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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別墅留香第1部分阅读

不能表达他的勇猛, 他甚至坐着一弹一弹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会,又嚷道:「我要下来了,快,让我下来。」

    小阿姨显然是个好动分子,久居一位是难以忍受的,於是她又匆匆跃下马, 与他平躺着,然后高翘起一条腿越过他身体,让俩人的性器官碰触了。

    「我要进去了。」张静波一面说一面用手主导,小弟弟极快速地滑入了她的 阴沪。

    「我爽呀!哥哥,你,你让我当了,当了党──党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脚 高高翘起兴奋地叫喊。

    张静波就这个姿势并不很累人,俩人并躺着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开杀戒啦!

    抱住她高扬起的那条腿直直往她阴洞插去,大战了近百回合,他又将她的脚 扳向自己摩擦把玩着。一会,他将嘴凑了上去咬住她的脚趾吸吮着﹔这根完了换 那根,再不过瘾就换脚板咬着啃着,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来为止。

    「党主席──该换人当了吧!」张静波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么女性 主义?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你的甜头吃。」

    他频频摇摆臀部,不一会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2

    张静波也不常回来家乡,这趟返回定要拜访王家,以确保下届立委的席次。

    王家在地方上的政治实力靠的是上二代的王炎而起的,这王炎原本是个地主, 算盘拨得挺精,但对政治却一窍不通,亏得他有一个好友姓洪的视政治如生命, 三番两次游说他出来竞选民意代表,於是王炎出面竞选,姓洪的在后推波助澜, 竟也使得王炎连任了数届县议员。当然以王炎的个性是不可能贪污的,因此这民 意代表的头衔的确也让他卖了不少的祖产。

    到王炎的儿子成丨人后克绍箕裘,继续走父亲从政的道路。两任县长下来,他 王炳的名声比他父亲王炎还要高出许多,也从此使他王家在地方上奠定了根基。

    如今若地方上有无法协调的政治大事,只要能请得动老县长王炳调解没有不 能成功的。

    问题是老县长王炳终究是老了,他的两儿一女中只有老二王方是他最中意的 接棒人选。偏偏王方在省议员任内,因应酬过多饮酒过量不幸罹患肝癌病逝,使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王炳痛不欲生。想要干立委的长子王凯返乡参选县长,这小子 不知是否无胆,总跟他老爸说:「拖一下,等客观形势改善了再说。」

    什么是客观形势?王炳不懂,所有的形势全一把抓,县长的位子几乎是手到 擒来,他儿子到底担心什么?

    长子不愿参选、女儿又太幼齿,选民恐怕不会接受,他王家的政治生命岂非 要断送在他王炳手中?

    每念及此,王炳就有一堆怨气要出。若是在他老爹王炎的坟上,他可是会哭 出眼泪来的。

    张静波的来访,教王炳开心了些。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挺实在且仪表 堂堂又言之有物,绝对是个未来的政治明星。只可惜张静波结婚太早。

    在王家悬满扁额偌大的厅堂中,王炳接见了这个年轻人张静波。近年来身为 地方上一大政治势力,或者称为一大霸主的他极少露面的﹔不是因为他爱惜羽毛, 实在是中风的关系。

    一年前中风的警讯,使王炳断然放弃了竞选议长的念头。紧急煞车在政坛上 叫急流勇退﹔退的可是自己而不是儿女,所以他对儿女的前途更加关切起来,尤 其在他次子王方过世之后。

    由仆推着轮椅出来与张静波见面,是他老很不愿意的,不过为了儿女他不能 顾及自己的颜面了。

    「很难看是吧!」王炳一到大厅即对张静波说:「如果你想羞辱一个中风的 老人,现在是时候了。」

    「王老,您别这般自损。」张立委马上起身迎接他:「我们都是靠着您成长 的呐!」

    「你过谦了。」王炳向后挥挥手,推轮椅的护士小姐自然退了下去,然后他 才接续道:「静波,我问你,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了?」

    张静波那小脑袋瓜子马上抛弃了所有邪滛不洁的事物仔细回忆起来,过了大 约三十秒方答道:「二十二年了吧!」

    「那时候你还是个学生对不对?」王炳坐在轮椅上笑了:「你写信给我,说 你家境清寒请求我援助学费。结果我要助理回你一封信,要你把清寒的理由说个 一清二楚﹔你也回信了,然后我就寄了学费对不对?」

    「王老,您的记忆真是没话说呀!」静波有些尴尬地挪动了他的屁股:「您 是我的衣食父母,终生难忘。」

    「仅止於此?」王炳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对不起,王老,我不了解你的意思。」他老实道。

    「很简单,今天我邀请你来只有一个目的。」王炳道出原委:「我的儿子王 凯不说,他与你是同事,未来发展如何全靠他自己﹔至於我的女儿王娟,就得靠 你提携了。在我的想法,她当到县长即可,也算对王家有个交代了,往后的发展 就不是你我可以主导的,你说是吧!捧她到这位子上,吾愿足矣!」

    「王老──」静波压低了声音:「现在的局势非你我二人可以控制得了的。」

    偏在此时王家的小丫头王娟出面了,沖着低声谈话的他俩人道:「要出卖我, 也得选日子是吧!」

    「小娟,把你卖给谁?」张静波有些恼火地道:「我跟你老爸谈的绝对是为 了你好。」

    「再好,也好不过小阿姨对不对?」王娟在他俩中间的沙发上落了座:「小 阿姨是静波哥一手调教出来的,这种师徒关系岂是我王家可以插得上手的?」

    「小娟,你言重了。」张静波立委当着他父女俩反倒有些结巴起来:「真要 …要把我算…算成哪一派…派系…系的话,我还不是你们王…王家这一派…派的。」

    「那就对了。」王娟高兴地拍起手来:「张哥以后你就别去拍小阿姨的马屁 了,总有一天我会取代她。」

    「休要胡闹。」王炳斥责她女儿:「你的作为我最看不惯,什么叫「政通人 和」?偏偏你是四处树敌,总有一天把自己的路子走死。小阿姨早已今非昔比羽 毛渐丰,如果她此刻要跳出来竞选县长,可能都大有胜算呢!她不做那是她在等 待更成熟的时机,这就叫稳扎稳打。你呢?对自己的未来毫无定见,只知道跟小 阿姨明争暗斗,这有何意义?她并未因此少了根羽毛呀?」

    「阿爸,你老是责备我,其实很多事是她暗中挑起的耶!」红娘子娇嗔道。

    「好了,王娟。」张静波制止她道:「你阿爸是疼你才指责你,不然他为何 不骂你大哥呢?」

    「别提那孽子。」王炳转移话题:「静波,你帮我传个口信给小阿姨,告诉 她盖图书馆的事我还能掌控一部分,她想要的我会给她。」

    「王老,这…」

    王炳扬起手臂制止他:「这件事就你我她三人知道,教她别顾忌太多。」

    4

    张静波在家吃完晚饭后,躺在澡缸里愈想愈不对,急忙拨了通电话给他的助 理,要她立刻赶到家里来,并请她顺道去接小阿姨过来。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闻听到冷气机嘶嘶鸣响﹔他的孩子二男一女皆在二 楼各自房间内做功课,三个孩子似乎都遗传了他聪明的资质肯念书,将来的成就 不知有多高哩!而他的妻子一定又到三楼佛堂去做晚课了。自从她迷於宗教信仰 之后,他深深感到自己不如那木鱼重要﹔如果他老婆胡子薇在他身上敲一记,他 会立即举一反三回她个好几记,那木鱼自然逆来顺受不会啦!

    所以胡子薇当然喜欢敲木鱼而不敲他罗,这是他今晚想起老婆所得到的结论。

    才坐下抽完一根菸,助理杨小姐便带着小阿姨进来了,后头竟还跟着她的助 理关汉民,今他蹙起了眉头。

    「坐,坐,大家坐。」他客气地寒暄。

    「张立委在这么晚的时间召唤我来有何指教?」

    小阿姨对他有好几个称呼:帅哥、亲爱的、儿哥、r棒哥哥(以上是在床上

    的称)﹔老师、师父、静波兄(以上是在私下场合用的)﹔张先生、张立委(则

    是在公开场合有陌生人在场用的)。今晚的陌生人就是他这位新助理杨小姐 了。

    「既然你把汉民也带来了,那更好,咱们双方各自纪录下来较省事些。」他 吩咐道:「请二位拿出纸和笔来。」

    关、杨二人立即取出纸、笔沙沙的抄写着。

    「我立委张静波今晚代前县长王炳先生传话给陈省议员秋香小姐,盖图书馆 之事他尚能掌控一部分,陈省议员想要的,王炳先生会给。」

    小阿姨猛然一拍桌子道:「张静波,你这是搞什么鬼?」

    关、杨二人被吓得立刻停下了笔,愣愣地望着张静波,前者催促道:「继续 呀继续──」「等一下。」小阿姨一把按住汉民的手:「不准写,你想害死我是 吧!」

    「那这样好了。」静波对关、杨说:「你们先迥避到院子里去,我再跟小阿 姨好好谈谈。」

    一等他们出了大门,小阿姨马上指着张静波鼻子啐道:「姓张的,你到底在 玩什么把戏?」

    「嘘──小声一点。」他转头望望楼上后解释:「这不是我在玩把戏,是那 王老头子在玩把戏你知不知道?早上我到他家去拜访他,他跟我吐了一堆政治苦 水,说什么后继无人啦!要我拉拔王娟将来出马选县长。」

    「就凭她?」小阿姨冷哼。

    「别插话嘛!」他又蹙着眉头:「我当然一口应允了呀!想当年我的崛起也 是靠他王家的嘛!接下来王氏父女俩就将你当成了假想敌,大概是王老头自觉对 付不了你,想拉拢你化敌为友,才托我带这口信的。」

    「这么简单?」小阿姨不怀好意地斜睨他:「那你耍这一招干嘛?」

    「我当然要撇清关系呀!那图书馆工程我从头到尾没插过手,怎能沾一点腥?」

    「你倒闪得快,也不管我死活。」小阿姨冷声答。

    「嘘──」张静波又抬头望望上面:「我们之间的纪录算得什么?最主要是 得搞清楚王老头的意图。」

    「你也认为他有问题?」小阿姨问。

    「当然,你想想他为何不透过别的管道跟你接头示好偏要透过我?」静波停 顿了会,见她没发表意见便接续道:「因为我们三人是一直线的关系你懂吗?虽 然表面上我们都不是他王家的那一派,但他是我恩人,我又是你选举师父却是事 实,他这一下套住我们两个便於掌控。」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的人想插手图书馆工程?」

    「到底有没有?」

    「我老实说,有。」这会换她蹙眉了:「我弟媳的父亲,就是亲家嘛,搞了 家建设公司,一直跟我说想拿下一部分的工程…」

    「这就是了。你想想,王老头干过两任县长,现在虽然中风可是他耳目俱全 呀!这点消息还弄不到手吗?」

    「那我叫他们退出算了。」

    「不!」静波一扬手道:「这是下下策。这样正表示你要跟他王家一刀两断, 也连累到我得跟王家划清界限,两不利。他的厉害就在这里,把我们三人完全绑 死在一块,然后再听他使唤。」

    「真是老狐狸。」她怒道:「赶快反击回去。」

    张静波立委晃了晃脑袋,居然笑了起来:「既然他要如此,我们就照接不误, 最后保管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呐!」

    「妙计何在?」她问。

    「先叫他们进来抄写这份纪录吧!」

    「那杨小姐是怎么回事?」她又问。

    「我的新助理呀!」他凑近她耳旁:「吃醋啦!」

    「去你的。」

    在关、杨二人进门时,二楼角落有个身影闪过去了。阿忠站在宾馆门口足足 等有十分钟了,感到阳光似乎移动得特别快,刚刚才照着他崭新黑亮的鞋头上, 现已移至灰色西裤,待会就要照上他花衬衫,凸显出那肥甸甸的肚腹了。

    干伊娘的,他在心底暗骂,不时抬腕看看手中的劳力士。他骂的不是早上的 阳光﹔这日头是多么伟大永恆的,纵使你骂他祖宗十八代的,他依然每天要招呼 你的头皮,晒得它发疼。阿忠并非不明了这么简单的真理,但他绝不是白干的, 他干的是他的手下黑面及臭头。

    就在阳光即将晒到他的油肚时,老远地他终於盼到了他的轿车,那辆通体漆 黑发光的凯迪拉克,激动之余,墨镜下的左眼皮不禁上下跳动起来。

    这毛病是他二十一岁那年才有的。那一年他逃兵,只身北上投靠开风月馆他 的表哥烂肚大仔,起初当一名三七仔,每晚穿着木屐站在街口拉这少年仔的手、 抢那老芋仔的眼镜,不亦乐乎。如此混了三个月整个娼馆人头熟了,烂肚大仔每 月支给他的薪水非赌即喝掉,嫖妓是不用花钱,自己人吃剩的。当时店里有两个 女人与他相好,常常背着他表哥跟他偷情,赏他一些残肴剩羹,酒色财气快活似 神仙。

    三七仔快干满一年时,烂肚大仔这查某间和地方帮派起了沖突,对方纠集人 马来砸他馆子,沿街杀起来。身为三七仔兼保镳的阿忠首当其沖,在混战中左眉 被扫到一刀,鲜血直流得左眼像瞎了般。事后虽缝合,眉毛却被劈断了,便一直 留着那断眉,直到纹眉技朮问世后方才纹出一对带杀气颇似曾叱吒风云的某政治 人物的浓眉。

    为主公解围而负伤的阿忠又是主公的表弟,一下便成了那查某间的大红人, 争宠的对象,有人甚至说烂肚大仔终会将事业移交给他表弟主持。

    阿忠有大将之风哩!

    可惜好景不过三个月,某个夜晚警察与宪兵临检,没动风月馆女人的半根汗 毛,倒把阿忠给抓走了,罪名是逃兵通缉犯。

    当时流传有一种说法:出卖阿忠的正是他大表哥烂肚大仔。原因有二:一、 他有功高震主之势。二、他坏了娼馆规矩,玩自己的赚钱工具被烂肚大仔知悉了。

    这一段近二十四年的历史也许早在阿忠的心底荒芜,但却遗留了他这个终身 的毛病──一激动即眼皮跳。

    这跳动的左眼皮,在他跨入凯迪拉克宽敞的后座之后更加剧烈了。因为他已 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连凉飕的冷气亦无所助益,沖着前座那两颗愈看愈不对 眼的脑袋瓜子就劈哩啪啦地左右开弓起来,打得黑面和臭头二人直往座下躲。

    「大的,安怎啦?」在驾驶座上的臭头哭着嗓子问。

    「现在几点?」阿忠暴吼道:「我叫你们几时来?」

    「十点二十啊,才晚二十分。」黑面在旁辩白道:「咱是想让大的多温存一 下,故意晚到的。」

    「我驶你娘,你爸今日面见王老县长,若是有啥米差池当心你们的皮。」

    阿忠发完火后,扔了颗槟榔入嘴嚼着,很快又回忆起从昨夜延续至今晨的温 柔乡中。黑面说得不错,若早在十年前他绝对舍不得放那女人走的,非熬到最后 一刻不可﹔在床上办事最大,管他什么过气的县长,精子光才算数。可惜啊!人 过中年那r棒愈发不听使唤了,早晨起来鼓足余勇连带手滛才教它重新振作起来, 从那女人后面就猛戳下去,这才唤醒她吱吱哎哎嚷着。

    叫艳红的这女人是个新到的惹火货色,宾馆的「内将」理所当然先报给忠大 的知道,让他先来鲜。

    昨晚他喝了个七分醉,扒了个精光躺在床上等着,艳红才推门而人,他的小 弟弟便隐隐膨胀着。

    她穿一件黑薄纱,里边的黑色胸罩清晰可见,下身则着白色迷你裙,没套丝 袜,两条细瘦的腿令他幻想起架在男人肩头的姿势。

    「哇,大的,你伊根是安怎?」艳红刚回头便瞧见他不老实的r棒,叫嚷起 来:「雄纠纠气昂昂。」

    「快,快来呷它……」阿忠喘着。

    艳红扔了皮包跨上床,一把握住他的弟弟,笑着说了句广告词:「好东西, 要和好朋友分享。」然后上下摇动起来,再使劲一捏,马眼处便流出一滴j液。

    「给你一项特别服务。」她说着脱去衣裳解开胸罩,这时肉球便迫不及待地 蹦跳出来,竟然硕大无比,简直和她的身材不相称。

    艳红俯下身子,将那对肉球夹住他小弟弟上下摩擦起来,从阿忠脸部纠结的 表情看来,他爽极了。艳红愈摩愈快,还张开嘴,在他小弟弟从她胸口探出头来 时便含住它,如此双重服务使阿忠哀哀叫着。

    他受到刺激了,挺起身体掀起她的迷你裙,抚摸她的臀部,再一把扯下她的 黑色底裤,伸指直戳入她阴洞内,险些就忘了她是妓女而想凑嘴上去了。

    二十初头便在娼馆当三七仔,且与两名妓女同时混的阿忠,对她们的s处可 是了若指掌,手指一探入,居然就有些许滛水流出,简直教他吃了一惊。

    「你不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