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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52部分阅读

那个老师那里帮他修改。那会他的谱曲能力已经很强了,有几次还在四川的省级比赛里获了奖。老师把奖金和奖杯分别给他邮寄了过来。那晚我们去吃自助烧烤,一起去庆祝。现在回想看看,再也没有哪个时候比那时更开心了。”

    “你说来说去,我怎么觉得这老师还是挺好的啊?”

    “好个鸡8!”b猝然加大音量,酒瓶往身后桌上一磕,“小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和她联系,用qq跟她视频聊天,有时聊得尽兴了,那老师还会给他跳脱衣舞,或者干脆。后来那里发生了大规模地震,小的父母罹难了,我的父母是因为当时在体育场看球,才幸免于难。大劫难过去后,小便和老师失去了联系,手机也打不通,qq也长年不在线,他联系了曾经很多的小学同学,还叫几个人去那小学去找她,得来的结果是,地震之后那老师就失踪了。当时小还为此大动干戈地失落了一阵子,以为她不在人世了,可谁知道几个月后,我们竟以一种最离奇最糟糕的方式重新认识了这个老师。那时,我们去一家音像店买耳机,花了他剩下来的全部奖金买了一支很好的全封闭头带式的耳机,随后顺便在cd区闲逛,买些风格和自己对路的专辑听。但也就刚待了两分钟吧,仅仅两分钟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通常的音像店不是都有背景音乐么,那个音像店放的背景乐我俩都是越听越耳熟,后来当唱片里的女声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我马上朝小喊了一声:‘我-操,这不是你的主打歌么?!’这曲子是他在初中时候经常在教室里哼唱的小调调,那时因为没有填词,他只是拿类似于日语的语言咿咿哇哇地乱唱,虽是乱唱却格外悦耳,那曲子铿锵激扬,就好像拿着一瓶液态的能量温泉往人心脏里咕咚咕咚生生填灌似的,这曲子他唱得最多,听完几遍连我都想拿日文哇啦啦乱唱一气,我似乎可以微微感受到曲调中的情绪,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汹汹气势,尤其是那段主旋律,时不时就会在脑里盘绕,真的非常上口……所以当时我俩一听就傻了,你知道么,这个曲子可是我在初三春天的好几个课间,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他拿竖笛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吹,然后一个一个拿简谱写在课堂练习本上的。”

    “这么说是被那老师盗用了?!”

    “完全是剽窃!”b像打耳光一样拍了下右手边的衣柜侧板,“我俩当时都不敢气愤,因为不确定,心里全是惊愕,这事非常不可思议,自己拿竖笛瞎写着玩的曲子怎么忽然就赫然在音像店里公然播放了?而且编曲和作词都很完善,做得非常专业。后来我们赶紧找店员打听,把那张含有这首歌的专辑买下来。那个……在那不久前刚刚拿打工钱买了台cd随身听,我们出了店门后,小换了一副入耳式的老耳机,他递给我一只,我们沿着街一人一只耳机就那么边走边听,听到最后,我俩由半呆傻变成了全呆傻,就那么愣在街上一动不动了,街旁有许多来往的自行车,那帮骑车的人狠命摁铃我俩也不知道避让——那张专辑,你知道么,那张专辑里的曲子基本全是小写的,虽然加入了很多音乐特效,有些混音混得已经不成样子了,但还是可以清晰分辨出旋律主框架。那些都是小拿竖笛实实在在创作出来的曲子。盗用这些曲子的乐队也是刚刚出道,那张cd是他们的首张专辑,作曲人的署名就是他们的主唱,叫‘杰妮·邦妮’。”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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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6)悲歌、利用者、一路血迹

    “杰妮·邦妮?!”索龙好像有些印象,记得班里那些女生相互传看的八卦杂志里总介绍她的消息,“就是打扮得挺流氓挺不正经的那个,粉色长发的?草儿乐队!?”

    “啊……”b君沉着眼皮,眼睛红通通地应道。(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这事把索龙震惊透了,他扩张着眼眶,好像被冲击波贯穿身体似的。他万分没想到,b君提了这么长时间的这个老师竟然是那个当红乐队的主唱。

    “那怎么不告她?”

    “没什么办法,我们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走红了,她大学毕业那会就在四川组过乐队,虽不是很成功,但在一定领域也小有名气了。等于说,他们本来就是专业的,有一定的一夜成名的基础和可能性,同她相比,小又有什么呢?就算他去找律师告她,又有谁会承认,有谁会相信连续进华语音乐排行榜的作品是由一个刚上高中的‘差生’拿竖笛写出来的呢?他那首主打歌《振翅》甚至都升到华语排行榜第一位了。况且……又没有足够的证据……那个老师卑劣得很,其实之前小给他的很多曲子都非常出色,之所以没得奖,是被那老师刻意扣藏了,偶尔把一些一般的、曲风不是特别明显的曲子署小的名拿去发表。好的曲子就以‘唱片公司认为还需努力’这种借口把谱子打回来。你也知道,小他不会五线谱,通常都是教杰妮修改一遍,然后全权交给她帮忙发表的。她不是说她在唱片公司有熟人么,她又是他的老师,能不信任他么。可是谁想到……杰妮这么卑鄙……”

    “不过……再怎么说,那玩意儿可是要正经发行的啊,那老师胆子也太大了吧,直接就那么把自己名字写上去发表了。”

    “我估计她可能是看我们远在北京,觉得也没必要这么遮着掩着。现在脑残者那么多,为了出名什么事都敢炒、什么事都敢闹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草儿乐队那么火,就算小冲过去跟他们闹也会被大众当成想趁机出名的脑残者。说不定还会被她反咬一口,说他滋事闹事。”

    “那她现在呢?没有给她写歌,没有真实力的作品撑着,她肯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哪啊,你知道乐坛这东西,只要你把名气打出来,媒体就会给你包装,给你大肆宣传。即使出来的东西再烂也会有一堆更烂的人声援你。不光是华语乐坛,很多国家的乐坛都是这样。好听的歌不一定排名高,这同卖得好的书不一定是好书是一个道理。况且杰妮这女人从小就玩音乐,有着很宏大的志向,就算天赋不高,但经这么多年苦练也熟能生巧了。她写得不如小,但模仿能力还不错,她模仿着小的创作思路,一年写出十几首像样的歌还是不成问题的。”b边说边把酒瓶归拢到一块,重新放进酒箱里,“好比说,歌迷的审美在60分吧,能写出80分到90分的曲子,杰妮只能写到60分到70分这个水平,但对歌迷来说已经足够了。足够满足他们。这个人呀,你看网上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邪门出名者,甭管是唱歌的还是搞怪的,但凡是能出名,就有一帮人去崇拜。记得好像有一句话说,‘甭管多傻的明星也有一堆傻人去追捧’,就像街上再难看的车,颜色再怪,只要出产了,就一定有人买。你看那些大街上,什么难看车你见不到?”

    “啊……也是。”索龙好像也听到过,说他们这张专辑的风格同上一张迥异,但换了风格却依然畅销。

    “小也试着联系过她,但她的手机号和住址都换了,完全失去了联络。他那时又气又恨,整个人都崩溃了。他一直觉得老师那么年轻可爱,又很耐心指导他,他心里想着,这老师一定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刻意留宿他,让他抚摸她的身体。可谁知道,她一开始就是打算骗他的,就好像苦心把小狗养大,就为了养肥了以后杀了吃肉那样,她就是抱着那种目的培养小的。从小学六年级开始,每天耐心指导他,小除了不愿用五线谱作曲,其余都非常配合老师,学会了很多手法,那时跟老师亲密得就像姐弟,有时也像母子,有时甚至像彼此内脏的一部分,相互融入生活……直至高一,整整四年,后来忽然有一天,他看到了后果,看到了真相,脑袋好像被针刺的气球那样,砰一下……那一下给他的冲击是他预先难以想象的,做人的三观都受到了影响,心里从小建立起来的一些纯美物质一下就被摧毁了……回想着从前,那么辛苦积攒下来的灵感,一瞬间毁于一旦,一瞬间被人夺走,并且是自己最喜爱并尊敬的女性……从那之后他便不想再碰音乐了,每次他一开始创作就想起从前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那一段日子越美好,就觉得她欺骗自己越深。每每想起都觉得愈发耻辱,所以根本没法创作。每次都是……刚一拿起竖笛,或者抱起吉他,脑里马上出现她的画面,随即表情变得非常狰狞,情绪轰隆一下就失控了,眼泪渗出来,一边哭一边抓着身边的东西噼里啪啦乱砸一气。那一阵,他格外痛恨女人,见着漂亮女孩就想骂,哪个女生稍稍对他好一点他就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利用他什么。就好像神经出了问题一样。这就是被她刺激的,一个烂漫的充满理想的高中生哪能受到了那种打击,而且真是……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骗到大,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傻了吧唧地被她‘吃掉了’。他觉得自己特蠢,特窝囊,他的命运像条饭馆养大的肉狗……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觉得现在自己蠢得已经没办法接受自己了,蠢得就像小学那傻呵呵的大头……他的理想、他的爱情就这样被她破坏了。况且……那一阵又赶上四川大地震,他的父母在那场灾难中双亡了……对来说自然承受不了……”

    “那老师没事么?”

    “妈的,提了就来气,她就是想借那场灾难把自己消声灭迹,主要是躲着我们,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也是在后来才知道的,在地震的那几天,那个混蛋老师刚好去了上海做首场演唱会的彩排,就那么阴差阳错地躲过了那场浩劫,真是太讽刺了……总而言之,这段时间……这段很短的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无数苦痛都像泰山压顶一样叠加在一个人身上,心理不变形才怪呢。”

    “那……”索龙喉咙里有些粘黏,清了几下嗓子,“那他是怎么……”

    b的面颊和脖子比刚才更红了,犹如憋蓄已久的能量巨大的火山一般。身上的骷髅t恤湿透了。他把印有骷髅头的黑t恤脱下来,出房门挂在门口的室内晾衣绳上,旋即坐回来又开了一瓶啤酒。酒箱里的酒一共有24瓶,现在两人已经喝了18瓶了。藏蓝的塑料垃圾桶里积了好多金属瓶盖。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慢慢跟你说啊……”

    “哦哦……”

    他又打了一个饱嗝,银质的葫芦项坠在胸前摇摇晃晃。肚子上有肥厚的褶皱。

    “我好像说过,除了这个女人,的改变还跟这社会素质有关。这句话是指日后的一次经历。自从知道杰妮那件事之后,过了好久,有一年多吧,刚刚升上高三,罗宾转到这学校了。可能你不知道,小他其实非常喜欢罗宾。”

    索龙喟叹一声,和男生b说自己已经知道了,卡立法之前跟他说过,也分析了的心理。而卡立法为什么会知道的,索龙又不得不跟他讲了今天发生的事,讲卡立法为调查罗宾被欺辱曾经跟踪过一段时间,后来查明并不是所为,最后又耐心讲了柯妮丝前前后后的阴谋。听过这些事的b好像稍稍有些醉醒了似的,张着湿红的眼睛说了句:“他俩还挺相似的。”

    随后男生b就刚才的问题又接着娓娓讲道:“因为之前的打击,使他有了一种很扭曲、惶遽伤害的爱情观,所以他所表达爱意的方式都非常让人难以理解。我想这是出于他对爱情的绝望和痛恨吧。不过罗宾出现后确实给他带来很大活力,心里某个角落的情感好像要渐渐复苏似的,他能感觉到,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吸引力,知道自己有多么喜爱她。但喜欢的同时他又充满恐慌,并拼命压制心里这种情感。在这段时间里,因为这种心灵震动的关系,他又尝试创作了,只是尝试,如果这次不行就永远放弃音乐。在一个周六下午,因为天气很好,他背着包,带着点心和笔本还有吉他到城里一个有湖泊的公园去谱曲。他坐在一个面朝湖泊的长椅上,把硬皮本子放在腿上。那天的阳光非常好,又浓又均匀,头顶是一棵绿绵绵的大槐树,槐花的香气充斥在身旁。这一次谱曲好像很顺利,他脑里出现的都是罗宾的样子,和杰妮生活的那些画面一次也没闯入脑里。他抱着木琴,心情安详、轻盈,湖面上有几只鸭子在缓缓游动。湖中央有个巨大的喷泉,发出不大不小的水流声。就这么写了差不多有3个小时吧,这首曲子差不多谱写完善了,他从头至尾弹了一遍,旋律悠扬入耳,虽然稍有些不流利,但只要回去稍加修改,一定是首迄今为止相当满意的曲子,而且他自信绝对可以超越那首《振翅》。说不定可以借此作为自己的人生反弹也说不定,这首歌肯定会火的。太阳差不多要埋进楼群里了,今天的夕阳显得特别生动,他从包里取出饮料和点心,然后将谱子小心折叠放到包内带拉锁的小兜里。他松弛下来,这种紧张过后,享受大功告成的悠闲时光是他最喜爱的。他由心底抒发上来一股柔和的成就感。他一手端着可乐,一手拿着巧克力酱的面包,绿泱泱的景致使他心灵畅快,这里是他的福地,说不定就是成就他的起始点。他边吃东西边端望湖泊里的鸭子和天鹅,显得很惬意。吃完后,手里剩下面包的包装袋和可乐的空瓶子,因为这公园很干净,他不想随地丢,观望附近,在身后10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垃圾桶,于是他便哼着那调调走去丢垃圾了。大概也就是半分钟吧,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原本放在长椅上的背包不见了。只有吉他还靠在那里。”

    “我靠……被人偷了?”

    “是啊,也就是半分钟吧,你想,就10米距离,他再悠懒地走,视线离开那长椅也就30秒吧,可就是这30秒,他的包被人顺走了。刚刚写好的谱子还在包里。据小跟我说,那包里既没钱也没值钱的电子设备,对那小偷来讲是毫无价值的一次偷窃。”

    “一般小偷偷到这种东西,看没钱都会顺手丢掉的。”

    “是,当时他也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没找到,后来还把我叫来,并且发动公园管理员一起找来着。最后还是没找到。你要知道,这包对小偷虽不值钱,但对小可是无价之宝啊,就那么被那无知的笨蛋偷走了。”

    盘里的海带丝和凉皮已经空了,b把多余的盘子摞到一起,放到身后的写字台上。椅面的空间腾出来,两人先后把正在饮用的啤酒瓶放到椅面上。

    “不过音乐这东西还可以补吧,已经写出来了,听你说他又自己哼唱过一边,只要记得调调就应该没问题的。”

    “不,他不行。这种成品的谱子,等于辛辛苦苦弄出来的劳动果实啊,又是一瞬间被人偷走了,和杰妮剽窃他的曲子时一样,他原本要恢复的神经又一次断开了,脑袋像只发狂的野猪一样胡乱运转着。‘窝囊废、窝囊废’这种声音充满他的身体,下午幻想着罗宾的面容、那种美好的从自己身体深处油然而起的绵柔感觉迅速被擦抹干净了。他回想不起那种情感,强行去想的时候,脑里的罗宾竟变成杰妮的阴恶笑脸。”b君拿起第十一个瓶酒,用牙齿咬开后,很轻地抿了一小口,旋即又放下。好像有点不行了。“后来他跟我说,我们的素质好像就是这样,真是太讽刺了,如果你讲素质,不往地上乱丢杂物,就会让别的没素质的人有机可乘。整体环境就是这么被染臭的。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把那些东西就那么扔椅子下面呢,这样包也不会被人偷走,精神不会二次受创,什么都不会发生,说不准真的会凭借这首歌扭转乾坤的……”

    “是……是挺讽刺……我说他那会的素质怎么……”索龙开闸似的大口饮起来,好像要补足男生b的战力一样,迅速消减剩余的啤酒,“算了,不说了,喝酒……”索龙和b碰了一下。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