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 > 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63部分阅读

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63部分阅读

    厌我偷拍,而是因为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按快门而拍到她表情奇怪、角度难看的照片。通俗说就是怕把她拍丑了。她觉得让我拿着一张难看的照片保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故此那天,她刻意为我拍了一张正正经经的公主裙的艺术照,我抱着那张照片在夜晚的草坡上活活滚了一宿。就是那么高兴啊。我完全可以回想起来那时的那种心情。好像品着一杯沁入青白月光的红酒一样,心里软酥酥的。那浑厚的火艳艳的橘色。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这是我要一生珍爱的女性。

    上课时我坐在第一组最后一排,娜美小姐坐在第四组倒数第二排,但我仍会时不常斜穿过两三个人悄悄朝那边望去。为了这个,还曾闹出误会。我误打误撞和旁边的巴里成了朋友,也曾闹得坐在斜前方的春野樱一阵阵心里慌乱,误以为我在暗恋她。实际上我只是想透过小樱和巴里间的空隙看上我心爱的娜美一眼啊。我想知道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在上我认为百无聊赖的课程时娜美小姐在做什么;在我们做着一道老师布置的五星级奥数课堂练习题的时候,娜美小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坐在她后面的索龙有没有贱馊馊又去问她“这道题怎么做”;在老师宣布下午化学课老师病了,改上自习,她会露出怎样的开心表情。

    时间长久后我便熟悉了她的每一个小习惯和小动作:她百~万\小!说或听音乐的时候,喜欢把右腿架在左腿上,右脚脚尖邋遢地悬挂着凉拖,她轻轻点摆着右脚,使凉鞋在脚掌下面轻轻甩着,砸出啪啪的声音来;她思考题目的时候扭着嘴唇咬嘴巴里的皮,左手托着脸颊,“派出”两根手指一卷一绕地玩弄着左侧滑长的橘色鬓角;她喜欢用一只手翻开手机的机盖:手机抓在右手里,拇指从一侧插进机盖和按键底板的缝隙里,然后向上一挑,把机盖顶开;上无聊课的时候,在记笔记之余她喜欢转笔,心情烦躁的时候,仅用两根手指转,好像夹烟那样拿食指和中指掐住笔中,速度转得很快,心情稍好的时候五根手指都用上,由食指转到小指,再由小指转回拇指,始终保持高速做着周期性的往复运动。伸懒腰时不像通常人两手完全大伸起来,而是右臂伸直,左手抱住右大臂,头部紧紧往下埋着,哈欠通常不是很大,但却有泪水。

    她就是我无时不刻都想关注的女性。我想把她爱进我的身体里,想把她那样抱着,两个人搂抱的双臂越来越用力,然后在荫翳下两人渐渐融化掉,好像两颗浮在真空里的胖嘟嘟的水珠一样融进彼此的身体。旋即在清淡的风里慢慢消失掉。这就是我期望的一生。

    那银白的刃贴在喉咙上,有着凉丝丝的铁触感。水汪汪的视线落在他瞳眸的彼端。那里有着清蓝色的燃烧般存在的魂魄。下眼睑积蓄越发厚润的液体融合成细小的球体簌簌漫下来。被夕辉烤成饱满玫瑰色的透明的球体。落在草地上。摔碎了。

    她哭了。每个细节都格外清晰。

    几年前你站在痛苦的中心。当时你就是用这把刀子扎穿了自己的手臂。那时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捧住你流血的手,吻着你血肉模糊的纹身哭着对你发誓:我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的加

    此部小说现已制成纸质实体书(无删节-含外传和最终结局-真完全版),希望收藏的读者可找作者(群主)咨询购买。

    来者请注明:来自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shr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博客”)

    最终章2(十六)喜欢你

    “娜美,”山治第一次没有带敬语直呼女孩的名字,“娜美……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没用了。娜美痛得好像被什么压缩着一样,眼睛眯起一些弧度,大颗的泪水落下来。已经没用了。你知道这已经没用了。我已经很难再相信你。即便我今天原谅你,你和罗宾那些事也势必会成为我们今后渗着血脓的伤口,就像白瓷上那种半透光的斜长的裂纹,已经无药可救了——让我们今后甜蜜的时候,当我躺在你的大腿上和你欢声笑语的时候,当我穿着挑逗的衣服和你同床共衾的时候,我势必会因为想起我昔日的闺蜜——想起罗宾也和你做过同样的事而感到由心的恶心和愤慨。那已经是我们不可修复的裂痕了。都结束了。

    “你滚出这里吧。已经结束了。”架在他喉咙的刀开始瑟瑟抖动。山治低着目光,两手撑着草地望着自己大腿上的裤子褶皱。

    “娜美……我喜欢你……”他再次说道。

    “滚吧,已经不行了。”

    “我喜欢你……”

    娜美顿了5秒钟,这时间里她落了三珠泪水:“滚……”

    “我……喜欢你……”

    “滚……”

    “我喜欢……你。”

    “滚啊——”娜美将紧攥匕首的右手翻转过来,用刀柄顶端的部分重重打了山治一拳。山治翻仰在草地上。娜美迎上去趴跪在地上,左小臂压住山治胸口,右手的刀刃再次顶住他的喉结:“你还留在这里干嘛,滚呐!”

    夕阳黏长的光好像烘烤面包一样把那些成块的云烧得软酥酥香喷喷的。身旁的风被烤得又红又软。吸足了海水潮湿的青草朝空气里用力喷吐着青绿的草腥气。

    以仰视的角度看着流泪的心爱女孩的时候真是种特别的感受。她的背部应该被烤得很红,好像成熟的胖番茄一样的色泽。光在背部的时候,她的面部和表情就显得灰暗得多。她的眼眶和睫毛都是水润的暗红。玫瑰色的泪珠掉在他下巴的胡茬上,他可以听到那个泪珠碎掉的声音。

    娜美在尽量忍着自己的哭声。她的嘴巴悲伤地咧开来,里面的白齿紧紧咬合,眉梢紧蹙着,夹带着浓厚忧愁。眼睛比正常值要稍稍眯下一点,但显得更长更富感情。里面不断制造着新的泪液。蓄满了便落下来,然后再产生新的潮湿。

    “是啊,看来是我的错。我毁了你珍贵的东西。不过你这副样子,真的显得有些任性了,好像永远谈不通似的。”山治眯着眼睛望着她,右手缓缓抓握住她的刀身。娜美吓一跳,她深知手对山治的珍贵程度,她怕他会受伤,就赶忙把刀子松开了。山治抓着刀站起身来,把刀子往上轻轻一抛,刀子在半空翻转个方向,山治握住刀柄。

    “既然,你这么在乎墓里的人,你又不听我说话,那我只好直接同她谈了。”

    男生径直朝贝鲁梅尔的墓走过去。女孩拉住他手肘:“你干什么?!我不是让你滚回去么!你走啊!”

    “你闭嘴——”

    这声音直接穿到崖底的海浪中去了。他第一次对娜美如此恶劣地叫了这么大声。娜美愣住了,下意识放开他手肘的衣角。她感觉,前面这男人忽然改变模样了,变成了她从未接触过的粗暴陌生的样子。

    “张口闭口就是‘滚’,烦死了!你知道被自己心爱的人喊‘滚开’有多痛苦么!”

    女孩往后退了一步,慢慢地,沉下头来,不说话了。山治瞥了她一眼,见她不再纠缠自己,便把凶恶的目光转了回去。

    “娜美小姐,你给我点时间,”山治语气轻了许多,“让我和贝鲁梅尔小姐聊上一会吧。”

    女孩低着头,没有回他。

    海风迎面拂过来。席卷着山治西服上一小层淡弱的烟草味。席卷着娜美肌肤上细小的果香。山治蹲下身,拍了下十字架“左肩”的位置。

    “哎,你在么,贝鲁梅尔小姐。”

    “……”

    “我想,我终于能听到你说话了!你的女儿,娜美她在哭啊。你真的没白养……”到这里,山治的腔调变了,他的眼睛已经非常潮湿了,“你有这么好的女儿,她时刻都在挂念你!”

    “……”

    “哎,贝鲁梅尔小姐,那只叫作金毛的大胖猫……死掉了。”山治侧过头,把视线移向旁边的小十字架,“娜美在寂寞的时候,总会把它当做你的替身,无微不至地照顾它。每晚拿毛线球陪它玩耍,给它做炸鱼,在窗台上铺上竹席供它晒太阳。但它死后,娜美变得失落了。好像再也站不起来一样。一个人来到这里。”

    “……”

    “‘不要憎恨这个时代,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忘记那些让我们展露笑容的坚强。’你曾这样对她说过吧。她也确实这样做了。一个女孩在陌生的社会里一路走到现在……没有父母,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维持生活,太难……太艰苦了。但是,你知道么,她的生活本来就很艰难了,而我却三番五次让她……我本应该是辅助她,应当在日常生活中起到积极作用的,可我却做不到——看着她在母亲的墓前擦眼泪,却什么也做不了,并且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她……”

    “……”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么没用了。”

    再也不会。这么没用了。

    世界骤然静止下来。好像有个人拿着个木楔子往正在运转的时间上“乓当——”一刺,一切都静止下来。山治把身子缓缓立直,直得甚至微微反绷过去,脊柱发出咯嘞咯嘞的声响。接着分开双腿嗵地跪到地上。仿佛千斤重担由云层陨落砸出的震慑大地的辽阔声响。这声音在娜美心壁内侧波动着,血液在脉管内迅速湍流起来。所有的毛孔都奋力奓开了。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的加

    此部小说现已制成纸质实体书(无删节-含外传和最终结局-真完全版),希望收藏的读者可找作者(群主)咨询购买。

    来者请注明:来自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新_浪博客/shrg

    (注意去掉网址中的下划线。或在百度搜索,“馨绫博客”)

    最终章2(十七)爱的顶端

    “山治君!快起来!男人不能随便下跪的!”娜美受惊似的拼命拉男生的手臂。(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山治推住娜美,摆个手势表示“不要管我”。

    “哎——贝鲁梅尔小姐!你听得到么——”山治喊道。他的声音很长很浑厚,音量也很足,像是站在一个小山的山头,隔着雾气和高空朝另一个山头的人喊话。

    “山治君!快起来……”娜美又哭出来。她心里充斥着惶急,这种感觉像极了在战场上看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满心焦急地寻找着被炸飞的手指。泪珠沾在睫毛上,随即一颗一颗掉下来。娜美怎么也拉不动他。之后又绕到他后面,抱住他的背往起拉,但力气差太远了。她一连试了三次也未能把山治抬起一公分。她喘着粗气歇息几秒,然后正准备尝试第四次的时候,她愣住了——她看到山治抬起了手,将那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手掌。从动作上看,他这举动相当惨烈:他用右手握刀,将左手手掌最大程度张开,然后右手往过刺,左手往过推,感觉像举行某种仪式的时候用力一合掌,两者一拍即合,手掌整个地洞穿了。山治的左手手背露着血答答的银尖。

    胸腔里轰隆响了一声。好像几个严丝合缝运转正常的巨大齿轮忽然乓一声崩断了。娜美不动了。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大脑快没意识了。白茫茫的瞳眸下面一道一道涌着细小的水流。

    “你……你在干什么……”

    平凡的夏日午间,蝉鸣把小花园的鹅卵石小路振得微微发白。下课后几个男生总抢着跑到操场去。抱着足球,拎着饱含沧桑的旧球鞋,派一个人在食堂买来7、8个煎饼,这样大家中午就能好好踢上一场了。

    人工草坪上蒸腾着扭曲的热浪,好像要出现海市蜃楼一般。

    “山治君,这么热的天踢球会中暑的。”楼道里,娜美说道。

    “没事没事,娜美小姐今天来看我踢球么?”山治边说边将一副黑色的皮棉手套戴到手上。

    “你不是从不守门么,怎么还戴手套?”

    “不戴不行呐,踢起球来难免磕磕碰碰的,虽说很少伤到手,但即便百分之一的概率也要彻底铲除干净。如果不管,这就是隐患,手是厨师的命,弄坏了,我可接受不了。”

    “那就不怕手上长痱子么?”娜美咧咧嘴说。

    “哈哈……那就再涂上痱子粉吧。”

    体育课,布鲁克刚刚学会了扣篮,在场上频频表演。体育器材室的足球出了些问题,怎么也打不进气去。结果那节课没有球踢。山治和几个男生在场上溜达,希望能找到别的能玩的体育项目。

    “山治同学,你看,流川枫式!”在篮球场,爆炸头朝山治招下手,然后做了一个单手暴扣。在篮上挂了几秒,跳下来把球丢给山治,他哟呵呵笑着说,“一起打来啊,篮球很受女生欢迎喔。”

    篮球架旁边果然有一群无脑女生晃着胸脯朝这边咿呀乱叫,高喊着“骷髅版流川——”“骷髅最高——”之类的。

    山治盯着那些迟疑不定,娜美就在不远处的沙坑练跳远,还说要过去讽刺他一句“你不是决不打篮球么,怎么看见就破例了”,结果山治摆摆手就往回走,当时那个表情就像掉了块肉似的难过得要死。山治无所事事地围操场转了好几圈,最后愣是和智代和柯妮丝踢毽子去了。

    事后娜美问山治原因。山治答道:“前几天刚看了一场nb,里面有个大秃子盖帽的时候生让那扣篮的把指骨扣断了,两根手指整个90度掰了过去。篮球很危险,要是弄折了不是闹着玩的。”

    某个周六,娜美和薇薇罗宾一起去游乐场。中午到用餐区吃饭。用餐区像大排档一样一字排开,一般餐店前的人都是三三两两的,只有一家烧烤店前面排了30米的队。后来才知道,是山治在那里打短工。就打了两周,声名已经传播开来,有很多心脏不好的老年人为了吃一顿他的“牛头宴”,特意花门票钱跑到这充满尖叫的场子里。

    夜幕降临,游乐场的人缓缓散去。因为罗宾有车,所以三个女生并不着急赶地铁。伴着缓慢的晚风,和摩天轮花火般依次亮起的缤纷灯光,她们边吃着章鱼丸子边不紧不慢往出走。山治背着旅行包,刚出店门就碰到几个女孩。

    “现在到处都有你的名迹了,”娜美拿着纸巾擦着嘴巴,“刚才有个老伯被救护车拉走了,说是被过山车生锈的刹车声激倒了。但是在担架上他还在对自己儿子说‘下次还来吃’。”

    山治咬着香烟喷了一口,笑笑说:“那你应该告诉他,我在这里的学习已经结束了。”

    “学习?”

    “啊,中华美食遍布四方,我在网上查到这里的大师傅有一手牛肉烧烤的绝活,就过来学艺了。”

    “你的手艺的确很好呐,主要是你很热爱这行。”罗宾笑眯眯说道。

    “我的目标是秋天的世界厨师大赛,我要成为头号,然后每天都让娜美和各位ldy吃到世界第一的料理。”

    “哎呀——原来我们是‘各位ldy’啊!”薇薇怪腔怪调地瞥着娜美说道,“娜美的地位就是不一样呐——”

    娜美呲起牙一个手刀劈过去,公主即刻蹲在地上不说话了。

    几颗烟火在盛夏的夜幕绚烂烂地爆开了。一个巨大的圆。跟着又一个巨大的圆。

    “你干什么山治君——那是你的梦想啊!”女孩的嗓音几乎劈裂了。两只手抓着男生的肩膀,指尖深深掐进黑西服的褶皱里。

    金色的发梢盖住眼帘,娜美看不到他的表情。细长的血流顺着他小臂的骨骼滑向袖管尽头,在手肘尖汇合起来。里面潮乎乎的。地上有一小块草坪和土壤被染红了。山治双膝触在地上,身子直挺挺的。宽厚的肩膀把黑西服饱满地撑开轮廓。脖颈微微躬下来,两手颤抖着。他抬起仍插着匕首的左手,颤颤巍巍继续搭在十字架左边的横木上。俄顷,十字架的横木上渐渐渗下血珠来。血滴到下面的土壤里,打到那曾象征着快乐的“恰恰”转动的风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