下来?房间里不是有洗手间吗?”南宫焰站到她身边,淡然地扫了她一眼,目光突地在那双白玉一般的小脚上停了下来,她居然没有穿拖鞋?!

    他的眼眸转而沉了下去,目光随即又回到了那双如小鹿一般黑亮的眼睛。

    “我,怕吵醒你。”季扣扣惊慌地看着他,胆怯地说。

    南宫焰心下一颤,蓦地一股暖流涌过,他抿了抿嘴唇,粗声粗气的说:“以后不要这样,要是生病了,我可没有时间照顾你。”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抱怨。

    季扣扣愣了一下,转而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自从她有了孩子,她发现他们的地位从来没有平等过。

    她似乎总是做错的那一个,不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也许永远也没有对的那一天。

    “走吧。”南宫焰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搀扶了出来。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他醒来,蓦地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时,那是一种怎样的恐惧心情,他找遍了整个房间、洗手间、浴室,都没有发现她的人影。最后看见一楼有些亮光,这才找下来发现了她。

    “对不起,吵醒你了。”季扣扣看了身边的人一眼,语气中充满了自责。

    她心里十分清楚他每天有多忙,休息时间对于他真的很珍贵。

    “明天我送你去医院吧。”南宫焰将房门关上,轻叹了一口气。

    他把被子重新掀开,指了指里面,示意她睡上去。

    “去医院干什么?我真的没事。”季扣扣乖乖地钻进了被子中,连声说。

    她不想给他带来任何多余的麻烦,从来就不想。

    “我不是让你去检查,把孩子打掉吧。”南宫焰随即也躺了进去,话语不容拒绝。

    他不忍心再看她如此痛苦的模样,他甚至无法想象那个娇小虚弱的身子怎么能够承受一个孩子的重量?!

    他不想她有任何意外,再者,那个孩子对于他,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什么?”季扣扣霍地坐起身,睁大了双眼。

    “我再说一遍,把孩子打掉。”南宫焰不耐烦地看着她,皱起了眉毛。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微微发紫,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这个样子的她总使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好象她随时都可能从眼前消失一样。

    “不,我不会这么做的。”这一次,她听明白了,他还是嫌弃她。

    “为什么?你还爱着那个男人?孩子的父亲?”南宫焰将被子往地上一扔,好笑的看着她。

    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真以为他会让她生下这个孽种吗?!

    孩子的父亲?!季扣扣怔了怔,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觉得孩子是无辜的,她是基督教徒,上帝赐给她的生命,她不能这么狠心的扼杀了他生存的权利。

    “我不会把孩子打掉的,永远也不会。”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她深吸了吸鼻子,毫无畏惧地迎上了那团冒火的眼睛。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明天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都会带你去医院。”南宫焰烦躁地看着她,他对这个女人快用完耐心了。

    他低声闷哼了一句,粗暴地扯过床头的枕头,看也没看她,径自走出了门外。

    季扣扣木然地坐在床边,她的手不觉捂上了腹部,手心一片冰凉。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处理她与南宫焰之间的关系,她很迷茫,很累。

    “查出来了没有?”南宫焰躺在客房的沙发上,耳旁夹着蓝牙,目光阴鸷无比。

    他快被房间里那个女人气坏了!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如此地有耐心,如此地能容忍。

    “还没有,这几天被公司的事给绊住了。”ti懒洋洋地说。

    他在南宫焰手下干了四年,一直忠心耿耿。

    “哦,处理完了,去给我调查一下那个女人过去几年都跟哪些人交往过?”南宫焰沉声命令,话语里没有任何感情。

    “焰,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了?”ti饶富兴味地勾起了漂亮的唇角。

    南宫焰在朋友圈内是出了名的冷面,尤其是对女人这种麻烦的动物。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其他别管。”南宫焰皱了皱俊眉,啪地一声将手机关掉。

    他向来不喜欢过多的解释什么,尤其是对这些痞子男人。

    他们每天巴望着看他陷入女人的陷阱!

    东方渐渐明亮,清晨的一缕阳光懒懒地洒在了落地窗前。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是目光一直望着窗外的月光散尽…

    季扣扣深深地呼了口气,她从柜子里挑出了一件上好质地的黑色衬衫,另一只手拉出自动衣橱,选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悄然走到了客房。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将手中选好的衣服轻轻放在床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正欲离开…

    “早餐做好了没?”南宫焰忽然转过身,眼睛依然闭着,声音有些嘶哑。

    “我现在就去做,牙膏帮你挤好了,还有,洗脸的水温也调好了。”季扣扣的脚步恍然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声音十分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想了整整一夜,她决定了不再违背他的意愿,两年后,她会离开他,离开台北。

    不带任何感情、毫无留恋的走。

    “哦,还有,快点起床吧,不是要去医院吗?”季扣扣微微侧过脸,目光十分沉静。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错愕地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才短短不到五个小时,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形势突变

    他不觉挑起了右眉,半眯起俊眸,有些难以接受地看了看身边整整齐齐的衣服。

    太反常了!她不是个细心的女人,要她做这些,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

    南宫焰烦躁地解开了睡袍的腰带,他明明希望看见她这个样子的,可是,为何他总觉得心里有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走回了卧室的洗漱间,洗手台上果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牙刷和用热水消过毒的毛巾。

    他迟疑了一下,右手拿起那个白色的牙刷,目光凝住了…

    “别发呆了,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季扣扣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她笑着看了南宫焰一眼,徐徐又走了出去。

    她将他的错愕看在眼底,一转身,明亮的眸子黯淡下来…

    转身爱渐渐下沉

    心又冰又冷

    为何你也有和我一样苍白的唇

    散落的灯火泪光中浮沉

    被爱揉碎的伤痕浸在爱情中消磨一生

    南宫焰木然的望着玻璃门渐渐关上,撇了撇嘴角。

    两人默默地用完了早餐,隔着一张不到两米的长桌,心却那么远。

    季扣扣随意地划了几口饭到嘴巴里,将盘子收拾好后,看了看对面沉默不语的人,挤出一个笑脸:“我们走吧。”

    南宫焰没有抬头,目光一直望着右手拿着的报纸,良久以后,他抬起了眼眸,扫了眼前的人一眼,第一次有种不塌实的感觉:“我让司机先送你过去,我这儿有点事,晚点过来。”

    他还没有想好,她的沉着、冷静都使他万分的害怕。

    不,他必须好好想想。

    “这样啊?那你好好工作吧,我先过去了。”季扣扣脸色变了变,随即强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她的心里一阵悲怜,难道连陪她去,都觉得可耻吗?!

    她已经退步了,为何他总有理由伤她的心?!

    她没有再说什么,拿过沙发上的皮包,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

    ……

    汽车开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停在了台北一家综合性的医院门前。

    “小姐,我陪您一起进去吧。”小李看了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潮一眼,善意地说。

    季扣扣将皮包拿下来,重重地关上车门,笑着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等会儿焰会过来接我。”她朝汽车里面的人挥了挥手。

    她站在医院门前,看着汽车渐渐离去,心里一片怅然…

    一个几乎陌生的人尚能如此,可是焰呢?!他在哪儿?

    那个蹩脚的理由只不过是个借口,她冷笑了一声,缓缓走进了医院内。

    季扣扣看了一楼大厅的指示牌一眼,径自走上了电梯,直奔三楼的妇科中心。

    她双手将皮包抱在怀中,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医疗室的走廊,身旁成双成对的走过,都像是老天在嘲笑她。

    她低下了头,索性不去看那些与她绝缘的温馨画面,走过一排婴儿房,季扣扣突然停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抚上透明的玻璃,目光渐渐温柔。

    那一张张红扑扑的小脸,分外可爱。她微笑着看着他们,犹豫了…

    她的手不觉又抚上了腹部,脸上一阵平和的神色,难道她真的要做了这个无辜的生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