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月影相伴 > 月影相伴第5部分阅读

月影相伴第5部分阅读

    想利用我做什么也好,不会爱我也好,我只需要你那份单纯的喜欢便足够了。”两人面对面靠的很近,鼻尖时不时都触碰都一起,珍兰看着黑布衣那满含歉意的眼神有些慌乱的打断道。虽然隐隐约约中能猜测到一些,但是珍兰还是不愿黑布衣亲口说出来,她怕自己敏感疼痛的心灵会禁不住再一次打击,她怕两人本来有些脆弱的关系会因此变得支离破碎,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某些东西埋藏在两人心底呢,或许此时两人之间有一份单纯的喜欢便够了。

    “嗯,既然如此,那就不说。”闻言黑布衣也没有强求,道,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也不见的是什么好事。

    “你会抛弃我么?”看着黑布衣真的不说了,珍兰忽然有些担忧,柔弱、害怕中又带着丝期许,道。

    “你若不离,我定不弃。”黑布衣一字一顿的道,或许从这一刻起他将多一份责任,多一份牵挂,当然也多一人陪伴!

    “嗯,我信你!”珍兰极其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在初生的朝阳,习习的晨风中,两人彼此间许下约定。

    “天哪,我忘了件重要的事!”黑布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惊呼道。

    “怎么啦?”歪着头轻轻靠在黑布衣的肩头,身体则被他搂着,珍兰感觉从未有过的心安和舒服,听着他有些夸张的话语,珍兰浅浅一笑,身子也懒得动一下,只是故意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询问道。

    “先前我把你弄哭了,当然这全都是我的错,我到现在还觉得有些自责。幸好如今我们还在一起,不过你咬伤了我的舌头!”黑布衣说着脸上露出“回忆”之sè。

    “嗯。这难道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吗?”靠着他的肩头,闻着他的气息,真真切切的感觉着他就在自己身边,陪着他说着话,珍兰感到此时自己非常满足,什么也不用去多想,嘴角保持着一抹浅笑,顺着他的话语道。

    “当然不是,你难道不知道?”黑布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对着珍兰道,似乎很享受两人彼此间的交谈,虽然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但他心里还是觉得异常温馨和喜悦。

    “我能知道什么?”本就没怎么多想的珍兰平静中带着丝好笑的意味,道。或许之前珍兰会觉得有些恼怒,不过现在她似乎适应了黑布衣这种故意带着丝玩笑故意逗她开心的交谈方式,心里只有淡淡的喜悦,不气也不恼,带着浅笑,神情平静,不过却异常珍惜两人之间的这种感觉。

    “额。”看到珍兰似乎没有如自己想象中的一般,黑布衣有些惊讶,不过也有些高兴,脸朝珍兰贴了贴有些傻傻的笑着。

    “傻瓜。”眼睛瞥见黑布衣有些意外又有些傻傻的摸样,珍兰忍不住道。

    “你是小傻瓜,所以你不能叫我傻瓜了。”有些不满的捏了捏珍兰的脸颊,黑布衣道。

    “那我叫你什么呢?”被称作“小傻瓜”珍兰似乎没什么不满,连黑布衣偷偷的捏她脸蛋也没理会,两人此时关系又更进了一步,珍兰也就默认了两人间这些比较亲密的举动。

    “你说呢?”黑布衣眉头一挑,道。

    “坏蛋,小坏蛋。”脑子一转,有些熟悉的两个人从珍兰嘴里冒了出来。

    “好吧,小傻瓜,我勉强接受了。”听着这不怎么陌生的两个字,黑布衣装作有些无奈的道。

    “哎呀,都怪你,把话题都引偏了,刚才说到哪来着?”黑布衣摆出一副埋怨的样子,道。

    “不知道。”舒服的靠在黑布衣的肩膀上,珍兰想也不想道,不知道究竟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对对对,你就说你不知道来着!”经珍兰一“提点”,黑布衣“恍然大悟”道。

    “嗯,然后呢。”珍兰适时的说道,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减少过,看的出此时她是真的非常开心。

    “我把你弄哭了,所以我想着帮你把泪水添干。”

    “似乎是这样。”

    “可是你把我舌头咬伤,然后就没啦!”

    “噢,没啦,嗯我明白了,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珍兰脸上忽然浮现几丝动人的红晕,装作恍然大悟道。

    “什么没啦,重要的事都还没说呢。嘿嘿,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啦!”黑布衣坏坏的笑着,道。

    “可是你刚才不是自己说没啦么!”珍兰装作有些不解,理所当然道,不过脸sè的红晕又多出了一些。

    “哈哈,你肯定是知道啦。来吧,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前不久你刚在我后颈咬了一口。”黑布衣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道,嘴角却是在那偷笑。

    “哼不理你,坏蛋!”珍兰有些娇羞看了黑布衣一眼,道,不过却没有选择躲开,仍就那样被黑布衣搂在怀里。

    “好吧,既然你害羞那我只能主动把嘴凑过来了啊。”黑布衣看着珍兰似乎没有强烈拒绝和不满的意思,马上趁热打铁,就这样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那温热中又有一丝紧张和起伏的呼吸,看着黑布衣近在咫尺的脸,珍兰似乎有些默认般的微闭上眼睛。

    “哎呀,布衣啊,井私利总督来啦,说是想见见你,那家伙来我这啊准没什么好事,不过他毕竟是法兰总督,总是要见上一面的。”

    “对了,还有这小两口间打打闹闹那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你们可千万别……”黑布衣正想好好亲吻一下珍兰,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些,当然至于有没有其他的一些心思,嘿嘿,那就不多说啦。

    可惜啊,黑布衣千算万算也是没有算到,关键时刻温破伦居然又出现了,这他来到也太及时了吧。看着珍兰已经有些惊慌和yu盖弥彰的和自己保持着一点距离,先前亲密暧昧的气氛也荡然无存了,黑布衣没好气的看着向两人走来的温破伦。

    “哈哈,我就说嘛,这小两口打打闹闹那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不过,先前看你们哭哭闹闹的可真把我吓坏了,我还真怕你们闹出什么事呢?额,继续,你们继续,我真的没看见你们准备亲吻的样子,我在大厅等你们!”似乎忽然间觉察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话好像也说漏嘴了,温破伦有些尴尬转头就准备从哪来的回哪去。

    “停,温大哥,你来的不是时候也就算了。先前我们小两口打闹你怎么那么清楚,难不成你一直在偷看不成!”看着转身准备逃离现场的温破伦,黑布衣显得有些生气,道。

    “哎呀,布衣啊,先前我只是不经意间远远瞥见的,看你们闹的凶便多看了会,我可绝不是故意偷看啊。对了,先前你们到底是怎么啦?”温破伦停下脚步忙解释道,未了还询问了句,以便引开黑布衣的注意力,温破伦可不想黑布衣惦记着自己。被这小子惦记着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温破伦和黑布衣交往许久后得出结论。

    “算啦,现在心情好懒得和你计较。”十指相扣牵着珍兰跟上温破伦的脚步,黑布衣没有多说的意思。

    第十六章他从来不骗人的

    nbsp;“对了,布衣,先前你们怎么会弄成那样。”忍耐不住心头的好奇,温破伦故意放缓了脚步,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黑布衣不冷不热的反问了句。

    “额,布衣啊,我可真只是远远不小心看到的,一句话都没听到,我哪里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温破伦努力为自己辩解着,虽然他知道黑布衣其实一直都是很相信他的。

    “噢。这样啊!”闻言黑布衣心里一松,说实话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和珍兰闹矛盾的情景,脑子里念头一转,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似乎黑布衣已经想到了如何应对温破伦的询问,满足他的好奇了。

    “怎么说呢,其实吧,其实也就一点小事,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结果你也差不多知道啦,何必去在乎那些细节呢。”努力使自己脸sè的看起来有那么一种害羞的味道,黑布衣断断续续yu语还休,道。

    “不行,你必须详细和我说说。是,我是知道结果了,但我现在更加好奇过程了,你这次可不能向先前那么随意忽悠敷衍我啦。”看到黑布衣这样一副表情,温破伦心里真是愈发好奇了。天哪,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冷面无情的布衣将军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这还是以前和自己交谈也难得笑那么一下的冷酷的布衣将军嘛。温破伦却是不知其实黑布衣骨子里xg子就是如此,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只是以前他一直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珍兰的缘故,黑布衣骨子本来隐藏的极深的一些东西就像喷泉般喷涌而出,所以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所有这就不得不让温破伦好奇了!

    “简单来说吧。”黑布衣异常熟悉的说出和温破伦交谈时惯用的话语。

    “别,千万别来什么,简单来说吧。我一听怎么就觉得这么不靠谱呢?我都忘了你这样忽悠我多少次了!”温破伦闻言眉头下意识的一跳,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道。

    “好吧,那我就不说啦。还有啊,温大哥,你可不能在珍兰面前这么诋毁的清誉啊,万一她觉得我不靠谱不值得信任怎么办!你这样,你这样我可要跟你急啊,谁谁谁老忽悠你啦,我每次讲的都是实话好不好,只是你老是后知后觉!”黑布衣生气的“瞪”的温破伦一眼,一脸气愤的样子,似乎被温破伦的话给“伤”到了,有些紧张的将珍兰往身边拉了拉,好像怕她忽然跑了似的。

    “额,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嘛。对了,其实吧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对就是玩笑,你在我心里可是非常值得信任的朋友。”温破伦苦着脸解释着,忽然他脑子灵机一动,满脸笑意的道。

    “你看,井私利总督还在等着呢,所以啊就依你之言简单的和我说说吧。”温破伦笑过之后仍有些不死心道,不过此时他的好奇心也降低了不少。

    珍兰浅浅的笑着,静静的陪在黑布衣身边,紧紧的和他十指相扣着。

    “其实啊先前我们根本就不是真的在闹矛盾,我们是在表白,表白,你懂么。”黑布衣一开口就否定了温破伦脑中自认为的事实,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啥?表白!不就是表白么,我能不懂么,当初我妻子也是被我的表白所感动才最终和我相伴在一起的。”温破伦大言不惭道,不过心里有些发虚,他可是不怎么会撒谎的人啊。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温大哥,上回你不是说你的婚事是长辈给你安排好的么,你还颇有怨言的说结婚前你和你妻子根本就没见过几面,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不过这么多年过下来才觉得彼此还是非常适合的。”黑布衣故作夸张,惊讶异常得看向温破伦道。

    “这,这,这,布衣啊你继续,你继续,你说什么我都信了。”温破伦想着自己似乎还真的和黑布衣说过自己和妻子的事,暗恼自己还真是糊涂了,领兵作战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自己怎么在这小子面前就感觉处处矮他一头呢,当面被揭穿,温破伦脸憋的有些红,感觉自己完全败下了阵来,道。

    “我都说完了,还继续什么啊!”黑布衣又惊讶的看了温破伦一眼,让的后者心里不来由的一跳,道。

    “什么,这就又说完啦!”温破伦觉得自己就从来没在这小子面前占到过什么便宜,真是徒呼奈何,现在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呢,他总不能拉下脸威逼利诱黑布衣一般,虽然他心里非常想。

    “我对珍兰说我喜欢她,然后她估计很感动,所以就流泪了。你是知道的,我和珍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当然喜欢她啦。”看着温破伦那一副好像自己欠他钱没还似的表情,黑布衣善心大发的又解释了下,称赞着温破伦居然如此有先见之明。

    好吧,感情自己又是全都知道了,从在港口见面时就知道了,温破伦怎么的就感觉有些自作自受的味道,瞬间变得有些哑口无言,笑的比哭还难看,只好眼巴巴的看向珍兰,希望这个看起来非常纯净善良的小姑娘能反驳下黑布衣的夸夸其谈,小小的为自己主持下“公道”。

    不过温破伦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觉察到温破伦的目光,珍兰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红唇轻启,异常肯定的道;“布衣说的都是真的,他从不骗人的!”

    “什么,什么,他从来不骗人的?”温破伦瞪大了眼睛看着珍兰,自言自语的重复着,他感觉自己混乱了,这个世界似乎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旋即他又目瞪口呆的看着珍兰,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

    “他从来不骗人的!”看着温破伦难以置信的样子,珍兰又郑重其事的重复了一遍。

    天啊,布衣那小子到底给这小姑娘灌了什么汤,她说什么,她居然说他从来不骗人的,这这这,这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么。对对对,这小姑娘肯定是给布衣用什么法子给骗了,不然怎么可能刚认识就天真的认定他从来不会骗人的,自己,自己被他骗的还不够少么,虽然确切的说那些所谓的骗也只是两人间的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是温破伦心里仍然是“委屈异常”,暗狠这老天爷似乎瞎了眼,居然会让这么一个单纯天真,但是又显得非常特别,看起来不自觉就想要亲近的小姑娘相信黑布衣居然丛林不骗人,这世道真是太乱了,当然温破伦心里也是暗暗的为黑布衣和珍兰两人感到高兴。

    “温上校,布衣将军,你们磨磨蹭蹭的真是让我一阵好等。”有些不满和恼怒的声音响了起来,看着一点也不急宛如散步般悠闲自在的三个人向自己这边过来,井私利提高了声音,道。不过待的他看清珍兰的摸样后,本来极坏的心情又仿佛瞬间变好了般,脸上又出现了在他自己看了平易近人,亲切的笑容。

    井私利带着点责备的话语,倒是让本来感到脑子有些混乱,心里感慨连连的的温破伦适时的回过神来。闻言让本来像打了个败战般,心情本就不佳的温破伦仿佛看到绵羊的恶狼,一脸凶巴巴的道;“井私利,让你等一等怎么啦,若不愿意你给我趁早回去,我还不乐意看见你呢!”说完之后温破伦只觉得扬眉吐气,好好发泄了一些先前憋着心里的郁闷。井私利正笑着向珍兰点了点头,没想到珍兰根本连正脸都没瞧他一眼,也就刚开始时随意一眼打量了下大厅的环境,然后目光就再也没离开过黑布衣了。井私利最容不得的就是别人对他的忽视了,见此一幕恨的牙根有些痒痒,但一时间又不好发作,听到温破伦灏不给面子的话语,井私利再也忍不住了,将怒气都转移道温破伦头上,恶狠狠的道:“温破伦,你就是这么跟一位尊贵的总督大人说话的嘛,信不信,信不信我让你好看!”

    “哼,就凭你!”温破伦一点害怕之sè也没有,他跟井私利本就不和,暗地里互使绊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闻言一脸不屑道,似乎完全没把井私利放在眼里。

    “你,好啊你,温破伦,看来你眼里根本就没我这个总督啦。”井私利感觉自己来这里还真是没事找抽,没事非要跑过来受气干嘛,想着他不禁有些后悔,但不知有想到了什么,还是强迫着自己忍了下来。

    “我可是归帝部管辖的,你一个小小的法兰总督算到了什么东西,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打压着井私利,温破伦感觉自己像打了胜战一般,先前的郁闷之sè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真是气死我也,我是受够了,改天,改天我就要回洛黎,温破伦你给我好好等着,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啦!”似乎也知道自己先拿温破伦没什么办法,井私利只好放着狠话道,不过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之sè。

    “哼,也不知是哪个胆小鬼一听比伦军入侵了,就屁颠屁颠的跑来温德避难。最可气的还带来了什么狗屁的军部命令,让我镇守温德,按兵不动保存实力,我他妈都不知道didu那些家伙怎么想的,一味委曲求全只能助长敌人的嚣张气焰!”温破伦越说越气愤,最后都忍不住冒出了一句粗口。

    空气中的火药味更浓了!

    第十七章珍兰三咬黑布衣

    nbsp;“温上校,消消气,总督大人对您可是仰慕已久啊,所以此