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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39部分阅读

    和她一起下五子棋的淘气男生;在上课时趴在报纸上边睡觉边流口水,最后醒来额头上印着“二手货”的嗜睡女生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包括最后她给她讲的——因为不好意思,用第三人称讲述的自己的过去——自己是如何变成同性恋的血泪史。一般来说,对一个平日里在学校只是点头之交的师生关系的人,不会谈如此如此深入的问题吧。这个佐和子确实不大寻常。这种信任无论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佐和子……”

    “嗯?”

    “你对我真好。”

    “哈哈——这有什么,对朋友都是理所当然的嘛——”佐和子的口吻变得粗犷起来,那杯伏特加让她神经兴奋,“哎呀——你太敏感了,有时你想得太多,这么活着会很累的。来嘛,一起喝酒。”

    佐和子拿起酒杯,碰了下罗宾手里的杯子。接着又大饮一口。

    “不是,我是觉得,你待我有些好过头了……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爱你啊。”

    “爱?”

    “你忘了么?我是同性恋呀。就是喜欢你的意思。”

    罗宾有些不好意思,视线下意识转向一旁。她另一侧的专席,有个梳马尾身着蓝白色公主裙的女孩正骑在一个满身闪亮银饰、白领打扮的年轻女子身上激烈地舌吻。她们吻得相当夸张,且旁若无人。白领女子把手伸进马尾女孩的衣裙里用力抓摸着。女孩一侧的肩带落下来,一颗白而饱满的||乳|_房几乎完整地裸露在外面。

    “我……”

    “哎呀,别说了,喝酒!”佐和子又畅饮一口,这一次把杯里的酒全部喝干,然后“乓”一下放下酒杯,转过身子,两手抓住罗宾肩膀,把嘴唇闪电似凑过去。

    吻到了。又是那股甜腻腻的酒桶香。滑滑软软的舌头。她口里的酒全部吐到罗宾嘴里。佐和子说的“喝酒”就是这个意思。她充分表达了“爱”的含义。无需再质疑什么。

    被人主动地吻过来。她有种恋爱的感觉。好像心脏被娇小的舌尖撩拨着一般。她正饱尝着一种关爱,在眼泪结冰的雪漠里。浓烈的伏特加带着她的气味厚墩墩垂在胃袋里,接着又很快漫溢胸腔扎系到脏器的各个角落。这种暖融融的感觉有些熟悉。她想起昨天,在黑暗的大雨里索龙为她披上外衣的一瞬。感受到那支棒糖滑入口腔的清新纯芳。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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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11)黏腻的自卑夜

    今晚天气要比前几天舒适。不是很闷,但湿度很大。缺少月光照射的都市,山治蹬着一辆深黄|色带变速器的自行车来到海淀桥的小区。他有时会到这里叫娜美下一来一起吃烧烤。1号楼顶层靠马路一侧的窗子。视线很习惯地瞄向那里。窗子黑蒙蒙的,好像有浓黑细长的丝雾在窗边游走。白底带橘子花纹的窗帘紧紧闭合着。若不是平时见过,根本不清楚窗帘的图案。

    他没去过娜美家。但他能够想象到里面的情景。那一定淑静极了。安静的床,上面躺着她平时总提起的小学生一样高的毛绒北极熊;枕头上大概有兔子抱着胡萝卜图案的枕巾。整齐的写字台,上面有敞开的看了一半的小说;浴室兼洗手间的地板上有落拓薇薇随手丢上去的白袜子和内衣裤。这一切清晰极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灵体飘浮到视线停留的那个窗口,趴在玻璃上一览无遗地向内张望。娜美和薇薇究竟在哪里啊……

    也许她们去夜场的游乐园了吧。也许她们到某个深巷的无名小店一起去喝酒了吧。也许她们累了,正在睡觉吧。他有许多这样的猜想。山治在楼下踯躅了好久,最后还是上楼了。万一猜想灵验了呢。上楼一一踩亮每一层的声控灯。来到六层,按了左手边娜美家的门铃。“叮咚叮咚”门铃发出可爱的声音。这声音像时间的秒针摔砸在空气中的一块瓦片,瓦片破碎了,在楼道深处中泛出深邃模糊的回音。时间“咔嚓咔嚓”地行走着。一秒穿插着一秒。每一秒都好像是一个人,他们相互对话着。每从身旁走过一个“一秒”,就好像对门外的山治说“又一个一秒钟啦。没戏啦。”没戏啦。没戏啦。左手食指又按了一次门铃。感觉这次的铃声传到了屋内更深的地方,他可以想象到声音穿透墙壁,穿透木质房门的样子。但里面却丝毫没有动静。连窸窸窣窣穿拖鞋的声音都没有。

    这一层的声控灯熄灭了。包围在自己身旁的空间暗淡下来。

    尾田大道有稀稀落落饭后遛狗散步的人。大道两旁有比树木更高的白晃晃的路灯。灯柱子细长细长的,像凸出丛林的长颈鹿。路灯的白光从树冠穿透下来,白润润的光柱体犹如被刻刀削过一般菱角分明地林立在大道上。即便在夜晚,这里依然呈现“阳光雨林”的独特景致。路灯四周飞旋着飞蛾和叫不上名的甲壳虫,飞虫不断撞击着灯罩,投射到树冠下的光柱有些断断续续。“雨林”中有健身慢跑的中年人。也有饭后为了消耗脂肪出来打羽毛球的年轻教师。

    奇蒙妮和可可罗婆婆在小卖铺门前踢着毽子。

    大道两旁的草地都很干净。四周有清幽幽的虫鸣,还有没完没了的蝉叫声。

    排长队的送餐员,拎着二十人份的高级套餐涌进教师楼里。毫无疑问这些餐盒又是送去8层汉库克房间的。

    路飞在客厅胡吃海塞,汉库克则依然像上次一样一面谛听着外面路飞的一举一动一面在浴池里撩水擦着身子。洗过澡,汉库克依然穿好那件白蕾丝的吊带睡裙,带着香喷喷的蒸汽从浴室走出来。

    “你不吃么?汉库克。”

    路飞吃得满嘴油乎乎的。虽然来这里路飞百般不乐意,但吃饭总是让他高兴的。在乌索普家寄住时,常常会吃空人家的冰箱,到最后总闹得不大好意思。不过汉库克每次都会给他叫上吃到撑的丰盛料理,出手相当阔绰,这也是路飞到她这里唯一的乐趣。

    路飞挺着大肚子,刻意留了一份,放到她的红木椅上。女子瞥了一眼,目光里流露着一股细绵绵的哀愁。仿佛母亲看着断了一条腿的女儿那般。

    “你赶紧吃吧,吃好我教你英语。”

    “啊……又是英语……烦不烦呐……”

    此刻女子的表情更难过了。靠坐到木椅上,一声不响地吃起便当来。

    火红的石柱上挂着火红的灯。四面的镜子照射出各个角度的路飞。酒足饭饱后,汉库克抓着路飞胳膊,给他带到客厅角落的写字台前。深红色的仿古的写字台,仿古的木椅,桌上仿古的笔筒。路飞一边做着汉库克给他留下的试卷,一边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他四周什么都是仿古的,他感觉自己都快成了正在作诗的古人。桌上的台灯烤出一大片昏黄。这盏带着白色梅花灯罩的精简台灯确实可以给他留下古老的回忆。好像把几千年前,某个雨后的古老黄昏粘腻腻地搅拌在大脑里。

    路飞做卷子的时候,汉库克就坐在房间另一头的长椅上远远看着他。她光着脚,抱膝,下巴埋在膝盖里一个劲盯着路飞看。路飞写好一张卷子后就举手叫老师,路飞叫她之前,她会察言观色,看路飞有要叫她的预兆,便猛然扭过头,把视线转到旁边打开的电视那边,仿佛她一直都在关注电视剧一样。走到路飞身旁,她首先会看手腕内侧的手表,抱怨路飞写得太慢,然后一边给路飞阅卷一边给他讲哪道题不对,什么情况应该注意时态,什么情况应该用虚拟语气。细心给他讲完,便吩咐他做第二张卷子,接着缓缓坐回尽头的木椅。回去后,她会看一会电视,同时不断拿余光往路飞这边扫,确认路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卷子上后,便又恢复如初——抱起双膝,面颊泛着温柔的桃红一秒一秒注视路飞。偶尔会往路飞桌上放上一杯加冰可乐。路飞喝光后,她便起身从冰箱里取出瓶子再为其蓄满。

    如此往复。路飞心里异常厌烦这种枯燥做卷子的生活。汉库克对路飞的这种烦躁也心知肚明。但她创造力不够,感情方面又毫无胆量,她实在想不出其它可以接近男生的方法——那种自然的不被男生怀疑的接近他的方法。路飞是那种不懂爱情的木讷脑袋。汉库克是深爱着路飞痴情女子,成天想着该如何表达对他的爱,但这份爱又不敢表达得太明显,不敢让他知道,因为女子怕路飞知道后会拒绝自己。于是这就形成了矛盾。

    她表达关怀的方法非常不尽如人意。这点她也知道。当路飞快要写完卷子时,或者桌上的可乐快要喝光时,她就像怀里揣着一只快要爆炸的小鹿一样惴惴不安起来。心里剧烈地发痒,胃里哆哆嗦嗦的,感觉像即将离弦的箭,要嗖一下喷射出什么似的。她心里有股难以按耐的兴奋感。但这个兴奋感只是一瞬间,因为就算靠过去给他讲题了、给他倒饮料了,也只是单纯的身体的靠近,对方不过把她当长辈、当教师看,何况讲题时他还会表露出一丝反感,也不过如此,根本不值得期盼。于是每次一这么想,心里那股兴奋马上像淤泥一样塌陷下去,心里会不断重复“去了又怎样呢?反正还会是老样子。他怎么会喜欢我这种人呢?”

    渐渐地,心就变得绝望了。

    她远远看着他,心里交错着那种期盼又绝望的心情。每当事情进展到就要走到路飞身边的时候,负面思想马上会扯住她,泯灭所有的幻想,让她绝望。让她蜷缩在另一个角落的另一片昏黄里——期盼;绝望;期盼;绝望。反复交错着。想同他交往,却不敢迈前一步,因为害怕被拒绝。巨大的矛盾在心里转动着,像转动过快的快要烧焦的引擎。她觉得,和路飞待时间长了,关系肯定会有所改善。但从现状看来,一切一如既往。

    她抱着膝盖又哭了。把脸完全埋在手臂里。金润润的蛇形耳环在面旁一晃一晃。

    “老师,我写完了。”

    一小时后,路飞做完了第二张卷子。但叫了她三遍,女子却始终埋着头。路飞有些不知所措,拈着卷子朝老师一步步凑过去。从这头到那头,足足走了20多米。

    走近后,身边的空气忽然变得清朗起来。女子并着膝盖,支在椅面上的两脚有些微微分开。她的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她没有穿内裤。路飞看到的时候,有些吓一跳。她这么抱膝坐着,私密处一览无遗。不过路飞倒不在意这个,问了一句:“汉库克老师,我写完了。”

    女子的肩膀轻轻抽搐着。几乎同昨天一样。路飞可以透过空气的变化感受出来。那是一股渗透到心房深处、深深扎系到心脏内核的生命般的气味。

    成熟悲伤的味道。

    清澈的女人,清澈的眼泪的味道。

    渗透在盛夏薰衣草中的新鲜的恋爱的味道。

    路飞蹲下身子,从汉库克腿间的缝隙观望她的脸。

    “你怎么又哭了……”

    房间中部,古老的座钟指在九点过五分的位置。汉库克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一颗颗打到椅面上,润湿了红木花纹。路飞一开口,她反而稍稍哭出了声音。她明显在抑制哭咽,但喉咙中依然发出疼痛的颤音。他仿佛能看到她胸口那颗饱满的翡翠色果实一样的水灵灵的灵魂。灵魂泛着燃烧一样的光芒,翠莹莹的,透过外壳,可以看到里面下着大雨的花园。

    “你别这样啊汉库克,有什么烦恼你告诉我,你别这样……”

    和上次一样,路飞半张着口站在她身旁,什么都说不出来。石柱上古老的暖光在镜面里穿梭着。镜面里映透着无数个世界,无数个汉库克与路飞。但无论哪个世界……

    一切毫无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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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12)手术、静候、谈话

    “niffee”因为绫波丽的加入而变得异常火暴。到了晚上的高峰期便更是如此。看来达斯琪的离开并没有造成损失,开始了新的舞蹈搭配。罗宾不在,通常由波尔琪当家,依照罗宾的嘱托,女孩们给绫波换上了浅色的体操服,让她光着软软的脚丫、光着白白的大腿在舞台上摆出各种难为情的姿势。为了刺激观众,把绫波的衣服一点点撩湿,最后体操服完全湿透,衣料紧贴,并呈半透明,显出女孩娇小羸弱的轮廓。

    高-潮期,没人顾得上喝酒吃菜,所以卡莲和波尔琪都很清闲,在吧台一起翻起了杂志。那是本新娘杂志,介绍各种蜜月圣地、婚纱服饰、钻石对戒和教堂。杂志中基本记录了所有少女粉红色的梦,在那幢粉红色的木屋里住着她洁白洁白的王子。来niffee消费的大多是事业有成的中年人,很少能见到王子型的男性。卡莲总和波尔琪彼此交流着她们的校园生活:讲那些传纸条、故意给对方起外号、或者眼神交汇频率过高所碰撞出来的兴奋和紧张。波尔琪对爱情、对杂志里那些白茫茫如幻影一样的魁大教堂充满憧憬,她最爱听卡莲讲她的暗恋故事。尤其两人相遇时那种如核裂变一般的异常激烈的心理活动。每个举止都很紧张。两人间情感好像隔着一层纸,相互猜测着彼此的心思,两颗心保持在一两米的距离固定在这里,那层纸谁都不敢捅破。有时恋得心痒痒,想掏出来放嘴里用力咬一咬。有时严重了,还会有小便的冲动。

    波尔琪手掌托着下巴、手指覆在脸上,眯着眼睛陶醉地朝卡莲描述着她幻想中的情人:那一定是很高大、金发碧眼的欧洲绅士,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健康的汗水味道。他穿着黑色的休闲西服,黑色的牛仔裤,下面是黑色宽大的休闲皮鞋,我寂寞的时候,他就把西服扣子解开,敞开怀对我说着“来吧,进来,这里暖和。”于是我就像小猫一样趴进去,他合上宽大的西装,把我包裹在宇宙最温暖的地方。离开他的时候,我的衣服上还会残留着他请淡淡的气息,身体上也残留着他紧密的环抱感。

    “原来师傅和达斯琪有如此相似的过去,难怪他们之间那么大共鸣,好像是真的父女一样。”

    索龙两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因为中间有卡立法的手臂穿插过来,他两手抱得不是很紧。卡立法闭着眼睛没有出声,大概有些疲倦了。

    “那个往罗宾桌上涂鸦的人……有眉目么?”

    索龙好像忽然想到什么,小声问她。卡立法沉了几秒,说道:

    “我大致查了一下,写在罗宾课本上的那些字迹,每本字体都不相同,而且也不像是模仿出来的。”

    “这么说,乱写的人有很多了?”

    “说不好……我们查了罗宾的桌子,上面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也许是戴手套做的,不过……这个季节戴手套,马上会被怀疑的吧?”索龙沉了沉,又说,“是不是应该查一查班里哪个人包里有手套?只要是带手套的,就说明他是‘涂鸦者’之一。”

    “我和卡库今天查过了。你们班没有人戴手套。”

    “这里面怎么着也该有男生吧?我看他这两天总往学校跑,昨天我还看见他在四层楼道口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什么。b跟他在一块。”

    “昨天……”

    “嗯。你想,那种人,被学校开除肯定心怀不满,他平时潜伏在学校某个地方伺机偷偷出来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是么……”卡立法调整下姿势,她明显感受到因为怀抱索龙的手臂,||乳|-沟里已闷出潮湿的油腻感,“你平时没少跟罗宾闹,应该挺了解她吧?”

    “谁跟她闹了,每次都是她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