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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情盜爱第5部分阅读

    办?

    “你没有勇气承担失败,就不可能成功!”莉莉安希望黄舒姿能看得开。她不想有朝一日,她和追云的幸福生活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这个横刀夺爱的狐狸精!”黄舒姿已经失去理智了。

    “因为我有勇气,我已经告诉过他,我喜欢他。”她说,对于那段辛苦追求的日于依然心有余悸。“我远渡重洋来追他,无视他尖刺一般的防卫网,被刺得伤痕累累,今天的一切是我用尽血泪换来的。而你,你什么都没做,自然没权利享受幸福。”

    “我怎么没做?我为他付出了一切啊——”她已经钻进牛角尖里了。

    “你没有,你怕受伤,因此只敢在一旁默默地守候,你只求能永远待在他身边,而你得到了,你还贪心些什么?”黄舒姿的偏激真是远超过莉莉安的想像。

    众所皆知,柳追云是标准的“单身主义”拥护者,真心想要在他身边的女人,都得学会隐藏自己的感情,黄舒姿曾经是个中翘楚,所以才能受他重用长达八年的时间,可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最后也是败在这一点上。

    绝望像海潮汹涌一室,她茫然地站着,一下子就遭到了灭顶。八年的青春、八年的岁月都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活,失去了他,往后她又该凭藉着什么继续生存下去?

    “黄小姐……”她是不是说得太过份了?

    看黄舒姿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模样,莉莉安心如擂鼓,不安的感觉直上云霄。她站起来,想去拉她。

    “滚开——”黄舒姿咬紧牙根,瞪视着情敌的眼神。潜藏着宽广如海的怨恨与崇峻若峰的悲伤。现下的情况是她一败涂地了,眼看着未来的希望之灯熄灭,一瞬间,她陷进了黑暗无涯的地狱,而这一切全是她害的。

    任着泪水花糊了精致的彩妆,不能原谅、不能原谅……可恶的柳追云、可恨的狐狸精……抛踩着重重的脚步转出办公室、离开“萨多摩饭店”这处伤心地,她怨,然而再多的泪水也洗涤不尽心头深刻的恨与愁!

    未来该怎么办?不!她已经没有未来了。一切已到此结束——

    追云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一眼瞧见莉莉安人如木雕,双眼毫无焦点的呆坐在沙发上,心头大骇,上回她在暗巷里差点被人欺负,被他救回来后,就是这副模样。

    “莉莉安,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别憋在心里好不好?这样你会生病的。”他心疼地将她拥进怀里,轻声哄慰。

    “她爱你。”悠然叹息中,黄舒姿含恨离去的模样像把利剑,深深伤害了莉莉安的身心。“可是我也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没办法把你让给她,我……我伤害了她。”

    “黄舒姿走了!”像是心有灵犀,追云一语点出了事实。这场三角关系竟然由她们做出了结,他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无能了。

    “她很伤心,因为我残忍的摧毁了她的梦想,追云——”她仿佛预见自己的未来,忍不住激动捉住他的手臂。“如果我和巫晨晓之间,你决定选择她了,请直接告诉我,我会走,成全你们,绝不……”

    “等一下、等一下!”他错愕地截口道:“是谁告诉你我会和巫晨晓在一起的?”

    “你们不是快订婚了吗?”她顿时傻眼。

    “哪个王八蛋随便乱造谣?”拜托!想害死他不成。

    “但……”她不敢说出和逐风联合调查他的事情,但眼下似乎另有蹊跷。“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看她对你公寓熟悉的样子,又帮你整理家务、照顾三餐的,除了要好的男女朋友,谁会这么做?”

    “有求于人的人啊!”他倍感头痛。“我常常帮巫晨晓一些小忙;所以她也会同等回报一些事情。”

    “不可能!”莉莉安直言道:“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你哪时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会主动帮忙别人?尤其是女人。”

    “当我想要玩游戏的时候我就会。”他黠笑道:“我不是主动帮了莫纳和季水柳吗?”

    “你是整他们吧?啊……”她似乎捉到头绪了。“你该不会又乱点鸳鸯谱了,所以……”

    “不要冤枉我,这主意可不是我想的。”追云忙撇清关系。“是逐风玩得太过份了,大嫂才会想尽办法要叫他安定下来,我顶多敲敲边鼓……”

    “或者煽风点火!”莉莉安愤怒地翻起眼,这变态的柳追云,还有那该死的柳逐风,领她薪水,还挖她墙角,这对混帐柳氏兄弟。

    “有什么关系?晨晓和逐风很合适啊!”

    “问题是我很无辜哪!”她快气死了。“天杀的柳逐风,拿我的钱还出卖我,就不要给我逮到他的小辫子,到时我铁定整死他。”

    “你干么给逐风钱?”阴谋的味道充斥异端。

    “还不是为了你。”她横眼嗔道:“当年内战一结束你就跑得不见踪影,连表哥的继位典礼都不来参加,我想你,可是我国法律规定皇族在行过成丨人礼之前不得任意离国,只好雇用偶尔会到皇宫拜访的逐风帮我带来你的消息?”

    “你调查我!”他感到啼笑皆非,什么世界?这年头的女孩居然主动到这个地步。

    “不行吗?”她满腹委屈,泪花儿在眼眶中打转。“你没心没肝、无情无义,一走就是几年,连通电话也不打。”

    “这太离谱了吧?在‘苏格里’的时候,我可没欺负过你。”

    “谁说没有?你偷走了人家的心。”

    “那你也不能叫逐风调查我啊!”那个臭小子,“利”字当头,连亲兄弟都敢卖。“老实说,只有调查吗?你还叫他做了些什么?”

    “看紧你,别……”她脑袋低得快要掉到地上,红潮满粉须。“别让环女人接近你。”

    “哦——”追云长吟一声,笑意在眸中凝聚。“看来你是爱惨我了,嗯?”

    “我……”偶然瞥见他眼里的谑笑,莉莉安恼羞成怒。“对啦!不可以吗?你这个坏蛋!”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那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嗯?”他手支下颚,吟哦着。“是不讨厌啦!”

    这只老狐狸,他就是死不肯对她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对了,可恶!

    看看她高高嘟起的红唇,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快速刷过它。

    “怎么啦?无缘无故生气是小孩子的行为哦!”

    又取笑她。莉莉安杏眼圆瞪,忽然张口咬住他贴住她的唇。

    “唉呀!”追云吃痛地叫道。

    趁着他张嘴之际,她柔软的丁香顺势伸进他嘴里,在两条舌头相接的一刹那,引燃冲天欲焰。

    这个吻她主动得急促,他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一下子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神智迷眩在美人儿织起致命的情网里。

    眼看着他的双目缓缓闭上,陶醉的心脏越奔越快,她突然用力捏自己的大腿一下,让痛感唤回理智,邪恶的光芒在水眸中一闪而过。

    莉莉安猛地用力推开他。

    追云睁着一双迷糊大眼,直过了三秒钟,因为惊骇过甚而丧失的语言功能才逐渐恢复。

    “你干什么?”

    “没有啊!”她笑得很邪。“我只是突然想起,你常教我要端庄、温柔,和男朋友在办公室里拥吻好像太失礼了,应该禁止。”

    “是吗?”他轻挑浓眉,以着饿虎扑羊的姿势压下她。

    “你这个小魔女,敢点火,就不要忘了准备灭火器。”

    夹杂着狂火烈焰的深吻倏然爆发,在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灵魂已被他牵引进七彩漩宫,迷蒙间,飘飞的神思越飞越远,她只能依着本能反应,用尽全力抱紧他,让两段相异的心律合一,任情潮翻涌,沉醉在一波又一波的g情浪涛中……

    第七章

    “逐风,那件事你查得怎么样了?”柳家兄弟在谈完一笔大生意后,悠闲地走在人行道上。追云最近才发现,他似乎误会黄舒姿了,在她离开后,饭店的大小麻烦依然不断,可见背叛者犹在管理阶层中,这令他对她所怀的愧疚更形加深不少。

    “有一点头绪了!”逐风打个大大的哈欠,充血的眼珠无神地眨着。“二哥,你的车到底停在哪里?我快累死了!”

    “走过这个红绿灯,下一个十字路口就到了!”追云疑惑地望着他。“你最近怎么了?上班、开会打瞌睡也就罢了,走一小段路也哈欠连连!”

    逐风疲惫地摇头。“你知不知道大哥、大嫂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已经去了一个多礼拜了耶!”

    “不知道!你应该明白,老爹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唉!”逐风倦得连叹口气都感到勉强。“我快被仔仔和晨晓累死了!”

    “哦!”不能怪追云没有兄弟爱,谁叫逐风要收钱出卖他呢!他没在这时候落井下石,他就要偷笑了。

    逐风怀疑地看着他,一直以为二哥铁会比他惨的,毕竟莉莉安是个娇生惯养的金技玉叶,再加上小囡囡的哭闹捣蛋,他不可能像平常一样逍遥自在啊!可是看看他,不仅精神饱满,甚至快乐得连往常的冷漠都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哥你……”

    “小——心!”追云突然拉住逐风正要越过马路的脚步,一轿黑色轿车迅速驶过后,又立刻倒退回来,他反射性地抱着小弟滚上安全岛,避到一株行道树后,车子在撞上安全岛后,迅如飞箭似的逃逸而去。

    “你痴呆啦?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当心我再把你丢回‘神偷门’重新训练起!”追云一掌打向逐风的肩,脸色发青地破口大骂。

    逐风充血的瞳孔转眼深邃得仿似古井深潭似的,不怪二哥,在生性冷漠的柳家人中,追云算是最热情的了,他很少展露情绪,在公司里也从不骂人,待谁都彬彬有礼。除非那个人是他真心在乎的,那时,他的热情会如破堤的海啸,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我想我是挖到宝了!”他冷笑,与追云相扶着站起身。感觉到二哥僵硬的身子,追云尚未自刚才差点失去手足的惊吓中回复过来。

    “那件事不用你查了!”追云涩着嗓子开口。逐风太累了,他不敢想,这种狙击要多来几次,精神不济的小弟如何避得过?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逐风阴森地低喃。“刚才那辆车只是一个警告,它并没有想要我命的打算。”

    追云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他。

    “用枪狙击,或者等我走到路中央再行动的成功率不是更高?”

    一席话说得追云豁然开朗。“你想再继续查下去也可以,把晨晓和舒舒送到我公寓里吧!”他们兄弟的恩怨,私底下有的是机会了结,就算要剥逐风的皮,也得由他亲自动手,外人休想占便宜。

    “你确定?”逐风不敢置信。“一个婴儿哦,很吵、很烦的那种!”

    “我知道,囡囡的双胞胎兄弟,仔仔嘛!难道我连自己的外甥都不晓得。”他说话的同时,嘴角不期然弯起一抹温柔笑意,看得逐风差点傻眼。

    “二哥,你还好吧?”他该不会已经被整疯了?逐风有点愧疚。

    “很好啊!,囡囡很可爱哪!”

    “是很可怕吧?”

    “很可爱!”追云不怀好意地瞪了小弟一眼,这坏小子若发现自己整人不成,反而为他带来莫大的快乐,大概会呕得吐血吧?逐风一阵毛骨悚然,有机会摆脱巫晨晓和仔仔自是是相当愉快的事情。但看二哥那副邪气的表情,不详的预感笼上心头,该不会……难道二哥已经知道他干的好事了?不妙!

    “谢谢二哥关心,我自己可以照顾晨晓和仔仔。”他想,逃吧!最好有多远闪多远,不然被二哥捉到,铁定比被狙击更惨。

    “随便你。”追云狡黠地笑着。反正来日方长,他一点都不担心会讨不回公道。

    三更半夜,追云公寓里的电话铃声响得可以吓死人。

    “喂!”他压低声音,不想吵醒旁边的莉莉安和囡囡。自她扭伤脚后,他们就同房了,这样方便他半夜起床照顾她们,不过他们分床睡。

    “二哥!”逐风惊慌失措的声音自话筒中响起。“你快下来,我现在在你楼下。”

    “干什么?”

    “仔仔出麻疹,晨晓好像也被感染到了。”逐风话说得有些喘。“我似乎也不大妙。”

    “有没有搞错?巫晨晓不是十八岁了,还会得麻疹!”追云急急忙摇醒隔床的莉莉安,待会儿仔仔恐怕要烦劳她照顾了。“还有你,你是医生耶!”

    “我二十四岁以后才开始当医生,而且我主修的是外科,我怎么晓得之前老爹有没有带我去打过预防针?”逐风喘得更厉害了。

    “我立刻下去,我会顺便联络医生,你等我。”追云赶紧打电话叫醒孔旋,顺便喊莉莉安起床。

    “发生什么事了?”她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不大妙,有些担心。

    “仔仔出麻疹,逐风那个笨蛋和晨晓好像都被感染了。”他下床穿衣服。

    “他们难道没打过预防针?”

    “仔仔和晨晓我是不知道,但逐风,别指望我们老爹记得这种事!”一个风流父亲,户籍里四个不同母亲的子女,柳家人的亲属关系比天上星辰还乱。

    “那你呢?如果你也没打过预防针,千万别接近病患。”她打开门,陪他下楼去接人。

    “我记得我国小时就出过麻疹了。”他领头冲出大楼。

    “二哥!,”逐风病恹恹地趴在车窗上朝他打招呼。

    “干什么不进去?”追云骂道。在这里吹冷风,真是疯了。

    “我找不到电脑卡,又忘了出入密码……”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

    追云长吁口气,看他这样子,他也骂不出来了。让小弟坐到后座,他开着车子进停车场,和莉莉安两个人又搀又抱地将三个病人弄上楼。

    孔旋接到通知,已等在公寓门前,看到他,走过来帮忙。

    “孔医生,又要麻烦你了!”安置好病人后,追云急问:“他们怎么样了?或者住院观察比较好?”

    “别担心,这是打过预防针,一个礼拜到十天内,常会发生的正常状况,两、三天后就会没事了。”孔旋回道。

    “至于柳三公子和巫小姐,他们只是恰巧同时感冒了。”

    “这两个笨蛋!”追云恨骂一声。

    “孔医生很了解婴儿的身体状况?”莉莉安有些疑惑。

    “我是柳大公子的家庭医生,当然了解。”

    “咦?”追云大叫一惊。“你不是……”

    “所有帝国内的人都是我的患者。”孔旋笑言。他们大概忘了,大家同属一个组织的事吧?

    追云和莉莉安对望一眼,各自失笑,看他们多糊涂啊!

    “对了,‘朱雀’将军的孩子应该是一对双胞胎吧?还有一个女婴,我记得也在这里,我想顺便看看她。”孔旋问道。

    “囡囡应该没事吧?傍晚睡觉的时候还很好啊!”莉莉安领着孔旋进卧房。

    “很难说,他们是一起打预防针的。”

    “那怎么办?”她打开房门,冲到婴儿床旁,小女娃正胀红睑,哇哇哭着。“囡囡!”她心疼地抱起孩子,无措地望向孔旋。“医生,她……”

    “我看看。”追云从莉莉安手中接过孩子,傍晚还生龙活虎的娃娃,此刻却病恹恹地躺在他怀里低位着,他的心痛得揪成一团。“孔医生,有没有办法?这孩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我会给她打一针帮助退烧,但两个孩子和两个大人最好隔离治疗。以防大人将感冒传染给婴儿。”

    “我去安排!”追云把孩子还给莉莉安。“待会儿,我把仔仔抱过来,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他们了,我去看着逐风和晓晨。”

    “嗯!”她点头。房里三人各自忙碌去了。

    直到凌晨三点,四名病患都已稳定下来,孔旋也回去了。

    “逐风和晨晓怎么样了?”

    追云刚为病患换了条冷毛巾,疲累地坐到地毯嘘口长气。“总算退烧了。”

    “喝杯东西吧!”她体贴地帮他擦肩、捶背。他已经在公司里忙了一天,回家后又不得休息,彻夜未眠照顾病人,肯定累坏了。

    追云轻啜一口香浓的热可可,不自觉将头轻倚向她的肩窝处。

    “仔仔和囡囡呢?”

    “睡着。”她继续为他舒活筋骨。

    “别忙了——”他一把捉住她忙碌的小手。“你也累了一夜,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