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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59部分阅读

    气流都没有丝毫改变。那树丛好比是一道墙,原来那怪物早已推断出他们的行迹,一直在“墙”后等待他们推“门”而入。待他们完全进来的时候,《作者q群124580276》它便从他们身后出现杀掉那个看起来最难吃的家伙。

    阿馨的背部被他深可见骨地划了三道爪痕,脊背由肩膀到臀部皮开肉绽迸出血来。他趴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了。路飞叫着阿馨的名字,同时又为那东西的外观生起头皮发麻的恐怖感。路飞身后的汉库克则是一屁股坐倒在沙上全身酥软,双腿带动着身体连忙往后蹬退几步,两眼圆睁睁惊愕地望着它——那东西已切切实实站在自己面前,比传说中的似乎更据震慑力。足足两米高、用双腿站立的人形老鼠,全身好像剥了皮一般,油状的血色黏-膜淡淡敷在赤红的表层。头部硕大,光溜溜的头部镶满眼珠。那些眼睛大都已闭合,但依然可以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大大小小的眼眶和眼皮。它的鼻子很长,顶端有个淡灰色的鼻尖,鼻子两侧有数根又黑又长的胡须。每一根分明可见。脑袋靠后的地方有一对背到后面的没有皮的圆圆耳朵。整体看上去似乎不那么协调,手臂长,两腿短,但都很粗壮,满月照射下,可以清晰看到它双臂上了厚实过分的肌肉。它的双臂完全不合身体比例,活像只黑猩猩。而它的双爪又更为巨大,甚至还不合那过大的手臂的比例。两爪各有三根手指,每根手指都有着金属质感的又长又弯的深灰色爪尖。

    那东西流着红褐色的口水,牙齿如锯齿般白长锋利,活像当年鱼人恶龙的牙齿。它的牙齿要更多更密,有些牙齿是畸形的,尖牙上又长出数颗细小的尖牙。身后摆动着一条带有环形纹路的超过自己身高的又尖又长的肉色尾巴。

    这是真正的百目怪,真正的食人鼠精。这种高度、这种怪异的物种的存在令人瞠目结舌。灵魂中央有一条控制身体中枢、弹性很好的筋,这条筋如今正如勾击吉他弦那般颤动得格外猛烈,好像要生出令人眩晕的残影来。灵魂的筋脉被震慑得发麻——那鼠精带给他们的恐惧就是这种感觉。

    那鼠精“嘻嘻嘻——”用尖长的声音邪笑着,这笑声是那样惹人厌恶。

    “这里充满着香味哇,这真是个极品的女性。”鼠精开口了,黏糊糊的红褐色的口水稀稀拉拉落在地上,“过来,过来,让我吃掉。”

    路飞不理会它,利落冷酷地纵身跃去,用柴刀劈了鼠精的面部。从鼻子上端到左耳根,被长长划了一道血线。刀痕经过的地方伤及数十颗眼球。眼球带着些许的嗤嗤声喷溢着鲜血。鼠精抱着面部发出牲畜一样振聋发聩的尖利叫声。路飞和汉库克都被迫紧捂住耳朵。

    旁边倒在树墩旁的阿馨还在动,看样子尚有一口气在。汉库克一边捂着耳朵一边跑去查探阿馨的伤势。路飞则乘胜拼命用柴刀划砍着鼠精。这鼠精脸上的眼睛委实太恶心了,并且附有血糊状的黏-膜,路飞完全不想用手碰触。终于鼠精变得伤痕累累了,它像个暴躁的野猪般张牙舞爪原地蹦动几下,用爪子接下路飞的刀刃,随即伸过牙齿,把柴刀“咔嘣”咬成数块铁片。路飞望着手里的刀把,有些惊住了,鼠精趁这机会大幅度地由下至上朝路飞撩了一爪,路飞的腹部瞬间被抓开了。血液争先似的喷涌出来。男生捂着腹部在地上滚了几圈,爬不起来了。从它爪尖所沾染的血迹判断,它抓路飞这一爪明显带着恨意,比抓阿馨那一下要深刻许多。

    汉库克原本在为阿馨包扎伤口,看路飞也受伤了,就好像忽然切换了人格似的,“咿呀——”地尖叫一声,把阿馨“哐啷”扔在地上赶忙冲向路飞那里。

    “路飞!不要紧吧路飞!”汉库克还没赶到他身旁,就即刻跪到沙上朝他滑过去。她把路飞的头放到自己双膝上,路飞侧卧抱着腹部呻吟着、颤抖着,血大股大股涌出来,渗进沙里。从他捂着腹部的手指缝隙间汉库克可以看到,他左腹的三道抓痕非常严重,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红漉漉的脏器了。

    她最宝贝的人腹腔被划开了……那是她最宝贝的路飞。是每晚,看着他在昏黄台灯下安静写着作业,盯的时间长久后自己就会莫名哭出来的男人。她一直觉得他对自己来说是那样遥不可及。

    盛放着她生命般宝贵的放射着粉色柔气的少女心的重要恋人。它伤害了她世上唯一的最后的所爱……她可怜一生中唯有的爱情……它竟然让她看到了自己心爱人的红热内脏……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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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le-1(十六)最美的新娘

    “你这混蛋敢砍伤老子……”鼠精用野兽尖叫时的细长嗓音骂着,它是真的被砍痛了,它脑内吸收的上百个人的大脑,不仅吸收了人类的智慧和人格,同时也吸收了人类的自私、嫉妒、虚荣、贪婪、报复之类的阴暗面。看小说最快更新)鼠精记住了这个痛感,记住了这个让它很久没有尝受过的被侵犯感,它势必会报复他,以消除百人的恨意。

    “这小混蛋……我决定就吃掉你了!”

    鼠精摆动着大脚,踢着沙尘朝他们库嗵库嗵走过来,脸上刚刚被路飞砍伤的疤迹都犹如泥浆填满沟壑一般缓缓愈合了。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任何军事武器都对它不起作用的缘故。它有着非常强大的自愈能力。

    汉库克小心地把路飞的额头放到地上。接着起身,弹掉娇弱膝盖上的被血水浸湿的沙土,把垂到眼前的长发别到耳后。那怪物伸着利爪快速走过来打算抓起路飞,路飞身旁有一块半埋在沙滩里的岩石,汉库克咣当一脚把整块岩石踢到鼠精身上。鼠精抱着那块石头足足往后飞出去四五米远。汉库克拉开架势,两腿弯曲,左腿在前,右腿后弓,纵身朝它飞跳过去,娇长的身体轻盈地滑过月盘,在空中横脚一扫,击中额头,落地后,左膝一顶,跟上右脚踢向鼠精下颚,旋即右拳中鼻尖,迈上几步跃身起左脚踹向面颊。鼠精再次跌出五六米远。

    “小姑娘,你想干嘛哇。”鼠精嘻嘻恶笑着,边笑边爬起身子,蚯蚓一样尖尖长长的尾巴在身后啪啦啪啦打着某种节奏,褐色的口水滴滴答答渗进白沙里。

    “真恶心……你这种怪物是不该存活于世的,下地狱吧。”

    女子一次快冲,瞬闪间来到对方身侧,右脚横抡踢向它腹部,左脚踢中侧脑,接着右脚一记劈挂腿砸向对方鼻梁,随即不等悬空的右脚落地,左腿跃起,腾空横扫一脚。鼠精没有做任何防御,嘴巴也是一直在嘻嘻笑着,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女子出手越发狠毒了,她踹倒身旁一棵椰树,随即又将整棵树干猛烈踢向鼠精。鼠精用利爪劈开树木,树干刚刚分断开,便看到掩护在后面的汉库克的鞋底又踹过来。鼠精头上已经被她踹满了脚印,连连回退,汉库克冲上去在空中做了一次前空翻,出右脚,用脚跟声音很大地劈中鼠精头顶。看小说最快更新)这次鼠精有些不干了,拿皮鞭一样的尾巴啪一下把女子抽出数十米远。女子栽到正对大海的灌木丛里。几只鸟兽啼叫着飞离了树丛。

    “那个人是你的恋人么?嘻嘻……我打伤了你的恋人哇……”鼠精一步步凑近路飞那里,“我因为伤及这个戴草帽的你才要杀我么?你能杀我么?你都伤不了我的皮毛,咿嘻嘻……不过这个男的让我很生气,今天我一定要吃了他。你就不要这样了。已经阻止不了了。”

    看着那么个非人类的“东西”讲着人类的语言,甚至在和自己对话,令人委实不舒服。它那个不三不四的细长声调和嗓音也使人格外难受。

    棉絮状的幽蓝云丝在月盘里缓缓游移着。俄而,墨黑的树丛间飞出数个黑团砸向鼠精:有折断的粗壮树枝、坚硬的椰果、断碎的岩石、甚至还有土黄|色的眼神惊诧的山猫,这些都是被女帝当做攻击鼠精的“子弹”一一踢出来。在鼠精应付最后一颗“子弹”的时候,汉库克连蹿几步,如忍者般闪身至阿馨身旁,拾起他的巨斧,随即朝鼠精的腿部砍去。鼠精拿不知什么构造的利爪咣一下接住了,夜空里回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鼠精爪尖深掐进钢斧内部,硕大的手腕往回一抽,将斧子夺抢过来,两爪一掰,那巨斧就像饼干那样断开了。两块钢团咕咚落在沙地上。鼠精尾巴一扫,再度将汉库克击出数十米远。汉库克被打进另一侧的大海里。鼠精再次来到路飞身前,把已被开膛破肚的路飞像玩具大兵一样攥在手里,跟着就要往口里放。远远地,一只红鞋“乓——”打到它脸上,鼠精转过身,看到汉库克光着一只脚又朝它跑来。女子的身体被海水浸透了,红艳艳的旗袍也因刚刚那下抽打从腹部撕开一道口子。衣着的布料湿答答紧贴在上,显出匀称修长的极品身段。

    鼠精开始接挡女子的招式,一边招架一边阴邪地朝她笑着说道:“你为什么总这么阻拦我呢,你看我的眼睛,除了本眼,只有这一只还未闭合,说明我只消再吃一人就足够了,今天不会再进食。如果你让我吃了他,你就安全了,愚蠢的女人,这个你想不明白么?”

    潮湿的刘海腻在额头上。光月犹如沾了牛奶的白瓷般包裹着女子的侧脸。女子看着它长长鼻子左侧的一直瞪得血红的眼珠:“爱是人类的感情,你这种妖兽当然认为那是愚蠢。”

    “爱?嘻嘻嘻……那你想怎样?杀掉我,让你们都获救么,自不量力哇。”

    汉库克虽然没有了果实能力,但本身的能力依然很强,招式灵巧花哨。然而那鼠精显然保留了力量,现今它已不想再耗下去了,在汉库克一掌劈向她的时候,它用利爪敏捷地接下,随即将女子的左臂硬生生揪扯了下来。只是一刹那的时间。

    女子嘶叫着倒在沙上无比痛苦地左右翻滚着。血水呈喷射状由断开处喷洒到草地上。

    “汉库克……”路飞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他看到了那一幕,但他仍站不起身子,小肠已经从体内散到外面了,他用手掌托着,把那些肉乎乎的管状物摁回腹腔里。他在心里喊着“畜生,可恶,站起来,快站起来,必须要站起来……”膝盖支起来,大把大把的血块吧嗒吧嗒落到地上。他捂着腹部,左脚踏起来,右膝仍旧跪在地上,而再用力的时候,因为头部眩晕又倒下身去。他失血过多,已经不省人事了。

    鼠精把女子白娇娇的手臂含在口里嘎叭叭连同骨头一起嚼着,咀嚼的同时,把地上昏死的路飞再度抓起来。“小混蛋哟,告诉你哇,这就是反抗大爷的下场,敢砍老子。”路飞的草帽落到沙上。它张开口,口水沿灰紫色的细薄嘴唇淌下来。

    “等一下!”侧卧在地上的女子咬紧着下唇炯炯瞪着它,“你说过,你今天再吃一个人就好了,是吧……你不要动他,你吃我好了。”女子右手抱着一侧仍在大肆流血的左肩,艰难爬起来。

    “咿嘻嘻——”鼠精带着人类特有的狂妄态度笑了笑,把路飞用力甩到身后,“女人,女人就是女人。咿嘻嘻嘻——”汉库克对它这行为很不满,嘴唇朝旁边扭了一下,发出“嗞”的一声。

    “你最好确定你那是不是一时冲动,我仍可给你后悔的机会哇,嘻嘻……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愿意被我吃掉么?”

    “那么多废话,都和你说过了,你吃掉我就好了,不要动他!”

    “咿嘻嘻嘻……”树林和大海间回荡着它的邪恶笑声。

    说罢,女子揪着刚刚破掉的口子把整身的旗袍撕下来,衣服的碎布丢在脚旁。完美无瑕的奶白色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出来。随后又摘掉白色发青绿色的胸罩,因为只有一只右手,她连脱带撕弄掉腿上的肉色裤袜。最后踢掉剩下的那只无跟皮鞋,脱下清白的带蕾丝的内裤。左右摘掉脸旁的蛇形耳环,两眼沉甸甸望着这对金色耳环,眼皮缓缓降下来,流露着月光色的忧伤。她赤-裸地站在月下,幽蓝的云影覆盖下来,柔丝丝包裹着她的身体。她一步步朝昏倒的路飞走过去,身后留下一排小巧淡白的脚印。她用一种进到自己体内直视自己盈盈发光的魂魄般的眼神沉郁地望着他。细小的云丝在她光滑的身体上缓缓流转着。她蹲跪下身子,把这对耳环小心翼翼装到路飞的上衣口袋里。沉静地安详地凝望他。白滑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廓,小心描绘着……抚摸着……温柔的时刻。

    月光为她披上滑酥酥的银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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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章1(十七)爱的极峰

    “愚蠢的女人,咿嘻嘻——既然你都同意了,那就快过来吧,让我吃掉你。我都饿得不行了。”

    汉库克拨开他的刘海,轻轻吻了他的额头。左边,海风在灌木丛里大团大团地摇曳着。右边是涛声阵阵连绵起伏的夜海。此时她忽然想起他们共同度过的那些夜晚:晚餐过后,路飞伏案温课的时候她总会悄悄凑过去,抱着从冰箱取来的冷邦邦的可乐瓶子,往他手边的圆筒形玻璃杯里倒上一杯饮料。杯里“哗莎莎”响荡着碳酸挥发的声音。她眼中的路飞,是俯视角度的一个坐姿的背影。可以看到背侧面的硬硬耳廓和乌黑的断到脖颈处的短发。他睡觉时候有些不老实,也不大注意打理细节,颈后的一小撮头发斜斜翘起来了。

    路飞埋着头推敲着卷子上的挖空部分的单词和时态。只能看到不多的路飞的侧脸成了她注视的重点:一点点仿佛打上镜头虚影的睫毛;一点点白皙的鼻尖;消瘦突兀的颧骨,脸颊的轮廓沿着颧骨和腮部的骨骼斜尖尖地断进下颌。很多次她都害怕着给他倒饮料的时候路飞转过头和她对视该怎么办,因为此刻离他实在太近了,她几乎都能嗅到他校服内质中干燥面料的味道。尽管每次会有这样的担心,但内心深处又无时不刻期待着他能转过身来久久地深情望上她一会。哪怕十几秒也好,即便短短十几秒也可以让她跨过远古和未来、穿越无数个世界、超越无数个朝代和时期的浪漫。

    咿嘻嘻嘻——

    鼠精在j恶地邪笑着。这一次是她爱情的绝唱。那么多个和他在一起的柔软清爽的夏夜,那么多珍贵的机会,却被她一个个错漏掉了。这次结束后,她所有的憧憬,所有的爱情将永久地……

    永不再……

    消失了。

    为了不让路飞沾上自己的血,她刻意站到数十米外的地方。她回过身,压低着目光,沉惘地望着路飞的侧脸。最后一次。望着令她长久向往的面容,望着他鼓鼓囊囊、装有她金蛇耳环的口袋。

    旋即,鼠精把女子抓起来,一口咬掉了她的右臂。终点为极乐世界的刑罚开始了:

    青白柔媚的月盘照耀着血染的海滩。血液四处喷溅,鼠精依次吃掉了她的右臂、左腿和右腿。随即是臀部和胯骨,再往后是腹腔里的大肠、小肠、肝脏和肾脏。每一口下去都是心灵中极度光亮的锋利的痛。女子撕扯着声带,高度的嘶叫声把空气振出透明的碎痕。浑身的皮肤上、四周的海滩上、那鼠精握着自己的利爪上,到处都是自己浓厚的血腥味和肠子腥臭的味道。这种嗅着自己血液的味道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她听到原本属于她身体上的||乳|白骨骼在鼠精的利齿间咔嚓嚓崩碎了。

    月亮的瞳孔凶恶地瞪着海滩。死神的歌女骑在乌云上吟唱着凄婉悲绝的歌:

    被肢解的少女的悲咽;那瞪着海洋的魔月;

    遍地散落的蝙蝠的尸体;被乌鸦荫翳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